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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1 這群蜃影輸出太高就是身板有些脆

蔚藍世界裡的提督 by 三文州

2020-2-28 18:49

正如列剋星敦所說的。

現在提爾比茨艦隊正在面臨一種以少打多的情況。

當然,這並不是什麼惡劣的情況。

在場的所有人都非常習慣了。

當初黃江從外頭請了一位和納爾遜長得很像的白頭髮教官回來之後,港區中大部分滿級的艦娘都會經歷這種四個人面對對方多人的情況。這當然是為了練那種據說對艦娘提升很大但是她們卻非常清楚黃江是跟風的後備彈。黃江練習後備彈的時候,往往是使用四人編隊的。

這沒有什麼特殊的說法,六個人一起練也可以,只是黃江往往是用四人練習後備彈,兩人練習效力射的。而這四人編隊,最常幹的事情有三件:1、到提督所謂的1-5,也就是烏蘭托海域去欺負那兩個在釣魚的補給醬;2、到提督所謂2-1,也就是扶桑西部海域去尋找傳說中帶有特殊波紋的深海運輸艦,俗話就是搶奪戰利品,而且還是戰利品中最靚的仔,艾拉最喜歡的存在;3、到提督所謂的4-3,也就是淚之扉附近海域,去劫掠深海的鋁資源庫,雖然比不是俾斯麥常去的那一家,但是難度也少了許多,不需要一路挨打還有走到一半走錯路的可能,在淚之扉,只需要出門的時候選對方向,就可以一勞永逸地獲得一些鋁資源。

反正只要不過洛里昂海域,也就是提督所謂的6-1之後的海域,那些普通的深海是完全打不過滿級的艦娘們的,哪怕只有四位。

當然,偶爾翻車也是可觀存在的,當時還有快速維修裝置的存在,所以艦娘們倒是不擔心一次受傷之後要忍受短則數個小時,多則好幾天的治療。

然而在蔚藍世界,可沒有什麼快速維修裝置。

提爾比茨她們所面對的敵人,沒有一盞是省油的燈。但是少女們可沒有任何的氣餒。如果雙方的數量處於均勢,維內托一行人可以保證能夠在太陽升起之前,將這群膽敢在她們家放火的強盜給撕成均勻的碎片。當然,即便現在處於人數的劣勢,艦娘們也沒有絲毫的膽怯。

身為主力艦的她們,在港區的時候,每次大型戰役都是會衝鋒在前的。而當她們打到最後,也就是面對一勞永逸等候在那裡的深海旗艦,己方艦隊出現一些損傷也是難免的,其中大多都是深海的主力艦,以深海戰列也深海航母為首的高等級深海在艦娘們身上留下的痕跡,也有深海旗艦所率領的深海航母或者深海機場什麼的搶佔制空權的敵人在第一輪空襲中在她們身上留下的印子。

在這種不間斷的襲擊騷擾之下,往往主力艦隊在面對深海旗艦的時候,總是會出現一兩位完全失去戰鬥能力的情況,這種發生減員的戰鬥在港區的戰鬥中是一種常態。即便非常幸運地避免了大破,中破的狀態,艦裝的威力連稍微厚一點的深海旗艦護甲都打不穿,這個時候,黃江往往會祈禱她們這些受傷的艦娘能夠去攻擊相對來說很好打的深海驅逐們。

直到她們遇到了那我和港區裡的某位長得一模一樣的深海驅逐。

那一次,艦娘們深刻的認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閃避。

相比之下,號稱港區最速的空想就是屑。

言歸正傳。

提爾比茨艦隊是率先發動攻擊的一方。她們和西弗吉尼亞她們一樣,也看到了這群蜃影對萊雅島的洗地式攻擊。這當然非常的氣憤。

這燒的可都是錢啊!

而且還有可能是少女們囤積起來的零食,等著閒暇時候享受用的。

當然,這種東西一般來說是會放到艦裝裡的,資源除外。

提爾比茨不是膽怯不敢應戰的人,俾斯麥、黎塞留和維內托也沒有任何退卻的意思。

「真有意思……」「小黃魚」起初沒有發現,但是很快便找到了發動襲擊的提爾比茨一行人。

在發現敵人後不久,「小黃魚」便發動了攻擊。

打人自然要先打弱點。

而敵人的弱點已經非常明顯了。

對於一個團隊來說,一個成員的下限代表著這個團隊的下限。而她的上限也就標誌著這支團隊到底能夠走到何種程度。

所以……蜃影們選擇先攻擊對方隊伍中看上去最弱小的那一位。

嗯,就是那個白髮的矮個子小女孩!

