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亞特蘭蒂斯

從科爾森的手中拿回羅盤，樹文開門回到老家。

和媽媽打了招呼，拿走給妹妹的魔戒和石頭帽他重新回到紐約。

他直接開門到托尼的頂層實驗室。

一進去就聽見尖叫聲，仔細一看小辣椒正拿著一堆的文件夾待在托尼邊上，托尼正拿著戰衣的零件部位看。

小辣椒指著樹文，又指著托尼大叫：「你，你，……托尼……」

托尼按下小辣椒的手，拉她到一邊去：「小辣椒不要叫了，我是鋼鐵俠你都沒那麼驚訝！」

小辣椒沒叫但沒平靜下來：「這，可是這不一樣，你……」

她抓著托尼的手：「你這是科技，但是他……那個火圈，戲法一樣，忽然出現，魔法一樣的神奇！」

「他就一巫師，也沒什麼神奇的，你聽我說科學也可以做到空間傳送。」

小辣椒搖頭：「托尼，這不一樣，那是魔法，你能相信嘛？我剛才看到了什麼？他忽然出現，帶著火花的傳送門，這可是魔法！」

托尼無語。

樹文偷笑，隨後出聲打斷道：「波茲小姐，謝謝你的驚訝，但我找托尼有些事情，還是說你的事情還沒有辦好？」

托尼顯然也想起這件事情來，他拍拍手：「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捐款？那就捐吧，捐多少你看著辦！」

說道工作，小辣椒收回好奇打量的眼神，認真地說道：「還有員工補助，包括……」

托尼擺手：「這些你自己決定就好，你一直做得很好，好了好了，現在讓我和這個巫師單獨談談。」

小辣椒猶豫著最後還是說出來：「托尼，不要做危險的事情。」

托尼點頭：「沒有危險的事情。」

樹文同小辣椒點頭，目送對方出去。

托尼看了樹文一眼：「看來學魔法還有別的好處，不過我不用魔法就能做到。」

樹文那會還不知道托尼吃的什麼飛醋，他失笑，這就是對托尼最好的嘲諷。

托尼哼了一聲同賈維斯說道：「賈維斯著裝。」

托尼的潛水號沒有完成，但他昨晚就四號改裝，讓其結構更適合潛水。

看著穿戴好戰衣的托尼，樹文畫圈：「走了。」

看著走進傳送門的樹文，托尼也跟著進去，進去後他詢問道：「這裡是哪裡。」他剛開口問話，整個身子就往下墜，噗通一聲直接掉進水裡，他急忙飛上來。

在托尼飛上來的時候，賈維斯聯繫上衛星，詳細的告知托尼所在的大體經緯度。

「太平洋？」，托尼疑惑的詢問道。

「水下搬遷城市嘛？假如按照傳說，那麼亞特蘭蒂斯應該在大西洋範圍。」

樹文搖頭：「我就隨便開個門，是海上就行，先到海上，再去找亞特蘭蒂斯！」

「那你可真不靠譜。」

樹文說是這樣說，但事實上還是有譜的。他拿出羅盤來，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找到了亞特蘭蒂斯的位置。

