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天命在握，狂邪認主

火焰巨人半神格萊特，匯聚全身力量一劍斬落，一顆巨大的火球便恍若恆星般從它的劍勢當中呈斬殺出來，然而卻被石應虎以冰火各九條的降龍十八掌掌力壓制得倒灌而回。

本來，格萊特幾乎對於火焰完全免疫，這也是它敢於直面石應虎聲勢無量降龍十八掌的直接原因。

在它看來，對方強則強矣，但那十八道掌力中，至少有一半的火焰龍形真氣，是對自身無效的，甚至會對自身產生反補效果。

然而，格萊特沒想到，石應虎的冰火降龍事實上僅僅只是表相，其內裡卻是冰火、生死、陰陽之氣的對沖，冰火降龍十八道掌力在擊中格萊特的瞬間產生泯滅效果，恐怖的泯滅殺傷力瞬間將格萊特的整個上半身都打得粉碎炸裂，產生巨爆。

它一點點的火焰能量都未獲得，反而殺傷力全部都吃下來了。然而，作為堪比神靈化身的強大半神，格萊特的能量強度也就是底牌，要遠遠強過石應虎。

格萊特上半身巨爆，產生的擴散狀態火焰對於石應虎來說都是極恐怖的殺傷。

石應虎週身陡然現出水晶一般的剔透之色，強光高溫與大半的烈焰透體而過，並未造成殺傷，而石應虎整個人著這傷害殺入格萊特的近身。

（這一擊的優勢，足夠消耗掉它五分之一的能量儲備，那柄劍，至少也有它五分之一的能量儲備……）這個念頭在石應虎的腦海中閃過，下一刻，石應虎就已然一手刀橫臂斬出。

紫瞳金睛發動！

整個世界的能量脈絡，在石應虎眼中一時間都變得分外分明，注視著火焰巨人半神格萊特週身的能量節點，石應虎以手作刀斬向格萊特手腕，斬絕情的刀意足以切割其能量控制。

格萊特能量積蓄雄渾，強壯如公牛一般，石應虎則是一名機敏的鬥牛士，他必須小心翼翼，一招接一招不斷給對方放血，直到積優勢為勝勢，給對方的心臟扎上致命一劍。

在這個過程中，石應虎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否則的話，對方可能一擊就要了自己的命。

格萊特雖然察覺到了石應虎的意圖，然而在火焰回流半身恢復狀態，它也無力阻止，只能被石應虎抽刀斷水般的一記手刀，直接斬斷握劍的手腕，然而，它還是在斷腕失劍的那一刻，下達了爆炸的指令，匯聚有格萊特近五分之一力量的火焰雙手巨劍，轟然爆炸，金紅色焰光擴散，恐怖無比，威力絕倫。

格萊特此時此刻的火焰巨人狀態近有三四層樓那般高，石應虎哪怕激發了烈火金剛境，體形膨脹變大，化身光頭巨漢，也僅僅只達到格萊特的膝蓋位置。

此時此刻，身旁火焰巨爆。

哪怕開著軸晶戰體，石應虎依然被氣流吹刮著向一旁跌落，迎接而下的，則是格萊特的橫掌拍落。

然而，石應虎猶如無翼飛鳥般，人在天空當中幾個折轉起落，擦身避開格萊特的炎掌，落在了一旁的破碎燃燒建築上，高階先天境就已經可以飛行了，而石應虎先天中階，金剛高階，全力出手狀態週身空氣甚至會液化固化，令他可以踩著空氣縱橫飛掠，並不比背生雙翼的生靈靈活稍差，然而那種狀態畢竟是一種全力爆發狀態，比之武當梯雲提縱的神妙，多了些煙火竭力，少了從容空靈。

「我要你死！」

在冰火降龍十八掌與武當梯雲提縱的面前吃了大虧，格萊特憤怒嘶吼著，它並不需要壓抑自己的怒氣，或者說，在火焰元素的觀念當中，憤怒，更加有助於自身的實戰發揮。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喝啊！」

隨著火焰巨人半神暴怒的咆哮，半空都瞬間映出一片赤紅色，石應虎耳邊響起撕裂天地狂暴肆虐的破風聲，雙臂化影，無數熾烈燃燒猶如火焰流星一般的拳鋒，從天而降，處處轟炸！

僅僅只有一秒，或者零點五秒，或者還要更短的時間，石應虎之前所站立的那處樓宇就在格萊特毀滅流星雨般的拳勢之下被夷為平地，甚至化為燃燒的巨坑了。

石應虎剛剛才落地，也不及脫離出格萊特的拳勢，然而狂轟濫炸許久，格萊特始終都沒有拳勢真正觸實的感覺，大地崩裂，萬物碎解，觸目所及儘是燃燒，然而石應虎身處其中，身法如幻如魔，踏著玄妙的步法，身形彷彿突然化做許多道，在格萊特毀滅拳勢下，硬是做到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絕學輕功：凌波微步。

