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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7 -908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老大,我覺得你回來以後情緒不對,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邱海軍說。

「沒有。」我把菜刀放回包裡。

「沒有就好,潘倩倩的事,你要當面給她說清楚,不知道她同不同意我們捉姦,她要是不同意呢?我現在覺得女人挺複雜的。」邱海軍說。

「我給她說,她應該能同意。」

「起承,你最好不要去她家,被別人看到不好,南山下面有個林子,旁邊有條河,你不如約她去河邊了。」邱海軍說。

「這個可以,你給她打一下電話,讓她去河邊。」我說。

「約幾點?」

「晚一點吧,11點如何?」

「好,那就11點,我這就給她打電話。」邱海軍說。

「好。」

約好了潘倩倩後,我靠著椅子想著和曲靜在西餐廳吃飯的事,想來有點好笑,我看了一眼裝著菜刀的包。

「老大,你笑什麼?」邱海軍說。

「老子以後去吃西餐,都要帶著這把菜刀。」我說。

「吃飯帶著菜刀幹什麼?難道你要幫人家廚師做菜?」

「不是,是吃肉的時候,用來切的。」我說。

「吃西餐不是有刀嗎?」邱海軍說。

「我給你說,今天晚上在飯店,我就用菜刀切肉,我突然悟出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本來是沒有規矩的,後來規矩就多了,但有一天你突然打破了一個規矩,就挺好玩的。」我說。

「沒聽明白,你是和那個服裝店的老闆吃飯嗎?」邱海軍問。

「對,是和她一起吃飯,她看到我拿菜刀切肉就精神崩潰了,飯沒吃就走了。」我說。

「老大,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想玩她是吧?」

「錯,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想拿出菜刀切肉,沒有別的意思。」我說。

「你真是高人啊,做事隨心所欲,又無慾無求,你這種境界,我一輩子都達不到。」邱海軍說。

「你現在也學會拍馬屁了,沒事的時候多看看書。」我說。

「看了,昨天晚上我還看了那個叫什麼死胎的《戰爭與和平》。」

「托爾斯泰,不是死胎。」我說。

「起承,我回家了,我那娘們在家等我呢!」邱海軍說,「這兩天腰酸腿疼的,我覺得紫娟好像玩男人玩上癮了,一天不搞,她那裡就癢癢,你說她是不是有病?」

「你要是撐不住了就換我。」我笑了笑。

「老大,媽的,我這騷娘們還真的喜歡你,和她做那事的時候,我提到你,她很快就能高潮。」邱海軍說。

「提我什麼?」

「不說了,你要想和我換媳婦,我一萬個同意。」邱海軍說,「弟妹才是賢妻良母,找媳婦就得找海霞這樣會過日子的。」

「趕緊走吧。」我說。

「老大,我走了,晚上天涼,你多穿點衣服,還有,有機會能上手就上手。」邱海軍一臉淫笑。

「我有點後悔了,真不該聽你的,把潘倩倩約到小樹林裡。」我說。

「女人如衣裳,兄弟如手足,這是你經常說的,女人就是一件衣服而已,有的舊,有的新,新的慢慢也會變舊,就那麼回事,別當真就行,我走了,有事給我電話。」邱海軍說。

邱海軍下了樓,海霞興沖沖地上來。

「起承,今天我賣了一箱的衣服,你批的那些衣服真好賣。」海霞說。

「賣了多少錢?」我問。

「賣了三百多塊錢呢!」海霞摟著我的脖子。

「不錯,這個價格真的很實惠,我他媽的那一箱子衣服1800塊批來的,你三百塊錢賣出去,這個生意做得真好。」

「不會吧,那些霉得都發毛的衣服你300塊批來的?」

「給你說得玩的,30塊錢一箱批的。」我說。

「這還差不多。」海霞摟著我的腰,「今天有沒有想我?」

「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想的。」我說。

海霞把手放在我的兩腿之間揉搓著,「我是問它呢,不是問你。」

「等會我要出去。」

「你什麼時候來?」海霞說。

「你把你身上洗乾淨好不好,你一聲的豬屎味。」我說。

「還有味?我今天都洗兩遍了,上來的時候,我還讓丫丫聞了一下,她說我身上很香呢!你聞聞?」海霞摟著我的頭。

「你急什麼,等我晚上回來。」我說。

「你晚上是不是和別的女人約會?」

「是又怎麼樣?」

「那你先過過我這關。」海霞把我壓在身下。

「你這餵豬娘們怎麼了,發情期到了?爸媽還沒睡呢,你等我回來吧。」我說。

「等不及了,老娘的發情期到了。」海霞解著我的衣服。

「豬餵了沒有?」我看著襯衣被拽掉的鈕扣。

「喂過了,現在這三頭豬正在幹好事呢。」海霞說。

「不是兩頭母豬嗎?」我說。

「你媽又買了一頭公豬,這公豬真騷啊,天天想著好事,你說這是不是雙飛?」海霞脫掉乳罩。

「怪不得你這麼騷,原來天天在豬圈裡看a片,等我回來不行嗎?」我說。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把那頭公豬牽到我床上來。」海霞說。