過程沒什麼好贅述的，潛入水中或者飛在海上，偶爾坐在工具上。在水中偶爾遇上海豚鯊魚這些，直接越過他們，他們想追也追不上。

當樹文停下來的時候，托尼瞪著他：「你確定？」

樹文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東西來：「好吧，你好像也只能用這個了。」

托尼看著樹文手中的東西，戒指和帽子：「這是什麼？」

「魔戒和石頭帽。」

即使是托尼也驚訝的叫了聲：「哇。」

「我挺喜歡護戒隊那部電影，風景很好。」，隨後他又問道：「哆啦a夢的石頭帽？」

「我還以為你沒有童年呢？」，樹文小小的譏諷。

托尼拿過石頭帽，在水中翻來覆去的看：「假如你說的是玩著娃娃和積木玩具，那麼我也有，還是說巫師的童年異於常人會被一直關在樓梯側間。」

他摸著石頭帽，感受著其中的材質，像是纖維又有些沙沙的觸感，真像摸著石頭。

他看著樹文，剛想問：「這是什麼原理？」，但轉念一想，又不屑的瞥了樹文一樣。

樹文讀懂這眼神，但他的確不懂石頭帽原理，不過他用魔法也能做到。

他假裝看不懂直往水下潛行。

托尼吩咐賈維斯：「賈維斯進行掃瞄和錄像，我帶上後記得我進行光譜對照。」

他說著捂著頭上的帽子跟著樹文往水下潛。

石頭帽遇水會變軟，托尼也只能捂著。

石頭帽的作用是降低人的存在感，就像名字的前兩個字——石頭。帶上去的人會被當成石頭一樣普遍的存在。

但如果專注還是能發現的。

不是發現人，而是發現有塊石頭跟著你往水底下落，但人不會在意石頭。所以即使是被發現，對方也會下意識忽略。

兩人深潛，漸漸的瞧見了一座城市的痕跡。

不同於陸地城市的建築，是一座擁有海底特色的建築群，珊瑚，海石，海帶……還有水母章魚在建築頂部寄居。

一座城市的建築風格並不是隨便造的，在現代可以，但是在古代並不是，他首先看所在的地方，天氣地勢，周邊的材料……

海底的亞特蘭蒂斯雖然是從陸地上墜入海中的，但風格早已不再是陸地時候的模樣。在海底別就別說太陽了。他們需要考慮的是地勢、水流……

亞特蘭蒂斯的建築群充滿了奇異和艷麗，就像是童話故事。

但在這樣的風格下還摻雜著其他風格，就想是成人童話這種分類。成人兩字異常顯眼。

那獨特於大部分的風格應該就是古代亞特蘭蒂斯還沒有墜下海中時候的建築風格。

樹文低聲說道：「我們不惹事，看完就走。」

托尼點頭。

樹文不確定托尼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但他相信託尼不會忽然失智。

帶上魔戒，沒有什麼特殊的體驗，僅僅是覺得世界有些茫茫，就像是隔著一層紗。至於索倫的呼喚，這個世界並沒有他的存在，他喊不到這邊來。

繞過亞特蘭蒂斯的魔法屏障，深入其中，一種獨特陸地的世界展現在兩人眼中，他們偷偷地觀察著亞特蘭蒂斯。

這裡的人、這裡的風俗、這裡的習慣。

亞特蘭蒂斯人通體藍色，也穿衣服，但風格像是古代希臘，他們的衣服是由水中纖維織成。可能是還帶，可能是海草，亦或者其實是生物，只如水母皮。

樹文瞧著，總覺得還有些魔法的氣息。

他們出行有靠游泳的，也有駕馭海獸的，類比駕馭馬就不難理解。仔細看還真有用海馬作為交通工具的。

深入城市內，童話風格的建築減少，更多的是預測為原初亞特蘭蒂斯風格的建築。但亞特蘭蒂斯墜入海中沒人清楚多少年，總之不會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就算是幾百年前的事情，能在水中依舊保持不被磨碎也足以讓人讚歎。

樹文感覺到魔法的氣息，然而托尼則看到科技的痕跡。

一種不同陸地上的科技。

觀察了好一會兒，通過人流，樹文覺得這座亞特蘭蒂斯人口不多，或許僅有上萬人。

但憑著能夠還這種水壓生存的身體素質，一旦上岸打爆人類應該是不成問題，再加上奇異於人類的科技和魔法，還是很穩妥的。唯一問題就是人口。

他們打了不能佔，死一個，剩下的就越發寶貴。

人口的基數不同會有不同的結果。

不過讓人好奇的是，亞特蘭蒂斯是怎麼沉入海底的，像傳說一樣被火山摧毀，還是其他緣故？

他們亞特蘭蒂斯人為什麼不在被摧毀的時候呀走掉，他們又是怎麼適應海中的。那藍色的皮膚是天然的還是為了適應在海中而進化的。

越過一個高拱大門，樹文在這種城市進行著探秘。

亞特蘭蒂斯既然有國王，那麼必然會有王宮，既然是個文明，那麼應該必然有所記錄，不應該只向古代部落靠著巫師長老們口口相傳。

一個文明的發展，文化是必不可缺的，人類用文字記錄在紙上、現在則是記錄在網上。那麼亞特蘭蒂斯呢？

找到這些記錄，破解他們的文字，那麼對他們瞭解亞特蘭蒂斯就更有幫助。

樹文帶著魔戒隨意逛著，無論接下來去到的是皇宮還是其他都無所謂。

他游著，瞧見像是學校的建築，在內裡遊蕩，他瞧見了一座圖書館。

只是進去就感覺有所不同，他從圖書館的管理員眼前游過，深入圖書館之中，確保周邊沒人後他正要伸手去拿書籍。

卻忽地聽見周邊有聲音響起。

「有奇怪的東西闖進亞特蘭蒂斯。」

「有機器人在亞特蘭蒂斯傷人」

「有人入侵亞特蘭蒂斯。」

「利莫裡亞人入侵亞特蘭蒂斯，殺了他們！」

樹文沒聽懂他們的話，但是他們的慌亂和聚集讓樹文敢興趣，同時隱約的也有不好的想法。

到了現場，他才發現原因不是其他的，而是托尼。

他腦袋上的石頭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一個藍色女人手中。他本人被人圍著，越過視線可以瞧見某個建築的破碎。

托尼隔著面罩說道：「呃，抱歉，但是我可以解釋，所以我覺得別衝動。」

樹文看著這群藍色人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拍著額頭，為什麼就不能順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