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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9 隱秘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外面下起了大雨,一道道閃電劃過夜空。

「這雨下得真大。」斐書記說。

「是啊,這是今年最大一場雨了。」楊柳月說。

斐書記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看手機,進了旁邊的房間去接電話。

楊柳月看了一眼魚缸裡的魚,「這些魚真是悠閒啊。」

「是啊,無憂無慮的,比人活得輕鬆,一條母魚配三條公魚,那幾條公魚這輩子都逃不出這魚缸了。」卓依雲說。

楊柳月笑了笑,「真是羨慕啊。」

斐書記出了房間,臉色凝重。

「有事?」我說。

「我要去省裡開會,一個很緊急的會議。」斐書記說。

「這就要走?」楊柳月說。

「是啊,你們慢慢吃,我連夜就要趕過去。」斐書記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卓依雲問。

「後天能回來就不錯了。」斐書記說著出了屋。

「當個領導真不容易,你看這天電閃雷鳴的說走就走。」楊柳月說。

「你們要是一走,這麼大的房子,晚上我一個睡覺,還真有點害怕。」卓依雲說。

「我陪你睡。」楊柳月放下筷子。

「起承,你也別走了。」卓依雲說。

「有楊柳月陪你,我還是走吧。」我說。

「不行啊,前兩天有人進了院子裡來,嚇死我了,虧得我把屋門鎖上了。」卓依雲說。

「你這院子這麼高,有人能進來?」我說。

「進來容易,搬個梯子爬上來就行了。」卓依雲說。

「是嗎,起承,你別走了,你也在這睡吧。」楊柳月說。

「一樓還有一客房,你睡這間屋吧。」卓依雲說。

「哎,好吧。」我說。

「起承,你歎什麼氣啊?怎麼了?」楊柳月說。

「沒事,我最近有點累。」我說。

「累好辦,我給你開瓶茅台,絕對提神,喝了以後,血液循環加快,能睡個好覺。」卓依雲說,「柳月,你也喝點,喝完睡覺特別香。」

「是嗎?不會喝醉吧?我已經喝了不少紅酒了。」楊柳月說。

「似醉非醉是喝酒的最高境界,喝吧,喝完我們睡覺,一覺睡到天亮,這酒喝醉了不上頭的。」卓依雲說。

卓依雲開了瓶茅台,給楊柳月斟滿。

「來,第一杯,干了,為了我們的友誼,我們萬古長青的友誼,必須得干。」卓依雲說。

「好,干。」楊柳月一飲而盡。

「第二杯酒,你們夫妻得干一個,幹了這個酒,就能白頭偕老。」卓依雲說。

「柳月不能喝這麼多。」我說。

「干了就白頭偕老,柳月,你不想和起承白頭偕老?」卓依雲說。

「好,我干,白頭偕老。」楊柳月又一飲而盡。

「第三杯怎麼喝?」卓依雲說。

「依雲姐,柳月的酒量不行。」我說。

卓依雲的腳又放在我的腳上,這次她用力的踩了一下。

「我再喝就醉了。」楊柳月說。

「醉了不怕,我扶你去睡覺,還有第三杯酒呢,這第三杯酒是祝福你們的胖兒子健健康康的成長,這杯得喝吧?」卓依雲說。

「還用說吧,干了,都干了,為了我的兒子一輩子的健康,喝!」楊柳月說著一滴不露的全灌進肚。

卓依雲衝我擠了一下眼睛。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起承,你搖頭幹什麼?」楊柳月說。「是不是嫌棄我了?嫌棄我現在不漂亮了?」

