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收義子·結拜
我老婆是花木蘭 by 最後的煙屁股
2020-1-6 18:38
兩人喝了交杯酒,花木蘭突然道:「俊生哥哥,你這首詩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似乎在哪兒聽過!」
趙俊生臉上的笑容僵住,他突然想起來這首詩似乎在漢朝時就出現了,糗大發了!
他趕忙說:「原來你聽出來了,這首詩在漢朝時就有了,至於是誰作的無從考證,我剛才為了讓你開門情急之下就念了出來!」
花木蘭立馬不幹了,撒嬌道:「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你,你另外作一首,要你自己所作!不然的話,咱們今夜誰都別想睡!」
作詩啊,這可是一個高難度的題目!
趙俊生想破了腦袋也才想起了兩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花木蘭聽了之後美目連閃,春意盎然,連忙追問:「還有呢?」
趙俊生苦著臉:「搜腸刮肚只得這兩句!」
花木蘭有些失望,但接著又變得很高興:「佳句本就難得,你能作出這兩句已是很難得了!」
二人脈脈溫情、耳鬢廝磨,吹燈安寢,這一夜的美妙之處自是不可對外人言。----更新快,無防盜上16595---
若是長輩還健在,趙俊生和花木蘭在婚後的第二天絕不能睡上一個懶覺,大清早就得起來去給公公婆婆敬茶,如今趙俊生孤身一人,沒有長輩需要伺候,二人難得的睡了一個大懶覺。
日上三竿,花木蘭不能不起來了,剛剛坐起,趙俊生就從後面抱住使壞:「再睡一會兒!」
「別鬧了,大白天的,快起來吧,眼看著快要正午了······」
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工夫,趙俊生才放開花木蘭,兩人先後起來洗漱一番。
梳洗完畢,兩人來到擺放著趙父靈位的祠堂給老人靈位上香磕頭,告慰先人,請求先人保佑子孫後代平平安安。
吃早飯時,花木蘭問:「今日夫君是否有公務?打算怎麼安排?」
趙俊生喝完一碗燕窩說:「公務每天都忙不完,先休息兩天吧,今日咱們在家等著晚輩們前來敬茶,明日我再陪你回娘家拜見岳母,接下來忙一陣子就要過年了!」
「也行!」花木蘭同意了。
兩人吃過早飯不久,記名弟子衛靖在梁寂等人的陪同下過來敬茶。
趙俊生和花木蘭分別面北朝南坐在茶几的兩側,衛靖上前下跪,從梁寂的手裡接過一杯茶雙手遞給趙俊生:「師傅喝茶!」
「好!」趙俊生點頭,接過去喝了一口,拿了一個紅包遞給他說:「從今日起,我收你做義子,不用改姓改名,依舊沿用原來的姓名,日後要好生習武、用功讀書,做一個對天下、有百姓們有用的人才!」
「是,父親!」衛靖恭恭敬敬接過紅包。----更新快,無防盜上16595---
接著衛靖又給花木蘭敬茶:「阿母喝茶!」
「乖!」花木蘭接了茶水喝了,放在一旁也遞給衛靖一個紅包。
「多謝阿母!」衛靖拿了紅包起身退到了一旁。
趙俊生看了看,指著梁翼說:「梁翼你過來!」
梁翼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來。
趙俊生拉著花木蘭起身,又把梁寂拉得坐在上首對梁翼說:「咱們兩家淵源頗深,當年你父跟我父是生死兄弟,如今到了咱們這一代,情義不能斷,無論榮華富貴還是貧賤,都要榮辱與共,今日我二人在叔父面前就結拜成兄!」
梁寂和梁翼父子大驚:「這如何使得?」
趙俊生反問:「如何使不得?難道就因為侄兒如今是幽州刺史、征
