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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7 -729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不好,找一個男的這性質就嚴重了,和精神病人發生關係,這是犯罪。」我說。

「馮起承,你還知道?那就好。」萬蓉蓉說。

我撓了撓頭,「以後這日子怎麼過啊,我肯定不能趁人之危,但卓姨要是這麼騷擾我,那我就夠嗆了。」

「你想想我不就行了嗎?」萬蓉蓉說。

「你又不讓我碰你。」我說。

「別總想那些低級趣味,人還是要有點精神追求。」萬蓉蓉說。

「別跟我上課了好不好,她現在抱著我的腰呢!」我說。

「你把她抱到床上去。」

「我抱她是不是非禮了。」我說。

「你哪那麼多屁話,趕緊的,輕點,別給她弄醒了。」萬蓉蓉說。

我把卓依雲放在床上。

「今天晚上你還和我們一起睡嗎?」我問。

「那是必須的。」萬蓉蓉說。

「還睡在中間?」

「必須的,但你不能犯規。」萬蓉蓉說。

「什麼是犯規?」

「就是不能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

「好,我一定做到,你放心,我覺得你說得對,如果沒有靈魂,人都是行屍走肉。」我說。

「你現在領悟得挺快的。」萬蓉蓉說。

「睡吧。」我說。

萬蓉蓉脫著衣服,「不許看。」

「決不看。」我轉過頭去。

「好了,上床吧。」萬蓉蓉說,「起承,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的一個發小,他叫小兵,他現在在監獄了。」我說。

「想他幹什麼?」

「想想挺有意思的。」

「有什麼意思?」萬蓉蓉抬起頭問。

「監獄裡沒有女人。」我說。

「廢話,有女人那叫什麼?那不成妓院了?」萬蓉蓉說,「起承,我想問你,如果有一種情形,就是讓你和一大群美女在一個房間裡,但關你一輩子,你覺得是不是很快樂?」

「那些美女也關一輩子嗎?」我問。

「對呀。」

「那就完了。」我說。

「完什麼?不是很多男人都這麼想的嗎?」萬蓉蓉說。

「快樂是暫時的,因為很快就被這些女人給咬死。」我說。

「怎麼會咬呢?」

「沒有牙齒就不能咬了?」我說。

「沒有牙齒就不能咬了?什麼意思?」萬蓉蓉皺了一下眉頭,「起承,你好壞呦!你這個臭流氓!」

「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要是把你卓姨這條大母狗弄醒了,還不咬死我。」

「你,你,你真是個大壞蛋。」萬蓉蓉說著掐了我一下大腿。

「我想睡覺了。」我說。

「好吧。」萬蓉蓉說著轉過身去。

一個小時後,我悄悄起來,下了樓,開車去了楊柳月家。

「起承,」楊柳月摟住我的脖子,「你怎麼才來呀?」

「把這兩個小姑奶奶伺候睡了,我才溜出來的。」我說。

「你真不容易啊,雞湯燉好了,我去給你盛。」楊柳月說。

「先幹正事吧。」我說著抱起楊柳月,把她扔上了床。

「看你急的。」楊柳月說,「衣服還沒脫呢?」

「先進去再脫吧。」我說。

「你這個色狼。」楊柳月捏著我的鼻子。

「天哪,終於到家了。」我吐了一口氣。

「怎麼了?餓成這樣了?」楊柳月摸著我的耳朵。

「老子,就死在你這了,就在你這安樂窩裡了。」我說,「怪不得古代人曾說,」溫柔鄉,英雄塚。」

「英雄!不要停啊!」楊柳月說。

「停會,我喘口氣。」我說。

「不要,不要,不要停!」楊柳月緊緊抱著我的腰,「我想和你一起死。」

我大叫一聲從楊柳月身上下來,拍了拍她的屁股。

楊柳月親吻著我的小腹。

「你這個小騷貨。」我說。

楊柳月從床上下來,端來了雞湯,然後拿湯勺一口一口地餵我。

「生活應該是這樣的。」我雙手枕著床頭,把一隻腳放在楊柳月的懷裡。

「我這都成你的旅館了。」楊柳月說。

「股票炒得怎麼樣?」我喝了口雞湯。

「上個月虧了五萬塊,運氣太差了。」楊柳月說,「我想做點生意。」

「做什麼生意?有我不就想行了嗎?每個月我再給你增加一萬塊零花錢。」我說。

「我不想過被人包養的生活。」楊柳月說。

「怎麼會是包養呢?你是我媳婦啊!」我說。

「你不是還沒離婚嗎?怎麼就成你媳婦了?」楊柳月說。

「我想最近就把婚給離了。」我說。

「離婚你會娶我嗎?」楊柳月問。

「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說著捏了一把楊柳月的乳房。

「好啊,我現在就要表現表現。」楊柳月放下碗,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的舌頭如火,我很快被她點燃了,火焰越來越大,我知道那最妖嬈猶如藍寶石一般,輕歌曼舞的就是楊柳月,我似乎已經窺探到人活著的終極目標和全部的生命意義。

