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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 -627打獵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我走過去。

白潔站了起來,「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你好像不在速遞公司了吧?」

「是的。」我說。

「最近可好?」白潔問。

「還不錯。」

「你好像變了?」白潔說。

「是嗎?哪裡有變化?」我問。

「說不上來,好像你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樣了。」白潔說。

「白潔,這個帥哥是誰啊?你也不介紹一下?」旁邊一個女孩說。

「是我一個朋友,原來在速遞公司送快遞的。」白潔說。

「原來是送快遞的啊!」女孩說。

「是,原來是,現在不是了。」我說。

「現在還在碼頭做搬運工嗎?」白潔問。

「不,不在了,早就不幹了。」我說。

「白潔,你還有干搬運工的朋友啊!」女孩說。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紫娟,這個是蛾子,是我的好朋友。」白潔說,「不好意思,你的名字我忘記了?」

「我叫馮起承。」我說。

「你們搬運工是不是很苦啊!一天能賺多少錢?」紫娟問。

「紫娟,喝酒,不要問男人的工資好不好?」白潔說。

「他不就是一個搬運工嗎?隨便問問?」紫娟說。

「一天能賺三十塊錢。」我笑著說。

「哎呦,還不少錢呢!」紫娟笑了笑。

「那是你的朋友吧,過來一起坐吧!」白潔說。

我招手讓石濤過來坐。

石濤走過來,白潔又把那兩個女孩介紹給他。

「你也是搬運工嗎?」紫娟問。

「我不是,我是司機。」石濤說。

「和他一個單位的嗎?」蛾子問。

「是的,一個單位的。」石濤說。

「你們兩個怎麼突然對搬運工怎麼感興趣?」白潔說。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和搬運工一起喝酒。」紫娟說。

「搬運工也跑這來喝酒?」蛾子問。

「你們能來,我就不能來嗎?」我問。

「我們是第一次來,聽說這裡是搞一夜情的地方,就來看看。」紫娟說。

「怎麼樣,什麼感覺?」石濤問。

「感覺怪怪的,好像什麼人都有,還有搬運工。」蛾子說。

「你們對一夜情感興趣?」石濤問。

「不,不,就是好奇來看看。」蛾子說。

「服務員,再拿幾瓶啤酒。」白潔說。

「好,我請客,看到你我特別高興。」我說。

「起承,看到你我也挺高興的,怎麼會讓你請客,今天你隨便喝,我管夠。」白潔說。

「不,我請客吧!」我說。

「開什麼玩笑,我們怎麼能讓一個搬運工請客,傳出去,名聲就壞了。」紫娟說。

「他現在可不是搬運工了,早就不幹了,我們是男人,男人請客是天經地義的。」石濤說。

「起承,不用你請客,聽姐的。」白潔說。

我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白潔說,「你那條小狗呢?」

「它今天有事沒來。」我說。

「是嗎,挺忙的還?」白潔說。

「是啊,今天去跟一隻小母狗約會去了。」我說。

白潔呵呵笑了。

「我給你們唱首歌吧。」我說。

「好啊,早就想聽你唱歌了。」白潔說。

我去了前台,給經理說了一聲,又找了一把吉他。拿了一把破椅子,坐在了舞池中間。

我為大家唱一首歌,這首歌曾流行於監獄,不知道大家想不想聽?我說。

「好!好!」下面叫道。

我撥起了琴弦,唱道:我深深地愛著你,你卻愛著一個sha逼,sha逼他不愛你,你比sha逼還sha逼,喔……你還給sha逼織毛衣。

下面掌聲雷動,經理親自給我送上鮮花。

我又唱了兩首歌後,下了台。

「沒想到你歌唱得這麼好,沒想到你居然會唱流氓歌。」白潔說。

「兩個沒想到,肯定你還有沒想到的。」石濤笑了笑。

「起承,你現在變化很大呀,好像不是以前的你了。」白潔說。

「是嗎?」

「是的,你唱歌那眼神充滿了自信,我覺得你唱歌很有天賦,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白潔說。