東大將軍,叔父和梁翼兄弟擔心別人說你們高攀我趙俊生?這交情可不是高攀得來的,而是上代先人用鮮血和性命締結下來的!」
父子倆對視一眼,梁寂歎道:「俊哥兒仁義,是重情重義之人,既如此,叔父我也就不矯情了,翼兒,跟你生哥面對外面跪下!」
二人跪拜天地。
梁寂又命人拿來匕首,讓二人割掌滴血融入一碗中,分而飲之,是為歃血為盟,各自起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起誓完畢互相對拜,結為異性兄弟。
梁翼接著向花木蘭敬茶,叫上一聲大嫂,花木蘭笑著接過茶水喝了,遞給梁翼一個紅包。
趙俊生和花木蘭又跪在梁寂面前,叫上一聲叔父,各自敬茶。
至此,一家人其樂融融,不分彼此,再也沒有主僕之間的隔閡。
次日一早,梁寂聽說趙俊生和花木蘭要回門拜見岳母老大人,早早就把禮品準備好了,趙俊生和花木蘭吃過早飯後就帶上禮品乘坐車馬來到了花府。
收到消息的花雄早早就在府門外等候,花木蘭出嫁這兩天,花雄似乎長大了不少,懂事了許多。
「姐夫、阿姐,你們來了?阿母在堂屋等你們呢!」花雄向趙俊生抱了抱拳說著。
趙俊生問:「這兩天岳母還好吧,我擔心她因木蘭嫁過去心中不捨,難免會茶飯不思!」
花雄道:「真讓姐夫給猜中了!快請隨我進去吧!」
帶來的禮品被花雄讓家丁們接了過去,一行三人很快來到了廳堂之上,花母正跪坐在案幾後喝茶。
「小婿拜見岳母」趙俊生夫婦二人上前向花母行禮。
花母擦了擦眼淚,抬手:「免禮吧,入座喝茶!」
「多謝岳母!」
花母很擔心木蘭在婆家是否過得習慣,母女倆交談起來,趙俊生不好插嘴,只能陪坐在一旁不停的喝著茶。
花雄見趙俊生一個人坐著無聊,就起身說:「姐夫,我近日習武似乎到了瓶頸,想向你請教一番,不知可否?」
「行,咱們去練武場!」
等趙俊生和花雄走後,花母就問木蘭:「這兩天俊生沒欺負你吧?」
花木蘭笑著說:「阿母,你又不是不瞭解俊生哥哥,你怎麼會欺負我呢?女兒好得很呢!」
「女生外向啊!」花母搖了搖頭,想起一事對花木蘭說:「如今你與俊生也成親了,是不是要給雄兒安排一個差事?有了差事也好跟他說一門親事啊!」
花木蘭想了想說道:「這事還是您親口跟俊生哥哥說吧,我說他不一定會答應,但您是長輩,他不可能拒絕您!」
「行吧,為了兒子,老身也只能豁出去這一張老臉了!」
趙俊生當然不可能不給岳母面子,但他也不能任人唯親,這樣對其他人不公平,他先讓花雄進親兵隊做一名普通的親兵,有護衛任務時執行任務,沒有任務時跟著其他親兵們一起操練。
按照趙俊生的想法其實是想把花雄丟到下面的軍隊歷練,從小兵開始做起,花雄是一塊好料子,很有習武天賦,對兵事很熱衷,這是花雄比其他人強的地方,但花母卻不同意讓兒子跟下面的普通兵卒一起摸爬打滾,擔心遇到戰事要衝鋒在前把性命丟了。
難得休息兩天,趙俊生拉著花木蘭在集市上閒逛,途經肉類市場他拉著花木蘭走了進去。
「大老爺、夫人,您二位看這是剛殺的豕,很厚的膘呢!還有這邊是剛宰的羊和牛肉」一個屠夫向趙俊生和花木蘭招呼著。
趙俊生看了看,每一種都問了價錢,這裡的交易亂得很,有
些攤主需要顧客用布匹交易,有的又需要用銅錢交易,還有人要用黃金交易。
「重新宰殺一頭豕,別把下水弄走了;還有,殺三隻羊,羊鞭羊腸和羊腎一樣都不能少,另外還要半邊牛肉,牛雜和牛骨也要,一併送去刺史府!」趙俊生讓跟隨過來的親兵給了幾個金錁子。
屠夫聽說是刺史府的人,嚇得不敢收錢,「使不得,使不得,這些肉食就當是小人孝敬刺史大人的,怎敢收錢?」
「讓你收就收,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問你,難道官府中人買東西都是白拿嗎?」趙俊生問道。
