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陷陣被殲
我老婆是花木蘭 by 最後的煙屁股
2020-1-6 18:38
夜間軍議結束之後,趙俊生想找花木蘭詢問攻打周邊城池的戰事進展,可兒子卻要他陪著玩和說話,他只好跟兒子玩。
等到把兒子哄睡著了,趙俊生才找到機會與花木蘭說攻打周邊城池的戰事。
花木蘭見趙俊生問起就說:「我下午正準備跟你說這件事情,周邊城池除了幾個鞭長莫及並在檀道濟大軍攻擊範圍之內的,其他都被我軍攻陷了!」
趙俊生詫異:「這才幾天啊,這麼快?」
花木蘭說:「分兵進擊,又不是逐個攻打,當然快得多了,一天之內就能攻陷兩三座城池,能不快嗎?」
「還別說你這個激勵的辦法對下面那些千夫長和幢將們還是很有效的,值得表揚啊!」趙俊生笑著稱讚了一句。
「別只在嘴上說說,來點實際的,獎勵得什麼?」花木蘭說著伸出來手。
趙俊生笑著說:「好啊,不過你先閉上眼睛!」
「咦,你搞得這麼神秘,難道是早有準備?」花木蘭嘴上說著,眼睛還是閉上了。
趙俊生迅速俯身過去香了一口,花木蘭被突然襲擊,睜開眼睛就看見趙俊生的臉近在咫尺,嬌嗔道:「做什麼呢?你說的獎勵就是這個啊,我怎麼感覺這不是獎勵,而是被佔了便宜呢?」
趙俊生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支金步搖晃了晃,「在這兒呢!」
花木蘭接過去看了看,這金步搖上鑲嵌了一顆閃閃發亮的珠子,珠子卻不是圓的,而是一顆多邊形的球體,通體透亮,呈水藍色。
花木蘭問道:「這種寶石我怎麼沒見過?不是珍珠,似乎也不是翡翠玉石之內的」。
趙俊生笑著說:「這種寶石叫鑽石,據說是來自遙遠的西方。這種水藍色的鑽石是鑽石中極為罕見的品種,要把它打磨成這個形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頂尖的寶石匠人才有這種手藝,而且還需要花費很長時間!」
「哪兒來的?」花木蘭很是喜歡,拿在手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趙俊生心裡感歎,原來沒有女人不喜歡寶石的,木蘭竟然也不例外,他說:「在歷城一間珠寶店舖買的,買了之後因為事情太多一直忘了給你了,我給你帶上吧?」
「好啊!」花木蘭把鑲嵌著鑽石的金步搖遞給趙俊生。
趙俊生接過來把它插在花木蘭的頭頂,退後一步看了看,笑著說:「不錯,戴上這個就更美了!」
「淨瞎說,都是孩子他娘了,還說什麼美!」花木蘭臉上呈現出羞澀。
「你在我心裡永遠是這麼美!」趙俊生說著把花木蘭擁在懷裡。
花木蘭想起一事,問道:「對了,周邊城池都被我軍攻佔了,那些派出去的兵馬是否要撤回來?」
趙俊生想了想說道:「我們要實施佔領,肯定不能全部撤回來,必須要留一部分兵力駐防!我想了一下,我們的主要征戰兵力不能浪費在駐防上,還是按照在齊州的做法,各縣城以收編投降或俘虜的縣兵為主要駐防力量,我軍派一個牙的兵力坐鎮監督,各郡城增加到一個幢的兵力駐防,依舊以俘虜和投降的郡兵為主要防禦力量。空出來的兵力暫時也不要撤回來,等我們拿下臨淄城之後再說吧,暫時留在各城增加威懾力,以免一些人趁機再反水!」
花木蘭眉頭稍稍皺起:「一個縣只留一個牙的兵力是不是太單薄了?」