「白潔姐,你是不想包裝一下這個小搬運工?」紫娟說。

「可以啊,起承,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包裝你,讓你出名,」白潔打量了我一下,「你這身衣服不行,太時尚了,要換樸素點的。」

「穿搬運工勞動服怎麼樣?」石濤笑著說。

「對,就穿搬運工的勞動服,唱勞動人民的歌,肯定會走紅。」白潔說。

「我看行啊!跟著白潔姐混,以後你就不用做搬運工了。」紫娟說。

「行,你是做什麼職業的?」我問。

「起承,紫娟是演員,蛾子是模特。」白潔說。

「好,好職業。」石濤說。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白潔拿起手機接了電話。

接完電話後,白潔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男朋友來接我了,我要先走了。」

「這麼快就走啊!」紫娟說。

「我男朋友家裡有點事,你們喝吧。」白潔說。

「我不喝了,我也要走了。」蛾子說。

「我也回去。」紫娟說。

三個女孩走了。

「起承!今天打獵,沒想到被兔子給調戲了,你怎麼給他們介紹你是搬運工呢?」石濤說。

「搬運工怎麼了?革命工作不分貴賤,她們瞧不起的話,我還瞧不起她們呢!」我說。

「這是泡妞,不是搞革命鬥爭。」石濤說。

「是不是我過於低調了?」我說。

「是的,你現在已經和鴕鳥差不多了,不,你還不如鴕鳥呢,你現在都把半個身子埋沙子裡去了。」石濤說。

「那你的意思,這妞怎麼泡?」我問。

」你開始的思路是對了,唱唱流氓歌,先在精神上進行調情,然後呢,你就得讓她們知道你是個鑽石王老王,但絕對不能說自己是搬磚的。石濤說。

「以前在碼頭,我也不經常搬磚啊。」我說。

「行,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隱瞞身份?自己給自己增加難度?」石濤說。

「怎麼會呢?只是白潔說我以前是搬運工,我也不能否認啊,不過,我覺得既然她們認為我是搬運工,那麼我還真有興趣泡一泡她們。」我說。

「三個都泡?」石濤說。

「對啊,一個茶壺配三個茶杯才和諧。」我說。

「好,與時俱進,好像難度不小,一個是演員,一個是模特,還有一個是仙女,估計她們身邊的成功男人不少。」石濤說。

「沒有難度的話,那還不如嫖娼呢!」我說。

「用錢能搞定嗎?這是個問題。」石濤說。

「凡是用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我說。

「今天晚上看來你要獨守空房了,忍不住的話,你就給我電話,我派幾個妞來慰問你。」石濤說。

「不在乎一個晚上。」我說。

「去哪?」

「回家陪陪我媽。」我說。

「我送你。」石濤說。

回到了家。

母親已經包好了餃子。

我一連吃了兩碗韭菜餃子。

「起承啊,我要話想給你說。」

「說吧!」

「我覺得你和海霞離婚的事,你要慎重,要好好考慮考慮。」母親說。

「我會慎重的。」

「如果你和海霞沒有丫丫,你要離婚我不會反對,但現在你們有了孩子,你離婚了,孩子怎麼辦?單親家庭對孩子會有影響的,這你應該知道吧?」母親說。

「丫丫跟我,你放心,我打算以後送她去國外讀書。」我說。

「丫丫跟你,她不想她媽嗎?我問你,中秋節春節怎麼過?丫丫是跟你過,還是跟她媽過?人家過節團團圓圓的,這丫丫怎麼想?人不能自私,要多為孩子著想。」母親說。

「是海霞一門心思的要和我離婚,又不是我想離婚。」我說。

「她想和你離婚?她為什麼想和你離婚,你想過沒有?對,以前是你們窮,但你也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對海霞沒有以前那麼好了,你失去記憶後,精神真是有點不正常,一點小事,你就跟海霞發火,還經常摔東西,這我都是親眼看到的。」母親說。

