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保家衛國
三國之最強神射 by 鋒戾
2020-2-16 19:11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秦爺就直接走了,他去的方向正是北城門的方向,留下一群人在原地,靜靜思考他所說的話。
看著秦爺的背影,曹性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哽在喉嚨中,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秦爺對他有恩,本來他下意識的以為,秦爺這一次出現是準備幫他解圍,然而未曾料到,秦爺不準備幫任何人,他只準備幫自己,他用他一生的熱血,喚醒將士最後的鬥志,那就是保家衛國。
「保家衛國!」曹性高舉拳頭,吼出了他心底深處最深的聲音,而陳虎,周倉奉雲等人也跟著曹性一起怒吼,隨後曹性一揮手,直接帶著他的一百名夥計吩咐了北城牆。
此刻只留下一群世家家主站在那裡呆若木雞,蔡貴剛想要說話,然而他卻瞟見軍中,竟然開始有人哭泣,只見那個士兵二話不說,直接走出了隊列,也高喊保家衛國的口號,直接向北城門飛奔而去,尤鐵想要拉住他,但他直接甩開了尤鐵的手,根本不理會眾人。
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有第三個。無數人紛紛離開了尤鐵的隊伍,奔赴北城門那個地方。
僅僅百個呼吸的時間,尤鐵身邊的士兵從六百人,變到了三百人,看到這一切,尤鐵整個人都有些茫然。
若問這最後的三百名士兵為何不隨著一起走,並不是他們對尤鐵忠心,而是尤鐵知道,其實這最後的三百人,大多數都是一些世家弟子出身,他們雖說身在軍營,但好逸惡勞,從不接受訓練,就只知道吃空餉,上陣殺敵更是縮在一邊,如今他們的家族都要棄城而逃,他們更沒有理由留在這裡,更為重要的是他們沒有膽子去見識,戰場上的血腥與廝殺,那樣只會讓他們嚇破膽。
而蔡貴看到這一切更是氣的咬牙切齒,最終怒吼一聲:「既然他們想死,那就由他們去死,我們走快點走!」氣憤之下的蔡貴率先帶頭走入了大院之內,而其他世家家主也跟著而上事,事到如今尤鐵也沒有辦法,聊勝於無,它只有指揮他剩下的那些士兵,開始保護著這些世家家主,準備從邊雲縣離開。
匡噹一聲,陳虎一斧子就劈開了一個大鎖,將這道門打開,只見裡面全部都是全新的盔甲與長槍,當然還有無數箭矢和長弓擺在那裡。
曹性一招手讓自己的一百名夥計全部去穿戴盔甲,拿好武器,然後去北城樓上,將那三百個夥計換下來,讓他們下來也來這裡補充一下裝備。
看著一切都是緊而有序的進行著,曹性忍不住看向了旁邊的秦爺說道:「秦爺,這次多謝你了,你的高風亮節讓我等動容!」
秦爺卻是呵呵一笑,看著曹性說道:「曹性,你知道我為何會把你從一個商人拉到如今的位置嗎!」
曹性思慮了片刻,最終是對秦爺搖了搖頭:「還請爺明示!」
然而秦爺卻是笑呵呵的摸著自己的鬍鬚,指了指曹性,隨後飄然離去。
曹性有些搞不清楚秦爺究竟是何意思,等自己的士兵將這一切準備工作都就緒之後,曹性便指揮著他們登上了城樓,準備迎接明日的狀況。
當第二天天明來臨之時,果然沒有出乎曹性的預料,地平線上又起了一團黑線,鮮卑人再度攻了過來,並且在最前方,曹性似乎看見了一個獨眼首領,那個首領似乎也是將他最後一隻眼睛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曹性看到這裡心中頗為無語。
自己的箭術似乎也不算太差,但為何這人總是喜歡射眼睛,難道曹性就是與眼睛這個東西結下了不解之緣,反正在歷史上,曹性就是因為射瞎了別人一隻眼睛,然後被別人反殺,而使得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習慣啊,有時間一定要改改。
哈多力站在三百步之外,遙遙的看著城樓上面的曹性,在他僅剩的那一隻眼睛中已經佈滿了血絲,只見他大手一揮,後面的鮮卑士兵開始急速的靠近邊雲縣。
「準備!放!」曹性按照平時教導他們夥計的標準,來命令這些士兵,先是把弓箭向天空上抬一點角度,隨後直接放箭,如此一來可以使箭矢飛行的距離更遠。
又是三輪箭雨射了出去,大概又有四五百名鮮卑士兵,要麼死在了箭雨之下,要麼死在了馬蹄的踐踏之下,不過最終還是有其他鮮卑士兵,衝到了城樓之下。
這些鮮卑士兵這一次沒有再使用馬匹去撞城門,而是直接用出了套馬索,直接套上了城牆,隨後想要飛快得爬上來,而曹性就組織手下的士兵利用弓弩或者是滾石擂木,不斷的砸向那些鮮卑士兵,想要將他們砸下去。