想著,「小黃魚」朝著維內托開出了自己的第一發炮彈。

在技能的加持之下,「小黃魚」非常自信自己的炮彈會在瞬間將這位美麗的小女孩撕成了碎片。

「不愧是精英,竟然這麼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站位。」遠處的俾斯麥一臉正經地看著對面蜃影的陣型。隨著提爾比茨艦隊的出現,蜃影們自然不可能這樣隨即所以的攻擊「萊雅島」了,剛才來自於提爾比茨艦隊的炮彈可不好受。

「她們開始攻擊了。」俾斯麥立刻說道。

艦娘們幾乎同時開始進行規避動作,而且這時,艦娘們的攻擊一刻都沒有聽過。

毫無疑問,這一輪攻擊,蜃影算是落空了,「小黃魚」的第一輪攻擊全都耗費在了維內托的身上。

如果取得戰果的話,這種方式也並不算虧,能夠讓敵人再開戰之初就減員,是非常良好的一種形式。

然而硝煙散去,維內托依舊不出意外地完好無損地站在了那裡。

維內托抬起了頭,不知為何,眼中散發出一種憤怒的神采:「我從你們剛剛的進攻中察覺到了你們的輕蔑。真是可悲呢,在死亡的前一刻,還在輕視強大的敵人。」

維內托喃喃著,舉起了自己手中的381。

「怎……怎麼會!」「小黃魚」大驚失色。

已經多年沒有和人類交過手的「小黃魚」,思維還保持在幾十年前人類還非常弱小的時候。那時候高呼著自己武力達到前所未有高度的人類聯邦,在蜃影們的雷霆攻勢之下,成為了有史以來丟失領土最多的一批,當然,其中雪絨花領所佔據的份額是功不可沒。

艦娘們的攻擊還在繼續。

但是蜃影們似乎更加擅長這種戰鬥,或許是多出來的幾名成員讓僅有四人的提爾比茨艦隊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雙方交火了大概四十分鐘,竟然互相都奈何不了對方。場上手上最重的應該是俾斯麥,當然,她還遠遠沒有到中破的程度,長長的血條外加技能護盾的加持,使得俾斯麥很好的扛出了幾發炮彈。

但也僅此而已。

眼前蜃影的攻擊能力可不能夠小覷啊。

轟!

維內托總算是取得了今夜的第一個戰果。因為在被攻擊之後總是有一種玄而又玄的自己被人黑的感覺,維內托的381今夜格外的暴躁。

炮彈在命中敵人的一瞬間,便發生了爆炸。

毫不意外的第一個戰果。

這群傢伙輸出確實很高,就是有點脆。

俾斯麥如此想到。



番外《戰艦少女入侵現實》

遲到的五週年番外。

最初之章——提督回港

以下正文。

「我已經棄坑兩年了,先生。」常河站在窗前,看著玻璃窗外平靜的海灣。

兩年前,他大學畢業,最終來到了這裡,進行所謂的海洋生物研究。

本來以為是輕鬆摸魚的工作,結果竟然是全年無休,每天不是蹲在電腦前盯著那些被標記的稀有魚類的巡遊軌跡,要麼就是坐著船在海上乘風破浪,捕捉一些因為種群原因需要被標記的魚類。

遊戲什麼的,完全沒有時間去碰了。大學時期所玩的所謂二次元手游,一個個都棄坑了呢。

這種不簡單卻也枯燥的生活,卻在兩個月前被打破了。

常河歎了口氣,今天沒能上班,被這兩個黑衣人堵在家裡,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這個我們知道,常先生。」其中一個打扮的像是專抓外星人的黑衣人打開了他隨身提著的一個箱子,「我們這次來只是為了向你講述一下這個事件對於現實的影響以及現在事態的嚴重性。」

「我已經棄坑兩年了。」常河再次強調道。

「我們知道,先生。」

「你們這些當代的年輕人,應該已經很少在電視上看新聞了吧,都是在各種新聞app和交流社區中瞭解最新的時態。」那個黑衣人說著,指著打開的箱子。

箱子豎起來的一側是一個屏幕,另一側是鍵盤。看樣子應該是電腦之類的東西,但是聯繫到這兩人神秘的樣子,這個箱子可能還有什麼神奇的功能。

要不是他們出示了那個兩個月前剛剛成立的所謂「深海物資轉運委員會」的官方證件,常河可能連門都不讓他們首發

「你也不比我年輕多少吧。」常河看著那個人說道。

「啊哈哈,這倒也是。」那個人撓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a。」

「那他是b?你們的代號也太草率了點吧?」常河看向了另外一人。

這是一個一看就體格強壯,如果不是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常河都以為他要上台打拳擊了。只是即便是如此正裝,和他的體格相稱起來,比起官方工作人員,應該更像是保安或者是某個光頭的殺手——如果他是禿子的話。

