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十五年前的屈辱

走到辛香的門前不僅站住了腳步看著那個把門的鐵老虎問道：「奶，辛香跟她表妹幹什麼去了啊，這都兩天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呵呵，看來我的小可可是想你的那個同學了啊！」奶奶看了看辛香的大門繼續向前走著：「誒，你別說，你的那個同學挺受看的，看她的眼神就是有點強，不容易接觸，不如辛香隨和，你辛香姐一說一笑還勤快……」

「奶奶你對辛香的印象那麼好啊，這幾天老是聽你誇獎她，從來就沒有聽你說過她的不是。您到底對辛香瞭解多少啊？」

「辛香就是好嗎，人家沒有壞處啊！辛香自從嫁給林大虎來到我們村，她給我聊了很多，她的家庭情況，她以前的生活，特別是她的那些苦楚經歷什麼的。」

「奶，辛香都給你聊過啊？！」

「她小小年紀經歷了不少的事情，我很是同情她，也很欣賞她那處事的開朗態度，好像什麼困難都壓不倒她似得。」

「你都說了她經歷不少的事情了，你那樣誇獎她，她也許在你的面前只是一種偽裝的表現。」

「什麼意思啊？」

「我覺得辛香她真實的一面要是隱藏起來不告訴你，你豈不是被她騙了啊！」

「奶奶看人挺準的，再說了，她能夠騙我什麼啊？」奶奶走到家的門前站住說：「我是想說以後你找媳婦過日子一定要找辛香那樣的女人，可千萬不能找像王二楞他媳婦楚夢蓮那樣的女人啊！」

「……」

「你瞧他們一家人，王振山當官不為民做事反而還幹壞事；還有他的兒媳婦楚夢連連個娃都生不出來，還老是給王二楞戴綠帽……」

「奶，別說他家，說說辛香。你還知道辛香什麼事情啊？」

「你想知道辛香什麼啊？」

「就是她在嫁給林大虎之前她的情況你知道多少都給我講講唄！」

奶奶拿出鑰匙開著大門說：「辛香可是一個懂事的好孩子，她沒有嫁給大虎之前，一直都那樣。」

「我想知道一些具體情況，你這樣說也不是和沒說的一樣嗎？」

「別說你辛香，你給我說說她的表妹，你不是喜歡你她表妹肖麗嗎。」

「奶，不聊她。」

走進了家院。

我忙著拿起一個大盆就把那些魚兒到了進去：「奶，明天你收拾它們吧。」

「魚兒都還沒有死。多加點水，待會用那蓋子蓋上，以免夜裡有貓兒來叼。」

「放心吧奶。」我加了水又蓋上蓋子。

奶奶已經坐在院中的一張椅子上看著我說：「可啊，我看你大學是別想了，恐怕那試考的不怎麼樣吧？」

「嗯！」

「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爸媽在外面我們也指望不上他們。你也不能整天這樣閒著吧，你該考慮一下下一步的發展了，你瞧人家三羔都已經開始要大幹一場了。」

「奶，我想好了，等我忙完三羔的這點事情，等我的考試成績下來看看，實在沒有學上我就到城裡打工去，到城裡發展去。」

「到城裡，你能夠幹什麼，你有目標嗎？」

「奶，您老人家不是經常說『天無絕人之路，哪裡黃土不養人』嗎！」

「話是那麼說，你可要想好了，出門在外不易的。」

「誒，我知道了奶奶。」我保證著：「用不了幾年我就接您去城裡住，讓您去陪您的重孫子玩！」

「嘿嘿嘿，我的可可有志氣。」奶奶樂著：「我還真想快些抱上重孫子呢，呵呵呵……」

「奶奶，開心了。」

「我根本也不愁啊！不過啊大可，你要是找媳婦啊一定要找個像辛香那樣的媳婦，人長得漂亮，心地善良，還知道孝敬老人。不像你爸媽他們一出去就是十幾年……」

「奶奶，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給您找一個那樣的孫媳婦，讓您滿意。」

「呵呵呵，好，奶奶等著那一天。」

「嘿嘿。」

「哎呀，真是喝多了，頭有點疼。大可啊，我去睡覺了啊，你要還餓的話就自己做點吃，奶奶不管你了啊！」

「奶，我不餓。我給您倒杯水您喝了水在去睡吧？」

「好。」

於是我就進屋給奶奶倒水讓她喝了，然後又送她到臥室休息。

我分明感到奶奶那笑容的背後有著無限憂傷。

她那是在思念我爸媽的緣故。

我走出主房看著已經暗淡下來的天空，腦袋裡暈暈沉沉的，但是我卻毫無睏意。

酒精只是讓我的頭有點暈沉，但是我一直還處在興奮之中。

我並不關心我爸媽他們多少年不回家的事情，因為我也不缺少什麼母愛父愛，奶奶她老人家都代替他們給了我。

我站在院中思緒絮亂起來，開始不停的想起楚夢蓮中午給我的約定，想著王振山對我那冷冰冰的態度。

此時十八歲的我已經被這兩天的美好聲色生活沖暈了頭腦。

滿腦子裡都是辛香和楚夢蓮她們二人那讓我嚮往的神情……

辛香讓我變得膽大包天起來，楚夢蓮對我的調教讓我知道了那無限樂趣。

朦朧的夜空下，我把目光轉到院中的蓄水缸裡。

想洗澡的時候，腦海裡卻又出現了王振山那討厭的嘴臉。

王振山和我們家是有點小誤會，他曾經在我們村北面的大河邊侮辱過我的父親。

那一年我還很小，但是記憶猶新。

夏天，村裡的男人們都去北沙河河裡沖澡。

那一天，我跟著我爸爸也來到了那河邊沖澡。

離我們不遠處在下游水裡蹲著的王振山就開始吆喝訓示起我的父親方福康起來。

「誒誒誒，方福康你能不能給你的孩子做個好旁樣？你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沒有，你們爺倆在上面洗澡我還怎麼洗啊？」

「王主任（此時王振山還是村主任），我這不是帶著可可往裡面去了嗎？這不是把水路給你讓出來了嗎？」

「什麼讓出來啊，你們爺倆一身臭氣都衝到我的身上了。」王振山越說越帶勁：「你瞧你那個熊樣，老實巴交，三槓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瞧你身上髒的，在家裡用個盆撩著洗洗不就得了，還出來來這裡噁心我。」

「你洗你的，我們爺倆洗我們的，挨著你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