第110章 詭異的仇恨
不合格的大魔王 by 一夢黃粱
2020-3-4 20:08
魯幼楠道:「陛下說過,皇城內的當以實用為主,學的功夫要以殺人為主,學的道理要以得利為主
至於城外,手機、電腦等東西,都是娛樂的產物。娛樂對於帝王家是最沒用的東西,但是對於治理國家卻是最好的東西,有的時候比法律還好用。
娛樂是人們痛苦的麻醉藥,再苦再累,只要給他一定的娛樂方式,哪怕再無腦,他們也會開開心心的滿足。
從而國泰民安
這是帝國長治久安之道」
江離一陣無語,不過仔細想想,還真是這樣的道理。
兩人又聊了很久,通過魯幼楠,江離明白了這個世界真的和藍星不一樣,這裡有著太多的傳奇。
但是聽的越多,江離也越好奇,因為這個世界和藍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了,那些相似的地方甚至有些不講道理
「你說這個世界上有神仙麼?」魯幼楠忽然發問。
江離愕然道:「你家有人成仙,我家可沒有啊你問我,我哪知道。不過應該有吧」
江離想到了黑蓮,這傢伙從理論上來說,算是神仙那個層次的生靈了。
結果黑蓮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一臉的鄙夷之色。
魯幼楠苦笑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爺爺到底成沒成仙,因為據說,這個世界天地大道不全,似乎有長生道被人斬落帶走。從此以後世間再無長生法,再無永恆道。
既然如此,那麼,我爺爺真的能成仙麼?」
此話一出,江離震撼:「有人將長生道斬落帶走了?」
同時江離想到了域外的傳說,李耳騎青牛出現在西方,揮手間創造了藍星,並且將長生之法留在了藍星。但是有人說,那長生之法是一件物體可以爭搶。
所以,域外人之所以都奔著藍星去了,目的就是為了長生。
現在看來,李耳帶過去的很可能就是這東方世界的長生大道!
江離頓時一陣咧嘴,唏噓憑空斬斷大道,這得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行啊?李耳也太恐怖了吧?
這時候黑蓮發話了:「天地大道是支撐一個世界的根本,創造容易,但是想要斬斷,除非能夠和世界抗衡,否則根本不可能。那個李耳,很強!」
能夠讓黑蓮稱讚很強,那足以說明了李耳的恐怖。
魯幼楠不知道江離心中翻江倒海的在思索著什麼,而是認真的點頭道:「是的,被人斬落帶走了。」
「那人是誰?」江離問。
魯幼楠搖頭道:「不清楚,那似乎涉及到了一個禁忌,所有的資料都被封禁了。」
「你不是魯家大小姐麼?大齊皇帝你都敢吼,難道看個禁忌資料都不行?」
魯幼楠搖頭道:「這個禁忌就是各個國家大帝聯手定的,沒有人可以破例。任何人想要查看哪些資料,必須有半數皇帝的聖喻才行。」
江離皺眉,他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秘密,值得幾位皇帝如此做派。
江離試探著問了一下魯幼楠,可曾見過一個背著棺材而女子。
魯幼楠一愣,隨後盯著江離問道:「你問她幹什麼?」
江離心頭一顫驚喜的問道:「你知道她?」
魯幼楠點頭:「我在爺爺的書房裡看到過一張畫,那是一名女子背著靈柩的背影。她踏天而來,面前是無盡甲士,與世皆敵,她似乎在一人在對抗這整個世界。」
江離心頭震撼,一代女皇武朝真的來過!而且一個人對抗這整個世界!
可是,江離想不通,她為何要跟整個世界對抗?她對於這個世界,和江離對於這個世界不是一樣的麼?
二者完全沒有對抗的道理啊!