「她也摔東西,並且我摔得都是不值錢的東西。」我說。

「女人需要哄的,她天天帶個孩子,工作又忙又累,還要趕家務活,你就不能多體貼體貼她?」母親說。

「那時候我也累啊!一天到晚在碼頭搬東西,累死人了,回家哪有心情哄她。」我說。

「俗話說貧賤夫妻百事哀,你現在不是有點錢了嗎?看看能不能和海霞和好,你不是說海霞以前對你有恩嗎?那你就心胸放寬點,還是在一起過吧,再說你以前失去記憶了,那就原本不是真正的你自己,也不是正常的人,你現在恢復記憶了,應該和以前不一樣了。」母親說。

「好吧,我再考慮考慮。」我說。

「你好好想想,給海霞一個機會,也是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如果實在過不下去了,再離婚吧,還有,記住了,女人是要男人哄的。」母親說。

「我知道了,我累了,媽,我先睡了。」

早上被電話鈴聲吵醒,是海霞打來的電話。

「還沒起床嗎?抓緊了,我可是請了假的。」海霞說。.

「什麼事?」我說。

「去辦離婚手續啊,不是說好了嗎?別忘了帶戶口本,身份證。」海霞說。

「好,我這就過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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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6

上了寶馬車。

「去哪?」石濤問。

「海霞讓我去婚姻登記處,辦離婚手續。」我說。

「那好啊,恭喜你了!」石濤說。

「你這麼希望我離婚啊?」我說。

「離婚不好嗎?怎麼,你還在猶豫啊?這樣的女人你還要?」石濤說。

「我還真的沒想好,你說海霞為什麼就非得跟毛四弄一起呢?她就不能找別的男人嗎?」我說。

「找別的男人有什麼區別?帽子不還是綠的?難道能是紫的?」

「什麼綠帽子紫帽子的?你這是封建迷信,男人能wan女人,女人也可以玩男人啊,這是男女平等的時代。」我說。

「是啊,是平等的時代,我怎麼昨天聽到有人說一個茶壺配三個茶杯才和諧?我是不是聽錯了?」石濤說。

「沒聽錯,我說的是茶壺和茶杯,濤哥,是我媽不想讓我和海霞離婚,說再過過看看,不行再離。」我說。

「我的天哪?你還跟這個賤貨過?有沒有搞錯?」石濤說。

「你罵我?」我說。

「我罵你什麼了,我說她賤貨是罵你?」石濤說。

「海霞是誰?海霞是丫丫的親娘對不對?你罵丫丫的親娘不就是罵了丫丫嗎?罵了丫丫不就等於是罵我嗎?」我說。

「起承,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不要再糾結這個女人了,我今天就給你登報紙找媳婦,漂亮女人多的是,都迫不及待的等著你去檢閱呢!」石濤說。

「別扯遠了,丫丫不能沒有媽你說對不對?我們這麼一離了,丫丫多可憐啊?」我說。

「起承,我給你說,你現在不離婚,我斷定,過個三五個月你還得離,早離早解脫,何必趟這一趟爛稀泥呢?」

「要是海霞突然不想和我離婚了呢?」我說。

「你真的假的?這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被別的男人睡過了,還是毛四,這樣的女人你怎麼和她一起睡呢?她要是和你做的時候喊著毛四的名字呢?」

「那我就喊別的女人的名字。」我說。

「你不覺得窩囊嗎,我怎麼感覺你又回到從前了呢,還是那個失去記憶的楊上遷?哎,你醒醒,你是馮起承呀,昨天唱歌唱的?你愛上了一個傻逼?這還是那個在監獄裡叱詫風雲的馮起承嗎?」石濤說。

「叱詫風雲,這個詞好,濤哥,這事吧,我心裡有數,一個小小的海霞我還搞不定,那我還混啥?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小速遞員了,你放心,我這人不是絕情的人,我只是想給她一個機會,你別忘了海霞她救過我的命,現在有仇我可以不報,但有恩我必須得報恩,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原來跟她過的是楊上遷對不對,說白了是我的替身,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可是真正的馮起承。」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就看看你跟海霞這日子以後是怎麼過?對了,你不是說要去和海霞辦離婚手續嗎?」石濤說。

