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3章 舊人
無限升級之穿越諸天 by 香樟店下
2020-2-22 18:57
這是一幫農民組成的軍隊,從來沒有人知曉過,這些卑賤的農民,竟有這麼大的力量。
反觀六國殘餘,即便是重新拉起了大旗,哪一個不又是打著皇室正統,或者是從前高貴血統的名號?
就算是楚國,也是打著楚國最強的項氏一族的名號,才拉起了整個楚國余臣以其為尊,凝聚了無上的統治力。
但是這漢軍。
暫且都不能將他們稱之為國。
他們就是一幫地地道道的農名。
首領劉季,以前農家的二線弟子。
聽聞在秦國統治下的一個小縣城當一個小小的地方官,為人彷彿是個潑皮無賴,就這麼個潑皮無賴,帶著這麼幾個殺豬的,屠狗的,種地的,挑糞的,就拉起了那麼大一隻軍隊。
於是這麼一隻軍隊實際上在天底下人的眼中是極其不起眼的,畢竟在他前面的,都是一些來自於前朝的高貴血統。
但不起眼,往往才是最好的掩飾。
「羅已經有了動作?是要針對這漢軍嗎?」
「請東皇出手相助。」
趙高說到:「漢軍雖勢弱,但其中有勝七,吳曠,縱橫,劉季,以及儒家張良,墨家雪女高漸離等人協助,羅掩日離去,驚鯢反叛,六劍奴追擊,卻是已無可用之人。」
「呵呵」
東皇太一一聲冷笑,趙高立刻便感覺身體周圍一陣的冰寒。
「你卻已經有了這膽子,將我陰陽家當劍使用?」
東皇太一冰冷的聲音傳入趙高的耳朵。
趙高面色變了變,隨後拱了拱手:「東皇閣下誤會了,此事兩利而已,若是東皇閣下不願出手,那今日之事,便且作罷。」
趙高說到。
東皇太一不再開口,身形竟緩慢的消失。
趙高的眼角抽動,他這一路十分的順暢,讓他太過自信了一些,以為能夠縱橫捭闔,一切都已自己的意識行動。但是陰陽家此行,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那便,讓我先徹底掌握了秦國」
趙高的眼中冒出精光,轉身離去。
暗夜,通往武關的官道上。
晚上官道,自然不會有人行走的。
但是此時不僅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一個女人,一個身材容貌極好的女人,一個拿著劍的女人。
對面,是六道如同從九幽地獄當中,走出的人。
羅奴,從始至終,一直追隨趙高的人。
「你和你的母親一樣的沒出息,最終都選擇了背叛羅是,一入羅身皆是羅算她生下的孩子,依舊只能是羅
真剛拿著劍,指著面前這已經無路可走的女人。
那柄劍叫做驚鯢,這女人也曾叫驚鯢,不過他更喜歡田言這個名字。
「你們,以為能拿得住我?」
田言面色冰寒,手中的驚鯢發出不斷的嗡鳴。
「你已然無路可走!」
「嗆」的一聲!
真剛已經與驚鯢撞在了一起。
田言的劍顯然已經元不如她的言語那般的硬氣。
六劍奴是極好的手,他們知道,該如何讓一個物很快的精疲力竭,如何用最小的力氣,捕捉到自己的物。
田言便是他麼的物。
他們從咸陽一直快追到了武關,等待的,就是田言幾乎精疲力竭額這一刻。
所以田言已經是極難擋住真剛這一劍的了。
五道身影早就在真剛動的同時,便已經跟上。
田言猛然大喝,手中驚鯢爆射光芒,一股螺旋劍氣蕩然而出!
然而六劍奴的六柄劍渾如一體,竟是將驚鯢的劍氣輕鬆化解。
他們早就已經吃透了田言的劍,需知,這驚鯢,本是趙高賞賜給田言的。
「死!」
劍光寒,寒的攝人心魄。
然而此時卻忽然有一陣熾熱的感覺冒上六劍奴的心頭。
「什麼人!」
六劍奴渾如一體,退便也是共同的退。
躲過那危險的感覺之後,卻發現自己原本立足的身下卻已經是焦黑一片。
這漆黑的小道彷彿是亮了許多,一團明亮的火焰,從遠處慢慢的飄了過來。
「非常,熟悉的對手」
六劍奴看著由遠及近的那團火焰。
那火焰的旁邊跟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焰靈姬。
這本該是個四十歲上下的女人,可是顯然,這女人不像是四十歲上下,倒像是十八九歲,最多二十歲。
一個能夠操控火焰的奇女子。
羅知道她的存在,若她加入羅然是羅的一柄利器。
可惜自二十年前,他們便再也沒有焰靈姬的消息。
有人說她死了,有人說,因為她天生特殊,便被一群特殊的人,帶去了那個地方。
蓬萊仙島,從來都只是神話傳說中的地方,但極少有人知道,這地方竟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徐福帶了三千童男女,就是去的那個地方,只是可惜,沒有人知道徐福最終找到了沒有。
田言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看著焰靈姬,眼眶中竟是有些濕潤了。
「姨姨」
沒有人知道,焰靈姬,本是上代驚鯢的姐妹,即便是潔白的姐妹。
六劍奴拎著劍不動了。
不是冰封式的不動,而是戒備,全神貫注的戒備。
寒氣,冰冷的寒氣。
這並非殺氣,但是這份寒氣已足夠要了人的命。
含光,只在陽光下才能顯形的含光。
在這漆黑的夜,自然不會有人能夠看到含光。
但這不妨礙別人感受到,從含光之上傳來的冰冷劍氣。
前面一團火,後面一含光。
六劍奴忽然感覺,他們好像才是人。
含光他們自然對付過,至今記憶猶新。
那是唯一一個,讓他們沒有絲毫辦法的人,唯一一柄,讓他們沒有絲毫辦法的劍。
那劍法,本就已經不該是人間所擁有。
好在,那劍法並不殺人。
但是現在這不殺人的劍法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似乎也並非一件十分可愛的事情。
有些劍法不殺人,但卻也足以致命。
「師兄」
田言又叫了一聲。
六劍奴的身後五六丈處,一個身上套著黑色袍子,帽簷拉的極低的人慢慢的抬起了頭。
花白的鬍子。
這並不是他的歲數多大了,而是他原本就是這樣的形象,二十多歲,便已經是如此。
「師妹,這些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