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出擊
戰國魏武卒 by 酒中狐
2020-2-20 20:05
其記恨自己今晚的怠慢,在軍將面前說上自己幾句壞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是以,弄明白了事情起因後,屯長便對牛百萬也客氣了幾句。
牛百萬卻誠惶誠恐,連聲道:「哪裡哪裡!某謝過軍爺的通融了。」
當即,那小筐再一次從城頭上放下。
屯長道:「牛老爺,抱歉了,軍律所在,只能委屈牛老爺如此進城了。」
牛百萬心急如焚,況且秦國軍法嚴格,也不是什麼秘密。當即連道不敢,伸腿坐進了筐內,被守卒拉上了城頭。
當即,那屯長便命令兩名士卒,帶著牛百萬前去縣衙,尋找劉五百主。
卻說劉姓五百主,本來只是一普通家庭出身的小吏,在攻楚、攻魏的戰場上立了功,這才被提拔為五百主,是以,其在秦國時並無婚配,也自然沒有嘗過女子的美妙。
牛百萬將自己的女兒送給了其後,這廝浦一嘗到女子身上的樂趣,當即就陷入了溫柔鄉之中,不可自拔。
其每日待天色將黑,便早早的結束了政事,回了縣衙後堂,與那牛姬溫存。
而牛姬自被阿翁耳提面命,教導一番後,送與劉軍將為妻。一方面是為了阿翁的前途,另一方面卻是出自女子相夫教子的天性,是以,牛姬倒也是與那劉軍將相敬如賓,兩人的小日子也算過得很是舒洽。
劉軍將在魏國乃是孤身一人,這牛姬自然也無婆嫂妯娌需要磨合,兩個小年輕的甜蜜單獨時光,自然是似水交融,如膠如漆……
今日也不例外,夫君劉軍將早早便結束了事務,回到家中,胡亂吃上幾口牛姬做好的飯食,就急不可耐的抱著其,進了房。
劉軍將也顧不得褪下衣衫,當即就伸出蓄滿了絨絨短鬚的嘴,在牛姬那潔白修長的脖頸間,拱了起來。
……
未幾,衣衫扔了一地。
……
燭影下,兩個人影彼此迎合不休。
……
「砰砰砰!」外門被砸的乒乒亂響,接著一個焦急的呼喊響起:
「軍將!軍將!」
劉軍將正在牛姬身上馳騁,正到興頭上,忽然被打攪,頓時嚇得渾身一抖,一道濕、熱……
那進出刮骨窟的獨眼龍,當即就焉了……
「誰啊!」劉軍將有些不滿!
本來還可以在堅持一盞茶呢,這一嗓子,差點讓其不舉。
牛姬臉若桃花,鼻息混亂,宛若攀山,正到巔峰時,卻忽然失去了動力,當即也有幾分不滿,於是一雙潔白的藕臂,攀上了劉軍將的脖子。
「軍將,有急事。」
門外的聲音依然不依不饒。
「相公,汝又有事麼?吾還想再要……」
劉軍將俯下身子,親了牛姬那潔白的額頭一口,道:「乖乖在家等吾歸來。」
當即,劉軍將光著身子下了床榻,尋摸著拾起地上胡亂扔著的,自己的衣衫,穿戴了起來。
待其套好了腓衣,卻見一雙溫柔的手,將衣裳披在了其的肩上。
劉軍將轉過臉去,正見到牛姬裹著薄被,潔白的山巒露出大半,當即又心猿意馬,忍不住在那飽滿上掏了一把。
……
牛姬細心的幫劉軍將穿上衣衫,繫上襦裙,然後抱著其的後腰,道:「相公,吾等汝歸來。」
「嗯,汝先睡吧,吾等下就回來。」
劉軍將拍拍妻那潔白滑膩的小手,扭身在那一抹嫣紅上吻了一下。
掰開妻子的手,劉軍將轉身出了內室。
「何事?」
門外傳來夫君關上房門的聲音。
牛姬本來要去睡下,剛才的瘋狂,讓其渾身發軟,此時卻是有些乏了。
「軍將,牛百萬牛老爺來了。」
「哦,可曾知道其來,所為何事?」
牛姬渾身一震,急忙踢掉鞋子,光著腳走到外室,將耳朵貼在門口細細聽去。
「軍將,據牛老爺說,有一群遊俠攻佔了牛家莊,牛老爺趁其等爛醉,趁機逃脫,趕緊前來報信。」
「哦!」
夫君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只是此時這聲音卻是越來越小,想必其等已經漸漸遠去了。
「那吾等前去看看……」
劉軍將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竟然絲毫都聽不到了。
牛姬無力的靠在門上,淚水悄然滑落。
阿翁為了自己的前程,將其送給了別人糟蹋……
這秦人剛剛與其培養了幾分感情,聽到其剛才決定出門後,竟然連一個招呼都不打……
牛姬頓時明白,原來自己在劉軍將眼中,也是可有可無的罷了!
這些個臭男人,心中想的唯有軍功、官位罷!
淚,滴落在地面上,漸漸洇濕了一片……
此時,牛百萬正焦急的等待在縣衙偏堂內,秦卒送上的茶水,其卻是碰一口的意思都沒有。
正當其糾結著自家又被那群可惡的遊俠,禍害了多少好東西,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婦翁,汝怎麼這麼晚了還來城裡,可是家中出了什麼事了嗎?」
牛百萬聞言,差點感動得流下眼淚,其轉身,再次將經過對「女婿」敘述了一遍……
婦翁,古時候對於岳父的稱呼。
《初刻拍案驚奇》:「知縣對那女婿說道:『你婦翁真是個聰明的人,若不是這遺書,家俬險被你佔了。』」以及《閱微草堂筆記灤陽消夏錄三》:「狂奔二十餘里,至相國莊,已屆亥初,識其婦翁門,急叩不已。」
劉軍將攙扶著牛百萬坐下,當即拍著其的手道:「婦翁放心,吾已經聽說了牛家莊的事情,吾這就調集兵馬,將那些違法亂禁之輩一網打盡!」
牛百萬連連拜謝,雖然劉軍將稱呼其為婦翁,但是牛百萬卻不敢真的以其泰山自居,要知道,劉軍將手中足有五百軍士,乃是這焦城最大的一股力量。
其身後又站著龐大的秦國,而焦城不過是秦國新征服之地,其牛家雖然在鄉下數一數二,但是在這焦城,卻是頂多二流家族罷了。
況且,其也不過是見機得早,率先投靠秦軍,這才能得到公士爵,落下一個鄉老的職位。
若是秦國統治時日長久之後,有爵位者自然會增多,到時候,其的這點先機就算不得什麼了。
甚至,其若是惡了秦吏,其這鄉老,都有可能被拿下!
要知道,其不過就是一個公士爵罷了!在秦國,就算是一個里正,那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