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3 女主播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沒有啊,怎麼會瘦呢,你輕一點捏好不好?」我說。
「起承,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家後院養了兩頭豬,一隻母的。」海霞說。「你猜另一頭是公的還是母的?」
「難道另一頭也是母的?」我說。
「對,另一頭也是母的,笑死我了,你媽居然讓這兩頭母豬下崽。」海霞說,「真的瘦了些呢?」
「你是說豬瘦了?還是我這玩意瘦了?」我說。
「當然說的是你了,」海霞扭著屁股。
「你怎麼不說是你那玩意鬆了呢?」我說。
「怎麼會呢?只能越來越緊,起承,我這兩天給你好好補補,讓你吃得比豬還肥,別說,餵豬還是個技術活,這兩天這兩頭母豬讓我喂得胖了好多。」海霞說。
「為什麼買兩頭母豬呢?」我說。
「你媽被人騙了,人家給她說這是一公一母,她居然信了,母豬和公豬看不出來嗎?摸一下就知道了。」海霞說,「公豬那玩意和你下面這個一樣。」
「你見過公豬那東西?」我問。
「沒見過,難道和你的不一樣嗎?」海霞說。
「沒我的大。」我說。
「不會吧,怎麼可能呢,肯定比你的大。」海霞說。
「明天我就去買頭兩百斤的公豬,你每天晚上摟著睡吧。」我說。
「去你的,才不呢,我每天要摟著你這頭公豬睡。」海霞說。
「哎,你這餵豬的娘們,動作能輕點嗎?」我說。
「疼了嗎?是不是傷了哪了?」海霞抬起屁股看了看下面。
「你這餵豬娘們,還是下來吧,你不是在做愛,你這是騎著豬狂奔。」我說。
海霞捂著嘴笑了,「起承,我愛死你了,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你在家和我好好過日子吧。」
「行吧,」我看了一眼丫丫,嚇了一跳。「這孩子怎麼沒睡啊?」
「睜這麼大的眼睛看著我們,完了。」海霞說。
「她應該不懂吧。」我說。
「怎麼不懂?她什麼都懂,電視上有男人親女人的鏡頭,她就讓她爺爺親她,並且還得親嘴。」海霞說,「寶貝,睡吧。」
「這孩子也太早熟了吧?」我說。
「媽媽,我也要騎著爸爸。」丫丫說。
「睡吧,爸爸累了。」海霞說。
「那讓爸爸騎著我行不行?」丫丫說。
「不行。都說爸爸累了。」海霞說。
「不嗎,不嗎,爸爸不累,我讓爸爸騎我。」丫丫說。
「寶貝,你上來吧,你騎爸爸,爸爸爬兩圈。」我說。
「你這小兔崽子,跟我搶男人是吧?」海霞說。
「睡吧,你這餵豬娘們,我陪丫丫玩會。」我說。
「你那個還沒出來呢?」海霞說。
「我自己弄出來。」我說。
海霞瞪了我一眼,翻身一邊去睡了。
早上起來,陽光明媚。我去銀行取了點錢,然後敲開楊柳月的門。
「你還知道來啊?」楊柳月說,「怎麼沒死在外面?」
「你這話說得這麼難聽。」我說。
「我媽在衛生間了,你得給我媽說一下這麼些天失蹤的理由,編一個也行。」楊柳月說。
「好吧,我會的,肯定讓你媽滿意的。」我說。
我把包放在沙發上。
楊柳月的母親從衛生間出來,看都沒看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
「媽,你知道我去哪了嗎?」我說。
「別喊我媽?」楊柳月母親依舊眼睛盯著電視。
「那個,」我從包裡掏出兩萬塊錢,「我帶了點錢,你先收著,下個月,我再給你拿兩萬。」
楊柳月母親看了一眼錢,依舊不吭聲。
「我去抗洪救災了,差點沒回來。」我說。
楊柳月母親轉過頭,「抗洪救災?湖南嗎?」
「是啊,我帶著公司的人去的,給災民還捐了一點東西。」我說。
「捐了什麼東西?」
我看了一眼電視畫面,裡面正在修路。
「捐了兩台挖掘機。」我說。
「那要好多錢吧?」楊柳月母親說。
「小型的,不貴,一台才二十幾萬。」我說。
「這麼多錢啊,還捐兩台,捐一台不行嗎?」楊柳月母親說。
「好事成雙嗎。」我說。
「起承,你先坐著,我去煲雞湯給你喝。」楊柳月母親說。
「好的。」我說。
我拉著楊柳月進了臥室,然後把門插上。
「幹什麼呀你?」楊柳月說。
「我要親親你。」我說。
「不給親,對了,抗洪救災你真捐了挖掘機了?」楊柳月說。
「騙你媽的,挖掘機在這裡了。」我拉過楊柳月的手放在兩腿之間,「讓我這台挖掘機好好給你疏通一下。」
「不行啊,我還有兩個月就要生了。」楊柳月說。
「沒事,這是安全的,生之前,要清理路障的。」我說,「這方面我比你有經驗。」
「你老婆以前懷孕,你也是這麼幹的?」楊柳月說。
「是啊,把通道拓寬一點,寶寶出來就不那麼擠。」我說。
「真的假的?」楊柳月說,「不會碰到孩子吧?」
「當然是真的了,你老公那玩意又不是蛇,鑽不了這麼遠的。」我說。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都胖成什麼了,今天我看了以前當新聞主播的錄像,那時候真苗條啊。」
「你放一下錄像我看看。」我說。
「好吧,還有我以前在台裡參加文藝演出的錄像。」楊柳月說,「我這就放給你看,那時候還挺嚴肅的。」
錄像裡的楊柳月年輕了很多,眼神清純的像青藏高原的湖水。
楊柳月的頭在我的兩腿之間,她的舌頭溫熱,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起承!」楊柳月突然把頭抬起來,「你和陳小莉有沒有發生那種關係,前些日子她來找過你。」
「陳小莉?」我突然想起楊守志臨走時交代我,讓我回家後,立刻就去找陳小莉。「我差點忘了。」
「什麼忘了?」楊柳月說。「你和陳小莉是不是上床了?」
「沒有啊。」我說。
「你喜歡她嗎?」楊柳月問。
「說真話,說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楊柳月說。
「說真的,我是有點喜歡她,她真得不錯,只是她對我沒有什麼感覺,只把我當弟弟,你和她關係一直挺好是吧。」我說。
「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挺喜歡她的,有一次,她還和我做那個呢,說真的,一般的男人配不上她。」楊柳月說。
「她和你做哪個?」我問。
「女人嘛,偶爾會說說性的,我只是幫她而已,沒有男人也不容易。」楊柳月說。
「是用胡蘿蔔,還是黃瓜?你們不會是同性戀吧?」我說。
壞人,我怎麼可能是同性戀呢?楊柳月說。
「那我就放心了,如果她生理上有這方面的要求,不如我幫她算了,我這玩意可比黃瓜強多了。」我說。
「壞死了你,想得美。」楊柳月說著低下頭。
「輕點,疼了。」我說。
「如果你敢碰她,我就把你這東西咬下來餵狗。」楊柳月說。
「你捨得嗎?」
「還,還真有點捨不得。」楊柳月坐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