「不,我叫aa。」猛男悶聲悶氣地說道。

「聽起來是不是很娘氣,很有衝擊感?呀,是這樣的,我們國人的感覺裡,名字裡帶有疊詞的總是會有這樣的感覺。」a笑著說道。

常河一副死魚臉。

「看樣子說了個冷笑話呢。」a無奈地說道。

「快講正事。」aa道。

「好的,好的。」a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電腦,「如果光空口講的話,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的,不如讓你親眼看看吧。現在,艦娘已經完全深入到我們的生活中了,就算你想躲,也是躲不掉的。」

電腦的屏幕被點亮。出現的新聞頻道的畫面。

常河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左下角的時間。

2019年11月2日,早晨8:30。

現在?

新聞中,出現了讓常河既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一群像是被什麼邪惡海生生物附體的少女,用類似戰艦主炮的武器,正在攻擊一個沿岸的城市。

毫無疑問,這就是深海。

雖然過去兩個月,無數次的在各種論壇上看到各種各樣的截圖以及gif,可是看到新聞直播的畫面還是對常河造成了十足的衝擊。

不一會兒,一群靚麗的少女出現在了深海的附近。

她們形色各異,但是每個都是美女。

儘管已經棄坑兩年了,常河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們。

胡德、聲望、威爾士親王、羅德尼、列剋星敦、薩拉托加。

四炮船兩航母。

這是最標準不過的萬金油主力陣容了,也是這個遊戲中玩家前期最常使用的一套配置。

真是懷念呢。

常河不禁感歎道。

他深吸一口氣,看著a,道:「遊戲中的艦娘和深海入侵到了現實世界,這點我早就知道了,可是先生,我已經棄坑兩年了。」

「不不不不,常先生,你對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還沒有深刻的認知,再仔細看看畫面。」a指了指屏幕。

常河這才注意到,這個鏡頭未免太近了,已經在敵我雙方的射程之中,就算是戰地記者,這未免也太過冒險了。

「本台記者綾波,好望角報道。」新聞的最後出現了一個讓常河非常意外的名字。

他確實太久沒看電視新聞了。

正想著,a換了台,是另一個衛視頻道,那邊的新聞是關於艦娘生活新聞,關於一個港區的提督是否應該進憲兵隊的調查。

記者是塔什干。

「」常河有些被震驚了,之前網絡上瀏覽的碎片並沒有給他留下太過深刻的衝擊,只是感歎一下這個世界又有大事發生,結果眼前所展現的直播新聞,卻無時不刻地提醒著常河,兩個月過去了,艦娘已然融入了現實的生活之中,雖然在普通人眼中她們還觸不可及,可是卻是真真切切地存在,不是一時的虛幻。

「還有,還有呢。」a抬手示意常河先別說話,將電視台調到了五台,上面正在直播一個運動會的賽跑項目。

參賽的運動員是

六位空想??

隨著發令槍響,六位空想如同狂風一般,在鏡頭之前一閃而過。

最先摔的,是五號空想,她好像是被自己的腳絆了一下,一個跟頭在地上滾了五十米才停下來,還撞倒了隔壁跑道的六號空想。四號可能是被那兩位摔跤的同伴給嚇到了,不一會兒也摔倒在地。

最後終點空蕩蕩的,沒有人沖線。

五六四三二一。

這群小傢伙摔得還蠻符合炮序的。

「nice!我就說先摔的肯定就是五號!你看沒錯吧!沒錯吧!」a興奮地對aa說道。

這種比賽不應該壓誰會贏嗎?!

「工作!」aa輕聲喝道。

「哦,對對對!」a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咳嗽了幾聲,看向了常河,「情況你應該已經瞭解了,常先生。現在,艦娘已經完全融入了我們的生活。但是,如果只有艦娘的話,我們今天也不會來找你,剛才的新聞你也看了,你們遊戲中的敵人也跟著艦娘一起來到了這個世界。她們是完全的惡,對各地的沿海城市造成了巨大的破壞,雖然艦娘能夠抵禦她們,可是如今港區的數量遠遠不夠,我們需要更多的提督加入到這場關乎全人類安全的大事件之中。」

說到這裡,a的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而你們,這些曾經的遊戲玩家,便是人類抵禦深海的最後堡壘。只有你們去皮蘭港,繼承你們的港區,帶著艦娘再次加入抵抗深海的戰線,普通人才能再次過上安全的生活。拜託了!提督先生。」a深深地鞠了一躬。

