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痞子
三國之最強神射 by 鋒戾
2020-2-16 19:11
不過餘悸剛想要離去的時候,突然人群變得擠嚷了起來,又把它擠回了原位,他大罵了幾聲,不過在罵了幾句之後,就有些走不動了,因為他看見人群,自覺的分出了一條道路,兩個人向這裡走了過來。
不過若是說得準確一點,應該是一個人,提著另外一個人走了過來,車武此刻正提著一個人向這裡行來,而那個人被揪著衣領,還在那裡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在他的臉上身上都有傷痕,一看就是之前被虐待過的。
不過眾人看的重點都不在這裡,在人群中有眼尖的百姓,驚疑了一聲說道:「那個被抓的傢伙,我好像見過哦,對了,那日在寒天酒樓中吃飯,就是這個傢伙口吐白沫,說是死了嗎?怎麼現在又出現在這裡!」
此言一出,眾人全部反應了過來,如今這個人應該躺在棺材裡面,但為何會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的視野,完全不符合常理啊,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詐屍。
「呵呵,仲波他們幾兄弟,看上去老實巴交的,沒想到心居然這麼黑,看著曹性無跟無基白手起家,於是乎就打起了曹性的主意,讓其中一個人在寒天酒樓中喝酒,做出毒發身亡的假象,以此來敲詐曹性等人!」
「對的,一定是這樣的,曹性雖然出生於邊雲縣,但是家中父母都已不在,沒有人作為他的靠山,若是曹性真的是一名官家子弟,像這個仲波他們也絕不敢這樣做!」
……
眾人開始在那裡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而曹性也沒有去過多的阻止,因為如今一切已經擺在了眼前,相信真相也就是大家所說的那樣,他也不想過多的理會。
車武直接提著那名已經死了的人,來到了曹性的身前,直接把他甩在了仲波等人的周圍,仲波等人看見他的四弟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一個個眼神都是異常的驚懼。
「仲波大哥不關我的事啊,本來我已經我藏的很好了,不知道這個傢伙從哪裡得來的消息,硬是把我從深山老林中抓了出來!」仲波的四弟哭訴道。
然而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一根悶棍就敲在了他的頭上,隨後緊接著又是第二個第三個,陳虎的那個暴脾氣,哪裡能忍得了這些,這四兄弟一開始又在不斷的羞辱曹性,想要將他們徹底的弄死,結果現在到頭來竟然是一場騙局,所以陳虎自然是暴怒不已。
公眾場合竟然毆打別人,這算是擾亂公共秩序,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可以報官,讓官差來抓人了,但是站在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動。
之前是因為大家不瞭解情況,以為曹性真的有心要害仲波他們四個人,但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鐵證如山,還能說些什麼,大家那顆嫉惡如仇的心再度回來,甚至有很多人都拿著手中的菜籃子,忍不住將裡面的雞蛋白菜扔向了仲波,被他們給予了最嚴重的唾罵?
曹性拍了拍陳虎的肩膀,讓陳虎不用再打下去了,隨後車武將瑟瑟發抖的仲波他們幾個提了過來,曹性看著仲波他們幾個,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說道。
「我知道你們也是貧苦百姓,如今鑄成大錯,並非你們本意,而是有人指使,說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們!」
曹性的這一番話可謂是說到了仲波的心坎兒中,仲波想要說出那個人的名字,然而卻是有些猶豫,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曹性看到這一幕,眼神漸漸冷了下來,他起身後退了一步,而陳虎和車武,再次拿著鐵棍走到了他們面前。
看著陳虎和車武兩個巨人,仲波等人在也不敢有多的隱瞞,仲波的眼神無意間在人群中看見了某個人,隨後伸手一指:「就是,就是他就是他讓我幹的!」
眾人順著仲波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仲波指的不是別人,正好是餘悸。若是說得準確一點,應該是餘悸身後已經慌張不已的余綬,余綬平時在邊雲縣,就是一個地痞流氓,仗著自己老子有一點錢,雇了幾個夥計,天天走在街上橫行霸道,頗有一種惡少年的味道。
眾人看見他都是嗅之以鼻,而今日更是成了眾矢之的,不過既然是余綬幹出的這件事,那麼和他老子餘悸又脫得了關係嗎?雖說餘悸不像他的兒子一樣,還是一個惡少年,但是眾人都知曉。
餘悸這個傢伙做生意不擇手段,經常以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欺壓與百姓,所以他們兩父子歸結到底,都是一路貨色。
