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托尼的來訪

托尼從車上下來，樹文看著他又看著車：「斯塔克先生，你應該把車子停在車庫裡面。」

「是啊。」，托尼拿著車鑰匙，靜下的車子重新啟動：「你家車庫在那裡，我看看，找到了」

車子自動沿著路前進，開進車子裡。

「你家的房子可真夠……要是我，我會把這家公司買下來，然後開除這個設計師，糟糕的設計糟糕的品味，廣告不錯。」

樹文擺手失笑：「托尼·斯塔克，我可不像你那麼有錢。」

他說著話，走在前頭，領著托尼進門。

「是嘛？我可是在股東上看到你的名字。」，托尼用眼睛逛了一圈房子，隨後走到裝飾畫前。

「你母親的團隊，最近在華爾街名聲鵲起，我的集團、奧斯本集團都有他們的身影。」

不待樹文回話，他指著這幅畫說道：「中國畫？古一也是個中國名字？你的品味沒有那麼糟糕。」

「中國畫，她是我的老師。」，樹文將目光注視到畫上的落款。

古一。

這幅畫是古一畫的，聽她自己說是在她挑落一眾法師，被維山蒂承認為至尊法師之後畫的。

畫面上，天空雲彩凝聚成團佔據整個畫面的三分之二，古一用簡單的幾個筆畫在邊界勾勒，讓看客覺得就是天空和雲彩。在雲團之下是多座山峰，最高的一座山峰尖上站著人影，細看的話那抹人影和山峰有一橫空白。

「很棒的意境，我瞧見了浩瀚的天空，也看到一個攀登者，你的老師信仰上帝？」

「為什麼怎麼說？」

「浩瀚，神聖，整幅畫很有這樣的韻味。這是一幅好畫，開個價錢吧，我要買回去收藏。」

斯塔克看著這幅畫點著頭，很是滿意的樣子。

樹文搖頭：「這幅畫非賣品，斯塔克說說你的來意吧？聽證會可剛結束不久，我想你不是專門來找我買畫的。我想我和你並不認識。」

「你應該說『你並不認識我』，你確定你不知道我的來意嘛？啊，也是，一個出名的大人物上門拜訪，沒有人會拒絕，畢竟我是鋼鐵俠。」，托尼移開眼睛，移步到另一幅畫上去。

他掛在客廳的畫，不僅有這個世界的也有其他世界的，水平有高有低。

托尼一邊看一邊說：「事實上相反，我認識你。」

樹文坐到對邊去，看著托尼欣賞著畫等待著對方的回答：「哦？」

「蜘蛛俠給我打過電話，不是公共電話也不是我公司的前台，私人電話。」，托尼也坐下來：「調查很容易，我想找你很久。」

托尼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照片：「那個是你？」

他指著御劍飛行的：「這是什麼飛行器？根據賈維斯搜索，中國有本書叫《蜀山奇俠傳》，還有一部同名電影，和昨夜我瞧見的差不多。」

「亦或者是這個，甲蟲和鎧甲的結合，很獨特的審美。我喜歡這個，似乎藏著快子的技術，我拍攝了數億張才捕捉到這個身影。你模仿日本的《假面騎士》做的？」

托尼看著樹文，又將兩張照片疊在一起：「亦或者兩者都是你。」

「我想開發者、技術創造者應該不是你，我查看過你的資料，你在科羅拉多州讀的大學，商學院。高能物理學學位、理論物理學位、工程學位……一概沒有，sci、ei、ist、isr，沒有你的論文……」

托尼的眼神樹文很熟悉，這是對知識的渴望，不說前世求學，就說在卡瑪泰姬他就見過不少，最強烈的是他的師兄，日後卡瑪泰姬的背叛者，弒師者——卡西利亞斯。

他向古一提議過，古一搖頭：「未來有無數種，他並非全惡。」

不管她說的話有沒有潛含義，可拒絕是顯然的。

「還是說你的實驗室就在地下室，就像是童話故事裡面一樣，獨立的實驗室，獨自發明東西。哦，抱歉，我也是這樣。」

「我希望你不要告訴我，這是法術，在地下是你的巫師密室，裡面有著煉金石。」

樹文搖頭：「斯塔克先生，你這是在逼問嘛？」

托尼氣勢一滯：「抱歉，並不是，只是好奇。」

他略微停頓，隨即轉念開口：「交換吧，你需要什麼，金錢？股份？我的馬克戰衣？反應堆？」

樹文詫異，沒想到托尼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連自己的反應堆和馬克戰衣，都願意進行交換。事實上給誰都是給，給神盾局是給，給政府軍方是給，給托尼也是給……比起前幾個選擇，托尼還能增加好感。