趙俊生笑著說:「不少了,咱們以這麼快的速度拿下了齊州和青州這裡這麼多城池,對各地的軍民百姓們的威懾力已經彰顯出來,各地投降的官員、將校、軍兵和紳士都對我們的兵將有了畏懼之心,一個縣城留下一個牙的兵力只夠震懾那些人,而且你要知道,要讓那
些官員、軍兵聽命並非只能靠武力威懾,權勢和利益的許諾可以讓他們俯首聽命,甚至拚死維護我們的統治!」
「行吧,明日我就下令讓他們暫且留下待命!」
次日,天剛亮,乾軍主力大隊人馬就再次來到城下擺開了軍陣,城牆上的守將薛彤、副將和劉宋軍兵卒們早已嚴陣以待。
副將對薛彤說:「將軍,乾軍的投石機太厲害了,一旦他們發射石頭,咱們只能躲在城牆腳下,否則就會損失慘重,若是他們趁機來攻城,我們一時間反應不及,被他們大隊兵卒登上城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就這樣防守下去,末將覺得遲早會出問題!」
薛彤這幾天蒼老了不少,消瘦了不少,額頭上都有了深深的皺紋,他問:「你有什麼辦法?」
副將說:「我們必須派人出城去把乾軍的投石機全部搗毀,這投石機不比其他攻城器械,它所用的木料都必須要曬乾,要把木料完全曬乾需要很長時間,只要我們能摧毀他們的投石機,他們想再在短時間之內打造出來就不可能了!」
薛彤搖頭:「你說的我豈能不明白?現在城外乾軍有五六萬人馬,出城的人就算能把他們的投石機搗毀,也肯定是有去無回啊!」
「那我們現在還有其他辦法嗎?除了出動騎兵出城搗毀他們投石機,沒有其他辦法!可惜我們的城牆寬度不夠,否則我們也把投石機架在城牆上對城外發射石彈,砸死他們!」
薛彤咬了咬牙對副將說:「下令讓那一千騎兵準備,本將帶他們出城搗毀乾軍投石機,本將走後,你來負責指揮守城,若本將回不來了······由你當任臨淄城守將!」
副將一把按住薛彤:「不,將軍你是主將,哪有讓主將衝鋒陷陣的道理?城內這剩下的數千將士沒有你不行,讓末將去吧,若是末將回不來,此戰將軍若是能生還,日後有機會代末將回家看望一下老母,拜託了!」
薛彤咬著牙強忍著不讓自己滴下老鼠尿,伸手拍了拍副將的肩膀:「好!你若回不來,我必把你老母當親娘奉養!」
「多謝將軍,末將去也!」副將抱了抱拳,轉身跑下城樓去了。
薛彤考慮了一番找來一個幢將下令:「派人去把城內一些房屋的門板都拆下背到城牆上來,用門板來抵擋石頭雨的攻擊雖不是絕對的保險,但總歸有一層防護,比盾牌要強一些吧!」
「是,將軍!」
不久,吊橋放下,城門打開,副將帶著一千騎兵衝了出去,而這時一些兵將也背著一塊塊門板上了城牆。
城外乾軍軍陣。
「咦,劉宋軍竟然有膽子出城來,派的還是騎兵?」趙俊生詫異了。
高旭臉色一變,立即說:「大王,他們只怕是來要搗毀我們的攻城器械的!」
趙俊生聞言一愣,「哈哈哈······他一千輕騎就想闖入我數萬大軍中搗毀我攻城器械?傳令各部,讓他們進來,各軍結陣,互相配合把他們困在陣中!」
「是!」
「嗚——嗚——嗚——」號角聲響起,乾軍兵將們聽到號角聲、看到傳令兵打出的旗語很快動了起來,各軍各幢之間互相配合,結陣防禦。
這時城牆上也傳來了鼓響聲,這是激勵這一千出城的騎兵的鼓聲,騎兵出擊帶來了大量泥土和草屑飛濺。
乾軍軍陣之中旌旗舞動,兵將快速移動轉換著陣型,衝入陣中的一千劉宋騎兵很快便在軍陣中失去了方向。
城牆上的薛彤看得臉色大變,驚叫道:「不好,雷真他們被困於陣中了!」
