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無垢者軍

原著裡，第一季裡的珊莎可謂是人見人煩，不然也不會被人戲稱三傻。

第二季開始，她開始一點一點地展現出自己的一些優點。雖然這些優點在壓抑的生活中並不醒目，但這個人物卻開始逐漸豐滿。

幼稚的理念被殘酷地打碎，珊莎在恐懼中重塑著自己的世界觀。

艾德說不出話來，倒是珊莎大膽一些。

「陛下，現在我已經沒有再妄想嫁給什麼王子了。」

趙旋道：「我給你安排一個貴族騎士怎麼樣？百花騎士洛拉斯。最近我剛從七國過來，要和一些勢力結盟。」

洛拉斯，七國之一，提利爾家族的公子，長得帥氣英俊，戰績斐然。

珊莎是見過洛拉斯的，聽到趙旋要把自己安排給那個讓她印象深刻的男人，她的心情頓時美好了不少。

「你看，你又露出花癡般的表情了。」趙旋道。

亞蓮恩打量著她。

倒是奧芭婭嗤笑一聲，道：「她這個年紀的姑娘，誰不幻想著嫁給英俊的王子，一夜間成為未來的皇后？」

趙旋沉默了一會。

確實，她這個年紀的姑娘，她現在的表情才是真正正常的表現。

畢竟就在主世界，初中女生，或者初中女生心態的成年女性，很多是某些長得漂亮的男人的死粉。

珊莎道：「我是一個淑女，本來就是要嫁給貴族的。」

「好了，奈德，你好好和羅柏敘舊，珊莎、亞蓮恩，你們跟我來。」

趙旋還有正事要辦。

羅柏意氣用事，千里迢迢跑到這裡想勸奈德回家，注定無終而返。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七國的北境軍指不定得發生什麼事。