在腳步踐踏的同時，一條虛幻的龍游真氣又一次攀附出現在石應虎的身上，隨氣遊走，不斷積蓄強大。

其實，剛剛在超越自身極限，打出那道冰火降龍十八掌的時候，石應虎就已經身負重傷，他週身都出現隱隱的龜裂紋，但非如此，也無法強壓下凶暴強橫的格萊特，也製造不出可以瞬間打掉格萊特五分之二總能量儲備的技戰術優勢。

剛剛格萊特火焰能量巨爆的那兩下，威力也不遜色於導彈爆炸，只是石應虎太極氣盾堅厚，肉身堅固，又不在核心規避傷害，方才沒怎麼樣罷了。此時此刻，以凌波微步的精妙，規避格萊特的拳勢，拖著時間，石應虎體內自愈異能時時作用，令其身軀復原，體內真氣生發，迅速恢復著狀態。

（神武系統，把我所有的自由屬性點全部都加在體質上面。）石應虎以紫瞳金睛可以觀察到，不僅僅是自身在恢復而已，眼前這個傢伙也在飛速恢復中，此時此刻它明明保持著高強度攻擊，但自身的能量強度依然在逐漸恢復著。

（四階，果然t的難殺的可以，這還不是在血月世界，如果是在血月世界的話，它的能量恢復速度還要比現在快得多！）抖手之間，石應虎驀然將一道成型的龍游真氣化為寒冰刀芒，冰火合擊雖然可以打出泯滅性攻擊，殺傷破壞力更強，但對於自身的負荷也實在太大了，常規情況下，終究還是冰刀寒勁，相對更能壓制火焰巨人半神格萊特這個傢伙。

面對格萊特，普通的炎流，火焰真氣，是肯定不能用的，一旦動用了，不僅僅難以殺傷對手，恐怕還會給對方送補給，送補充。

石應虎與火焰巨人半神格萊特之間的交手，幾乎點燃焚燒了半座城市，若是奧貝莉與瓦格塞此時此刻還清醒著，可以看到眼前這場戰鬥，他們會發現石應虎比半月之前都更強了，半月之前，奧貝莉與瓦格塞加上那條名叫達西的火系巨龍，可以同石應虎拚個旗鼓相當，難奈對方。

然而，那一日的那一戰，若是換到今時今日的話，恐怕就是石應虎的單方面速勝了。

之所以是半個月，而不是五天前，是因為第一次戰役後，奧貝莉與瓦格塞返回聖像要向神靈匯報，並請求針對格萊特的調令，若非身後有著一位神祇，憑奧貝莉與瓦格塞兩人是請不動格萊特的。

火焰纏繞，在與石應虎的攻防對戰當中，格萊特又一次以火焰幻化出圓盾與長矛。

此時此刻，它已然完全將眼前這個地球人類，視之為可以與自身相匹敵的對手。

原本，格萊特作為半神，對於眼前這個能量強度遠遠比自己低一個階位的人類，還有一些本能得輕視。然而戰鬥到現在，對方的能量強度雖低，但卻堅韌得始終都沒怎麼下降，反倒是自己，能量強度雖高，但卻已經損耗掉小半了。

（若是繼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有可能死在這裡！）狂舞著盾矛，身軀不斷縮小，然而每一縷火焰都因此變得更加凝實匯聚，生死，是開啟進化的鑰匙，對於石應虎來說如此，對於格萊特來說，也是如此。

強大的生靈戰勝併吞噬弱小者的屍骨，走上更高的位置，俯覽更巨大的世界，直到有一天自身亦被擊敗，被吞噬……亦或，踏上諸天的頂點。

……

「轟隆！」

伴隨著最後一頭火焰巨人倒下，炎黃坦克團大勝而歸，然而，他們卻並沒有停止下來慶功，而是將炮口一轉，指向了依然在城市中心戰鬥的那兩個怪物。

雖然，其中一頭怪物是已方的。

此時此刻，在格萊特而言它已經是退無可退了，死了這麼多的族人，若是自身再不能擊殺眼前這個人類的話，就真的是賠得底掉，反之，若是能夠擊殺對方的話，自身便是反敗為勝。

聖靈洗禮，二十萬……不，四十萬名地球人奴隸，乃至於針對自己面前對手的殺心。

此時此刻，格萊特自己也並沒有注意到，自身已經陷入執念當中了。天空中的巨龍撤退了，地面上的神衛十字軍甚至聖像從屬部隊也開始撤退了，只有它依然發狂一般的戰鬥著。

一輛接一輛的炎黃99式主戰坦克靠攏圍繞上來，雖然石應虎與格萊特的位移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然而圍攏之下，炎黃主戰坦克兵團依然完成了陣形包圍。

