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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三章 拯救小純

理科學霸在異界 by 低調的王老師

2020-1-23 18:38

一個毫無修為的人,戴著戒指喊一聲口訣,就可以施展出巨大的威力,衛然是決不能接受的——這把修行者們辛辛苦苦的修煉當成什麼了?

根本不用任何修煉,就可以達到修行者一般的本事,那修行者的修煉還有什麼意義?

然而這不是尋常地方,這是葉知秋的理想國,處處透露著葉知秋制訂的規則。

「聖人」說可以,那就可以。

衛然從沒聽說過什麼閻羅女,「聖人」說有閻羅女,那就有。

閻羅女的裁決在儒學之國由來已久,至少有十年的歷史了,人們習以為常,衛然雖覺得古怪,卻無法正面反對。

和聖人作對,是不明智的——只能遷就著你們玩。

殷老七喊出了口訣的名字之後,民眾們振奮不已,彷彿衛然已經被打敗。

殷老七更是得意非凡:「讓你再小瞧我殷界常!」

面對歡呼的民眾們,衛然默不作聲。

子貢也默不作聲。

民眾們歡呼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因為衛然和子貢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群傻子,於是逐漸安靜下來,各自惴惴的等著衛然開口。

衛然對人群中喊了一聲:「江華!」

江華越眾而出,手裡拿著一疊厚厚的紙,遞給衛然。

衛然接過紙,對民眾們道:「你們應該都知道,觀文殿裡有許多關於閻羅女的記載,施展地獄之力時的口訣當然也有記錄——請看這一張,正是火焰術!」

紙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火焰術的發動口訣是四個字,「紅蓮地獄」。

還有人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對勁嗎?」

衛然冷冷道:「殷老七說錯了一個字,是紅蓮地獄,不是火蓮地獄!說錯一個字,火焰術是不會發動的!」

眾人依舊不信,將目光轉向子貢:「子貢大人,是外鄉人摘抄的文獻有問題對不對?其實是火蓮地獄,外鄉人摘抄時故意改成了紅蓮地獄,是不是這樣?」

「肯定是這樣,外鄉人居心叵測,為了營救閻羅女,手段卑劣!」

「卑鄙的外鄉人!我們去觀文殿查一下,就能揭穿你的無恥伎倆!」

子貢搖頭歎氣道:「不必查了,外鄉人說得沒錯,我主持過無數次閻羅女裁決,清楚的記得火焰術的口訣就是紅蓮地獄。」

眾人怔住了。

怎麼回事?竟然讓外鄉人佔了上風?

誰快說點什麼吧!子貢大人,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卑鄙的外鄉人這麼囂張嗎?

關鍵時刻,包大娘尖聲道:「殷老七整日醉醺醺的,聽錯一個字有什麼稀奇?我聽力比殷老七好得多,當時我聽得清清楚楚,不是火蓮地獄,而是紅蓮地獄!」

衛然懵了:還可以這樣翻供?

這不就是耍賴嗎!

民眾們再次振奮起來,紛紛讚揚包大娘是一大功臣。

衛然心道:狗屁功臣,這包大娘就是想報復烏大娘,聶純如是烏大娘的得力助手,一旦聶純如被裁決為閻羅女,烏大娘包子鋪的名聲就垮了。

但他沒有證據證明包大娘在公報私仇,這種情形下,可不能亂說話的。

衛然轉過頭道:「子貢大人,你找到的證人,證詞互相矛盾,這兩個人肯定有一個靠不住,你看呢?」

子貢問殷老七:「殷界常,你還堅持火蓮地獄的說法嗎?」

殷老七陪著笑道:「不堅持不堅持,是我聽岔一個字,包大娘耳朵比較好。」

衛然指著醉漢道:「難道這樣不靠譜的傢伙也可以繼續作證嗎?」

子貢道:「可以作證,你們外鄉人不明白,我們是很寬容的國度——除了對閻羅女。」

殷老七哈哈大笑:「寬容好,寬容好,如果每個人都有一顆寬容之心,世界將變得」

「你閉嘴!」這種耍賴式的翻盤讓衛然很不爽。

子貢道:「繼續吧。」

衛然仍不死心,詢問布莊的姑娘巧兒:「你聽到的是什麼?」

巧兒道:「我是最後到的,所以沒聽得清。」

子貢笑了:「你還有什麼手段?」

衛然道:「別急,你不是有兩個疑點嗎?我也有疑點,必須弄得明明白白。」

子貢道:「我早說了,我們是一個寬容的國度,即使對外鄉人也很寬容,你儘管問。」

衛然道:「你們三人為何半夜出現在丹陽林道?」

包大娘率先回答:「我家就住在事發現場附近,怪我咯?」

「那麼你是看到火焰才過去的?」

包大娘回答得滴水不漏:「我聽到男人的說話聲和笑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很突兀,所以拿了一根木棒上前查看。」

這個包大娘,根本不受誘導。如果她是看到火焰才過去,說明她發覺時,「火焰術」已經發動,那麼她自然聽不到「紅蓮地獄」這一口訣。

然而衛然的誘導失效了,包大娘的回答無懈可擊。

衛然又問:「你竟獨自一人前往?不害怕嗎?」

包大娘冷笑:「害怕?外鄉人,在我們儒學之國,壞人見了好人只有逃跑的份,該害怕的是那些流氓地痞!不過當時我還不知道有閻羅女在場,走到一半才看到火焰升起,同時聽到了紅蓮地獄的口訣。」

這個包大娘不簡單啊她可能是三個證人裡最棘手的。

衛然又問殷老七:「你呢?為什麼半夜出現在丹陽林道?」

殷老七撓著頭,一臉困惑:「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奇怪,我怎麼會去丹陽林道的?我明明照著回家的路走的,只不過那條路總是不停的晃動,當時我明明只喝了兩瓶酒嗯,也許是三瓶,或者四瓶?」

眾人皆無語,路不停的晃動?是的,搖晃的不是你,而是整個世界。

衛然一臉無奈,對子貢道:「我覺得此人的話不足以成為證詞。」

子貢淡淡道:「他的話很明白也很有力,清楚的證明了自己為何在現場——因為喝醉酒走錯了路。」

衛然只得放棄這醉漢,轉而詢問巧兒:「你呢?」

巧兒道:「我家離包大娘家不算很遠,但是離事發現場還是有些距離,當天晚上我是打算去包大娘家去的。」

「你去包大娘家做什麼?」

「因為包大娘不僅養豬,還養蠶,我們布莊和包大娘是有生意來往的,我去看看蠶絲,順便和包大娘聊天。」

衛然皺起了眉:「何必半夜去?你一個小姑娘不害怕嗎?」

「不害怕。」巧兒的回答很簡潔,一臉理所當然的態度。

子貢笑道:「外鄉人當然不理解,我們儒學之國的治安很好,每個人都能放心的走夜路。」

衛然反唇相譏:「如果真的如你說的那麼好,那聶純如為何會遭到流氓的調戲?」

子貢不悅道:「你與其爭辯這個,不如花點心思在正事上。」

衛然心念電

轉,三人的回答都找不出什麼破綻,事情似乎走入了死胡同,我必須找一個突破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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