「見了海霞再說吧。」

「起承,你是不是該找點事做了?我是說事業。」石濤說。

「我在監獄裡就想好了,出來後,想開一個書吧,我以前開過一個詩人書屋,倒閉了,倒閉就倒閉兩個字上面。」我說。

「什麼兩個字?」

「詩人,就這兩個字,我現在才知道詩人就是個神經病,所以我以後絕不和詩人打交道了。」我說。

「書吧,這名字也不好,和輸贏的輸是諧音,輸吧,不好,不吉利。」石濤說。

「我覺得書吧挺好,做人就是要能贏也能輸,輸吧,就是說我這個人能輸得起,不怕輸,跌到了再爬起來,就是被車撞了失去記憶,我還能回來,這就是韌性,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就是低調,天天說輸吧,就是輸不了。」我說。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起承,如果是你找回了記憶,但輸的是錢,你就哭去吧。」石濤說。

「錢財乃身外之物,不能看得太重。」我說。

「看得不重?不對吧,如果沒有錢,你怎麼能這麼快從監獄裡出來?」石濤說。

「我是說錢多了以後就不那麼重要了。」我說。

「那你這不是廢話嗎?和沒說一樣,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你可是因為沒錢給孩子買奶粉而去搶了銀行。」石濤說。

「好,我承認,錢重要,非常重要,不說錢了好不好,這兩天你就幫我看看,租個鋪面,我們開個書吧,就叫起承書吧如何?」

「可以,是不是書吧裡提供飲料什麼的?」石濤問。

「對,奶茶,咖啡,還有點心,簡餐,葡萄酒也可以提供。」我說。

「裝修是中式還是西式的?」

「中西結合吧,兩面牆要掛兩副字,這我已經想好了。」

「掛什麼字?」石濤問。

「南牆掛兩行字,花繁柳密處撥得開,方見手段;狂風雨驟時立得定,才是腳跟。東牆掛兩行字:日日行,不怕千萬里;常常做,不怕千萬事。」我說。

「聽起來不錯。」石濤說。

「我大伯以前給我說的話,我大伯說這話時候,周小娜也在,對了,我怎麼把周小娜給忘了呢?」我拍了一下腦袋。

「是啊,我今天還想到周小娜呢?她對你真不錯,要不你現在和她聯繫一下?」石濤說。

「等我把海霞這個事處理完再說。」

「好吧。」石濤說。

車到了婚姻登記處,我讓石濤在外面等著。

我進去找海霞。

「怎麼才來啊?」海霞看到我後站了起來。

「昨天我回家了,怎麼,離婚還得排隊?」我說。

「是啊,怎麼這麼多離婚的?」海霞皺著眉頭。

「那就等吧。」我說。

「你找到工作了沒有?」海霞問。

「沒有,我打算自己創業。」我說。

「那挺好,你有錢嗎?」海霞問。

「我沒錢,石濤願意借給我二十萬讓我開店。」我說。

「是嗎?這個石濤對你這麼好啊!他有這麼多錢?」海霞說。

「他自己攢的,全部家底都借給我了。」我說。

「那你可要努力啊!」海霞說。

「海霞,離婚的事,我想是不是再考慮一下,你再想想,丫丫這麼小,我們這麼一離,對她的成長不好。」我說。

「你覺得我們這樣過下去會幸福嗎?」

「以前都是我的不對,這樣行不行,以後我保證不和你吵架,家務活我全包了,房子我來租,三室一廳,我現在不是有二十萬了嗎?以後家裡所有的開銷都是我來出。」我說。

「你這二十萬怎麼能隨便花呢?你不是要創業嗎?」海霞說。

「是不能隨便花,我們一起創業行不行?我打算開個書吧,你當老闆,我當夥計行嗎?」

海霞咬了咬嘴唇,說,「我怕和你吵架,還有我和你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

「海霞,我以前失去了記憶,腦子不正常,我現在不是恢復記憶了嗎?現在已經完全正常了,你看這樣行嗎,先在一起過半個月,算是試婚,如果你覺得我還行,我們就接著過,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起真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你要是離婚,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立刻就滾,一點都不含糊。」我說。