天亮了,我看了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楊柳月還在睡覺,我親了她一下,開車回家。

推門進屋,就看到客廳裡一大灘的水,我那條銀龍魚在地板上跳肚皮舞。

「你去哪了?這麼晚才來?」萬蓉蓉說。

「我出去跑步了,她呢?」我問。

「她剛才在衛生間哭呢!我喊了半天都不開門。」萬蓉蓉說。

我走過去,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動靜。

「不會自殺了吧?」萬蓉蓉說。

「有可能。」我說著用腳踹著門。

門開了,我朝裡面看一眼,大吃一驚。萬蓉蓉捂著嘴朝客廳跑去。

卓依雲一身屎尿,哆哆嗦嗦地坐在牆角。

「蓉蓉,你過來。」我說。

萬蓉蓉捂著口鼻走過來,「怎麼了這是?」

「怎麼辦?」我問。

「你開淋浴器給她沖一下。」萬蓉蓉說。

「那你把她的衣服脫了吧。」我說。

「不用脫,直接用水沖。」萬蓉蓉說。

我進去開了淋浴,突然卓依雲一下抱住了我,「老公,你不要拋棄我,不要。」

「你放開我啊!我的天哪,你看我這身上啊。」我說。

「行了,正好,你們兩個一起沖吧。」萬蓉蓉說。

我拿起淋浴頭朝卓依雲的身上衝去。

卓依雲抱著我咯咯地笑著。

「沒你什麼事了?看什麼看呀?」我說。

「不許亂摸啊。」萬蓉蓉轉身去了臥室。

尼瑪的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把淋浴頭掛好,一隻手伸進xiong罩,另一隻手摸著卓依雲的屁股捏了一把。

不料她突然叫了起來。

「怎麼了?你叫什麼?」萬蓉蓉跑過來。

卓依雲衝著萬蓉蓉傻笑著,「沒事,他捏我屁股。」

「啊?馮起承,你想找死啊!你給我出來!」萬蓉蓉吼道。

我垂頭喪氣的從衛生間出來。

「你這是什麼品行?你這是耍流氓啊,你這是犯罪知道嗎?」萬蓉蓉說。

「這也不能全怪我呀,她離我這麼近,她還抱著我呢!」我說。

「輕浮,你太輕浮了,太讓我失望了。」萬蓉蓉說。

「我那個一時衝動,再說我是男人嗎,有生理反應的。」我說。

「又是生理反應,你沒聽說過坐懷不亂嗎?你就不能有點志向。」萬蓉蓉說。

「你別太高看我了,我這個人真的,志向不高,有吃有穿有女人在身邊,我就知足了。」我說。

「這次警告你,下不為例。」萬蓉蓉說。

「她怎麼辦?」我問。

「吃藥,如果吃藥效果不好,就立刻送精神病院。」萬蓉蓉說。

「行吧,那就這麼辦,我去市政府,斐市長找我有事。」我說。

「好,你去吧。」萬蓉蓉說。

沒想到小兵這麼快就出獄了,斐市長聯手麻爺把小兵的案子整個給翻了,小兵從主犯變成了從犯,刑期減去了一大半。李成剛的拆遷工地,我答應了他,我租了兩台挖掘機和推土機,幹活的人也找好了,過幾日安置協議一簽,就可以推牆拆房了。

小兵打電話讓我去銀河ktv,說是馬莉的生日。

進了門,馬莉就給了我一個擁抱,然後抱著我的頭親了一下。

「再獎勵你一下,」馬莉說著又親了我一下腮幫子。

我擦了擦臉上的唾沫,笑了笑。

屋裡有賀向南,周小娜和周小麗,還有劉紅梅。

「這次能這麼快出來,多虧了馮起承,兄弟就是兄弟,兄弟如手足,我不多說了。」小兵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賀向南和周小娜冷冷地看著我,似乎我是一個陌生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小兵後半句話並沒有說出來,看到小兵,向南,周小娜他們,我忽然想起從前在詩人書屋的歡歌笑語。