常河沉默許久,突然嗤笑著開口道:「你們這是把艦娘當成了救世主?」

他向前走了幾步,再次來到了窗前。

「不!你們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吧?艦娘們的艦裝雖然看起來很是神奇,可是本質上還是幾十年前的裝備。相比起來,你們所隱藏的高科技武器對深海的殺傷性更大吧?只不過是因為補給和維修一名艦娘的價格遠遠低於一枚新型導彈的價格,你們才會這樣,不是嗎?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一個講求成本的世界。」

a與aa沉默了。

常河平靜地看著兩位黑衣人。

看來事情沒有自己妄加推斷所想的那麼簡單。可能其中有一部分這樣的考量,但是完全是這樣的話,這兩個人也不會這麼平心氣和地和自己說話,更不會在自己這樣一段言論之後只是保持沉默而不是拂袖而去,更沒有大發雷霆。

他走到了兩人的面前,隔著茶几坐了下來。

常河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放到了玻璃茶几上,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已經卸載遊戲兩年了,先生們,我的港區早已經荒廢,她們應該在恨我,而不是等我。更何況,在我的潛意識裡,艦娘還是一個遊戲中的群體,是虛擬的,不現實的,紙片人式的」

「不,這一點你就說錯了。」a打斷了常河的話,「你們是現實的。無論是艦娘還是提督,你們之間的交互是現實的,是客觀存在的。這一點我們也已經研究驗證過了。遊戲所處的世界,與我們正好相差半天,也就是說,我們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們那邊正好是白天。你們通過意識和艦娘們接觸交互的時候正好是你們睡覺的時候,而人類的大腦往往會將睡眠時所發生的事情當做夢境處理,於是這一段記憶就成了大腦認定的不需要的垃圾碎片,給處理掉了,所以提督們才會沒有真實的記憶。這個我記得你們玩家群體裡應該有一個很形象的說法來著」

「夢遊。」常河下意識地說道。

「對對!就是夢遊!」a笑著說道,「你們不很清楚自己的狀態嗎?怎麼就不能認清現實呢。」

「不,這個夢遊說的不是艦娘遊戲啊,算了。」常河沒再糾結這件事情,他的大腦還在處理之前a所說的話。

都是現實的嗎?

只是我把這些事情當做夢,忘記掉了

「至於擔心艦娘怨恨自己,這一點完全可以放心。事實上,在事件發生之後,有很多港區的艦娘來我們這裡登記失蹤提督的信息。」a說道,「不過真是困難呢,因為遊戲已經無法登錄以及註冊,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查詢到你們的信息,而你們在遊戲中的名字嗯,千奇百怪的,根本就沒法聯繫現實,我們查了快兩個月了,名單上還有大半沒有找到去處呢,你說是吧?長河落日圓先生。你的名字也在名單上哦。」

「我不知道怎麼聯繫她們。」常河還是想要逃避,畢竟棄坑兩年了,對於艦娘來說,這恐怕和丈夫離家出走二十年一樣惡劣吧。

「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吧。」a指著常河左手腕上的手錶說道,「在這個手錶下面,應該就是港區的標誌以及你的uid吧?這就是進入港區的鑰匙,也是我們辨認提督的重要線索,你這麼遮起來我們很難辦的。」

說完,a並沒有等常河回話,而是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茶几上,推到了常河的面前。

常河定睛一看,是一張機票。

「這是」

「去皮蘭港的機票。」

常河拿了起來機票,是一張直飛的機票:「竟然還有直飛皮蘭港的機票。」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a淡淡地說道。

是因為所有港區的最初位置都在那裡嗎?

「我出國可沒手續。」

「你不需要。」aa難得地接了常河的話。

「我們的話已經傳達了,今天真的是打擾你了。」a和aa站起身來,「你是否要去,我們並不強迫。如果你考慮之後願意加入,只需要簽下那份協議。協議我已經發到你的手機上了,只需要簽字按個手印便可以了,我們這裡會自動識別的。再見,常先生。」

常河趕緊站起身來,打算送走兩人。

「對了,常先生。」a到了門口,轉過身來看著常河,微笑道,「在不停跟我們強調棄坑兩年的時候,請把書架上的手辦收起來哦,不過這玩意兒你可要珍藏好,在這個時代可是很貴重的文物。」

常河順著a先生的視線看去,看到了書架上的

泳裝列剋星敦手辦。

「結果還是鬼使神差的到了這裡。」

常河無奈地看著正在接近的客機。

「先生,您真的不乘坐前面的飛機去嗎?」接待員指著客機前頭的那一架飛機,從機頭判斷,分明就是超音速的,「那是提督專機。」

「算了算了,我去皮蘭港又不是去打仗,我是去看我老poeng朋,老朋友的。」常河差點被自己的話給嗆到了,然後立刻安定心神地說道,「還是坐普通客機去吧。」

常河本來只是想先到皮蘭港,其他的以後再說的,這樣還權當安慰自己不是專門去看艦娘的,而是看一張昂貴的機票免費送給自己浪費可惜了。結果一到機場,手錶剛剛摘下來,那個機場工作人員一瞅自己的手腕

