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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鬼迷心

美女半夜附我身 by 華苑

2020-1-7 18:37

「你是誰。」

「我是徐客的老闆,也是同伴。別扯開話題,你先說,地址到底在哪?不說我就當你惡作劇掛電話了。」我裝作語氣不耐煩的說道。對面沉默了一陣,然後掛斷了電話。

正當我和徐客覺得奇怪的時候,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震動,顯示出一條短信,「子時,老地方,我接你。」

我眉頭皺了皺,子時是一天之中陰氣最旺盛的時候,在這種時間選擇和一個厲鬼接觸可不是什麼明智選擇啊。正當我猶豫的時候,手機再次顯示一條短信,「報酬十樓電梯口自取。」

然後這兩條短信就自己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始刪除了。我心裡一凌,突然想起小小荷和唐琳以前聯繫我也是這種手段,對方的身份看來不用懷疑了。

「怎麼辦?李道師?」徐客看上去很著急。

我淡淡笑了笑,「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行。」

「啊??」徐客立刻表明了反對意見,「這可不行,對方可是厲鬼啊,萬一我……」

「如果你不按照他的方法去做,他就會一直纏著你。這還算好的,能夠和人界通電話的鬼魂基本上不是善茬要是他捨棄糾纏,直接找你動手,嘿嘿……」我怕陰笑一聲,徐客頓時大驚失色,明顯被我嚇得不輕。

「怎樣?是把事情解決了還是……」

「解決掉,解決掉,」徐客連忙點頭。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在你不可能出事的。」

夜晚十一點,我和徐客來到了新山商貿廣場B座門口,我注意到從A座到G座所有的入口都已經上了感應鎖,唯獨這B座的感應鎖壞掉了,只能虛掩著。看來這鬼魂已經在了邊上。

我從背包掏出羅盤,指針轉的十分雜亂。看來鬼魂還不止一隻啊。我率先上了電梯,既然是幫他們辦事,想必沒有害我們的可能,否則我定然會從樓梯上去。

叮咚一聲,到了十樓,我餘光瞥到了腳下有一個黑色布包,猛然想起了電話裡鬼魂說的會給我報酬這點,於是蹲下去撥開一看。

裡面包著整整齊齊十二疊的大額冥幣!

徐客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手掌不自覺的攥了攥我的袖子。我皺了皺眉,的確和我想的一樣,這鬼有點凶悍。

「不用慌,這東西在他們眼裡就是貨幣,肯給報酬,這鬼看來不算不善。」我寬慰道,徐客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顯得輕鬆一些。

我環顧四周,慢慢往裡面走去,這層樓所有的辦公室全部屬於一家航運公司,而且已經查封有一段時間了,櫥窗裡積攢了厚厚的灰塵,但是走廊裡面的企業風采還是沒有更換。

我留意到照片地下的一行小字:「孫氏航運公司。」孫氏?孫威的產業嗎?

接著往裡走去櫥窗裡貼著一些公司職員的照片,有船員的,文員的,最引我主意的是一張總經理的照片,這個人看上去四十歲上下,面容憨厚不像奸詐之徒。

「啊!」突然徐客大喊了一聲,把我嚇了個半死,頓時有些不悅的吼道,「搞什麼?別見神見鬼的!」

「照片,照片,動了!」徐客張著嘴指著一張櫥窗裡的照片,我過去一看,這是一張集體的合照,在碼頭上照的,裡面有那個總經理,還有很多年輕的船員,恐怕是出航之前的留念。

我將精元力量凝聚到手指上,然後憑空畫了張現形符的痕跡,最後狠狠印在了那張照片上。一剎那那些人的模樣全部變得詭異起來,身體浮腫像被撐開來的肉球,他們無一例外張著嘴,照片上逐漸被黑氣覆蓋住。

「水鬼!」我心裡一動,這種死相分明是被水泡腫了的屍體。果然保潔阿姨沒有說錯,這些人都在這次出航裡面葬身大海了。

突然,徐客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拿出一看,還是那個電話!我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五十多了,該來的看來要出現了。

「喂?」我接起了電話。

「來了嗎?」

「已經在十樓了,你們人呢?」我不動聲色的說道。

然而這一次電話卻再次掛斷了,我剛想咒罵,這走廊裡卻突然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聲音。

我皺了皺眉,細細聽著,這似乎是水流的聲音?

「李道師,您看!」徐客驚慌失措的指著地面,地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積攢了大量的水,不止如此,水位幾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高著,照這速度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能把我們完全淹沒。

「抓住我的手臂!」我大喝一聲,徐客不敢遲疑,連忙像只樹懶一樣抱在了我身上,我想使用八卦步罡,但是白天的睏倦敢還是沒有消失,精元力量也沒有恢復肯定是用不出來的!

情急之下我只能寄托希望於黑靈晶了,因而攥起黑靈晶項鏈對著地面猛然按下,一陣白光劃過,走廊裡頓時傳來一陣陣嗚咽聲,幾乎快淹沒到我們腰際的水居然一眨眼全部消失了。

徐客頓時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這到底是什麼鬼啊。」

鬼迷心!幻境!又是一個靈首級別的人物,我二話沒說,連忙拽著徐客跑了出去。這一次我沒敢走電梯,走的是樓梯。

「這傢伙想把我們倆拖進去給他們拍照,別看是幻境,要是真的中了必死無疑!」我神色嚴峻的看著十樓方向,如果體力充沛尚且還好,一個不敢露面的靈首想必也狠不到哪裡去,八卦步罡絕對能克制他,但是現在我不敢輕舉妄動。

「這次真的幸虧有你了,李道師!」徐客對我感恩戴德。

「別著急謝我,事情不解決總歸不安心。你要是就這樣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估計這廝會直接找上門去!」我沉吟道。

「那怎麼辦?」

「斬草要除根,想辦法還了他的怨再說!」

第二天一早,我便給孫海打了一個電話,孫海的聲音顯得有些頹廢讓我心裡有些疼,這段時間我一直沒敢聯繫他,我難以想像一個接連承受失去爺爺和父親,叔叔這種痛苦的孩子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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