而後，開火！

「轟！」

「轟！」

「轟！」

「轟！」

那些高穿透、高爆破、高殺傷的炮彈轟擊雨落在火焰巨人的身上，雖然也有少數波及到石應虎，但絕大多數都被格萊特吃下來了，畢竟交戰雙方的體型有著極巨大的差距，而炎黃精銳炮手的準頭，也是堪稱恐怖的。

只是，那些炮彈轟擊打入格萊特的體內，卻僅僅只是讓這個傢伙的身上出現巨大的漣漪波紋，甚至大部分火焰盡被其吞噬掉了。一側頭顱，以格萊特雙眼為中心，一道烈焰激光射出，若是打中，以目前地球的科技水平，無論什麼坦克都會被直接打爆掉。

然而，也就在這一刻，一柄巨大冰刀打著急旋衝撞火焰巨人下頜的一側，冰火殉爆的爆炸效果，令格萊特頭顱偏移一抬，烈焰激光因此橫飛落空。

可是，一直都焦急暴躁的格萊特，在這一刻卻笑了。

「我……一直以為你不在乎，原來，你是在乎的啊。」若是不在乎，何必救？

剛剛那一刻，石應虎最正確的選擇應該是近身攻擊，進一步斬去格萊特的能量儲備，然而，石應虎為求救人，卻選擇擲出了自己手中的冰刀，這對於他來說，卻是賠的。

石應虎心中暗道不好，然而格萊特這時卻已經大踏步得向坦克兵團奔跑而去，石應虎憑借紫瞳金睛能夠看清格萊特的速度，然而炎黃坦克兵團的戰士卻看不清。

他們只能看到一道火焰颶風席捲而來，剎那間將大量的坦克，自己大量的戰友轟上了天！

俱是驕兵悍將，因此明明知曉不應該插手傳奇以上的戰鬥當中，但卻還是插手了。

因為石應虎的階位等級是傳奇，因此也並不算是違背軍事條例，可是在此時此刻，卻要為心底裡的這份驕傲付出代價。

可以殺戮五十名傳奇火焰巨人的坦克兵團，在四階半神面前完全不夠看，對格萊特開火，便恍若對一團火焰颶風開火一樣，幾若毫無意義可言。

這卻是有點像鬥獸棋或者石頭剪刀布，石應虎難以一次性應付五十名傳奇火焰巨人，需要連打邊走，分而擊之，一個不小心自己也不是沒有可能被按死。

但他卻可以迎戰格萊特，並一點點的削弱對方。

炎黃坦克兵團可以擊潰並屠滅五十名傳奇火焰巨人，但他們在面對格萊特的時候，卻幾乎無抗手餘地，這即是某種質性發展到極點之後，方才會產生的結果。

石應虎察覺格萊特的意圖，虎鶴合形，炎龍藏身往坦克兵團沖，然而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看著格萊特衝入坦克兵團當中，就像掀翻一大堆玩具一樣，肆無忌憚的放手殺戮。

（不行，我追不上它，它是要我進退失矩，暴露出破綻時再突然出手。）

（可是，難道我什麼都不做，眼看著它放手殺戮？）就在石應虎心中思辨著破解眼前局勢的方法時。

一道疾影驀然如閃電般撲入鬥場當中，雙拳轟下，勁力凝聚如柱，準準轟擊在格萊特的背心處，令其週身火焰一爆，正是玄天教主都靈上人出手了。

都靈上人的武功爆發兇猛，又擅長化死隱藏，因此他一點點得摸過來，石應虎、格萊特都毫無所覺，他們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對方的身上了，結果格萊特就被按了擊狠的。

與此同時，滿身煙熏火燎、背負雙刀的王忠突然出現戰場的邊緣，他雙手拔出天命狂邪兩刀，高聲喊叫道：「主上，接刀！」

「來得好。」

這一聲既是讚歎都靈上人的出手，也是稱讚王忠來得實在及時，雖然在修學七傷、降龍、冰火之後，自身已經越來越不依賴神兵之利了，然而在功體傷勢未癒，內功真氣又大量消耗的情況下，天命狂邪兩刀，毫無疑問會再次增添自身的戰鬥力。

「天命在握！」

將深紅血色的狂邪一橫，以右手高舉金白色的天命刀，迎著天光，下一刻，天命刀擴散開恢宏的金芒籠罩在石應虎身上。

在金色刀光的滋養之下，石應虎週身被格萊特燒傷的外傷，迅速恢復，一身傷勢復原，一身內力被迅速補充到全盛時的八成左右，這已經是一個很驚人的數字了。

天命刀早已認主，並隨著石應虎的強大而日益強大，此時此刻將石應虎之前儲備註入的真氣盡數反哺回來，頓時成為決定勝負生死的極重要砝碼。

隨著兵主石應虎的狀態恢復過來，他再一次睜開紫瞳金睛，將自身滿腔的暴虐殺意盡數集中在火焰巨人半神格萊特的身上，唯我意境將種種負面情緒盡數轉化為戰意鬥志乃至於最純粹不過的殺戮破壞意志。

