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個女婿半個兒
我老婆是花木蘭 by 最後的煙屁股
2020-1-6 18:38
雖然沒有受到花木蘭的鄙視,但趙俊生卻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心裡暗自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狠下決心苦練武藝。
一頓早飯吃得很簡單,但又很精緻,小米粥加煎餅,還有鹹菜,趙俊生這幾天身體逐漸恢復,食量也增加不少,一連喝了兩碗小米粥,吃了一張餅。
門外早有堡丁們準備好了馬車,木蘭娘已經準備好了換洗的衣裳、金錢和乾糧,花木蘭和趙俊生一起把花弧抬上馬車,讓他靠在車廂上坐好。
臨啟程前,花木蘭對趙俊生道:「俊生哥哥,你是第一次來花家堡,原本是想著留你多住幾天的」
趙俊生連忙道:「沒關係,給花伯伯治病要緊,以後有很多機會再來,把花伯伯和伯母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安心把花家堡的事情打理好,有空就去看看伯父伯母,我給你留著房間!」
花木蘭點頭道:「嗯,阿爺和阿娘就麻煩你了!」
「跟我說這些客氣話作甚?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得在天黑之前趕回睢陽城,否則在城外過夜非得被蚊子抬走不可!」趙俊生就拿著馬鞭上了馬。
花木蘭又跟阿娘說了一會兒話,花袁氏這才帶著一個婢女唸唸不捨的上了馬車。另外還有婢女騎馬,一個叫小青,一個叫紅蓮,她們的針線活手藝非常不錯,趙俊生是準備把她們留在製衣鋪做裁縫,給定製衣裳的顧客縫製衣裳,但她們想要達到他的標準還需要他傳授給幾種針法,等練熟之後才行。
花家堡離著睢陽城有著七十里地,花弧夫婦坐在馬車內,考慮到花弧的身體狀況,馬車不能走太快,整個隊伍的前進速度也快不起來,這段七十里的路程整整走了一天才走完,在城門關閉之前總算進了城。
回到製衣鋪子,趙俊生把風三和花家堡的幾個堡丁全部叫出來幫忙,在他的安排下,大家一起動手收拾出幾間空房,又在床鋪上鋪上乾淨的草蓆,熏上香料驅趕蚊蟲,而他則帶上車伕趕著馬車到和興堂醫館把張仲景的後人張敬玄請到製衣鋪為花弧診斷。
「先生請,就是這裡了,生病的是我老丈人,是十里外花家堡的堡主花弧,前日子受了刺激中風,手腳不能行動,說話也受到了影響,還得麻煩你費心一定要給我老丈人好好看看,若是能把他老人家治好,在下一定有重謝!」趙俊生一邊介紹情況一邊把張敬玄和他背著藥箱的徒弟請進鋪子後院。
三人走進房間,趙俊生急忙對坐在床上的花弧和站在一旁的花袁氏介紹道:「伯父伯母,這就是我們睢陽城醫術最高明的張先生,張先生乃是神醫張仲景的後人!」
花弧夫婦連忙向張敬玄道:「大晚上的,給張神醫添麻煩了!」
「不敢當二位神醫之稱!老夫還是先給花堡主看看!」張敬玄謙遜的說道,他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在婢女搬來的凳子上坐下開始給花弧診脈。
診脈完畢之後,張敬玄又給花弧檢查了一下四肢的靈活性和運動能力,又讓花弧說了幾句話,他才對趙俊生和花弧夫婦說道:「花堡主的情況還不算特別嚴重,若是嚴重的話,當場就不行了。不過想要徹底恢復到從前的模樣是不可能的,若是調養得好,是可以恢復說話能力的,也能夠恢復生活自理的能力,至於需要多長的時間,這要服藥的效果和你們家眷們的照料細心程度,可能需要一年,也可能需要兩年,你們還是要做好心理的準備!」
趙俊生連忙道:「只要有希望治好就好,那就請神醫開藥吧,若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禁忌之類的,還請神醫明言!」
「好!」張敬玄答應,拿出筆墨開方子,一邊寫一邊說:「剛開始服藥的半個月,家眷要每日頻繁給花堡主全身上下進行推拿,他躺著不能動彈,氣血流動必然會減弱和受阻
,若不進行推拿幫助加速氣血運行,肢體筋肉很快就會萎縮,半個月之後,每日可以扶著他起來走幾趟,每次在一刻鐘以上,無論能不能使上力氣,一定要讓他走,要堅持!走路之後,推拿的次數可以減少,但每天都要保證三到四次以上,每次不得少於兩刻鐘!待會兒老夫教你們一套推拿之法,你們照著做就行了。另外,盡量少吃太油膩的食物!先吃一副藥試試效果,老夫十日後再來看看!」
「好的,好的!」趙俊生連連答應。等學會了推拿之法,付了診金和藥錢,又派車伕把張敬玄師徒送回醫館。
看著馬車走遠,趙俊生想起要痛下決心苦練武藝,於是往木匠鋪、鐵匠鋪、石匠鋪各走了一趟,在石匠鋪定制了石鎖、石製槓鈴片,在木匠鋪定制了兵器架和一個木製的輪椅,在鐵匠鋪定制了健身器材架、槓鈴桿和十般兵器。
次日,天還沒亮,趙俊生就從入定中睜開眼睛爬起來開始了鍛煉,對於身體上的鍛煉,趙俊生能想到的就是跑步。