事實上，

奈德是北境的精神人物，他「背叛」北境，會讓卡史塔克和其他家族心生間隙，而羅柏的凝聚力還主要來自為奈德復仇。

羅柏不來就罷了。

奈德的消息傳回去，將會導致北境軍失去大旗。

趙旋的住處。

一路上，奧芭婭幾個女孩若有若無的戲謔表情，讓珊莎心裡很不是滋味。

趙旋給幾人分了點辣條，說道：「珊莎，你未來還是想要繼續當你的淑女嗎？」

「貴族小姐，本來就應該是淑女。」珊莎道。

「那可不一定，你看看這四位，她們身份、地位、輩分都與你相同，但她們不僅會執政，還會舞刀弄槍。」

珊莎張了張嘴，看向一身凶悍氣的奧芭婭。

「抱歉，我還以為她們是這位小姐的護衛。」

亞蓮恩和特蕾妮笑著，奧芭婭一臉不爽。

奧芭婭的長矛舞著花，嚇得珊莎躲遠了生怕被誤傷。

奧芭婭道：「我是奧伯倫·馬泰爾的長女，你應該叫我一聲姐姐，我的淑女女孩，看你的樣子，針線活應該做的不錯。」

珊莎神情尷尬。

趙旋道：「未來的世界將在我的統治下，不會再有真正的貴族。倒是你，如果不是我，你的父親的頭顱會被掛在高牆上，喬佛裡會天天壓著你的脖子去觀看它一點點的潰爛。

曾經的你，是多麼渴望為喬佛裡生下一堆子嗣。而若沒有我，喬佛裡會掐著你的脖子，在你成熟之後，讓你淪為生育機器。

你好好想想，他殺了你的父親，你還要討好他，侍奉他！每天晚上，在他……」

「不要說了。」珊莎痛苦地蹲了下去。

「說吧！你現在的安全，是我賜予你的，你要怎麼報答我？」

特蕾妮道：「陛下，你不會想要把這個漂亮的女孩也抱上床吧？」

珊莎抬起頭，痛苦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彷徨。

「沒興趣。」趙旋回了句。

珊莎確實漂亮，那雙腿又細又長，小蠻腰也別有趣味，金髮碧眼是典型的西方美人，但趙旋又不是那種見人就上的。

「珊莎，我給你一個實現自我價值的新生的機會，而不是淪為生育機器，終日呆在宮廷之中，沒日沒夜做著針線活的相夫教子的生活，你可願意？」趙旋問道。

珊莎的表情，凝滯了好一會。

曾經的她，覺得相夫教子才是完美的人生。

事實上，這半年多的時間，她看到督察隊那些女官們青春活力的樣子，看到醫藥作坊裡婦女歡聲笑語的樣子，心情已經有了不小的改變。

今天又被多次嘲諷，還被同齡貴族小姐姐鄙視，心中生起了一些不服輸的意志。

……

阿斯塔波，因出產一種特殊的奴隸而聞名。

——無垢者。

無垢者是被閹割過的奴隸戰士，他們從小在阿斯塔波接受訓練，特徵是絕對服從主人和面對戰爭無所畏懼。

同樣的，因為培養的難度極高，它們的價格及其高昂，三名無垢者甚至可以換一艘大型商船。

克拉茲尼·莫·納克羅茲是阿斯塔波的奴隸主，主要經營無垢者。他的紅黑相間的分叉胡上閃著油光，很胖。

趙旋和克拉茲尼並排走著，彌桑黛跟在後面翻譯，再往後跟著是布蘭、珊莎和特蕾妮。

彌桑黛是奴隸，也是克拉茲尼的翻譯，皮膚略顯黑黃，有一雙金色的眼眸，看起來大概有十六七歲的模樣。

彌桑黛翻譯著：「這些無垢者已經在這裡站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他們還將一動不動地站到死亡來臨，我們稱之為『順從』。」

進入海崖的廣場，趙旋看到了這秩序井然、不動如山的黑甲部隊。

西方的閱兵讓人詬病，但在他們身上，他看到了主世界祖國士兵身上所擁有的軍人精神與氣質，每個人的動作幾乎一樣，找不出瑕疵。

無垢者的訓練，趙旋是知道的。

他們從五歲開始接受訓練，沒日沒夜，在數量掌握短劍、盾牌和三種長矛後，四個男孩單挑存貨一個。

殘酷的訓練中生存的，自然是精兵。

只是為了讓他們成為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他們必須拿一枚銀幣去奴隸市場，當著奴隸母親的面買下她們的孩子，然後殺死在她面前。

布蘭看著氣勢十足的無垢者，說道：「像是我們北境的士兵，同樣也十分忠誠。」

彌桑黛把這句話翻譯給克拉茲尼。

「真要真麼說？」彌桑黛問道。

「當然不能這麼說，你是女人還是母羊，問得出這麼愚蠢的問題？」克拉茲尼罵道。

彌桑黛對趙旋道：「一個無垢者，就能殺得維斯洛特的土著哭爹喊娘。主人說無垢者不是人，他們從不畏懼死亡。」

「讓這個無知的狗子睜大他的狗眼看清楚了。（瓦雷利亞語）」克拉茲尼說著來到士兵面前，挑出一名剜掉了他的一塊肉。

而那名無垢者好似沒有任何感知一般，憑借忍耐硬抗了過去，並用瓦雷利亞語說道：「小人很高興為主人服務。」

布蘭和珊莎難受地把頭扭到一邊，

倒是特蕾妮饒有興趣地看著被丟在地上的那片肉。

在克拉茲尼解釋，如何讓無垢者變得無情時，

趙旋說道：「可以了，你的無垢者，我全都要了。」

「我聽錯了嗎？陛下。」彌桑黛問道。

「沒錯，我要買下所有無垢者。」趙旋點頭。

彌桑黛翻譯告知克拉茲尼。

彌桑黛好像在繼續做著翻譯的本職，對趙旋道：「阿斯塔波一共有8000名無垢者，這就是你說的『全部』。」

雖然無垢者只有八千人，但是絕對的精兵，每個都有以一當十的能力。

趙旋道：「對，不需要再重複了，開價吧！」

克拉茲尼一臉不屑，彌桑黛同步翻譯。

「您的隊伍，如果帶來的都是黃金，恐怕也只夠買80個奴隸，如果你把後面三個漂亮的女孩作為交換，大人認為可以再換30個。那麼請問剩下的7890你要怎麼購買？」

「也許你應該看看我帶來了什麼東西。」

趙旋來到這裡，並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這裡的奴隸主也只是認為，他帶來的巨大的箱子，裡面裝著是黃金珠寶。

來到外邊，趙旋拉開巨箱上的網罩，

這是一個籠子，

籠子裡鎖鏈銬著兩條龍。

見到光明，

兩隻小東西，對外面發出叫聲。

趙旋從懷中丟出兩塊肉，它們分別噴出紅色和白色的火焰烤熟，隨後將肉吃掉。

「龍！」克拉茲尼驚道。

龍可是傳說中的生物，他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了。

「一條龍，換你的八千士兵。」

「不夠，需要兩個。」

「一條！」

「兩個！」

看趙旋如此堅定，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同意。

趙旋又道：「飛虎換另外那些沒有鍛煉完的無垢者。」

「沒有鍛煉完成的無垢者，如果戰敗，會影響我的聲譽。」

「那就算了。」

「成交！」

聲譽是否要打破，那要看利益夠不夠，龍的珍奇，讓克拉茲尼心動了。

趙旋看向彌桑黛，說道：「我還要把你帶走，現在。你將作為這場交易的禮物，補償我另一隻魔法生物中的損失。」

彌桑黛告知克拉茲尼，後者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