屠夫道:「那倒不是,小人······小人只是怕惹上麻煩罷了!」
趙俊生擺手:「只要是正當生意,買賣就要公平,哪有賣東西不給錢的?日後哪個官員賣東西不給錢,商人可以去衙門告狀打官司!」
「多謝大老爺!」屠夫千恩萬謝。
接下來趙俊生去水產集市買了兩百多斤大草魚和青魚,讓攤販用板車拖去刺史府。
在回去的路上,花木蘭問:「夫君,你買這麼多肉類和魚做什麼?」
趙俊生笑著說:「你別看現在天氣冷,但肉食和魚肉也放不了兩天就會不新鮮了,過幾天同樣會壞掉!我買這些肉食和魚就是要醃製臘貨,可以儲存的時間更長一些!當然,臘貨的味道也別有一番風味,過幾天你吃的時候就知道了!」
回到刺史府,趙俊生讓下人們找來大木盤,把攤販屠夫們送來的肉放進木盆內,把魚也殺掉,掏出內臟,大魚的魚腸和魚鰾都是可以食用的,烹飪得好味道同樣非常不錯。
五百多斤肉和兩百多斤魚,趙俊生一共用掉了二十斤粗鹽,考慮到這個時代的鹽提純技術太差,不是很鹹,所以鹽用得較多。
醃製一天之後用水缸裝好,過了四五天等鹽味都滲透到肉中,再取出來用溫水清洗乾淨,在用繩索穿起來掛在太陽底下曬。
冬季的陽光很溫和,曬了兩個太陽終於曬好,再把曬好的臘肉臘魚和其他一些臘貨都懸掛在通風處,要吃時就割一塊下來,或蒸或炒菜皆可。
這天夜裡,趙俊生親自下廚,從集市上購買了從南方運過來的價格高昂的大米和干竹筍。
把米飯煮得快要熟之前,把切片的臘肉放在米飯上一道蒸煮,又把干竹筍用木工刨刨成一片片,再用滾燙開水泡發,以臘肉做主料,以竹筍做輔料做出一鍋火鍋,放在小碳爐上小火加熱。
米飯煮熟了,把成片的臘肉撈出來裝盤上桌,兩人各盛一碗米飯。
花木蘭端著米飯抽了抽鼻子:「好香啊,特殊的肉香味,還有飯香味!」
「吃吃這個,臘肉燉竹筍!」趙俊生夾了一筷子竹筍放在花木蘭的碗裡。
「太好吃了!」花木蘭吃了兩口之後大叫,「你明日去給阿母他們做一桌!」
趙俊生只好苦著臉答應。
都566章 九道詔令
連續下了幾天的大雪,趙俊生讓家丁們把臘貨都搬進地窖裡儲藏起來,又收集大量的冰雪用水缸裝著搬到地窖裡,如此可以讓地窖長時間保持低溫,方便食物的儲存。----更新快,無防盜上16595---
沒過幾天就過年了,今年過年比往常要熱鬧,至少親人都在身邊,趙俊生是這麼認為的。
大年三十,中午趙俊生和花木蘭以及義子衛靖在刺史府與梁寂一家吃了團年飯,夜裡帶著衛靖去花府跟岳母和小舅子吃團年飯。
不要以為這年頭沒有鞭炮和煙花就沒什麼過年的氣氛,在這個時候逢年過節要燒枯竹竿,竹竿是密封中空的,一旦遇火燃燒就會發出辟里啪啦的響聲,與放鞭炮有異曲同工之妙,因此叫做爆竹。
火藥發明出來之後發現鞭炮爆炸與爆竹聲響相似,但聲音響亮得多,又能保持連貫爆炸,因此就用鞭炮代替了爆竹,但一些粗大的鞭炮與竹竿粗細相當,所以依舊叫爆竹。
在岳母家吃過晚飯之後,趙俊生和花木蘭就帶著衛靖返回刺史府,除夕夜守歲還是要在自己家裡守的。
三人與梁寂一家一直守歲到深夜才各自睡去。
次日一早,趙俊生和花木蘭起來之後,衛靖也起來給他們拜年,趙俊生給了他一個紅包:「這是壓歲包,拿著吧!」
「多謝義父!」
趙俊生和花木蘭又去給梁寂夫婦拜年,輪到他們的幾個年齡稍小的孩子給他們拜年時,趙俊生給他們每人一個壓歲包。
在接下來幾天,但凡有小孩子給趙俊生拜年,他都會給一個壓歲包。從此,過年給小孩子壓歲包就成了一種傳統流傳下來,有錢的多給,沒錢的少給,主要圖個喜慶。
過了正月十五上元節,又熱鬧了一整天,趙俊生就開始忙碌起來了,民政方面的春耕、水利疏通、種子這些都是重中之重。商貿方面因為冰雪開始融化,道路變得通暢,南北貿易往來變得頻繁起來。