薛彤知道自己的副將和這一千騎兵完了,不但沒有搗毀乾軍的投石機,反而還
陷在了乾軍陣中,再派人去營救那一千騎兵已經不可能了,整個臨淄城就這麼一千騎兵,拿什麼去救?讓步兵出城跟送死沒什麼區別。
大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陷在陣中的一千劉宋騎兵全部交代在那兒,一個都沒剩下,沒有人投降,薛彤的副將雷真被尉眷一槊斬殺。
趙俊生打馬走到包圍圈內看著滿地的屍體和兵甲旌旗,這些南朝劉宋兵將無一人投降,全部力戰而死,吩咐道:「都是勇士啊,厚葬他們!」
古今中外、無論哪個朝代,無論敵友,對於勇士都是尊敬的,就算是奸邪陰毒之輩也不例外。
「是,大王!」
趙俊生扭頭看了看城牆方向,對高旭下令:「時辰不早了,開始攻城吧!」
「遵命!」
高旭答應後開始給投石機組下達命令,先再次以重型石彈對城牆發現發射石彈。
一顆顆重型石彈飛天而且,以雷霆萬鈞之勢落在城內城外或城頭,砸出來一個個大坑,嚇得城內的軍民們驚恐大叫,城內的軍民百姓大叫著四處逃離躲避著石彈。
城牆外壁和城牆上也受到了重型石彈的光顧,外壁被砸出來一個個坑坑窪窪,大量的牆磚被砸成碎屑掉落在地上。
城頭上,有兵卒被砸成肉餅,砸碎的碎石四散飛濺依舊讓許多兵將手上,經過前一天的石彈攻擊,守軍將士們已經稍稍適應了一些,這些重型石彈雖然可怕,被砸中的機率不大,只要不被正面砸到或衝擊到,死亡的可能性很小,最多也只是被碎石射傷。
守軍們一直擔心石彈雨終於到來了,密密麻麻的石頭從天而降,「彭彭彭·····」守軍將士們把門板頂在頭頂,被密集的石頭砸得發出大量的響聲。
木製堅韌厚實一些的門板還能頂住,但如果遭到多次攻擊,只怕門板沒被砸破,下面的兵卒們也被震死了,而一些薄的門板當場被砸穿,下面的兵卒們被砸死砸傷。
第635 劉宋軍的弩炮
石頭雨結束了,劉宋守軍兵將們再次感覺從地獄中走了出來,劫後餘生!
薛彤捂著冒血的腦袋大叫:「親兵,親兵,剛才石頭雨下了幾次?幾次?」
親兵們被薛彤的大叫聲喊得回過神來,有人說是四次,有人說是五次,還有人說是六次,但多數都說是五次。
「五次?你們確定是五次嗎?是不是確定?」薛彤大聲問道。
大多數親兵們都異口同聲說:「對,是五次!」
「昨日是五次,今日也是五次······」薛彤自言自語。
這時哨兵大喊:「將軍,乾軍準備攻城了!」
薛彤抬頭一看乾軍果真開始進攻了,他扭頭對所有人大喊:「傳令下去,讓輪休的兵卒們上城牆把同袍們的屍首都抬下去,受傷的人也下去!其他人都聽好了,準備戰鬥!」
命令下傳達去後,一隊隊輪休的兵卒們上城牆抬走同伴們的屍首,這些屍首留在城牆上多有不便,受傷的兵卒們也拿著兵器依次快速走下城牆,斷腿斷腳的只能讓同伴抬著下去。
城牆上燒開水和熱油的鐵鍋在昨日全部被乾軍的石頭雨砸破了,無法再用,城牆上又缺少了兩種防禦手段,現在能用的只有滾木、弓箭和石頭。
薛彤對新提拔起來的副將吩咐道:「你去城內組織一些百姓把乾軍投石機投射進來的石頭都集中起來堆積在城牆腳下,一旦城牆上的石頭用得差不多了,讓百姓們迅速搬運石頭上城牆!」
副將說:「將軍放心吧,末將早就安排好了,百姓們正在收集和搬運石頭!」
薛彤放心了,副將想了想又問:「將軍,乾軍那種能夠推著移動的雲梯太厲害了,一次可以衝上來四個兵卒,對我們的城防威脅太大,我們的升降重錘又被摧毀了,如今沒有可以克制移動雲梯的兵器,要不要動用這玩意?」說完指了指旁邊樹立的高大的三角支架。
