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無心穿越
大話之我和殭屍有個約會 by 雯磊
2020-2-20 20:09
2oo8年11月15日,時間19點24分,地點x市某小區單元房內,易峰向往常一樣上網衝著浪。如今的生活,思想最大的揮空間當屬網路了,反觀其它則不如人意了,訊息時代的高度達,已經將人們之間的生存空間不斷擠壓。在這個時代,越來越多的人變得焦躁,再無像從前那種安靜恬然的日子可過。
易峰是個大四學生,快畢業了,也面臨著找工作的難題。不過,相對於其他人而言易峰可以說算是一個異類,他上的是三流大學,讀的英語專業,學習成績不理想,不過畢業沒問題。就在父母整日愁著兒子工作的事時,他卻像一個無事的人一樣,每天什麼時間該起床、該鍛鍊、該上課、該看更新的小說、該和兄弟們打球甚至該上廁所都排得滿滿噹噹的。
不是易峰沒心沒肺,不懂上進,而是他對這個世界有著與眾不同的認識,他有自己的人生世界觀。易峰也曾努力奮過,幻想著在自己經歷過一段痛苦磨練後能脫胎換骨,於常人,從此之後享樂上不愁無金錢美女的生活,身邊人仰慕崇拜,父母為能有這個兒子而自豪。
不過他漸漸現,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奇蹟的,就算有也是用無盡的血與汗換來的,於是他又回到正常的規律生活,因為在他看來,在他人生的22年裡,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用無盡的血與汗來換取一個奇蹟。
他想通了,父母可想不通,天天在耳邊嘮叨。這種嘮叨一直從國中持續到現在,就像一隻蒼蠅,不,是一群,「嗡嗡嗡嗡嗡…」終於有一天,易峰受不了,於是跟自己的父親吵了起來,母親沒想到一向沉默少語的兒子竟然這麼能吵,最後弄得他爸爸憋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從這以後,易峰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他也再次用行動證明了一個道理「權利通常是屬於強勢的一方的。」
從上大四後,易峰就搬回家住了,因為宿舍裡的哥們都搬出去了,幹什麼?夫妻雙修唄。易峰現在一個大光棍當然回家了。
每天晚上,易峰都要搜索一下有什麼好書好電影,或是看看優酷視頻,或是玩幾局網絡遊戲,待到十點多鐘,就要上床睡覺了,因為早上五點還要起來跑步。
易峰認為人活在這個世上,有兩樣東西最重要,一就是一副好身體;二是有著無拘無束的思想。專業一點的就是,易峰注重情欲和靈魂兩方面的修養。
「唉,十點了,看樣子今天沒收穫了。好書都讓我看盡了啊,其他的等明天更新吧。」易峰嘴裡嘀咕著,關了電腦,拔了電源,然後再刷牙,「交水費」,最後上床睡覺了。
「嘀!嗒!嘀!嗒!嘀!嗒著令人頭痛的手機鬧鐘聲,易峰無奈地起床了,剛剛做了個奇怪的夢,夢裡自己看到了一個叫金正中的青年,正在和父親對罵呢!突然一陣迷糊,就看到一對非常色瞇瞇的眼睛盯著自己看,看得易峰都不好意思,幸好被鬧鐘叫醒了。打開床頭的收音機,聽著裡面的熱情講座「聽眾朋友們,你還在為滿足不了愛人的需要而煩勞嗎,你還在為自己未來而擔憂嗎,從今天起您不用再擔心了,因為一項偉大的明已經問世,有了它會解決你困擾…」
「靠!」易峰爆了句粗口,但還是照樣例行每天早晨的「交水費」程序。早上起來聽收音機起床是易峰從電影《洛基》裡面學來的,當他那時看到由史泰龍主演的電影主人公洛奇在接受拳王阿波羅的挑戰後自己大早起來,聽著收音機,吃著生雞蛋,是多麼的有意境時,就決定也在床頭弄台收音機,有樣學樣。不過這早晨的電台可真生猛,但讓人醒覺卻是一流。
穿戴整齊後,打開門,按了一下電梯,易峰的家在小高層9樓,所以每天都要升降幾次。
到了樓底,開了門口的防盜門,一陣涼風席捲而來。易峰打了個激靈,這11月的天氣早晨五點的時候還是很冷的,尤其是易峰只穿了一套運動服身上,不過他平常都習慣了,不知道今天為什麼打了冷顫。
天氣有點霧濛濛的,路燈還亮著,月亮也還在西北空高高的掛著,星星倒看不到幾顆。
「努力!奮鬥!」易峰扯著嗓子對天空喊道。
「找死啊!半夜三更的瞎嚷嚷什麼啊!」六樓有燈亮起來。
「一大早的,叫賣啊!多少錢一斤啊,小兄弟!」不遠處網咖裡有女人的聲音狼嚎道。
「又是那個淋了雨,瘋的在叫了,」「誰?」「淋瘋啊!」附近棋牌室裡,「哦…」「哦什麼啊,糊了!」
易峰可不管這些,跑起步來,他之所以這樣每天喊上幾句只是為了給自己加油打氣,因為每天早上一個人跑步是很孤獨冷清的,但叫那麼幾下卻讓他感到渾身舒坦,彷彿一下子有很多支持者。
老規矩,先從小區中心往外跑,出了大門,門口的保全還在打著瞌睡。
再沿著外面公路繼續,路邊上下麵條的、做大餅的已經忙活了起來,坐那裡吃的一般都是民工,一大早要開工的。
直到跑到人煙稀少的郊外公路,車子漸漸少了起來,只有路燈出「滋滋」的聲響,那裡有個轉彎的地方,一個岔道有兩百公尺的樣子,路寬十公尺,還沒通車。
易峰平常就在這裡練練蛙跳、踢踢腿、順便欣賞一下清晨的月亮,和最為明亮的幾顆星星。
今天也不例外,蛙跳過後,面朝西北角月亮,雙手插腰,調勻呼吸,自己還美其名曰吸收月亮精華,順便就是欣賞美麗的月亮妹妹了。
「今天的月亮,真是亮啊!」易峰出這樣的感慨。
的確,相對於以往來說,今天月亮還真是又圓又亮,尤其還散著點妖異。
想到這裡,易峰又忍不住扯著破嗓門對著月亮喊道:
「小玲!額想你啊!」
「額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易峰似乎覺得還不過癮,便學著《大話西遊》裡的至尊寶,一手插腰,一手指月,當然他是沒月光寶盒的,對著月亮乾嚎道:
「般-若-波-羅-密---!!!」
就在這時,「喀嚓!」只見月亮光暈大增,一道閃電迎面劈來!