趙俊生在忙著政務和軍務上的事情時,花木蘭就在家裡操持家務,與梁寂一起打理家裡的生意,裡裡外外都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
但好景不長,正月底,突然從平城來了一隊人馬抵達了刺史府,領頭的居然是宮中太監。
趙俊生立即帶著刺史府的官員們迎接上去,「不知欽使所為何來?」
領頭的太監對趙俊生說:「趙大將軍,皇帝有旨意給安北將軍、冀陽侯花木蘭,還請讓花將軍出來接旨吧?」
趙俊生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但也只好派人去後院把花木蘭找來。----更新快,無防盜上---
等花木蘭出來,太監就拿出聖旨宣讀,主要內容就是朝廷給花木蘭的三個月假期已經結束了,讓花木蘭在一個月之內前往平城上任新的崗位。
花木蘭看了看趙俊生,趙俊生示意花木蘭先把聖旨接下來,總不能讓這些宣旨的太監們下不來台。
他留著這幾個太監和跟隨過來的羽林軍兵將住下。
夜裡,夫妻倆在房裡商量這事要怎麼處理。
花木蘭看見趙俊生眉頭緊鎖,忍不住說:「俊生哥哥,皇帝諭旨都下了,我若不去就是抗旨不尊······」
「不行!如今你已嫁做人婦,於情於理朝廷都不應該再啟用你,也不知道宗愛是怎麼想的,總是盯著你不放,難道除了你,這朝廷就玩不轉了嗎?」趙俊生怒氣沖沖的說。
花木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你說此事如何處理
?總不能對詔令不予理睬吧?」
趙俊生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上書推辭,就說身體不舒適,難以在一個月之內啟程,請求寬限一些時日,等再過一個月,若是朝廷再送來詔令召你去京城,你就以有了身孕為由婉拒!」
花木蘭聽了之後點頭:「這倒是一個拖延的辦法,只是······若一個月之後我還沒有身孕話豈不容易穿幫?這欺君之罪可不是鬧著玩的呀!」
趙俊生一把攬過花木蘭的腰肢笑道:「這還不簡單,我們這個月辛苦一些,多做一些造人運動,爭取一個月之內造人成功!」
花木蘭臉色一紅,用拳頭輕輕打了一下趙俊生:「不正經!」
讓趙俊生和花木蘭始料未及的是,在接下來的一些天裡,每天都有一份詔令從平城送來,每一份都是命花木蘭即刻返京當任新的職務,加上第一份詔令一共是九份。
二月十二日夜裡,花木蘭把九份召她回京當任新職務的詔令一一擺在桌子上,苦著說:「我有這麼受寵嗎?朝廷竟然一連下了九道詔令!」
現在的朝廷絕對是被宗愛控制的,這九道詔令也肯定是宗愛的授意,趙俊生搞不清楚宗愛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什麼企圖。
但無論如何,趙俊生和花木蘭都知道拖延時間不去京城的策略行不通了,朝廷一連下了九道詔書都不去,這絕對是打朝廷的臉,朝廷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不把詔令當一回事的事情發生。
趙俊生眉頭緊鎖:「我總覺得宗愛有些不懷好意,為了讓你去京城供職,他竟然一連下九道詔令,值得嗎?什麼事情讓他下如此本錢?」
花木蘭默默的把九道詔令收起來,對趙俊生說:「不去是不行了,除非我們想反叛。俊生哥哥,我走之後,阿母和小弟還請你多加照看!」
趙俊生歎道:「木蘭,你我夫妻一體,岳母就如同我生母一般,小雄也就如同我的同胞弟弟一般,我怎麼不管他們呢?」