「向南,起承,我們兄弟三個喝一杯。」小兵說。

「小兵,我這兩天咳嗽,不能喝酒。」賀向南說。

「喝一點又不能死?」小兵說。

「我不想喝。」賀向南說。

「向南,起承,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小兵說。

「沒有,翻什麼臉啊,挺好的。」賀向南說。

「是挺好,比兄弟還親。」我說。

「你們就給我裝逼吧?向南你是詩人,應該大度一點是不是?起承也不容易。」小兵說。

「是不容易,我很理解他,真的,特別理解。」賀向南說。

「你這麼說我心就踏實了。」小兵說。

「吃軟飯嘛,有點壓力也是正常的,我理解,對吧,起承,」賀向南說。

「你說的是啊,思想壓力特別大,整天叼著奶tou,怎麼能沒有壓力呢!」我說。

「好,你這是母ru餵養,比吃奶粉好,堅持。」賀向南賺了一下拳頭,支持你。

「謝謝,我能挺住。」我說。

「你們這是什麼?什麼奶頭都出來了,還母ru餵養,你們這兄弟倆過得是什麼招啊?」小兵說。

「這個年頭誰都不容易,小兵,唱歌吧。」賀向南說。

「先跳舞,我有個節目,女的全部蒙上眼睛和我們男的跳,」小兵說,「一個曲子結束後,再換舞伴。」

「這是什麼意思啊?」周小麗說。

「你們不知道,在這個社會上男人打拼真的很不容易,壓力很大,我進了兩次監獄,我是最清楚的,所以,你們女人要對男人好一點。」小兵說。

「你這個跳舞的節目和男人壓力又沒關係?」周小娜說。

「小兵的意思是,女人要像水一樣安靜,不要在生活中那麼強悍,要溫柔,不要總是和男人對抗。」馬莉說,「這兩年我也在反思自己,有時候自己真得不像一個女人了。」

「這麼說,我能理解,好啊,先蒙上我的眼睛吧。」劉紅梅說。

「少了一個男人。」馬莉說。

「這個好辦,等會一個男人可以摟兩個女人跳。」小兵說。

「好,那我摟兩個。」賀向男說。

「你不行,你不能又摟著媳婦又摟小孩姨。」小兵說。

「那也不能讓馮起承摟我媳婦又摟我小孩姨吧。」賀向南說。

「你還是個大詩人呢,真是小肚雞腸的,我摟行了吧。」小兵說。

馬莉,周小娜和周小麗都被蒙上了眼睛。包廂裡的光線變得朦朧了起來

「男人都不許說話,讓她們女人猜,猜對了有禮物送。」小兵說。

我過去摟著劉紅梅跳舞,小兵和周小娜周小麗跳舞,賀向南摟著馬莉跳舞。

我雙手摟著劉紅梅的腰。

「起承,是你吧。」劉紅梅衝我耳語。

我沒有吭聲,手朝下滑落,放在了她臀部上,兩個手指敲著她的尾骨。

「想我了嗎?」劉紅梅的手摩挲著我的小腹,「我很懷念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是啊。」我說。

「記得你在我家的時候,你第一次抱著我,我感覺很溫暖。」劉紅梅說。

「那天,你喝多了。」我說。

「其實,我沒有喝醉。」劉紅梅說。

「復婚了沒有?」我問。

「沒有,我沒有勇氣復婚,就這麼一個人過也不錯,賀向南說你是吃軟飯的?」劉紅梅說。

「他有病,你看不出來嗎?」我說。

「詩人就是瘋子。」

「晚上跟我走吧。」我說。

劉紅梅嘴角露出了微笑,她用力抓了一下我的後背。

一個舞曲結束,女人們都收到了禮物。

換了一曲,我拉著周小娜跳。

當手放在周小娜腰上的時候,我的心忽然有些酸酸的,我不由貼上她的身體。周小娜卻沒有迎合我,刻意的和我保持一段距離。

她嘴角抖動著,欲言又止,我揉搓著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

「日子過得真快啊。」我說。

周小娜突然流出了眼淚,眼淚無聲的流著。

「別這樣好嗎?今天是馬莉的生日。」我說。

周小娜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

「晚上有空嗎?」我問。

周小娜搖了搖頭。

舞曲停了,大家喝酒唱歌,然後互相告別。

夜裡的風有些涼。

我開車去路口接劉紅梅。

「親愛的,去哪?「劉紅梅摟著我的胳膊說,」姐今天要和你大戰三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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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9

進了劉紅梅的家,我四仰八叉地躺倒在沙發上。

「喝點什麼?」劉紅梅脫去外套。

「礦泉水吧。」我說。

劉紅梅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扔給我,「我去沖澡。」

我喝了一口水,感覺身體有些疲憊,我喝了一口水,閉上眼睛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劉紅梅托著腮坐在地板上看著我。

「你醒了?」劉紅梅問。

「我怎麼就睡著了呢,你怎麼也不叫我?」我說。

「看你累了,讓你多睡一會,起承,你說時間過得多快啊,我記得你剛來公司的時候,還是一個青澀的大學生,現在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了。」

「是啊,記得我剛來禮品公司上班的時候,特別怕你,感覺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我說。