幾分鐘後,常河就坐進了一輛加長轎車之中,前後三輛黑色轎車,兩旁是機場保安穿著防護服騎著摩托車。

「用不用這麼隆重啊。」常河吐槽道。

「為了您的安全,這是必須的。」

「提督的敵人是深海吧,你們這也防不了深海啊。」

「不,我們防範的,是那群喊著『世界屬於深海』的瘋子。」接待員道,「您的飛機我們也做了重點的排查和保護。」

得,三體都出來了。

「我已經聯繫皮蘭港那邊的地勤人員」

「不,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常河拒絕道。

「可是您的安全」

「不要小看我們提督哦。」常河笑著道。

在大事件發生之後,常河就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只是具體的變化沒有詳細的測試。

唯一直觀的感覺就是我變強了。

頭還沒禿。

說明還不是很強,但是對付幾個成年人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大概就是提督這個職業的buff吧?

常河是如此自我解釋的。

一陣寒暄之後,常河總算是擺脫了這些人,登上了這架飛往皮蘭港的飛機。

坐下不久之後,常河便看到了下面的人開始忙碌起來。因為是普通客機的緣故,飛機上還有普通乘客,他們大多都是前往皮蘭港聖地巡禮的遊客。穿著普通的常河在人群中也不是很突出,這讓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剛才那種待遇,最好再也不見了。

突然,一個黑影閃過。

常河的身旁坐下了一個黑長直少女。

一個從各方面來說都是絕美的少女。

要是放在平時,常河或許還會有心思欣賞一番,不過他現在的思緒完全被皮蘭港的港區搞得亂七八糟的。

「您就是長河落日圓先生吧。」少女開口道,清脆的音線讓常河打了個激靈,轉頭看去,少女這微笑著看著自己。

我不認識。

應該不是艦娘。

至少不是我的。

「是你是?」

「啊,抱歉,應該叫您常河先生的。」少女雙手合十道。

常河的內心不知是慶幸還是失落,總之在那一瞬間五味雜陳的。

「你好,叨擾到您了,我是委員會的辦事員。」少女自我介紹道,「因為您的名字和我的很相似,所以就特別關注了一下。我和您同姓,我也姓常,我叫常和,和平的和。」

常河咧嘴道:「這麼巧啊。」

他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少女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結婚了啊。

不過這戒指有些眼熟呢。

名為常和的少女注意到了常河的視線,她抬起手來,看著左手上的戒指,笑著道:「很眼熟吧?這就是仿的港區的誓約之戒哦,這可是現在最為流行的款式。」

艦娘對現實已經影響到這個層次了嗎?

常河再次有了深刻的認知。

「你這次去皮蘭港,是要做些什麼?啊,抱歉,如果是機密的話就不需要和我說了。」常河下意識地說道,不過很快便認識到自己的話有些唐突了。

「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任務啦。」少女笑瞇瞇地說道,「就是去瞭解一下那些沒找到提督的港區裡艦娘們的生活情況。」

常河心中一凜。

「應應該過得還好吧?」常河心虛地說道。

少女仰頭想了想,道:「生活上還好,不算我們的補助,她們自己也能夠自給自足。就是精神方面我們有些擔心,畢竟港區沒有了提督就像一個家裡沒有了男人啊,當然,沒有女人也不行,你千萬不要把我的話曝光到網上。」

常河尷尬地笑了笑,看著窗外天空的景致,道:「你竟然這麼瞭解艦娘和港區啊。」

「當然啦,這可是我的職責。」常和看著常河,「就像婚艦必須要瞭解提督一般。」

少女的眼眸太過深邃,彷彿充滿了無數的話語。

常河撇過臉去,不敢再直視這位黑長直的美麗少女。

在那之後,他們一路無話。

沉默之中,常河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常和搖醒的。

「到了嗎?」常河揉著眼睛坐直起來。

「是啊,到了。」常和掏出手絹,輕輕地給常河擦著嘴角的口水。

常河起初沒反應過來。

一個激靈,立馬閃開。

少女倒是沒在意,收起了手絹。

常河倉促地下了飛機,少女緊隨其後。

走出機場之後,常河頭也不回地擺擺手,對少女道:「差不多就在這裡分手吧,我也要去港區那邊了。」

其實常河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去,不過為了擺脫少女,他還是這麼說了。

「這樣啊。」少女的聲音中待著一絲遺憾。

常河點了點頭。

「那麼撒由那拉,提督。」少女喃喃道。

常河一驚,回過頭去,卻發現身後已經人流湧動,哪還有少女的身影。

「真的好像啊,不愧是巡禮的聖地。」常河扶著欄杆,看著下邊平靜的皮蘭港。因為這裡是異世界艦娘的港區降臨的地方,所以港內並沒有普通人,所活動的不是提督就是委員會的成員。