黑漆漆的大街上也沒有人,他沿著城牆跑,剛開始跑了不到一里路就上氣不接下氣,肺部要爆炸了一般,但很快就適應了跑步的呼吸節奏,看來這段日子修煉內功還是有一些進步的,至少在劇烈運動時,呼吸很快就能適應運動的節奏。
圍著城牆跑了兩圈,趙俊生已經是渾身大汗,如同剛從水裡撈起來一樣,整個人如同散了架,提不起半點力氣,休息了一刻鐘才稍稍緩過勁來。
又在城牆邊上一片無人居住的荒地上連續練了十套狂風刀法,這刀法練得越到後來因為體力嚴重流失而動作越來越慢,直到精疲力盡倒在地上為止。
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悠悠返回製衣鋪子時天色才剛麻麻亮,此時准丈母娘花袁氏已經起來,正在和婢女一起生火做飯,看見他回來吃驚道:「俊生啊,你這是?」
趙俊生笑了笑說:「趁著天色早就出去走了走,活動了一下筋骨!伯母您怎麼起這麼早?」
「都習慣了。飯菜快好了,你洗漱完了就過來吃早飯吧!」花袁氏笑著說道。
「好!」
趙俊生洗漱一番,吃了早飯。
他來到花弧的房間,看見花弧正在無聊得閉目養神,笑著說道:「伯父,昨日夜間張神醫傳授推拿術的時候小侄也在一旁記住了,小侄來給你做一做推拿!」
花弧醒了過來:「不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做這事不好!」
正在擦洗傢俱的花袁氏也連忙說道:「你伯伯說得對,怎能讓你一個大男人做這種事?你還有正事要做呢,你去忙你的吧!」
趙俊生卻是直接伸手過去開始給花弧做推拿,一邊動手一邊笑著說:「這點時間還是能擠出來的!再說了,我不是您二老的女婿嗎?都說一個女婿半個兒,您二老就把我當兒子!就算沒有翁婿這層關係,花伯伯還是我阿爺的生死兄弟呢,這孝心我得有!」
花弧夫婦看趙俊生說得認真,做得也認真,不是裝樣子,二人都是頗為欣慰。
趙俊生如今體內的內力還不夠深厚,只推拿了幾分鐘就用光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純粹用力道按照張敬玄傳授的方法和穴位位置進行推拿,儘管效果比不上使用內力,但對氣血的推動還是很有幫助的。
忙活了大半個小時,趙俊生又出了一身汗才結束推拿。
花袁氏拿過來一條毛巾遞給趙俊生,「來,看把你給累的,身上都濕透了,快擦擦汗!」
「沒事,伯母。多出汗反倒是好事,我之前身子骨太弱了,現在要多活動活動,我準備習武呢,雖然不一定能練出什麼名堂出來,但能讓身子骨壯實就可以了!」趙俊生笑著接過毛巾擦了擦汗說道。
這時,一個堡丁走進來道:「姑爺,外面來了兩個衙役,說是找姑爺有事!」
趙俊生對花弧道:「伯父您歇著,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來到前面店鋪,就看見風三正點頭哈腰一輛賠笑的陪著兩個衙役,問道:「在下就是趙俊生,兩位有何事嗎?」
其中一個衙役打量趙俊生一番,說道:「縣太爺常大人有請趙掌櫃,請趙掌櫃跟我等走一趟吧!」
趙俊生一聽,就知道常海的報復要來了,常威在被打昏之前可是看見過他的。他沉吟一番,心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答應道:「好,請二位官爺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裳就來!」
「那快點吧,我們兄弟可以等,但縣太爺可等不了!」另一個衙役惡狠狠道。
趙俊生轉身就走,他來到後院房間把濕透的衣裳換下來,想了想把剛發下來的官服給穿上,又把官帽給戴上,從牆壁上取下腰刀掛在腰間,這才慢悠悠走到前堂對兩個衙役道:「二位,走吧!」
兩個衙役看見他一身官服官帽,頓時傻了眼,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心知不妙,原本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可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管。
「走啊,別讓縣太爺等急了,本官見了縣太爺還有要事要辦,耽誤了本官的時間,本官可饒不了你們!」趙俊生擺出一副耍官威的樣子喝道。
「哦,是是是,大人請!」兩個衙役急忙誠惶誠恐的躬身請趙俊生先走。
早有堡丁準備了馬匹在外面等候,趙俊生接過韁繩翻身上馬,策馬就向縣衙方向飛奔而去,累得兩個衙役在後面跑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
一路跑到縣衙門口,一個站崗的衙役跑過來行禮問道:「請問官也是?來縣衙有何要事?」
趙俊生擺著官架子鼻孔朝天叫道:「本官叫趙俊生,你們縣太爺請本官來的,把本官的馬看好了,出了事本官唯你是問!」說完就把韁繩丟給衙役,自己甩著大袖向縣衙大搖大擺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