「那豬能壓死你。」我笑著說。

「是啊,我也擔心,還是你這頭豬好,可以隨便翻個面。」

「尼瑪的,你這是翻烙餅呢?等一下,我內褲還沒脫呢。」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開門啊。」

「是丫丫。」我說。

「哎呦,這孩子真是壞老娘的好事。」海霞說,「我去哄哄她。」

海霞穿上裙子開了門。

「媽,我要和你一起睡。」丫丫說。

「你怎麼不和奶奶一起睡了?」海霞說。

「不嗎,我要和你一起睡。」丫丫說。

「不行,今天你必須和你奶奶睡。」

丫丫飛快的跑過來,上了床後,騎在我身上。

「你給我下來。」海霞氣呼呼地說。

「不嗎,我和爸爸一起睡。」丫丫說著趴在我身上。

「算了,我哄她睡覺,等我回來再做作業。」我說。

夜裡有點涼,我穿了一件外衣出了門,一條狗走在前面。

彎彎的月亮掛在樹梢,有鳥叫了兩聲,飛出樹枝。蟋蟀的叫聲高一聲低一聲,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朝河邊走去。

河邊站著一個人。走過去,果然是潘倩倩。

「馮大哥,坐這吧,我帶了一個雨衣,鋪在地上不潮。」潘倩倩說。

坐下來後,潘倩倩緊挨著我,她臉上似乎有淚痕,好像剛哭過。

「怎麼了?沒事吧?」我說。

「沒事。」潘倩倩用紙巾擦了擦嘴角。

「嘴怎麼破了?」我問。

「他打的。」潘倩倩說。

「誰打的?」

「董良打的。」

「他為什麼打你?」

「他說我外面有男人了,怎麼可能啊?」潘倩倩說著閉上眼睛,「真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男人。」

「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問。

「別人故意使壞,瞎說的,他居然相信了,讓我承認,把我照死裡打,我怎麼承認啊,馮大哥,你說我怎麼承認?我是乾乾淨淨的,清白的,我甚至為了給他看病,我都快豁出去了。」

「是不是村長找人故意說給他聽的?」我問。

「很有可能,但他說村長這人不錯,挺照顧他的,前天村長托人給他送了二十斤雞蛋,他感動的恨不得要給村長磕頭,我怎麼找了這麼賤的男人。」潘倩倩說。

「你沒給他說村長以前非禮你?」

「我想說的,但我還是忍住了,他現在有病,我不想刺激他。」潘倩倩說著雙手抱著胳膊。

「冷嗎?我把衣服脫給你穿。」我說。

「不,不用了。」

「別跟我客氣。」我脫下衣服給她披上。

「來的時候,和他吵了一架,他不喜歡我穿長筒襪,說穿長襪的女人是yin蕩的女人,說只有ji女才穿長襪,你說氣人吧,國家領導的夫人不都穿長筒si襪嗎?難道那些領導夫人都是ji女?我偏要穿si襪,我氣死他。」潘倩倩說著看了看腿摸了摸,「馮大哥,你說他是不是有病?還是心理變態?」

「是這樣的,男人的心理吧,很複雜,都希望自己的老婆本分一點,素雅一點,但又希望別人的老婆風騷一點,穿著更暴露一些。」我說。

「沒聽明白?你是不是希望我穿得暴露一點?穿si襪的女人就不本分嗎?」潘倩倩說。

「我說的是一般的男人,但我不是一般的男人,說真的,我以前是一般的男人,現在呢,已經不是一般的男人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沒聽明白?好吧,我再給你解釋一下。」

