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不是禪語是七言古詩
隔壁姐姐愛上我 by 小凱哥
2019-12-28 22:10
我不僅急切的說著:「慧淨師傅,快請講,方丈大師讓我記住的是哪四句話啊?」
慧淨單手置於鼻下念道:「阿彌陀佛,大可施主,方丈讓我給您帶的四句話是『落日西風見滬城,瓶山終古峙崢嶸。沙蟲猿鶴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戰聲。』這四句話。」
「什麼意思啊?」我不僅看向辛香。
此時的慧淨雙手合掌:「阿彌陀佛,二位施主,佛祖會保佑你們的,有緣再見。」
「誒誒誒,慧淨師傅,那四句詩是什麼意思啊?」我不僅嚷嚷著。
此時的慧淨已經走進山門,不在理會我的喊叫。
我急忙上前追去,卻被看門的寺僧堵在了門外。
辛香叫著我:「好了大可,方丈讓慧淨來告訴你就是他不想直接跟你說。你再回寺院也無意義。我們還是走吧,慢慢的琢磨就是。」
「這些和尚真怪!」我抱怨著:「餓爸爸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居然當和尚……」
「好了,你就別抱怨了。走了,下山吧!」
我隨著辛香走下台階,嘴裡還念叼著:「落日西風見滬城,瓶山終古峙崢嶸。沙蟲猿鶴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戰聲。這是什麼話啊,不像是禪語啊?」
「不是禪語?那是什麼啊?」
「好像是一首七言絕句。」
「絕句?古詩嗎?」
「對!是古詩!」我肯定的說著:「我怎麼就記不起來了呢,以前上學的時候好像讀過它啊!」
辛香在我的身邊輕輕地說著:「不著急,你好好地想一想就是……」
「哎呀,我想起來了,這就是一首七言絕句古詩。」我高興的嚷著:「阿香,我知道這四句話是什麼古詩了?」
「太好了,不愧為是個高中生,比我強多了!」辛香驚喜的問道:「快說說是什麼意思啊?」
「這首詩叫《上海懷古》,是清朝年間的一位不怎麼出名的詩人叫歸懋儀他寫的。」
「上海懷古?上海?方丈的意思是說你爸爸很可能是在上海了嗎?」
「應該是這樣。呵呵呵……」
「你笑什麼啊?」
「我笑這些出家人呢!」
「笑這些和尚呢?」
「對啊。」
「他們有什麼好笑的啊?」
「他們名義上不貪不癡,好像都是得道的高僧,其實不然。」
「呵呵呵,你看透他們了啊?」
「當然。就說這個老方丈吧,昨天一直給我打禪語,不理會我的心情,就剛才還不願意多給我說一句話呢。現在看到我給他的那兩個香火錢就改變主意了,告訴我爸爸很有可能人在上海了。你說他們是不是很現實啊?」
「嘻嘻嘻,想想也是。」辛香笑著:「不過啊,他們也不會像你想的那麼膚淺吧?」
「管他呢,過些時日我就去上海,一定要尋到他,好給奶奶一個交代。」
此時的我心情舒暢了很多,說著就大步向前走著。
辛香在旁邊挎住了我的胳膊也高興起來:「對了大可,你說上海那麼大,我們該去哪裡找你爸爸啊?」
「你忘記了他現在是什麼身份了啊。」
「你說的是我們應該去寺廟裡找他。」
「當然了,他是個游僧,他能不奔寺廟嗎。」
「想想也是啊,呵呵呵……」辛香笑著:「但願我們去了能夠順利的找到你的爸爸!」
「借你吉言。」
我們在下山的路上走著,欣賞著著大山的風景,看著來往的信徒,我不僅一時興起就擁住了辛香大聲喊叫起來。
「阿香,我不管什麼『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道理,我就知道和你在一起特別的開心!」
「咯咯咯」辛香開心的笑著:「明天,我在陪你去一趟清庵找一下你媽媽,然後我們就出發好不好?」
「幹嘛明天啊,現在就去清庵啊!」
「這就去啊?」
我笑著:「必須的,去清庵見慧雲師傅,告訴她我爹人在上海,看她怎麼說。」
「那,她會跟你走嗎?」
「會不會跟我走也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但是我必須去見她告訴她去。」
「但願你媽媽能夠轉變思想,跟我們走。」
下了清寺,我和辛香手牽著手正準備尋輛出租的時候,前方駛來一輛呈亮的轎車。
辛香急忙甩開了我的手:「令常可來了。」
「嗨,還真是我二哥啊!」我急忙上前:「二哥,您來了!」
令常可停穩車走下來:「大可兄弟,你們就這樣徒步走回市裡嗎?」
「嘿嘿嘿,我們正準備叫出租車呢!」
「出租車來了,請上車吧!」
「二哥,我還要回清庵去!」
「還回清庵啊?」
「對,二哥,你日理萬機就不要管我了,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我在雲寺知道了一些我父親的消息,我要回去告訴我媽媽,我要帶她一起去找我的爸爸!」
「什麼,老方丈都沒有給我說你爸爸的消息,他給你說了?」
「他告訴了我一首詩,應該和我爸爸有關係。」
「什麼詩啊?」
「就是一首古詩,是清朝歸懋儀作的一首《上海懷古》『落日西風見滬城,瓶山終古峙崢嶸。沙蟲猿鶴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戰聲』這詩。」
「什麼意思啊,不明白。」
「也就是說我父親很可能人在上海。」
「哦,那,快上車吧,我送你們去清庵。反正我今天就是為了來看你們的。」
「二哥,那多不好意思啊?」
「自家兄弟,客氣什麼啊?」令常可看了一眼辛香又笑道:「大可,我剛才看你們姐弟小手牽得可不像姐弟啊!」
辛香聽了,她的雙頰頓時佈滿了紅雲。
我笑了笑:「二哥,說笑了。那就麻煩你在送我們去清庵吧!」
於是我和辛香再次傷了令常可的車,向清庵駛去。
車上,令常可說著:「大可啊,那方丈告訴你那什麼,清朝歸懋儀寫的《上海懷古》的詩,什麼『落日西風見滬城,瓶山終古峙崢嶸。沙蟲猿鶴知何在,惟有寒潮作戰聲』你就認為你父親在上海啊?」
「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我肯定的說著:「我想我一定會在上海見到他的。」
「但願如你所願啊!」令常可笑了笑:「在大上海找一個人是不容易的。」
「無論多難我總是要過去尋找一番的。」
「哥哥理解你的心情!」
很快,我們就再次來到了清庵門前。
看著那庵門上鎏金大字『清庵』我的心情依然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