看著自己儼然已經成了眾矢之的,余綬顯然沒有這麼好的心理素質,已經有些慌亂了,因為他知道,若是這件事鬧到公堂之上,恐怕他免不了吃官司,所以現在已經開始瑟瑟發抖。
不過他老子餘悸的心理素質顯然比他好的多,餘悸看到這一幕,眼珠子一轉,在眾人還沒有發出聲討之聲前,直接看著曹性大喝一聲:「放屁,仲波你這簡直就是誣賴人!」
說著餘悸竟然還大上前,直接走到了曹性和仲波等人的身前,他看了曹性一眼說道:「曹性,棺材裡根本沒有人,說明仲波等人完全是欺騙於你的,如今真相大白,你算是可喜可賀,但你也絕不能冤枉我!」
餘悸竟然當著眾人的面直接蹲下身,幾個大耳刮子,就扇在了仲波等人的臉上,仲波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聽餘悸大聲喝罵道:「大膽刁民,你們之前坑害曹性也就算了,但是現在又為何坑害於我,說你們到底是接受了曹性多少兩銀子,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曹性一開始給你們的棺材錢就有整整三百文,三百文買一副棺材,誰信啊,你們收取了曹性的賄賂,現在又來冤枉我,我看簡直是十惡不赦,天理難容!」
面對如此權貴,仲波等人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因為他們知道若是曹性這次願意,他們恐怕真的要進入大牢,甚至秋後問斬。而餘悸又將這件事撇的一乾二淨,恍然間仲波等人終於想起,似乎自己就只是與余綬打了幾個照面,余綬給了他們名字之後,便再也沒有什麼證據,可以指認餘悸等人呢。
陳虎聞聽此言,氣得暴跳如雷,提著棍子,大步上前指著餘悸呵斥道:「餘悸,你這個老傢伙別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看這件事分明就是因你而起,你無非就是覬覦我們的寒天酒樓,以及肥皂和炒菜的秘訣,所以才幹出如此之事,之前你就開始向我大哥索要這些東西,這件事絕對是你的陰謀!」
陳虎雖然不擅長說話,但他的這一席話也是讓眾人恍然大悟。
很多人都去餘悸的酒樓吃過飯,不過很多人的感受就是,餘悸酒樓的菜色中經常有一些雜質,點的一兩肉,直接給你上半兩,缺斤少兩,若是你敢說半個不字,直接會叫夥計給你轟出點去,並且不會退一文錢給你,這就是餘悸的做事手段。
現在曹性的崛起,已經影響到了餘悸的利益,所以餘悸自然是想方設法的要除掉曹性,這樣分析完全合情合理。
而餘悸聽了這番話之後,臉色變得有一些慘白,不過他也是一個老江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只見他看著陳虎,直接背負雙手眼睛往上飄了飄:「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有何證據啊?若是沒有證據就是誣陷我,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看著餘悸這副死不認賬的痞子樣,陳虎都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他的那張臉撕碎,而車武則是緊緊的抱住了陳虎。
曹性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個餘悸表演,半晌之後,曹性呵呵一笑,他走過餘悸的身邊,看著餘悸,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滾了!」
餘悸聽著這句話氣的七竅生煙,畢竟他這次是真的被曹性反算計了一道到,最終什麼都沒撈著,反而還成了眾矢之的。
曹性沒有再理會餘悸,而是走到空地上,看著一圈又一圈的百姓,大聲的說道。
「各位鄉親父老,相信大家有目共睹,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寒天酒樓,故意針對我曹性,所以才鬧出了今日的事情,但是這件事也可以反映出曹性的人品如何,我們寒天酒樓的酒,絕對正宗,不可能有危害他人的物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擺明著在陷害我們!」
「我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在坑人,誰又在助人,大夥兒都有目共睹,寒天酒樓出了這檔子事,關門了整整一周的時間,為此我深感抱歉,從明日起,寒天酒樓正式開張,並且前三日酒水半價,希望大家再來光臨!」
「好!」曹性此言一出,贏得了眾人熱烈的掌聲,很多老百姓看向曹性的眼神,已經不同了,曹性不僅製造出了寒天烈酒和炒菜等許多東西,並且還用自己的智慧,化解了這場危機,這在眾人眼裡看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至於說餘悸余綬兩父子,他們二人已經在眾人的唾罵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