薛彤豎起手掌:「不,這玩意不能輕易動用,若是被乾軍找到破壞它或者克制它的方法,我們就再也沒有可以借重的守城力氣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動用它,除非將士們實在快要頂不住了!」
副將點點頭。
「嗚——嗚——嗚——」城外傳來的號角聲。
密密麻麻的乾軍步兵們從一箭之地外拿著刀盾衝向城牆,震耳欲聾的喊殺聲傳遍四方,聲勢浩大無比,人未到,殺氣就先到了。
鋪天蓋地的喊殺聲隨著螞蟻一般的乾軍兵將們衝過來率先迎面撲來,即便是已經交手了好些天了,但守軍兵將們依然被這浩大的氣勢和場面駭得緊張發抖。
一架架雲梯再次架在城牆上,乾軍兵卒們奮勇登先,一個個悍不畏死,雲梯和城牆外壁上到處都有人攀附。
一具具輪式攻城雲梯也被推到了城牆邊上,乾軍兵卒們拿著兵器和盾牌踩著踏板往上衝。
「給我射,射死他們!」薛彤大叫著。
守軍弓箭手們把箭矢不停的射向雲梯和城牆上的乾軍兵卒們,有些箭矢射中了乾軍兵卒,有些被乾軍兵卒用盾牌擋住。
為了抵擋乾軍兇猛的進攻,守將薛彤不得不下令增加城牆守軍的數量,單位面積內,城牆上守軍的兵力增加了一倍,這讓守軍兵卒們的壓力小了許多,也讓進攻的乾軍壓力增加了一倍。
乾軍的一排井欄被推到了城牆近處,井欄頂端的平台上的弓箭們手開始向城牆上守軍放箭。
守軍兵卒們不得不把盾牌頂在身前,雖然能夠減少一些傷亡,可也增加的防守難度,對作戰多有不便,注意力嚴重被分散,使得從攀爬雲梯和城牆的乾軍兵卒們有了可乘之機。
一個
接一個乾軍兵卒們得到機會衝上了城牆與守軍廝殺在一起,慘烈的城牆白刃戰開始了,雙方在城頭殊死搏殺,乾軍兵將們為了在城頭搶佔一塊立足之地,一次又一次投入兵力,雙方的屍體在雲梯架起的城頭堆成了山。
「將軍,乾軍的井欄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弟兄們快要頂不住了!」副將一邊揮刀廝殺,一邊對身後的薛彤大吼。
渾身是血的薛彤扭頭看了看,砍死一個乾軍兵卒之後下令:「傳令,把發石車推到城牆下,給本將軍把城外那些井欄全部砸個稀巴爛!」
「遵命!」一個傳令兵答應,跑到背後女牆邊拚命的揮動著旗幟。
城內發石車指揮官看見後,立即下令讓兵卒們推著發石車在距離城牆的一段距離停下,一字排開,大量的百姓和兵卒搬運石頭過來。
這發石車與投石機不同,它又被稱為弩炮,投石機要發射石彈必須要固定在地上,投射的石彈重量大、距離遠;而弩炮無需固定,直接在車上就能發射,但投射距離短、投射物重量輕、體積小,兩者使用動力不同。
發石車同樣使用槓桿原理把石頭拋射出去,但卻不是使用重力作為動力,而是在車上裝上大型弩臂,以人力給弩臂上弦,用弩臂的張力彈射帶動槓桿,通過槓桿把重物投射出去。
發石車的優點在於發射速度快,方便移動,幾秒鐘就能發射石彈一枚,移動時很迅速,輕易就能撤走,缺點是投射距離短,不過用它來對付井欄卻是足夠了。
「弩臂上弦——」
「裝石彈——」
「放——」
「嗖嗖嗖······」
一顆顆石彈投射出去,有少數兩三顆當場砸中了城外高出城牆不少的井欄,井欄頂端的平台被砸中之後,乾軍弓弩手們一片哀嚎,有人直接從高處掉下來摔死,有人被石彈砸死,還有遭到了波及。
「快後退,後退——」井欄上的乾軍弓弩手們向下面的兵將們大喊。
