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作法
我的千年殭屍老婆 by 聖堂幽
2020-1-5 19:40
給了白文軒一小瓶子的血液,白文軒是一臉的興奮。
他們湊在一起簡單的吃了一個晚飯,大約快到子時的時候,海棠姑娘就帶著劉媽媽過來了,這個時候的雨不是那麼大,已經是微雨。
李秋水從戌時(晚上7點到9點)開始就在那用銅錢不停的掐算,演練,鬼知道他到底在算些什麼,且這廝的嘴裡還喃喃有詞,像是真的有幾分把握一樣,而白文軒則一直在大廳裡面貼符,直到整個大廳都被符咒所貼滿,而林善水則躺在床上一臉陰柔的撒著嬌,當然,應承他的也就只有和冠欣,林善水的身邊,誰去了都要起一身雞皮疙瘩的。
也就只有和冠欣扛得住了。
而白文軒將整個大廳佈置一通之後,在門口用石灰在地上畫了一個白圈。
「你這個是幹什麼的?」馬一鳴很是好奇的問。
「這種法術,在施法的過程中,一定會有其他的幽魂想要趁虛而入。」白文軒解釋道:「畢竟那些孤魂野鬼還是很多的,你們地府,也不會閒的蛋疼將所有的孤魂野鬼都給帶回地府,你說對不?」
馬一鳴皺了皺眉頭,想起之前在幽冥令上所看到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地府有一項損毀指標,就是指那些忘記了自己姓名忘記了所有的一切,還徘徊在陰陽兩界的靈魂。」
「鬼市就建立在半步多,也就是你所說的陰陽交界之處,這種地方還有很多沒有意識的孤魂野鬼,」白文軒淡淡的說道:「但是這些孤魂也鬼都有一個特點,他們或許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生前的姓名,忘記了之前是幹什麼的,忘記了所有的一切,但是有一樣東西他們會記得很清楚,那就是對生的思念,對生的執著。」
「所有的幽魂都會如此。」馬一鳴點點頭表示理解:「你的意思是,要我站在這個白圈上面,阻擋所有要來爭搶的靈魂麼?」
「除了你,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嗎?本來我是在想,若是你沒有醒過來,你的冥器就可以替代,可我剛才從李秋水所帶來的那個冥器看了看,那東西似乎已經毀壞了。」白文軒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馬一鳴都快將小番天印的事情給忘了,如今白文軒三言兩語的又挑起了馬一鳴對那條黑龍的仇恨。
仇恨蒙蔽了雙眼,馬一鳴甚至都看不清楚眼前到底是誰,只覺得胸腔裡面都是憤怒的情緒,想要發洩出來。
看著馬一鳴紅了眼睛,白文軒暗暗叫糟,連忙大聲說道:「馬一鳴,大家都等著你幫忙呢?你到底幫還是不幫?」
林善水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根本沒顧忌到那麼多,只依稀的聽得馬一鳴好像是要不幫忙,當即就翹著個蘭花指,軟綿綿的沖馬一鳴說道:「馬一鳴啊,我跟你說,我上次是對不起你,但是你用得著在這種時候欺負老娘嗎?老娘是欠你的,可你能明著來嗎?」
馬一鳴眼中的紅色迅速退去,尤其在聽到林善水自稱老娘的時候,渾身一抖,一身的雞皮疙瘩直接抖落在地上,此時的馬一鳴一臉驚慌,尤其是看到林善水那翹起來的蘭花指,他差點就吐了。
「看來,林善水有時候比當頭棒喝還有用。」正在占卜的李秋水轉過頭來,笑意盈盈的看著馬一鳴:「我雖然不知道在地下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看來,冥器是你的心結,可是人總要向前看,再說了,冥器又不是不可以恢復的。」
「你知道怎麼恢復?」馬一鳴一愣,眼睛閃閃發光。
「略微的知道一點。」李秋水被馬一鳴那閃閃發亮的眼神一看,有些不自在,連忙轉過頭去,掩飾道。
馬一鳴微微有些放心了。
海棠姑娘來了之後,白文軒讓海棠姑娘躺在了同林善水一個水平線的另外一張床上,當然,為了不讓海棠姑娘看出端倪,馬一鳴幾人給林善水弄了一頂假髮,其實說實話,就林善水這個騷勁,用不用假髮都能一眼看出,對方就是個女人,不折不扣的女人。
「這個孕婦是我找來的,」白文軒穿著黃.色的道袍,一臉仙風道骨的說道:「跟你恰恰相反,你是想要一個孩子,而人家是不想要孩子,但是她這個孩子的月份有點大了,不好流產,傷身子,就找到我了。」
白文軒自認為這個解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海棠姑娘明顯的會錯了意,一臉嬌羞的看著白文軒:「沒……沒想到白師傅還是個婦科千金聖手啊。」
白文軒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臉上好歹勉強的維持著一個笑容,說道:「開始吧。」
一樣是用紅色的絲線將兩人的手指聯繫在了一起,林善水的症狀已經越來越嚴重了,即使馬一鳴站在門邊,也能夠清楚的看見這廝在白文軒給他綁手指的時候,竟然衝著白文軒就是一個媚眼。
被白文軒直接忽略了。
馬一鳴搬著個小板凳坐在門口,手上也沒有趁手的兵器,索性就拿了從墓地裡面帶出來的長劍,左手用了點陰氣灌注了一下,將兵器灌注成了黑色,就形成了一種相當簡易的冥器,只不過品階不高,勉強能頂用而已。
想到這裡,馬一鳴突然想起,他似乎從不知道小番天印究竟是什麼品階的冥器,總之佔了一個神器的名頭,說起來應該不會太差才對。
畢竟,小番天印是有自己的器靈的。
好久沒有聽到小番天印「恩呀」「恩呀」的聲音了。
小番天印如今躺在馬一鳴的懷中,就像是一小塊沒有任何特性的破石頭一樣。
正當馬一鳴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得白文軒說了一句:「我開始了。」
此番白文軒手中拿著那個銅錢劍,在兩張床的邊上跳著不知名的舞步,嘴裡也喃喃有詞,碎碎念的跟個蚊子似的,鬼知道他在那念什麼,念上一段時間又將那銅錢劍刺向一個地方,反覆幾次之後,朝著天空灑了一把紙錢,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