就價值更為划算。

然而，他又別的考慮，法術。

古一給樹文的話，那團雲彩象徵的不是別的，正是維山蒂。托尼有著法師的潛質。

他想著或許可以將托尼拉進法術的大坑之中，同他一起構建不同於整個漫威的法術體系。

此前說過，漫威的法術體系本質是交易，同維山蒂同其他維度的魔神交易。他們或正或邪，交易內容和目的各不相同，當然不怕他們生氣偷取也可以。

假如你是什麼神族也可以不用和其他維度換取魔力。

這是目前的。

在過去，遠古，法師們從自身挖掘力量，從本宇宙汲取力量，多瑪姆、西索恩……都是這麼一個時期的人物。

換種說法，他們得道於洪荒，日前靈氣潮退，修行之末日。

他聽古一說過，宇宙中有五尊大神，喚做永恆的大神將宇宙重啟多次，目前指定的政策指標是發展科技。

所以法師施展法術會有反噬。

目前法術施展的過程是，心靈改變空間，精神汲取力量，靈魂撬動現實。

法師作為定位，用身體作為溝通異維度魔神魔力的載體，精神構造法術結構也就是手勢咒語，最後魔法在現實實現，因為靈魂撬動了世界的規則。

力是相互的。

用發動機來解釋，異維度魔神就是燃料，燒開水，身體精神靈魂做活塞運動和輸出。

為了身體著想，卡瑪泰姬都是近戰法師，盡量用法器攻擊，用法器防禦。

可是假如把順序調換，用法器代替肉體。事實上這個體系並非沒有先例，雷神的錘子，這些神器就是。

又或者科技和魔法結合，他懂得魔法，可在科技上卻很是糊塗。

這些念頭眨眼閃爍，他笑著說道：「鋼鐵俠的形象授權。」

「我可不想別人把我圖畫成小丑。」，托尼下意識拒絕，隨即又說道：「你們家是做玩具，授權給你們也行，可是你們設計的鋼鐵俠玩具需要先給我過目。」

樹文搖頭：「一個人的形象並非玩具能夠破壞，是本人的行為，我母親喜歡這些，我喜歡她做得開心。」

「good，看重親情。」

托尼又問：「蜘蛛俠，那孩子呢？」

「他可還不像你那麼知名！」

托尼微笑：「很好的朋友，你想先給我看些什麼？」

他說完摸著手：「事實上，我還是想要先過目我的玩具會是什麼樣的。我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工程師，即使是玩具的結構，我也能設計。」

樹文失笑，沒想到托尼還有這樣的一面：「我們可沒錢請你這樣的工程師，但我母親應該很樂意有你這樣的天才設計。」

托尼將照片推給樹文：「正確的選擇。」

樹文接過照片，略微思索，拿出七星劍來：「托尼，你相信魔法的存在嘛？」

「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只是目前仍有未知。」，托尼眼睛發光，他盯著樹文的雙手和口袋：「你在口袋裡弄了個空間裝備？」

他詢問，又自顧自的思考，好半響又拿起被樹文放在桌上的七星劍：「你不介意，我取來些幫手吧？」

「你將是第一個，呃第二個，看見我最新一代戰甲的人。」，托尼微笑著叫著：「賈……」

樹文急忙止住：「別別別，我可不想這裡飛來一個鋼鐵俠，斯塔克你可以帶回去你的實驗室再研究。」

「你確定？」

「你要把這個賣給我？」

托尼彈著七星劍，皺著眉頭，他似乎已經有些猜想和想法。

「這要看你能研究出什麼。」，樹文不在意七星劍，他還有另外一把：「不要跟我談買賣，我無所謂錢的，這東西就算是送你也行，我有更好的。在你拿它回去前先聽我說件事情。」

托尼目光從劍上移開：「你想向我講你的巫師故事。」

「魔法師。」，樹文強調隨即張開手掌：「魔法是存在的，你手上的劍能夠承載魔力和氣。」

他的手掌一片金光，這是卡瑪泰姬最常用的法術，構造盾牌抵擋攻擊。他的另外一手做劍指一勾，在托尼手上的七星劍抖動起來。

「電磁設備？」，托尼思索。

樹文不語，手指一勾，劍在托尼手掌抖動更加厲害，嚇得托尼鬆手，他可不想被割傷手指。

樹文指揮著劍高高飛起，凜然的向著另外一隻手射去。

「自殘的魔術表演？還有精彩看嘛？」，托尼變得疑惑。

劍刺在金光上，並沒有突破金光的防禦。

「很棒的表演，你建議我用其他東西試試嘛？比如槍？」

樹文散掉手中的金光，做劍指引七星劍在托尼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