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天帝怪異
神血帝尊 by 包租東
2020-1-11 17:35
「你們這樣盯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百里流雲嘴上說得眼中,對這些人卻是絲毫不懼,回頭道:「古師兄,那兩個傢伙雖然麻煩,可他們要是敢招惹你的話,你只管開口,兄弟我別的本事沒有,要說打架還從來沒怕過誰。」
「行了,沒你這張嘴在這裡胡說八道,自然沒人會來找我麻煩。」
陳沖無奈地搖搖頭。
自從將這三人收到身邊以來,給他帶來的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多。
好在他一直呆在青園園主的靜室中修煉,一切的麻煩都交給青園園主了,對他而言也算不得麻煩。
不過,眼前麻煩似乎就要到來。
他依舊懶得理會,反手將百里流雲推到一旁,道:「鬼長老,不知道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出發。」
鬼愁暢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到他的詢問,下意識說了出來,可話音出口,卻又急忙朝著大殿的方向回頭看了過去。
古怪的一幕頓時讓陳沖在心中記了下來。
他們現在仍在雲山宗內,陳沖也不好詢問什麼,反正鬼愁暢有了回答,他當即說道:「那咱們就準備出發吧?不知道長老大人意下如何?」
「好,走!」
鬼蜮天帝有些機械化地回答。
話音落。
他立刻就開始安排起來,將百里流風和張囉嗦跟那兩位很危險的人物安排在個馬車裡,最後把剩下四人安排在最後一架馬車,這才領著陳衝上了最前面的馬車。
至於趕車的人則是嬌滴滴的小丫頭苗鳳。
馬車出動。
足足大半天時間,也下了蜿蜒的山路。
真正行走在厄雲古界之中,陳沖這才發現這個世界的不同。
滄溟界時的星空也好,化作幻世滄溟之後的大陸也罷,行走其中能夠感受到明顯的世界之感,世界之大無邊無際。
他之前一直在雲山宗之中,感覺倒是不深。
真正行走在天地之間,竟在隱隱間有種這片天地只有巴掌大的感覺。
感覺很淡,卻很是明顯。
「小子,感覺怎麼樣?」
鬼蜮天帝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見他的沉思漸漸變淡,才開口問道。
「很奇怪,好像……這世界……」
陳沖的眉頭越皺越緊。
他能夠感覺到這片世界的問題,可在鬼蜮天帝問出來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感覺竟然是那麼難以開口。
「這世界很有問題,甚至完全都是虛幻也未可知。」
鬼蜮天帝替他說了出來。
「本帝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就是直接出現在這片天地之中,最能清楚地感覺到這裡的問題,在我的感覺之中,這片天地只可以是一個聖寶,可以是一方天地,可以是一個幻境,甚至有可能只是一段鏡面記憶。」
「你說什麼?」
陳沖猛地站了起來。
「你先不要激動,本帝所說的這些,對你可能會很有用處。」
鬼蜮天帝深吸一口氣,雙手連拍,打出幾道隔音禁制,這才說道:「當年你父親的殘魂被厄雲死山吸走之後,我們就研究過這裡的情況,乍看起來厄雲死山、厄雲古界,都是很強橫,很難以理解的地方,可若是換個角度去看,他們似乎也可以只是一件件法寶,若是我們能夠得到這件法寶……」
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甚至,他的整段話都只是給陳沖提供了一段思路。
良久。
「倘若只是法寶的話,那我們是否能夠將其收取?」
陳沖終於抬起頭來,滿眼的沉凝之色,道:「即便真是法寶,也是當年厄雲古祖那等存在的法寶,即便是其中世界,對於你我而言都已經是天大的麻煩,想要將其收為己用,何其困難?」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
鬼蜮天帝的臉上立刻露出猙獰的笑意,道:「本帝的猜測可能有誤,但我還是堅信,這片世界只是一件至寶而已,若是你真的有心的話,本帝願意幫你將這件至寶拿下來。」
「嗯?」
陳沖早在出發之前就感覺到他不對勁兒。
聽聞此言,更是感覺古怪,問道:「天帝,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就算這裡是個法寶,似乎也跟我們無關吧?倘若無主,取之無礙,可這片天地……」
「厄雲古祖早就死了。」
鬼蜮天帝下意識開口,卻又在瞬間閉上嘴巴。
良久,他再次問道:「小子,本帝對你如何,相信你心裡應該有數,難道你認為本帝會害你嗎?」
「自然不會,可是……我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陳沖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不看還好。
這一眼看去,鬼蜮天帝的目光卻讓他心中一顫。
那是無盡的瘋狂。
而且,就在瘋狂之中,似乎還有著什麼極度危險的東西,彷彿只要將那一絲危險引爆,哪怕他擁有現如今的修為,都會在瞬間粉身碎骨。
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陳沖的心中越發擔憂起來。
「陳沖,按照輩分而言,本帝也能算是你的叔叔,雖然魔帝並不想讓你冒險,可本帝有信心能讓你順利得到厄雲古界,你可願意信我一次?」鬼蜮天帝突然抓住他問道。
「相信,我自然相信天帝。」
陳沖明顯看出鬼蜮天帝的問題,可不敢再有絲毫刺激的言語,
他這句話好像是對鬼蜮天帝的認可,使得鬼蜮天帝的情緒頓時緩和了很多。
「謝謝你相信我,若是可以……你放心,若是有什麼意外的話,本帝會以自身靈魂融入這片天地,成為厄雲古界之魂,再將厄雲古界給予你,成為你自身的助力之一。」
鬼蜮天帝突然說了這麼一段不明不白的話來。
話語落。
鬼蜮天帝突然變得沉默下來,曾經不可一世的他竟然雙手抱著膝蓋,將頭深深的埋進雙腿之間,似乎正在忍受著很麼痛苦。
「天帝?」
陳沖忍不住小聲詢問著。
自從最後那一戰昏迷開始,他好像進入了一個又一個的夢境之中,看似真實發生的事情充滿了太多不確定,最讓他無語的是這些事情全都是沒有解釋。
他看似在經歷著一個個事情,可卻猶如車線木偶一樣,根本沒有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