魯幼楠似乎知道江離想問什麼,於是苦笑的:「你也不用問我,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對於那件事我爺爺一向守口如瓶,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不說,只說等我什麼時候能夠完整地繼承德字樓後,自然會知曉其中的秘密,但是在沒有能力掌握德字樓之前,不准我去探索那相關的秘聞。」
江離愕然:「德字樓?」
盧佑楠點頭道:「德子樓是我爺爺畢生的精血所在,不過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摻悟透那德字樓,到底有什麼用?」
江離說道:「樓,不就是裝東西的嗎?」
魯幼楠搖頭道:「當初我也是這麼想的,結果看了之後,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那就是一棟樓。很普通,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如果一定要說有,堅固應該算是一個吧,那東西非常的堅固。幾乎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在那個樓上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記。
江離吧嗒吧嗒嘴,終究是沒有看到實物,他也不好說什麼。
就在這時,江離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蔣琨打來的。
江離這手機就是順手劉瑜的蔣琨知道他的號很正常。
一接通電話,就聽劉瑜急切的喊道:「江離快看新聞,出大事了。」
江離兩眼一翻道:「你這手機操作系統都不一樣,我能接電話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看新聞,你咋不讓我上天呢?」
魯幼楠一聽一把將手機給搶了過去打開新聞界面結果兩人都震驚了。
為首的第一行就是:「魏國西河郡少主北上,揚言要殺江離。」
魯幼楠眉頭頓時緊皺,一拍江離道:「江離,你不能再留在齊國了。」
江離兩眼一翻道:「幾個意思?」
魯幼楠什麼都沒說,直接點開了新聞。上面有一張照片,那是一名白衣勝雪的男子帶著五名魏武卒站在船頭北上的畫面,男子站在船頭,器宇不凡,可惜看不到正臉。
新聞裡,直言,只有這張背影照,不清楚來的到底是西河郡少主,還是魏家少主。
看到這裡,江離有種罵娘的衝動:「這些該死的標題黨!」
魯幼楠沒管麼多,而是繼續往下拉信息。
上面有人做出了大膽的推測,推測來的人應該不是西河郡吳家少主,因為據傳聞吳家少主正在北方主持軍務,和秦國名將打的不可開交,根本無暇分身。來的人很可能是魏家的少主魏聰
然後就是魏聰的各種戰績資料被羅列了出來。
魏聰十歲修行,十二歲觀山,十八歲入神通境,二十二歲神通境大成!
魏聰從小跟隨吳家學習兵家,據說有幸看過一篇吳起所著的兵家著作吳子,後參軍西去一路征戰滅七國,戰功赫赫。
資料不多,但是這幾句話已經道出了所有,這魏聰實力強橫,而且兵法超絕,絕對是一代天驕。
後面的留言中,甚至有人評價他為:「若非有吳坤,魏聰當第一。」
說的就是這個時代,魏國的後起之秀當中,如果沒有吳坤走在前,魏聰絕對是魏國第一天驕。
這條評語被人點讚了十幾萬次,可見大家對魏聰的評價有多高。
新聞裡也有關於江離的介紹,不過那介紹就更少了。
左手指月原唱,擊敗兩名魏武卒,扒光魏巡掛於城樓,強拆慶王府
介紹雖然不多,不過任何一件事都不是小事。
左手指月只用了一天多的時間,就火遍了全世界,這在普通人中有著極大的影響力。
一人打敗兩名魏武卒,這足以自傲。畢竟,魏武卒乃是地表最強重甲步兵,防禦力驚人,戰場上往往是沒人能夠破開他們那三層鐵皮罐頭一樣的護甲,最終被這些人形暴龍橫推碾壓。魏武卒的凶悍之名天下皆知,尤其是擅長合擊之術。
而江離一人竟然鎮壓了兩名魏武卒,可見他實力並非常人。
接著就是扒光魏巡的事情了,魏巡那光著屁股的照片直接掛在了網絡上,無數人在下面點贊,直呼:「真白呀!」
同時大家也是由衷的感歎:「江離這小子是不知道,還是真大膽啊?連魏巡都敢扒光了掛牆頭上那可是西河郡王,兵左聖吳起的大舅哥啊!」
「魏武卒地表最強,若是西河郡王大怒,直接帶兵殺來,怕是齊國都不敢護他不死吧?」
「當世西河郡王之怒,誰能擋之?」
「應該是不知道魏巡的身份,才這麼做的吧?」
「不可能,魏巡帶著魏武卒去的,誰不知道,魏武卒只有西河郡王的人才能調動。有魏武卒保護的人,必然是西河郡重要人物。要我看,他可能是藝高人膽大,誠心挑戰西河郡王的威嚴。」
這個論調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認同,然後江離就正式的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不過沒人看好江離,畢竟,他名不見經傳。雖然擊敗了兩名魏武卒,但是人家魏聰可是魏武卒裡的悍將!