潘倩倩忽然笑了,「你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了,你是二班的,還是副班長對吧?」

「你還會說笑呢!有什麼困難,你儘管給我說,要錢嗎?要不給你點錢,我現在啊,窮得只剩下錢了。」

「謝謝了,你已經給了不少的錢了。」潘倩倩說,「能遇到你這麼好的人很幸運。」

「別那麼客氣。」我看了看天空,「今天的星星挺美的。」

「是啊,馮大哥,我想靠你一下肩膀可以嗎?」

「嗯,當然可以。」我說。

潘倩倩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希望永遠不要天亮,永遠是這麼美的漫漫長夜。」

「不喜歡黎明嗎?」我問。

「也喜歡,但現在更喜歡黑夜。」潘倩倩閉上眼睛,「我想聽聽你的心跳。」

「好吧,我也閉上眼睛,聽聽你的心跳。」我胳膊攬著她的肩膀。

「你的心跳的好快啊。」潘倩倩說。

「是的,想和你說個事,算了,等會說吧。」

「什麼事?好事是壞事?」潘倩倩問。

「等會再告訴你。」我說。

突然,我的頭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隨即歪倒在地上。

我睜開眼,看到有幾個男的出現在我跟前。

「你們幹什麼?」我說。

我話音剛落,就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像扛麻袋一樣被抱起,接著摔在地上。

我呻吟著,捂著腰,「你們是,是什麼人?」

「你他媽的是什麼人?你小子也太放肆了,竟然玩人家的老婆。」一個滿臉長毛的男人說。

「沒有啊,你們誤會了。」我說,「你聽我說。」

「好,我聽你說。」這個男子拿膠帶把我的嘴封上,把我的手腳也綁上,「說啊,你麻痺的倒是說呀?」

把這兩個jian 夫yin婦套上。有人說道。

我眼前一黑,感覺被裝進了麻袋裡,這突然讓我想起了黑煤窯,那天晚上也是被裝進了麻袋。

感覺上了三輪車,車開了有十幾分鐘,我被人抬著,幾分鐘後,我被摔在地上,有人把我從麻袋裡拽出來,然後光噹一聲門關了,屋裡只有我和同樣被綁了手腳的潘倩倩。角落裡有兩盞燭火,牆上掛著手銬,鎖鏈和鞭子。

「馮大哥,這怎麼辦?」潘倩倩說。

我哼哼唧唧的扭著臉。

「什麼意思?」潘倩倩說。

我在地上蠕動著,朝潘倩倩身邊挪動。到了她面前,我抬著頭,噘著嘴湊向她。

「馮大哥,你是不是想讓我把你嘴上的封條拿下來?」

我點了點頭。

「怎麼拿下來呢?我的手也被綁上了?」潘倩倩說。

我噘著嘴,哼唧著。

「怎麼弄呀?要不要我喊人?」

我使勁的搖了搖頭,泥馬的這女人真是笨啊,傻逼女人。我爬向她的身體,臉幾乎貼在她ru房上了。

「你,你想幹什麼?馮大哥。」

我繼續朝她身上爬,臉貼著她的下巴,又朝上艱難的蹭了蹭。

「馮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用嘴把你嘴上的封條咬下來,對嗎?」

我點了點頭,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

潘倩倩嘴貼著我的鼻子,齜著牙小心翼翼的把膠帶揭了下來。

我喘了幾大口氣,看著她。

「封條揭下來了,你可以說話了。」潘倩倩說。

「我的姑奶奶的啊,這不是封條,這是膠帶。」我說。

「是一個意思啊,我們拿這個封箱子用的,也叫封條。」潘倩倩說。

「好,好,封條,你認識這些男人嗎?」我問。

「認識,打你那個男的叫馬漢,就是那個一臉長毛的。」

「他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抓我們?」我問。

「他和村長是穿一條褲子的,聽說是村長的管家,也有人說是保鏢。」潘倩倩說。

「啊?他是村長的人?」我問。

「對,馮大哥,剛才坐河邊的時候,你說有事想對我說,什麼事呀?」

我歎了一口氣,「晚了,本來想算計別人的,卻被別人算計了。」

「什麼算計別人?什麼意思?」

「這個老傢伙居然給我玩陰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我說。

「馮大哥,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吧?」潘倩倩說。

「你放心,他們不會的,他們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就會立刻把我們放了,並且還會好酒好菜招待我們。」我說。

「你的身份是什麼意思?」潘倩倩說。

「你不要問了,這事我能擺平。」我說。

門光噹一聲響。一個人進來。

這人就是潘倩倩說的馬漢。

他走到我跟前,「我靠,誰讓你把膠帶拿下來的?」馬漢說著踢了我一腳。

我大叫一聲,滾了過去。

「你把村長叫來,我有話對他說。」我縮著身子。

「你他媽的是什麼東西?還叫村長?」他說著走過來,朝我的嘴踢了一腳。

一陣鑽心的疼,我感覺舌頭被他踢掉了,我痛苦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他嘴上的膠帶是怎麼弄下來的?」馬漢蹲下來問潘倩倩。

「是,是我用嘴弄的。」潘倩倩說。

「你這個騷貨,婊子養的,腦子還挺好使的,你現在用你的逼嘴,把膠帶再封上他的嘴。」馬漢從口袋裡扯出膠帶,他撕了一段,放在潘倩倩的嘴邊上,「咬啊?」

潘倩倩扭過頭。

「不咬?你不是挺喜歡咬的嗎?你要是不咬,老子就把他那玩意咬下來。」馬漢吼道,「我會餵你一點點吃了那烏gui頭,放心,吃了不會懷孕的,你這個騷貨。」

「不,不,不要,不要。」潘倩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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