「怎麼會呢?你還是那麼漂亮迷人。」我說。

「騙人,你,你騙我的,你看我現在都胖成什麼樣子了,這腰粗的,和水,水桶差不多了,你不會拋棄我,去找,找別的女人吧?」楊柳月說。

「不會的,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你的,我發誓。」我說。

「那就好,」楊柳月說著臉貼著桌面,「我是不是喝醉了?」

「柳月,你是喝醉了。」卓依雲說。

「我沒醉,真,真的沒醉,我心裡清楚的很。」楊柳月閉上眼睛。

「柳月,你醒醒?別在這睡。」卓依雲說。

楊柳月一聲不吭。

「她就這點酒量嗎?」卓依雲問。

「她多少酒量我還真不清楚,不過,今天她喝了紅酒又喝白酒很容易醉的。」我說。

「要不要再灌她點酒?」卓依雲說。

「瞎說什麼?扶她上樓睡吧。」我說。

「你背她上樓吧。」卓依雲說。

我把楊柳月背上樓,放倒在床上,然後脫掉她的衣服。

「柳月的身材真好啊。」卓依雲說著摸了摸她的上身。

「你幹什麼呀?」我說。

「摸一下不行嗎?她這身體,連我看了都有感覺。」卓依雲說著把楊柳月的內褲拽了下來。

「你男的女的?」我說。

「我上輩子是男的。」卓依雲說著把手放在楊柳月的兩tui之間,「好嫩啊。」

「別亂來,你睡吧,我下樓了。」我說。

「幹嘛呀,你也在這睡呀?你看她醉成這樣子了。」卓依雲說。

「那不行,她突然坐起來,看到我也在床上,那就完了。」我說。

「你可以在我後面啊,我讓你從後面進。」卓依雲說。

「我的姑奶奶的啊,你別說話了,她能聽到的。」我小聲說道。

「你要說不放心,我給她灌點安眠藥。」

「去樓下吧,我的小心臟受不了了。」我說。

「好,去樓下沙發上,我新換的沙發罩。」卓依雲說。

「別,去樓下臥室吧。」我說。

「好吧,我聽你的。」卓依雲摸了摸我的下巴。

下了樓,進了一樓臥室。卓依雲把門反鎖上。

我靠著床頭,「你真夠急的,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

「起來呀。」卓依雲說。

「起來幹什麼?」

「給我脫衣服。」卓依雲說。

「你不能自己脫?」

「我就讓你幫我脫嗎?來吧。」卓依雲嬌聲嬌氣。

「好吧。」我站起來把她的裙子脫掉,「斐書記不會來吧?」

「應該不會。」卓依雲說。

「應該不會是什麼意思?他要是突然回來了呢?會議又取消了?」我說。

「回來就讓他上樓去跟楊柳月睡。」卓依雲說。

「啊?這有點亂了吧?」我說。

「亂什麼亂?我給你說,斐書記親口給我說的,他以前追過楊柳月。」

「這我知道,但現在楊柳月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親娘。」我說。

「是你老婆那又怎麼樣?你沒聽說過這句話嗎?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別人的好。」卓依雲說著把我的手拉向她的隱秘處,「乾脆,你和老斐商量一下,換了吧。」

「不換,我才不會換呢。」我說。

「小樣,起承啊,你真是太無恥了,自己的老婆留著,還霸佔別人的老婆。」卓依雲兩腿夾著我的腰。

我笑了笑,親著她的上身。

卓依雲叫著,像一隻迷途的夜鶯。

我捏了捏她的鼻樑,「美人,我怎麼覺得你就是一台搾汁機。」

「快,快,不要停。」

「你都把我給搾乾了。」我說。

「搾乾了好,我就要搾乾你,搾乾你的肺,你的心,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這輩子你都別想跑了。」楊柳月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我要把你搾成果汁,我再一口喝下去。」

「然後呢?」我說。

「然後我再把你尿出來。」卓依雲說。

「行,講究,你沒說把我拉出來,或者一個屁放出來。」

卓依雲親了我一下,「小心肝,我真的越來越愛你了,真的,你知道嗎?我天天想你,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著,我和他做那個事,腦子裡還想著你,有一次,我差點把你的名字喊出來了。」

「你不是說他床上不行嗎?」

「是不行,但他手指可以用啊,還有膝蓋呀。」卓依雲說。

「膝蓋也能用?真是人才。」我說。

「那是,要不,怎麼能當一般手呢。」

我翻身下來,「我怎麼覺得客廳有腳步聲?」

「怎麼會呢?沒有啊?我沒聽到?」

「剛才好像有腳步聲,不會是楊柳月下樓了吧?」我說。

「有人,是下樓的腳步聲,楊柳月下來了,不會吧,她都醉成這樣了?她難道是裝醉的?」卓依雲說。

「應該不是裝的,不會是上廁所吧?」我說。

「樓上臥室就有廁所,她跑下來幹什麼?」卓依雲說。

「她要是敲門,千萬別開。」我說。

「好像沒動靜了。」

「是啊,她再幹什麼?」我說。

「聽,聽,有流水聲。」卓依雲說。

「是撒尿的聲音。」我說。

「不會吧?她怎麼在客廳撒尿?」卓依雲說。

「隨便她撒吧,只要不發現我們就謝天謝地了。」我說。

「你聽,院子裡有動靜。」卓依雲說。

「壞了,斐書記不會來了吧?我趕緊出去吧。」我說。

「你不能出去,你出去,楊柳月就看到你了,你可以從窗戶走。」卓依雲說。

「那楊柳月怎麼辦?」我說。

「放心,有我呢。」卓依雲說。

「我是說斐書記進來怎麼辦?楊柳月就只穿了一件背心。」我說。

「你怎麼這麼囉嗦?放心,沒事的,你趕緊從窗戶爬出去。」卓依雲說。

「我靠,這什麼事啊。」我說。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抓緊了。」卓依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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