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群雄並起(一)
三國之大漢重生 by 凌風笑諾
2020-1-16 18:58
這一切自然瞞不過冰雪聰穎的蔡琰,張寧的嬌羞和期盼、貂蟬的失落和無助、劉琦的尷尬與無奈都盡收眼底。趕緊站出來替劉琦解圍:「二位將軍未免太心急了一些,當著兩人的面說這事,你們讓夫君如何回答?這樣吧,今晚咱們先安頓下來,等我與夫君商議一番再作打算吧。」
二人不敢違背,主母都發話了,也不好再多說,只好等劉琦的決定。
劉琦與蔡琰回到營帳,劉琦用無辜的眼神望著蔡琰:「琰兒,我……」
「夫君你就別裝了,我看你心裡正美得很吧?」
「呃……」這小丫頭居然不吃醋,居然還在這兒調侃自己。
「好啦,夫君不必擔憂琰兒的感受,夫君如此優秀,今後一定妻妾成群的,我若連自己的姐妹都不能接受,日後還不得被你那眾多妻妾給氣瘋啊?」蔡琰繼續以玩笑來調解劉琦心中的尷尬。
「可是……」劉琦心中還是有些擔心貂蟬。
「夫君是在擔心蟬姐姐嗎?」
「是啊!蟬兒從小失去雙親,被司徒王大人所救,八歲就被王大人賜於我為婢,可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作過婢女,她對我的情義我也深知。剛才看到她失落的表情,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的感受,我真不願看到她受委屈……」話都說開了,劉琦也就將心中的顧慮全都講出來了,有如此賢妻,真幸福!
「不如夫君將蟬姐姐和寧兒妹妹一起納了吧!我覺得這樣對她倆都好,只是便宜了你這個壞傢伙。」蔡琰出主意說。
「也好!不過委屈夫人了!」劉琦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夫人放心,我只是與她們訂下婚事,等把夫人迎過門後再納她們。」
「看把你美的!今晚不准跟我睡,找你的小娘子們去!」蔡琰把劉琦往外推。
劉琦一抱抱起蔡琰:「你才是我的小娘子,嘿嘿!再說這軍營裡全都是大老爺們,我怎麼忍心將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一個人扔在營帳中?」
「壞蛋!不准亂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蔡琰找來貂蟬張寧把劉琦意思說給她們聽,二女雖然有些害羞,但也都答應了,畢竟二人心繫劉琦多時,現在有蔡琰這大夫人牽線,當然趕緊把自己拴進去,就算是妾,那也是明正言順的劉琦的女人。
定下婚事後,劉琦引眾女登上長城,眾女心曠神怡。劉琦看到長城內外都被自己的部隊肅清,也是豪情大發,又忍不住剽竊了建安大才子曹植的詩
《白馬篇》
白馬飾金羈,連翩西北馳。
借問誰家子,幽並遊俠兒。
少小去鄉邑,揚聲沙漠垂。
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參差。
控弦破左的,右發摧月支。
仰手接飛猱,俯身散馬蹄。
狡捷過猴猿,勇剽若豹螭。
邊城多警急,虜騎數遷移。
羽檄從北來,厲馬登高堤。
長驅蹈匈奴,左顧凌鮮卑。
棄身鋒刃端,性命安可懷?
父母且不顧,何言子與妻!
名編壯士籍,不得中顧私。
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
眾女看著劉琦,雙眼充滿了崇拜之情。這首詩很快傳遍了并州軍營,軍中兒郎們都以主公是以自己為原型創造詩歌,眾將士殺敵更是鬥志高揚。
本來劉琦還想帶眾女到草原遊玩一番的,可是有探馬從晉陽前來稟報,田豐和郭嘉都已返回晉陽,請劉琦盡早返回晉陽商議大事。
原來,眾諸侯分開後,袁紹寫信聯合劉表,說孫堅私藏玉璽,要劉表出兵截殺孫堅。劉表派其將黃祖出屯樊城、鄧縣之間,迎擊孫堅。還好劉琦的書信及時送達,劉表親自趕往伏擊之處放孫堅回江東,作為回報孫堅交出長沙太守之職。袁術得知孫堅手上有傳國玉璽,拘禁孫堅的妻子和幼兒,向孫堅奪取了玉璽。孫堅一氣之下,換回妻兒後,脫離了心胸狹隘、鼠目寸光的袁術,帶著黃蓋、程普、韓當等一干老臣,只引本部軍馬兩千返回江東富春。
青州黃巾軍三十萬軍進攻勃海郡,準備與另一農民軍黑山軍會合。降虜校尉公瓚率步騎二萬人,從駐地幽州迎擊黃巾,二軍於東光展開激戰。公孫瓚大破黃巾,斬首三萬餘級。黃巾軍棄輜重,南渡黃河。公孫瓚於黃河邊設伏,待黃巾半渡之時突然出擊,黃巾軍死者數萬,血流成河,公孫瓚俘虜黃巾人口七萬餘人,車甲財物不計其數。朝廷以其功,拜公孫瓚為奮武將軍,封薊侯。
渤海太守袁紹見冀州牧韓馥才具平庸,起意謀取冀州,以為立足之地。袁紹聽從謀士逢紀的建議,唆使公孫瓚攻打冀州,韓馥出戰不利,惶恐不安。袁紹乘機使外甥高幹及韓馥一向親近的辛評、荀諶、郭圖等人向韓馥陳說利害,說公孫瓚兵勢甚銳,其鋒銳不可當,袁紹也在企圖東向進攻冀州,冀州非常危險;又說袁氏為天下所歸,不如將冀州讓與袁紹,以保平安。韓馥為人素來懦弱,又本是袁家門生,欲托庇於袁紹以自保,不顧部下沮授、耿武、閔純、麴義極力反對,將冀州牧讓與袁紹。袁紹進入冀州,以韓馥為奮威將軍,自領冀州牧。又招引冀州名士沮授為別駕,審配為治中,以許攸、荀諶等為謀士,遂據有冀州。沮授托病推萎,暗中聯合麴義、耿武帶著家眷北上投劉琦去了。袁紹春風得意,得了冀州,又得了諸多名士名將相隨。冀州為當時大州,「帶甲百萬,谷支十年」,素為天下重資之地。袁紹從此勢力大盛,從此南據黃河,北依燕、代,虎視中原,在群雄割據中處於十分有利的地位。
冀州牧韓馥讓掉冀州後,並未因此得安,不久逃至陳留太守張邈處,張邈收留了他。後來,袁紹派使者去見張邈,商議機密時,使者在張邈耳邊悄聲細語。韓馥當時在座,以為是在算計自己。過了一會兒,他起身走進廁所,用刮削簡牘的書刀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