隨著石應虎前所未有的超強殺意爆發，他左手橫握的狂邪，散發出猶如深紅色水晶一般的凶邪光芒。

前線戰場上，憑藉著偷襲優勢與古屍不壞決奧義歸元化甲，都靈上人同格萊特交手碰撞二十餘招，硬是憑藉著老辣強悍敗而不退，僅僅只是稍弱於下風。

都靈上人作為老牌的巔峰傳奇強者，他的實力是超規格的，若非格萊特的火焰能力略有些克制他，面對血月世界的異域半神，都靈上人自己都未必會輸。

突然之間，都靈上人注意到格萊特背後，石應虎雙手執刀一落而下，無論天命亦或者是狂邪，都是厚背霸刀的那一類，尋常刀客僅僅只駕馭其中一者就已經倍感吃力了。

然而，石應虎身形魁偉滿身誇張的肌肉腱子膨脹，尤其是在烈火金剛境狀態下，強壯得幾乎不像是人類，更似漫畫中某位以肌肉見長的東瀛妖怪，意志堅定，內功真氣深雄濃厚，此時此刻以力以氣御刀，那恐怖的破壞性刀罡幾乎可以撕裂一切。

接續天命刀之後，狂邪亦為石應虎所駕馭，此時此刻深紅色的刀光破空殺至，刀與兵主匯合而成的血芒過處，其後虛空當中直接具現出無數猙獰得魔影，彰顯著幾乎篡改現實的恐怖暴戾之殺意。

在都靈上人，石應虎，乃至於其後出現的忠孝節烈四炎陣壁籠罩下，無論格萊特如何的暴怒不甘，它都不得不接受自身能量正在瘋狂消耗中的這一事實。

（若是繼續下去的話，也許我……真的會死在這裡！）這個念頭，突然自自身心底裡冒出，格萊特雖然意圖打壓，但卻怎麼也無法將之完全壓制下去了。

……

「注意，它想要逃了！」石應虎擁有心靈意境，對於對手見微知著，雖然格萊特在戰鬥與出手過程當中，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然而僅僅只是從極少變化中，石應虎依然窺破了對方真正的意圖。

因此，他傳音給都靈上人，即便是在這種重兵重圍的情況之下，四階半神想要逃的話，已方也很有可能攔擋不住，哪怕，有王忠、王孝、王節、王烈四人組成的四炎陣壁，有裡三層外三層包圍這裡的南越軍士。

石應虎之所以急於迎戰聖像的入侵，甚至不惜為此推遲國事訪問，一方面是因為兵凶戰危，其情如火，但更大的原因，卻是因為石應虎想要盡快積累夠神武系統晉陞第五版的能量。

附著自身生命層次的提升，石應虎能夠隱隱感受到，神武系統第五版的版本更新，將會對自己非常非常的重要。

「豈有放虎歸山之理……石道友，這個傢伙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你且為我掠陣護法！」突然間，都靈上人這樣傳音言道，下一刻，他在原地掌勢變化，週身幽碧色的屍毒與白氣擴散，最後，隨著都靈上人的掌勢轟出，屍毒與白氣包裹住了格萊特。

然而在烈火炙燒之下，屍毒迅速被大量煉化著，這種攻擊對格萊特的效果，相當之差。

石應虎在初時，甚至也有一些看不大懂，然而隨著都靈上人一次又一次不要命般的撲攻上去，石應虎漸漸就看懂了。

玄天教主都靈上人，並非是石應虎的下屬，他在南越的地位有些類似於貴賓客卿，因此肯為石應虎連續出手，都是因為給其面子，萬萬沒有像眼前般搏命的道理。

但……若是為自己的話，也就解釋得通了。

都靈上人揮霍一身功力，一次次施展歸元化甲，發狂一般在石應虎等人的配合下攻擊格萊特。

格萊特本來是深恨石應虎的，然而在都靈上人的瘋狂之下，都不得不把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都靈上人身上，可見，都靈上人的攻勢瘋狂到了怎樣的地步。

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被擊退，都靈上人週身的毒霧越來越少，隱隱有流火紅光開始縈繞出現在他的身上。

注視著眼前這一幕，石應虎心中頓悟漸升，明白了都靈上人的用意。若是能夠成功的話，這次戰鬥將會是都靈上人的一次昇華與突破，過段時間的蜀山之行，也可以安全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