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小丫頭
我的千年殭屍老婆 by 聖堂幽
2020-1-5 19:40
馬一鳴直接被彪悍的秦廣王拽到了他的後宮!
小馬同志現在一臉的生無可戀。
因為秦廣王兄弟抱他是在抱得太緊了,簡直是有病好嗎?
那粗壯的胳膊差點把馬一鳴給勒死了。
若是現在的馬一鳴在陽間的話,恐怕脖子都已經被秦廣王給勒斷半根。
秦廣王帶著馬一鳴直接到了自己的寢宮,不顧馬一鳴那驚悚的眼神,直接將馬一鳴給丟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小馬同志有一種菊花不保的預感。
當秦廣王一放下他的時候,他就奮力的掙扎,但是對方反手就將馬一鳴給牢牢地抱住,只不過用勁太大,馬一鳴現在感覺自己喘不過來氣。
「你到底想幹什麼?」馬一鳴費力的推開秦廣王,一陣無語:「老子不是你爹。」
馬一鳴這話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己被秦廣王死死地抱住,秦廣王跟個八爪魚一樣的纏在馬一鳴的身上,這裡力度比起剛才更強悍了,他一臉不捨的說道:「爹,我們之間是有血脈聯繫的,這一點是你抹殺不掉的,你不能這樣對我。」
馬一鳴一口老血差點噴在秦廣王那張漆黑的臉上。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跟你長得像了?
你哪只眼睛覺得,你是我的兒子了?
「我特麼的就是現在生,也生不出你這麼大個兒子吧?」馬一鳴無奈的說道,不著痕跡的推開秦廣王,剛剛透了個氣,這大號膏藥又貼了上來,一把抱住馬一鳴的腰身,動彈不得,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也就算了,還特麼的被一個難看的男人這樣抱著,馬一鳴的臉都氣得發青了。
早知道就不相信那老頭子的話跑到這裡來了。
什麼叫做這個事情引我而起,就得負責任了,跟他有個屁的關係。即便是多個兒子出來,那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馬一鳴可不知道眼前的秦廣王在抽什麼瘋。
「爹,難道你忘了麼?當初我義無返顧的從魔界掉出來,差點就掉到冥河裡面消失的乾乾淨淨,是你用堅實的臂膀擋住了我,並且讓我順利的停留了下來,我的身上,還有你元神的印記呢。」秦廣王說著,稍稍鬆開了馬一鳴,這讓馬一鳴剛剛喘口氣的時候,他抬眼就看見秦廣王在費力的脫褲子。
馬一鳴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不用給我看了。」
馬一鳴當然還記得,那個砸的自己直接回陽間的蛋,他看著秦廣王那張臉,很想噴他一臉的口水,真不要臉,誰特麼的想用自己堅實的臂膀擋住你,我特麼的是被你砸到的。
馬一鳴甚至想,如果當初他不是在那裡,是不是這個蛋就順利的掉進冥河,然後化的連渣渣都不剩了?
這根本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
這麼說來,這個事情還真的同他有關。
可是好冤吶。
在馬一鳴的強烈阻止下,秦廣王總算沒有繼續脫褲子。
不過他又像是一個大膏藥一樣的黏上來了,用兩隻臂膀抱著馬一鳴,說道:「只不過後來長成這個樣子的人就撿到了我,本來我還想在那裡等著爹爹回來找我呢,結果爹爹一直都沒有出現,反而我被抱在了這個男人的床上,人家,人家還是大黃花閨女呢,怎麼可能讓……」
啥?
馬一鳴的眼睛瞬間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臉嬌羞的秦廣王,愣了愣,說道:「你是女的?」
秦廣王順著馬一鳴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自己,雙手做蘭花指狀,說道:「哎呀呀,我倒是忘了呢,我現在還是這個男人的模樣。」
她說著身上浮起來一團黑色的霧氣。
在這團霧氣的籠罩下,秦廣王那張黑色的臉漸漸的消失不見,取代而之的是一個大概猶如十歲孩童那麼高的小姑娘,小姑娘梳著兩個朝天的羊角辮,粉.嫩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意,小臉紅撲撲的,大大的眼睛眨巴著,一臉興奮的看著馬一鳴。
這就順眼多了。
馬一鳴覺得這孩子很可愛,可是,這樣可愛的孩子真的是什麼魔種麼?
如果把她交到秦廣王新的分身的手裡,那會怎麼樣?
馬一鳴腦中亂糟糟的想著,竟然突然有些不捨得了。
或許就是因為對方變回原來的樣子之後,一臉天真可愛,討了馬一鳴的歡心吧。
馬一鳴突然想到一點,連忙衝著小丫頭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原先的那個人去了哪裡?」
「爹爹說誰?」
「就是……」馬一鳴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她非得叫自己爹爹麼?多彆扭啊。可現在為了弄清楚真相,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連忙問道:「就是那個把你孵出來的人,你真的吸收了他所有的能量,讓他死了麼?」
「我沒有吸收他的能量啊?」小丫頭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馬一鳴:「是他自己主動把自己的能量輸送給我,那個時候我還只是個蛋,也不知道誰跟他說的,給蛋輸入能量,就可以讓蛋以後按照自己的想法來長,所以他就很開心的天天輸能量,最後……」
馬一鳴眼睛一亮:「最後怎麼了?」
如果秦廣王的那個分身還沒有死的話,那麼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最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小丫頭拉起馬一鳴的手,朝著另外一間臥室走了過去。
一進門,馬一鳴就傻眼了。
門裡的確有一個秦廣王不假,但是,對方的身體已經黯淡得彷彿看不見的模樣,整個人坐在床上,就是傻乎乎的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手,一言不發,即便小丫頭進來了,也是朝她看都不看一眼。
「他說看見我的樣子很失望。」小丫頭有些委屈的說道:「可是人家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人家是魔種,又不是.寵.物,他非得叫人家長成那種毛茸茸很噁心的模樣,人家做不到。」
馬一鳴根本沒聽見小丫頭說什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眼前的人的身上了。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秦廣王。
秦廣王坐在床榻上,眼睛癡癡地看著自己的手,他整個人都已經呈現出一種淡淡的冰藍色,而且影子已經十分的淡了,彷彿隨時都可能消失一樣。馬一鳴伸出手去,手卻從秦廣王的身上穿過,他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