井欄笨重,特別是上面站人的時候,想要推著移動都要小心翼翼,一個不小心就會導致井欄翻倒,造成非戰鬥減員。
等到下面的兵將們開始堆著井欄退開時,城內的發石車發射的第二波石頭已經砸過來了,這次又有好幾架井欄被砸中,頂端平台上的弓箭手們遭受了慘重損失。
城內的發石車一連發射了十輪石彈,僅僅只用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城外的井欄損失了近三分之一,還好撤退的及時,要不然這些投石機只怕要全部交代在城下。
失去了井欄的遠程支援和牽制,攻城的乾軍兵卒們的傷亡頓時陡然增加,守軍兵卒們可以全力對付攀爬雲梯和城牆的乾軍兵卒,但乾軍的輪式攻城雲梯的兵力投放實在太可怕了,劉宋守軍連續兩次調預備隊上來增援才壓制住乾軍的攻擊勢頭。
戰鬥打了一整天,雙方誰都沒有佔到多少便宜,不但攻城的乾軍損失很大,劉宋守軍也是傷亡慘重。
黃昏,乾軍營地。
帥帳內氣氛有些凝重,全因今日的攻城戰打得有些慘烈,將士們傷亡很大。
「說吧,今日戰損多少?」趙俊生問道。
高旭站出來抱拳回答說:「有六百二十幾個兄弟沒有回來,井欄損失了二十多具!井欄的損失是因為劉宋軍在城內安裝架設了投石機,以投石機發射石彈擊潰了二十多具井欄,同時也造成了八十多弓箭手的傷亡!」
趙俊生皺起眉頭用略帶質疑的語氣問道:「不會吧,投石機能夠這麼大的準頭?我方幾十架投石機接連發射了數百顆石彈才命中三顆,他們發射了多少就摧毀了我們二十多具井欄?」
東方辰站出來
拱手說:「大王,以臣之見,劉宋軍使用的應該不是投石機,而是發石車,也叫弩炮,這東西的精準率要比投石機高得多,射速快,移動方便,但射程短,威力小一些!」
趙俊生聽說過弩炮,但他一直以為弩炮就是床弩,但現在事實證明弩炮顯然不是床弩!
「你說,要怎麼才能對付守軍的弩炮?」
東方辰猶豫了一下說道:「大王,其實用床弩就能對付弩炮,但是現在對方的弩炮藏在城牆後面,床弩射不到!」
趙俊生的臉色有些難看:「這麼說咱們沒有辦法對付劉宋軍的弩炮嘍?」
東方辰想了想回答說:「大王勿憂,或許可以先把守軍的弩炮引出來,再用輪式投石機發射石頭雨對付它,大量石頭雨落下,砸也能把它砸壞,它在城牆後方,所以必須要增加輪式投石機投射的射程!」
趙俊生當即看向攻城營官員:「你說說,能不能增加輪式投石機的射程,把城牆後的弩炮摧毀?」
攻城營監事站出來拱手說:「大王,要增加射程······或許可以增加拉繩的騎士數量,但是這還不能保證能夠增加射程,不過要把石彈雨投射到城牆後方的敵軍弩炮上方還是可以做到的,明日只需讓投石機前移一段距離,再給每架輪式投石機增加兩匹馬拉繩,給投石機的飛輪、齒輪和轉軸都上一些油增加潤滑,臣以為應該是可行的!」
趙俊生當即拍板:「好,就這麼定了。明日繼續攻城,先把劉宋軍的弩炮引出來,再以飛輪投石機投射大量石彈雨摧毀它們!」
但事與願違,次日凌晨竟然下起了大雨,攻城事宜不得不被迫停止,而且這雨一連下了兩天,斷斷續續,到了第三天雨勢稍緩、減弱,又變成了細雨綿綿。
趁這個機會,趙俊生下令派出兵將們舉著節杖前往城牆下收屍,守城的劉宋軍倒是沒有為難,他們也需要收屍。
於是乎,雙方的收屍隊伍井水不犯河水,你收你的屍,我收我的屍,各幹各的,誰也不搭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