真實的港區當然是外人所看不到的,根據a留下來的資料,想要進入港區,必須要到皮蘭港的廣場中心。屆時,如果手腕上帶有港區的標誌,那麼就會被傳送到港區所在的異空間皮蘭港中,而定位則是由手腕上的uid完成的。

單個uid好像只對應一個港區,無論在其他服務器開了多少個小號,其中的艦娘都會匯聚到一個港區之中。

真難想像啊,相同艦娘的修羅場。

根據資料,港區是可以遷移的,只是最初的落點在皮蘭港而已。而a先生所留下的協議中,明確寫著常河可以自主選擇放置港區的地點,還有一系列的待遇和補助。

明明說著自己沒興趣,結果還是把協議看完了呢。

常河不禁吐槽起了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走向了皮蘭港的廣場。

無論怎樣,來都來了,走不能過門而不入吧。

常河這般想著,竟然不知不覺間就到了廣場的中心。

說著稍微有些猶豫,結果腳已經自然而然地踏了上去。

只感覺眼前一陣恍惚,再看,卻發現四周還是皮蘭港的模樣。

可已經沒有了普通人

「長——河——落——日——圓!!!!」

常河聽到了一位少女的嘶吼聲。

尋聲看去,最先看到的是一抹藍色的景致,隨後是短裙,再然後是薩拉托加。

「好久不見,薩拉托加」常河笑著打著招呼,隨機便察覺到了不多,「這是奪命剪刀腳」

再次恢復視覺的時候,常河看到的是蔚藍的天空。

他挪動了一下身子,發現脖子上還死死地卡著薩拉托加的兩條腿。

「你還有臉回來!!」薩拉托加惡狠狠地說道。

「那個」常河掙扎了一下,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完全比不過眼前這位看上去柔弱的少女,「能不能先放開?」

「不放開!萬一你又跑了怎麼辦!!!」薩拉托加氣呼呼地說道。

「這次哦哦哦,輕點,輕點。」常河只要輕輕一動,薩拉托加的剪刀腳就更緊,再不解釋自己的脖子恐怕就斷了,「我這次就是來看看你們的。」

「看看??說明還是要走?」薩拉托加更加用力了。

「不走!真的不走!」常河求饒道。

「好了,加加,趕快放開指揮官。」一位艦娘走了過來。

常河抬頭,定睛一看,是無比。

仔細回憶,當初自己棄坑的時候就是無比實裝之後不久,他把無比肝滿級婚了之後就a了遊戲,無比現在應該還在港區的秘書艦位置上

「快點放開指揮官。」無比臉色不太好。

「為什麼?我不放!」薩拉托加耍著性子道。

無比抬起頭來,臉上滿是陰影:「快點鬆開,我不想踩下去的時候踩到你的腿。」

喂喂喂!你想幹什麼!!

常河一看無比那臉色,頓時感覺形式非常不妙。

「人渣」無比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常河彷彿感覺到了大地在震動,「新婚之後就拋棄新娘跑路的人渣!!!」

無比一腳剁了下來,擦過常河的耳朵,踩在了石板上,石板頓時裂開翻起。

常河頓時打了個哆嗦:「等等等!」

「你知道我這兩年來是怎麼過的嗎?!長河落日圓!」

「叫我常河就好了」

「不要打斷我說話!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無比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想要再次兇惡,可怎麼也兇惡不起來。

她捂著嘴巴,想要哭,但是最不知為何,笑了起了。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彷彿有千言萬語,最終卻化作了一抹笑容。

「歡迎回港,指揮官。啊!!!丟死人了!!」

然後無比摸著臉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這」常河想抬頭看薩拉托加,卻只能看到加加的大腿。

「不要以為無比原諒你了,我就能原諒你了!!!」薩拉托加大聲地喝道,「我要讓你好好品嚐我們這兩年來所經歷的苦難!!」

說著她又開始用力了。

「要斷了!要斷了!太太!我要見太太!!」常河求饒道。

「你還有臉提姐姐??」

薩拉托加似乎更加生氣了。

應該不是幻覺,常河肯定是聽到了自己骨頭的哀嚎聲。

「放開他吧,薩拉托加。」又一位艦娘走了過來。

哦,不,是兩位。

「胡德?」薩拉托加看到胡德,不禁鬆開了常河。

常河趁此機會,立刻爬了起來,雖然少女的腿很滑,很軟,但是自己的骨頭可受不了。

「戚。」薩拉托加發出了可惜的聲音。

常河揉著脖子,看向了出現的那兩位艦娘。

一位是胡德。

一位是螢火蟲,嗯,也就是自己的初始艦。

「我感覺到空間的波動,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是一位稀客呢。」胡德看向了常河,眸子中儘是冷漠。