1998年,香港,地點:嘉嘉大廈某人房間。
這時許多人圍著一張床,床上躺著個青年,臉色蒼白。周圍人或是擔憂,或是忍不住興奮一看就知道是來湊熱鬧的,或是安慰坐在床邊的婦女。
「唔唔唔,怎麼會這樣呢,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無緣無故暈倒了呢。」只見一個中年婦女坐在床頭邊,看著兒子一臉擔憂的哭道。
「你擔心什麼啊,哭得人心煩,這小子命這麼硬,剛才還差點跟我打起來呢,不會有事的!」旁邊站著的留著一嘴鬍鬚的中年人不耐煩道。
「都怪你!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三天兩頭不顧家,每次回來就跟兒子吵架,兒子能這麼辛苦要賺錢養家。現在都躺在床上了,你還沒一句好話,你還是不是人啊,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做父親的,你還我兒子來!」說著婦女激動地就要上前拉扯丈夫。
旁邊一位中年美婦連忙拉住她道「金姐,你別這樣,守正叔怎麼會不擔心自己兒子呢,他只是認為正中從小身體這麼好不會有什麼事的。守正叔,你是這意思吧?」說完連忙向中年男打眼色。
猜到意思的守正叔連忙改口道:「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那怎麼還不醒呢,醫生怎麼還不到啊!」婦女又焦急道。
「沒事的,金姐,我已經叫阿平去叫醫生了,相信很快便到了,你不用擔心。」中年美婦又安慰道。
這個中年美婦叫歐陽嘉嘉,是這棟公寓的主人,公寓裡面的房間是租給別人住的,房子是她死去的老公給她的,她也一直沒再嫁,守著房子和她的女兒王珍珍,人到中年卻是保養得不錯,從外貌一看就知道年輕時不知道迷死了多少男人。而這位金姐和她的兒子呢,就是這裡的租客了,金姐丈夫因為貪賭弄得家庭矛盾,兒子和老子水火不容,這才引了今天這場事故。旁邊圍觀的不用說了,都是這裡的租客,說是來幫忙的,其實大部分是來看熱鬧的。
「醫生來了!醫生來了!」外面一陣騷動,一個長得年輕力壯、動作卻又斯斯文文、面相老實戴著副眼鏡的大齡青年領著一個穿白袍的老頭進了房間裡來。
「阿平把醫生帶來了,這下金姐你就放心吧。」歐陽嘉嘉對中年婦女說道。
「哪個是患者啊?」老頭啞著嗓子問道。
「當然是床上那個啊,醫生!」婦女急道,「麻煩快幫我兒子看看啊醫生,他暈到現在還沒反應呢!」
「我當然知道是床上那個,你們圍著這麼多人幹什麼,開會啊?啊!知不知道病人需要足夠的空間呼吸氧氣啊!不相干的都給我出去!」老頭嚴肅道。
「是啊,大家都回家吧,有醫生在,正中不會有事的,大家都回去做事吧。」歐陽嘉嘉連忙圓場道。
隨著歐陽嘉嘉的圓場和老頭憤怒的目光,周圍人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
「好了,你們也安靜一些。」老頭又說道。
「是,好的,醫生,麻煩快給我兒子看病吧!」
頭似乎很享受受人尊敬的感覺,閉著眼睛幫床上的青年人號起了脈。
「嗯?不對啊?」老頭嘀咕道,光潔的額頭上堆滿的皺紋快擠出油來了。
隨著時間的一秒秒過去,旁邊的金姐大氣都不敢喘,守正叔也面現擔憂,歐陽嘉嘉則滿臉關切,老實的阿平也拽緊拳頭。
老頭號脈感到不對後,又掐起了人中,看到沒反應,身子前傾,臉貼上去準備翻起年輕人眼皮仔細觀察時,突然年輕人雙眼一睜!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