魏武卒中不認親只認實力,魏聰能在裡面站住腳跟,已經說明了一切。
二者橫豎對比,魏聰都是碾壓之勢。
所以網路上雖然調侃的很多,但是沒人看好江離,都是一面倒的坐等魏聰鎮壓江離,然後飄然而去的言論。
倒是有人開賭盤,對賭中甚至都沒掛出江離贏的內容,只有魏聰幾拳勝出。
江離看到這,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來,這是有多不看好他啊!
魯幼楠歎息道:「看懂了麼?」
江離點頭:「看懂了,這莊家是個瞎子!」
魯幼楠瞬間無語了,心說這傢伙的目光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魯幼楠糾正道:「你的對手很強,非常強!」
江離不以為然的道:「沒我強。」
魯幼楠再次無語了,抓著頭髮叫道:「我就搞不懂了,你哪來的自信啊?大哥,那傢伙很凶的,而且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五名魏武卒呢!五名魏武卒在有伍長的帶領下可以爆發出來的戰鬥力,絕對不是兩名魏武卒能夠比擬的。」
江離依然不以為然的道:「不夠我打的。」
魯幼楠最後抓了抓頭髮,徹底的放棄了。
不過馬上,魯幼楠直接跳了起來,驚呼:「這怎麼可能?!」
江離湊過去,看了看手機屏幕,只見上面緊急彈出一條新聞來
「秦國,王家王戰東來齊國。聲稱有秦人在慶王府倒塌時重傷離世,要來齊國拿江離離一看,頓時眉頭皺了起來,他動的手,他自然明白自己到底有沒有傷到人。那一晚他雖然拆房子拆的多,但是他可是一個人都沒殺。
這原因很簡單,江離其實並不討厭那兩個魏武卒,尤其是看到另一個魏武卒直接抗命,死死守護同伴後背,力扛兩名齊國技擊之士的攻擊的場面後,江離心中還有點佩服。
不過敵人就是敵人,那兩個魏武卒被他揍的很慘,骨斷筋折,估計短時間內根本起不來了。
至於魏巡,扒光了掛城牆上可比直接殺了他解氣多了江離甚至懷疑,魏巡只要稍微有點骨氣,一旦被救下來,估計直接就會自殺。
就在江離這麼想的時候,又一條新聞彈了出來。
「魏巡羞愧,自殺於市!」
江離皺眉,嘀咕道:「我曹,真自殺了啊?!」
然後又一條新聞彈出,魏家少主魏聰直接隔空喊話,他將迎回伯伯遺體,殺江離於魏巡墳前,以慰魏巡在天之靈。
看到這,魯幼楠真的急了,焦躁的原地轉圈,最後一把抓住江離的手道:「不行了,你不能留在齊國了,你必須盡快離開齊國!你去你去趙國不行,趙國和秦國是同一個先祖,隨時可能聯合起來對付你。
燕國太弱了
韓國也太弱了
楚國太遠了
啊不行你出海吧?!
哎,你在幹嘛?」
魯幼楠正想著安排江離如何逃離呢,結果發下江離似乎沒怎麼聽她的話,而是在那玩手機呢。
她湊過去一看,臉都黑了。
只見江離在留言區留了一句話:「不服來幹,少逼逼!江離!」
魯幼楠捂著臉道:「大哥,你瘋了麼?那魏聰就夠恐怖的了,你還招惹王戰?
王戰曾經和魏聰對戰,兩人決戰於渭水之上,大戰三天三夜不分勝負,實力十分恐怖。你知道麼?」
江離一拍巴掌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