不知為何,常河有點揪心。

胡德也是自己的婚艦呢

不過,毫無理由的失蹤兩年,歸根到底,還是自己的過錯。

想到這裡,常河低下了腦袋。

「列剋星敦今天出門買菜去了,雖然港區裡也可以自給自足,可終究還是要才買一些新鮮的蔬果來改善一下生活。」胡德撩了撩頭髮,「進去坐坐吧,身為港區的主人,難得回來一次,竟然站在外面,也太不像話了。」

這時,常河已經和螢火蟲對上了眼睛。

螢火蟲從起初的喜悅到委屈,再到憤怒,臉色連續變換了好幾次。

常河說不准這位驅逐艦到底在想什麼,畢竟自己離開了兩年。

肯定是憤怒吧。

常河這般想到。

突然,螢火蟲突然下定了什麼覺醒,一咬牙,一個衝刺竟然衝向了常河。

常河下意識地張開了雙臂。

「噗!!!」

螢火蟲一個頭槌,狠狠地錘在了常河的胸口,隨後只留給了常河一個頭也不回跑掉的身影,再接著便是黑暗。

「好像暈倒了。」薩拉托加扶住了倒下的常河,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幸好身體被強化了。螢火蟲也太過分了吧!這個力道如果是普通人已經死了。」

胡德上前,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常河的額頭:「放心吧,螢火蟲有分寸的。唉,現在想想,這傢伙跑掉最傷心的應該就是螢火蟲了,畢竟當初是她拉著指揮官建立了港區,結果到頭來這個負心漢什麼原因都沒說就拋棄了大家,這份痛苦,恐怕我們都難以想像。」

「你們真的打算這樣嘛?」薩拉托加抬起頭看著胡德。

胡德沒有迴避,目光落在常河的臉龐上,輕聲道:「不聲不響失蹤兩年,雖然大家都是婚艦,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也就你姐姐這麼溫柔的人才會毫無怨言地原諒他吧。你不也是在為你姐姐生氣嗎,薩拉托加?」

薩拉托加抱著常河,沒有說話。

「把他扶進去吧,列剋星敦也快回來了。兩個月啊,她最終還是等來了。」胡德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只是苦了我們吃了兩個月的剩菜剩飯。」

「我明白。但是聽說其他港區的司令官都沒有我們相關的記憶姐夫司令官他還會記得和我們在一起的那些事情嗎?」說到這裡,薩拉托加的聲音低沉了下來。

「夕張的研究不是已經得出了結論嗎?」胡德幫著薩拉托加抬著常河,「都被大腦當成無用信息刪除了,但是也有可能恢復的。」

「怎麼恢復?」

「瀕死的跑馬燈。」胡德道。

「」

「不要露出這麼恐怖的表情啦。這只是其中一種方法而已,夕張和女灶神她們不已經在研究辦法了嗎?」胡德笑著道。

薩拉托加鬆了一口氣,再次看向了常河:「真不知道姐姐回來知道這傢伙回來了會變成什麼樣兒。」

「可能就是簡單地吃吃飯嘮嘮家常吧。」胡德猜測道。

此時,皮蘭港的一個幽靜角落,一位黑長直的美少女腳步歡快地走在石頭鋪出來的道路之上。

她來到了海邊。

這裡正好是一片高地,可以清晰地看到大海以及皮蘭港的風景。

「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少女說著,摘下了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微風之中,她那一頭烏黑的長髮漸漸褪去了色彩,成為了純淨的銀白色。

將戒指小心地放回盒子中。

一層紫色的能量氣體縈繞著她,在她身體的各處凝集,成為了長短不一的紫色尖角。

「接下來也要一起玩遊戲喲,親愛的。」

少女摩挲著裝有戒指的盒子,然後珍藏似的放入了一旁怪獸一般好似活著的艦裝之中。

熟悉的味道。

常河從昏迷中醒來,問到了美味的香氣。

睜開眼睛,是熟悉的天花板等等,為什麼是熟悉?明明自己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類似天花板的映像。