花木蘭點頭:「有你在,我放心。我去收拾東西了!」
趙俊生起身走出房門,來到了前院,對一個站崗的兵卒吩咐:「去把李寶和呂玄伯叫來!」
沒過多久,呂玄伯和李寶雙雙來到了趙俊生面前,「將軍!」
趙俊生道:「想必你們也知道朝廷一連下了九道詔書讓木蘭去進城履職的事情,宗愛這個人陰險狡詐,行事往往是謀定而後動,我猜不透他此舉的真實意圖,就連東方辰也算不出來木蘭此次去京城的吉凶,我很不放心吶!」
說完,趙俊生對二人說:「我想請二位隨木蘭一同去京城!」
李寶和呂玄伯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李寶你做木蘭的親兵衛隊長,老呂你在暗處,輕易不要現身,處理一些來自暗處的危險!」
兩人抱拳答應:「是!」
兩日後,花木蘭帶著李寶和五十名親衛騎兵啟程前往平城,趙俊生一直送到城外三十里外。
「木蘭,我們在平城有一個秘密聯絡點,主要是用來傳遞消息,速度會比正常消息傳遞速度快上不少,你若有要事可派人過去,但你自己不要去,就連李寶以及你身邊親近之人都不能去,以免暴露!」
「嗯,我知道了!俊生哥哥,我走之後你自己要好好吃飯,按時休息,不可太過勞累!」花木蘭叮囑道。
趙俊生握著木蘭的手,點了點頭。
送走花木蘭之後,趙俊生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軍隊的訓練上,時常住在軍營,與將士們同吃同住。
沒過幾天,從平城傳來消息,皇帝封了宗愛為大將軍、太子太師、中秘書、都督中外諸軍事,封馮翊
王。
這個冊封可是讓天下臣民們都目瞪口呆,這些職務當中的任何一個都足以成為朝廷重臣,更何況這麼多職位都集於一身。
還有「都督中外諸軍事」這個官職,這裡的中外的意思是中軍和外軍,這個官職實際上就是天下兵馬大元帥。
趙俊生拿著手上的密報紙條,歎道:「宗愛膨脹了,他這是要鬧哪樣啊?」
東方辰接過趙俊生手上的密報看了看,對趙俊生說:「將軍,以屬下之見,宗愛只怕長久不了,他的根基太淺,卻又如此招搖,集天下權柄於一身,但也吸引了朝野上下所有的仇恨!」
趙俊生眉頭挑了挑,「先生以為本將軍當如何自處?」
東方辰說:「屬下以為將軍現階段應當暗暗蓄積實力,以待時局發生變化!」
到了二月二十五,郭毅急匆匆向趙俊生稟報:「將軍,事情不妙,朝廷下令旨意讓將軍出兵攻打燕國!這次宣旨的太監是賈周,賈周還被任命為監軍,全程督促攻打燕國的軍事進程!」
趙俊生不由站起來,「有沒有收到其他相關消息,朝廷為何在這個時候讓我出兵攻打燕國?」
郭毅搖頭:「沒有,沒有人知道宗愛是什麼想法」。
趙俊生問東方辰:「先生對此事怎麼看?」
東方辰摸了摸長鬚,起身走了幾步,轉身對趙俊生說:「若屬下推測都不錯,宗愛應該有兩個目的:第一,他已知道將軍暗中隱藏了實力,想要借此次征戰削弱幽州的軍事力量;第二,他如今身上的光環太多,卻沒有與之匹配的功勞,所以他急需一場對外大勝的戰爭,最好是攻下燕國,這樣他的功勞就足夠了,誰也不敢再小瞧他!」
趙俊生後背直冒冷汗,「我就說宗愛這傢伙陰險吧,這死太監想要一石二鳥!」
「應該是這樣!」
「我若以兵力薄弱為由拖延時日呢?」
東方辰提醒道:「將軍可別忘了,夫人如今就在平城,將軍若不從命,只怕夫人就會有危險了!」
趙俊生神色一緊,他突然想明白了宗愛為何死活要讓花木蘭去京城履職,原來是想以花木蘭的安危要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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