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 這傢伙……是來搞笑的麼?
異界無敵系統 by 糊塗笑笑
2020-3-3 19:59
第1649章 這傢伙……是來搞笑的麼?
「那不是了?還差一刻鐘呢,你喊個錘子?」
「讓哥再睡……啊?」
辰申睡眼惺忪的嘟囔到一半,突然驚坐而起:「你你你,你剛說啥?」
「還差一刻鐘到正午時分了?」
「是啊。」
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袋:「本虎神這幾天吃了太多玄晶,實在止不住睏意,想著小瞇一會兒。」
「結果一不小心,瞇到剛才了。」
「對了老大,外面那可是個女人的聲音哦~」
「雖說聽起來脆生生的,不過殺意十足,我勸老大你最好還是再躲一躲為好。」
「女人這種生物,跟母老虎一樣,最麻煩了~」
辰申滿頭黑線:「我真是謝謝你啊!」
「嗖!」
下一刻,他直接從彩天雲地傳回現實世界,怒聲怒氣道:「你個懶貨!哥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您竟然能因為睡過去而延誤?」
「一年之內別想再吃皇階以的玄晶了,王階的都沒你的份了!」
「啊?不是吧!老大本虎神知錯了,本虎神……」
小白可憐兮兮話語才說到一半,被對方大手一招,收入戰寵空間。
辰申一臉苦相:「唉!真懷念酷酷幫我守備的日子,那會嬌羞的小骷髏可沒有這麼多麻煩事。」
「土龍!你這傢伙死裡面了不成?」
突兀地,雲谷雪那怒氣橫張的話語聲灌入耳:「再敢不吱聲,本小姐可連同姑姑一起出手,破門而入了!」
「糟……還有一刻鐘,也不知能不能趕了!」
辰申再不敢懈怠,急忙取出小玉牌、開啟密室重門。
「呦?原來你還沒死啊!」
雲谷雪俏臉漲紅,顯然是氣得不輕。
辰申尷尬的摸了摸鼻尖:「不、不好意思,一不小心……」
「別廢話了,走!」
辰嘯芸一語既出的同時,錦袖一捲,左手牽起辰申、右手拉住雲谷雪,直接奪空而去。
與此同時,藥神擂央競技場。
原本能容納十萬賓客的所在,如今硬是擠到了茫茫三十餘萬人!
許多人沒有位置可座,索性或蹲、或站在每一排座椅間的空擋,只為了一睹七星玄皇揚言以一敵五、十息內殺敗五名玄宗強者的盛況。
或許早知道這次賭注下注辰申獲勝的人會變得極其稀少的緣故,神藥宗的高層商議之後決定,從入場門票做做章。
原本二十斤品靈石的門票,價格硬是翻了十倍!
即便如此,前來觀賽的人數依舊爆滿,甚至遠遠超出了預期——
沒辦法,七星玄皇擊敗秒殺之王后,竟又放出以一敵五的狂妄之言。
這噱頭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太多的人想來觀戰。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觀賽者們的熱情漸漸冷卻——
「怎麼回事?藍方賽手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鬼知道,該不會是臨陣退縮了吧!」
「唔……至尊觀賽區,扶搖仙姑的固定位還是空無一人呢。」
「哪怕是扶搖宗,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違約吧?」
「按照慣例,每場既定賽事的違約金,是所有觀賽者所掏門票價值總和的一百倍。」
「倘若扶搖宗的御用賽手沒能如期賽,龐大的違約金總數,怕是連扶搖仙姑都無力償還!」
……
再看至尊席位區,十八個並列一排的常規至尊位,只有扶搖仙姑的位置是空缺的狀態。
其他十七個,竟座無缺席!
這意味著,除了扶搖宗的辰嘯芸外,共同統御自由之城的十八個天級宗門掌舵者,皆已位列於此。
那留著刺蝟頭、骨瘦如柴的方斷愁打了個慵懶的哈欠:「啊哈~土龍那小子到底還來不來賽了?」
頭戴金王冠、身披八龍袍的軒轅戰戈無奈的聳了聳肩:「該不會是出什麼意外了吧?」
老侏儒桂雲湛眉梢一挑:「意、意外?不不不、不至於吧!」
旋即,他轉頭看向此時一臉幸災樂禍的司馬佑川:「難、難道是司馬天罡對賽手土龍痛下黑手了?」
「滾你的蛋。」
司馬佑川毫不客氣的罵道:「少在這血口噴人,老子才不屑對那種小輩下手呢!」
「不過此戰土龍若真的缺席,扶搖仙姑怕是要賠個傾家蕩產嘍,哈哈哈哈……」
競技場的正空,兩名祭出玄能羽翼的老者正負手而立。
其一人,正是鶴髮童顏的鶴雲子。
不過,這老頭已不再是今日之戰的主裁判。
在鶴雲子身前半個身位而立,他更顯蒼老、同時也更顯威儀的長者:鹿丹子,才是這一戰的主事人。
起鹿丹子的名號,修者們更願意稱呼其為「鹿丹老祖」——
作為藥神宗在自由之城的最高執權者,鹿丹子不僅身懷九星玄宗的修為,更是一名地階四星境的玄丹師。
九星玄宗、外加地階四星玄丹師的雙重身份,讓這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十八家天級宗門的掌教至尊更有份量!
如今,鹿丹老祖親自出面,可見神藥宗對此戰極為的重視。
不過此時,這老者雙手負於身後,神藥宗特有的玉葫蘆錦袍無風自鼓,看樣子是有些不滿意:「哼!藍方賽手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吶!」
「本座倒想當面見識見識,那敢揚言以一敵五、而且還要在十息內取勝的,究竟是個怎樣的小子?」
沒過多久,鹿丹老祖花白的眉頭微微一蹙:「哼,終於來了麼?」
須臾,辰嘯芸飛臨競技場正空的時候,隨手一拋,辰申翩然落入場內。
她自己則和雲谷雪一同飛向至尊席位坐定。
「來了來了!正主兒總算是登場了。」
「嘿,若是再晚百息,他算違約了啊。」
「咦?這傢伙便是新晉的大斗星——土龍?」
「嘶——這傢伙的賣相,跟留影水晶裡的樣子差距太大了吧!害我險些沒認出來。」
眾人凝目看去,那個被丟到競技場的小少年,可謂是衣衫襤褸。
兩條袖管都斷了半截兒,胸口、腹部也都有大大小小的碎爛之處。
再看他的容貌,臉黑一塊污一坨的,滿頭黑髮像是炸了毛的貓,蓬鬆凌亂的杵著,活脫脫一邋遢的叫花子。
「噗哈哈哈哈!這、這傢伙是來搞笑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