「是嗎?為什麼啊?」劉紅梅說。

「你那時候總是對我沒有好臉色,總感覺你隨時要把我踢出禮品公司。」我說。

「我有那麼凶嗎?」劉紅梅說。

「對了,那時候每天上班第一件事就是看你的腿。」我說。

「看我腿?看我腿幹什麼?」劉紅梅皺了皺眉頭。

「看你穿得是rou色絲襪,還是hei色絲襪,不光我看,業務部所有的人都會去看。」我說。

「為什麼關心我穿什麼顏色si襪?」劉紅梅說。

「你自己不知道?你心情好的時候穿rou色si襪,心情不好的時候穿黑色的?」我說。

「是嗎?」劉紅梅眨了眨眼睛,」好像不對吧,我一般下雨天才穿黑色si襪,還有就是週末的時候。」

「那就是你下雨天和週末心情不好了。」我說。

「真有意思,禮品公司的員工都這麼想?」劉紅梅說。

「是的,應該都是這麼想的。」我說。

「是不是很多人都怕我?」

「是啊,特別是男人,你是那種心高氣傲的,那種nv/wang范,估計業務部的每個男人都對你是又愛又恨。」我說。

「都愛我什麼?」

「愛你的風騷。」我說。

「恨呢?」

「恨得也是你的風騷,因為你的風騷永遠是對著別的公司的男人的。」我說。

「你呢?是不是也打過我的主意?」劉紅梅說。

「那是自然的,誰不愛你那充滿誘惑的大屁股。」我說。

「我的屁股不大呀?」

「但你穿起裙子來,卻能顯出性感十足的屁股,我喜歡看你穿黑色套裙,肉色si襪,提著腰踩著貓步出現在走廊裡。」

「要不要我現在穿給你看?」劉紅梅說。

「好啊,你穿吧,走兩步讓我欣賞欣賞。」我說。

「我又不是模特,算了,寶貝,去臥室吧。」劉紅梅說。

「你走兩步,我出錢行嗎?」我說。

「那要看你出多少錢了?」劉紅梅捏著我的臉蛋。

我掏出鼓鼓囊囊的錢包,這裡所有的鈔票都歸你了。我說。

劉紅梅接過錢包看了看,「還不少呢!好吧,那我就換衣服去。」

幾分鐘後,劉紅梅換好衣服從臥室出來,然後穿上si襪和黑色高跟鞋。

看到她穿著從前的衣服,我突然渾身哆嗦了一下。

「怎麼樣?是不是有感覺?」劉紅梅說。

「太有感覺了。」我嚥了口唾沫,「走兩步。」

劉紅梅走了兩步,然後叉腰擺了一個姿勢。

「來點情緒好不好?」我說。

「來什麼樣的情緒?」

「就是以前那種nv//wang王范,高傲,冷酷,眼神帶著一種盛氣凌人的蔑視。」我說。

「我以前是這樣嗎?我覺得我以前很溫柔的。」劉紅梅說。

「溫柔個幾把,你那時候,就是個張牙舞爪好鬥的母雞,看誰不順眼,就撅起肥屁股撓人一爪子。」我說。

馮起承,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你也太放肆了。

對,就是這種情緒,你接著說。

「那個,我這房子裡的玻璃,還有地板,你全都給我擦一遍。」劉紅梅說,「對了,我這鞋,你先給我擦一擦。」

「好啊,你坐過來。」我說。

劉紅梅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我的腿上。

「你這節奏是不是有點快了」?我說。

「老大,再不快就天亮了。」劉紅梅說著摟著我的脖子。

「好吧,就在這沙發上吧,衣服就別脫了。」我說著把她放到在沙發上。

劉紅梅一條長腿搭在我的肩膀上,眼睛閉著。

我迎上前去,把那口甘洌的泉眼緊緊地堵上。

劉紅梅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喃喃地說,「起承,你太棒了,你不是人,你是野獸,別停,親愛的,永遠也不要停,我受不了了,不行了,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我總覺我的人生就是一個夢,似乎一直都在這夢裡,拍著劉紅梅滾圓性感的tu部,我似乎已經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虛幻?我現在還是那個窮的掉渣的馮起承嗎?還是錢多得我都懶得去數的馮起承?

我用力一下一下地向前,或者向上、向下驅進,像地下煤礦的一個永遠見不到天日的衝擊鑽,每一下過去,地層都在顫抖。劉紅梅的呻吟,讓我覺得我離真實更近了一步,我手握著她的兩隻ru房,就像是握著兩盞探照燈。

「天亮了。」劉紅梅躺在沙發上看著我,「起承,你今天真是瘋了,像一個戰士。」

我拽了拽她的裙子,衝她微微一笑,「過去是美好的,現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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