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7章 我們沒有國界
我的千年殭屍老婆 by 聖堂幽
2020-1-5 19:40
馬一鳴一瞪眼,聽得私事兩個字,便提起自己的拳頭。那傢伙嚇得渾身顫.抖,衝著馬一鳴說道;「抱歉,抱歉,大神,大神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的,這種事情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尋找一個叫蠱宗的隱世門派,數千年前,我們同對方有個不成文的約定。」石橋次一郎原本以為自己抬出蠱宗這個隱世門派,馬一鳴就會因此放棄,結果沒有想到,馬一鳴一點都沒有放棄,甚至臉上還露出好奇的神色來,衝著石橋次一郎說道:「你是說蠱宗?」「對。」石橋次一郎說道:「這是湘西的一個隱世門派,很少露面,大神應該沒有聽過吧?」可惜這一次,石橋次一郎的算盤打錯了。「媽蛋!」馬一鳴一拍大.腿,當然,是拍了石橋次一郎的大.腿,然後很不爽的說道:「當初屍宗勾結日本人就算了,蠱宗不是說和屍宗是對立的麼?就這麼對立的?連合作夥伴都一樣,還特麼的對立?」「我是日本人沒錯。」那石橋次一郎衝著馬一鳴畢恭畢敬的說道:「但是我也是個陰陽師。」馬一鳴被這傢伙的邏輯弄的有些混亂,疑惑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這一次,石橋次一郎的露出微笑,笑瞇瞇的看著馬一鳴:「大神,您告訴我,在您的心裡,難道國家就那樣重要麼?」馬一鳴渾身一抖:「你什麼意思?」那石橋次一郎笑瞇瞇的說道:「像是我們這種人,實質上對國家的概念已經很輕了,我們大部分的人裡面都不太有國家的概念,甚至在我們的概念當中,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我是在日本出生的不錯,但是我喜歡中國。」「哦。」馬一鳴看了看這小日本,沒好氣的說道:「也就是說,我現在說你是哪國人,你都不會在乎,你所在乎的只是你覺得在乎的東西,國家的利益跟你沒有什麼關係,對麼?」「大人英明。」石橋次一郎笑瞇瞇的看著馬一鳴說道:「其實大人比誰都明白,到了我們這個修煉階段,是哪國人根本不重要,我只看重對我有利的東西,在千餘年之前,我們陰陽師一脈的高手,安培晴明,曾經跟蠱宗的掌門打過一個堵,那蠱宗的掌門輸了,留下信物,說是以後憑借此物可以找蠱宗的後人求一件事情。」「所以你要求什麼?」馬一鳴看了看這小日本淡淡的說道。「求長生。」這大概是所有的修行的人都想要的東西。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所以修煉的道路上會有各種各樣的劫難,有些人不小心就會在歷劫的過程中死亡,那是死的真冤。馬一鳴點頭,但是身為一個無常,本來就是勾魂使,不可能縱容別人求什麼長生,他很是詫異的說了一句:「為你?」「為我們的天皇。」馬一鳴直接就噴了:「你不是說你沒有國家概念麼?再說了,你們那天皇,中間被幕府時代打斷了有七百多年,現在又跟沒事兒人一樣突然撿起來繼續用,他不膈應我看著都膈應,你還求什麼長生?」「這是我們家欠他們家的一個承諾。」石橋次一郎顯得格外的憂傷:「本來我是不打算這麼做的,但是沒有辦法,我們石橋一家都是很重承諾的家族,如今對方既然已經求到了我們的面前,我們就沒有拒絕的理由。」馬一鳴聽著才叫一個蛋疼,他看了看石橋次一郎,說道:「哦,那你的願望應該實現不了了,據我所知這蠱宗就沒有長生不老的人,你還是去別處看看吧?」「可我聽說最近蠱宗的人抓了一隻美人魚。」石橋次一郎認真的說道:「所以我就想著若是我有了這條美人魚,我就能夠製作出厲害的丹藥,讓他長生了。」馬一鳴一愣:「美人魚?什麼鬼?」「不是鬼,」石橋次一郎提到這個的時候相當興奮,甚至他還站起來衝著馬一鳴比劃,就是那種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的美人魚,在西方不少童話故事裡面都聽到過的,美人魚。」馬一鳴點點頭,這玩意兒他在歸墟見過:「你說的是鮫人。」「對對,在中國就是這樣的稱呼。」聽得馬一鳴這麼說,那石橋次一郎很是興奮:「在我們的國家,傳說中吃下鮫人的肉,就能夠長生不老。」馬一鳴還真沒聽說過這樣的傳說。但是他聽說過日本,說是日本就在中國邊上的一小塊地方,想著一小塊地方的人應該沒有什麼見識,所以孤陋寡聞一些也沒什麼不對勁,畢竟他就沒有聽說過鮫人的肉有這個功能。還沒等馬一鳴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得那個日本人很是興奮的說道:「但是你知道麼?這鮫人的肉是有毒的。」馬一鳴一頭黑線:「那不是吃了就會死還怎麼個長生不老?」「不是的。」石橋次一郎連忙否認,很是興奮的說道:「這種長生不老是有條件的,如果吃下鮫人肉的那個人沒有死去的話,那麼再用那個人的鮮血,煉製成丹藥,當然了,只需要一點點鮮血就足夠了,所煉製出來的丹藥就是長生不老藥。」馬一鳴聽著渾身都冒雞皮疙瘩:「這事兒有依據?」「有的。」那陰陽師格外興奮的看著馬一鳴說道:「我們陰陽師的鼻祖,安倍晴明,他有一個手下就曾經吃下過這個鮫人肉,她沒有死去,據說直到安倍晴明老了的時候,她都一直陪在他身邊,容貌同年輕的時候一樣,只有在晴明先生下葬埋入棺材裡面的時候,那女子才觸棺而死,成就一段佳話。」聽著確實挺感人的。如果馬一鳴不知道鮫人肉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強大的威力的話,或許可能已經小心了對方。但是現在的馬一鳴早就不是原先的那個土包子。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這麼說,好像挺厲害的模樣,但是這玩意兒在中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遇上這種事情,馬一鳴想的是如何將事情跟這個自稱沒有國家的陰陽師說明白,可對方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在他還沒有來得及將自己的觀點說完的時候,就感覺到身子一重,然後就見那石橋次一郎趴在自己的腿上不肯下來:「我現在找到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