常河想著,掙扎著坐了起來。

感覺額頭突然一涼,轉頭看去,一位美麗賢淑的女人端坐在那裡,伸出手來,撫摸著額頭。

是列剋星敦。

常河的心突然寧靜了下來。

「她們說,是螢火蟲把你撞暈的?」列剋星敦抿著嘴道。

「這也不能怪她。」常河輕聲解釋道。

列剋星敦點點頭,道:「我知道,她也是有原因的,但是撞暈還是過分了一些。」

隨後,她莞爾一笑,對常河道:「螢火蟲的事情先放到一邊。在天上飛了快十二小時,你也應該餓了,飯菜我已經準備好了,一起去吃吧。」

常河這才想起,當初上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二點了,自己一覺把早飯也給睡了過去。被列剋星敦這般提醒,肚子突然就餓了起來。

跟著列剋星敦下了樓。

這裡是單獨的小樓,看一旁櫃子上的照片,是列剋星敦、薩拉托加的合影,還有一位陌生的艦娘,看模樣應該是列家人。

「那個孩子叫星座,也是我妹妹。」列剋星敦笑著介紹道,「不過她還沒有加入我們港區,如果你把星座建造出來,想必薩拉托加會很高興的。」

我會建造出來的。

看著列剋星敦摸著照片溫柔的笑臉,不知為何,常河下定了這個決心。

只是薩拉托加真的會高興嗎?在常河的記憶中,這個小妮子可是最標準不過的姐姐控啊。

「好了,不要多想了,我們去吃飯吧。」列剋星敦指了指一桌的飯菜。

回鍋肉、醬鴨、麻婆豆腐、白切雞都是常河喜歡吃的菜。

「先坐下吃。」列剋星敦熟練地給常河遞著碗筷。

「你也」常河說到一半,列剋星敦便跑向了廚房的方向。

「你先吃,我還有一個湯在熬。」列剋星敦回過頭來,對著常河笑道。

沒法拒絕了呢

常河看著一桌自己喜歡吃的飯菜。

在看到了列剋星敦的笑顏之後,常河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法離開了。

看來回港是肯定的事情了。

常河感慨的同時也歎息了起來。

如果黃江這個小子還活著就好了。

他可是這個遊戲的大佬。

年紀輕輕就因為熬夜而猝死未免也太誇張了。現在,隨著艦娘的降臨,網絡上相關的信息全都被刪除了,這也是為了避免向敵人洩露艦娘的關鍵屬性。

可這也使得常河沒有了瞭解之後兩年所發生的事情的機會了。

委員會那邊應該會有保留的資料吧?

黃江的港區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常河更感覺到了一種寂寥以及從心底泛起的珍惜之情。

至少,不能讓自家的姑娘們這樣。

常河的眸子裡出現了久違的堅定。

「湯好了。」列剋星敦拿著毛巾端著湯走了過來。因為徒手接灼熱的炮彈都不會有絲毫色變的航母,竟然在這裡流露出了這般小女人的模樣。

「是番茄蛋花湯哦,你喜歡吃的。」列剋星敦將湯放在中間,揭開了蓋子,清香撲面而來。

「太多了。」常河笑著道。

「難得的嘛,不多。」列剋星敦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

「聽說是加加最先發現你回來的?」列剋星敦開口問道。

「是的。」常河點點頭,舀了一碗湯。

「加加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常河的手停頓了一下,想起了那卡脖子的剪刀腳。

「沒有。」常河搖了搖頭,道。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也不算虧。

他這般想著。

「嗯,好吃。」常河喝了一口湯。

列剋星敦坐在常河的身旁,眸子深情地看著常河,聽到常河的評價更是高興:「我特地向寧海她們學的。」

「寧海她們啊」常河話說道一半,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畢竟無論是寧海還是平海,或者是逸仙,現在都是真實存在的艦娘。

「放心吧,你回來的話,寧海她們也很高興的。」列剋星敦安慰道。

大家都在躲著自己吧?

常河心中有這樣的明悟,畢竟無緣無故地失蹤了兩年,突然又回來了,任誰都會手足無措的,疏遠是最簡單的自我保護。

自己一定會一個個解開她們的心結的。

用自己的行動。

看著列剋星敦有些勉強的笑容,常河做好了覺悟。

「我會讓大家重新接納我的。」不知為何,常河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了口。

列剋星敦愣了一下,隨後便露出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那可就要辛苦你咯。」

常河看了發愣了,回過神來之後更覺得不好意思,胡亂地將碗中的飯劃拉的乾淨,站起身來,背對著列剋星敦說:「吃完了!我幫你收拾碗筷吧」

突然,常河感覺自己被人從身後抱住。

隨後又感覺到了令人舒適的柔軟。

「還是我來吧。」列剋星敦輕聲地說道。

常河整個人都僵住了,完全的不知所措。

「還有忘記說了」背後,列剋星敦的聲音愈來愈輕,逐漸成為了呢喃。

黃江感覺背後有點濕潤,她,哭了。

「歡迎回港,司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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