不過這一次和昨天確實有些不同了,正當曹性他們準備射出手中箭矢的時候,突然,在他們的正面,又有無數支箭是從地面上飛了上來,很多士兵因為一時間不察,被這些箭矢紛紛射中,一個個都是倒在地上痛哭慘叫。
曹性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妙,他放眼望去,只見在這些衝鋒的鮮卑士兵背後,還站著無數鮮卑士兵,那些鮮卑士兵沒有衝鋒,就這樣坐在馬上拈弓搭箭,對城樓上的曹性等人進行了還擊。
如此一來,曹性等人不僅要面對鮮卑的弓箭手,還要應付那些即將登城的士兵,曹性等人的壓力頓時大上了不少。
眼看下方的那些鮮卑士兵即將爬上城樓,秦爺突然走到了曹性的身邊,拍了拍曹性的肩膀對其說道:「你只管對付下面那些即將爬上來的士兵,我會帶著人幫你們解決遠處的麻煩!」
說著秦爺也不囉嗦,直接走過去,憑借自己的威信挑選了一百名箭術比較好的士兵,他們專門對付後面那些鮮卑的弓箭手,秦爺這就是想以弓對攻。
雖說有秦爺帶著人在那裡頂著,但是話又說回來,曹性依然感覺壓力山大,是因為他們駐守在北城樓上面的人,實在是太少了,雖然說昨日又有三百人加入了進來,但總的兵力,也不過一千餘人放在北城門上面的,一共有七百餘人,但是他們所面對的鮮卑士兵是他們的數倍不止啊。
所以即便曹性帶著手下的人,不斷的射出箭矢,想要阻止鮮卑士兵登上城樓,但是因為鮮卑士兵的人數實在是太多,最終終於有第一個鮮卑士兵跳上了城樓,舉起了他的大刀,一刀斬向了一個士兵的頭顱,那個士兵立馬身首分家。
登上城樓的那名鮮卑士兵,雙手朝天,發出了一陣陣痛快的高呼之聲,似乎是在慶祝,他是第一個攻上城樓的人,只是還沒等這名鮮卑士兵高興多久,陳虎便提著他的宣花大斧一斧子,把這名鮮卑士兵給劈了下去。
不過既然鮮卑士兵已經有人登上了城樓,很快又有許多鮮卑士兵直接翻上了城樓,到了城樓上以後,就開始拿出自己的武器與漢軍近戰搏殺。
鮮卑人由於是馬背上的民族,甚至有傳言,他們某一個部落的人,吃飯喝酒都是在馬背上面進行的,因為常年風餐露宿,所以體魄異常的剽悍,所以一般的鮮卑士兵對上一般的漢軍,漢軍還真的不是對手。
因此鮮卑士兵開始大殺特殺,而曹性看到自己手下招募的夥計,或者是城樓上防守的漢軍,一個一個倒在自己的面前,他的雙眼也是充滿了鮮血,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應該說是國仇家恨吧。
曹性只感覺一股熱血湧上腦門,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拔出了腰間的大刀,唰的一下,就朝一個鮮卑士兵的頭顱砍了過去。
那名鮮卑士兵的體格,顯然要比曹性壯碩的多,他根本不在意曹性的攻擊,用手中的長矛輕輕一蕩,便架住了曹性的攻勢,不過曹性並沒有因此而放棄,而是一刀又一刀,延綿不絕的劈向了那名鮮卑士兵,鮮卑士兵逐漸的有些招架不住了。
在他看來,兩人單挑能有什麼打法,無非就是比誰的力氣大,誰的耐力好,誰就最終會獲勝,然而他卻感覺,曹性所使用的劍法似乎非常奇特,頗有一種延綿不絕,一往無前的趨勢,以至於他都有些應接不暇,最終曹性終於一刀劈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那名鮮卑士兵顯然失去了戰鬥力,曹性再度一刀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就這樣結束了它的生命。
「殺,殺,殺!」此刻的曹性顯然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理智,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你還管這麼多,只管殺便是。
曹性的怒吼聲也鼓舞了周圍的無數漢軍,他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他們心中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曹性之前所說的那樣保家衛國,就算天意注定要死在這裡,也必須拖一兩個敵人來墊背。
無數士兵抽出了他們的武器,發出了他們心底最深處的怒吼,和爬上來的鮮卑士兵開始了短兵相接,一時間場面打得難解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