「我媽不同意。」海霞說。

「我們又不是和你媽過,你媽以前對我有看法,也正常,那時候畢竟不是真正的我,這我理解,現在不同了,我是馮起承,不再是那個不懂事的楊上遷了,這你放心。」我說。

「那,那就和再過半個月?如果你還和以前一樣的話,那我們就離婚吧,好合好散!」海霞說。

「行,聽你的,那我們就走吧,濤哥還在外面等我們。」我說。

海霞點了點頭。

出了婚姻登記所。

「這邊,海霞,上車。」我說。

「上這輛車嗎?」海霞問。

「對,是的。」我說。

海霞上了車。石濤盯著我看。

「看什麼啊?我臉上有金子?」我說。

「是有金子。」石濤說。

「濤哥,這是你新買的車?」海霞問。

「對,是我新買的。」石濤說。

「濤哥,你現在發大財了?」海霞說。

「開了一個小公司,還可以吧。」石濤說。

「真沒想到你對起承這麼好,還借錢給他創業,真是好兄弟。」海霞說。

「應該的,起承,我們去哪?」石濤問。

「我想去租個房子,三室一廳,我和海霞還有丫丫一起住。」我說。

「起承,三室一廳多貴啊,用不著住這麼大的房子?租個一室一廳吧。」海霞說。

「住大點寬敞,弟妹,你放心,房租不是問題,這錢我出了。」石濤說。

「你借這麼多錢給起承,又出錢租房子,這怎麼好意思?」海霞說。

「起承就是我親弟弟,等我有錢了,我給你們買一套房子都不是問題。」石濤說。

「濤哥,你這話是真的?」我問。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得先給自己買套房子住,然後有多餘的錢才能給你們買。」石濤說。

「行,我等著。」我說。

「弟妹,房子租好後,傢俱得換新的,從梳妝台,沙發到床,這個錢我還是能出起的,」石濤說。

「這,這多不好意思!」海霞說。

「好,這事就這麼辦,今天租好房子,我們立刻就去買傢俱。」我說。

「還有家電,起承,都辦齊了吧,昨天我看到有一款48寸的液晶電視不錯。」石濤說。

「不錯哪就買啊!」我說。

「真的啊?」海霞興奮的問。.

「真的,你就把丫丫接來吧。」我說。

「弟妹,我給你們買一張五米寬的大床。」

「這麼大的床啊?」海霞說。

「床大點好,好滾啊!隨便滾。」石濤說。

海霞臉色緋紅,咬了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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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7

我的手機響了,是安紅打來的。

「你個馮起承,在哪了?你出來怎麼不給我說一聲呢?」安紅說。

「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我說。

「你來格蘭特酒店來找我吧。」安紅說。

「好吧,我這就過去,你把地址發給我。」我說。

我掛了手機。

「有事?」石濤問。

「我一個朋友有點事,我要去一趟,你和海霞看房子。」我說。

「你不去那怎麼行?不是說還要買家電嗎?」海霞說。

「濤哥,你去辦吧,房子和家電,最好今天就能住上。」我說。

「行,你放心,置辦好後,我給你電話,要不要送你過去?」石濤說。

「不用了。」我說。

我打車去了格蘭特酒店。

找到門牌號,敲了敲門。

「等一下。」安紅說道。

過了一會門開了。

安紅用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我剛洗完澡,你還挺快的。」

「離這不遠,你的頭髮挺長的,怎麼不用電吹風吹頭髮。」我說。

「用那玩意對頭髮不好。」安紅說。

「我來幫你擦吧。」我說。

「好啊!」安紅說。

我拿著毛巾一點點揉搓著她的秀髮。

「出監獄的感覺怎麼樣?」安紅問。

「好。」我說。

「怎麼個好法?」安紅問。

「什麼都可以幹,有一種天高任鳥飛的感覺。」我說。

「都幹什麼了?想幹什麼呀?」安紅說。

「最想幹的是女人。」我說。

「怎麼幹的?上幾個了?」安紅笑著說。

「還沒來及干呢!」我說。

「男人啊,整天就想著這事,怪不得說男人是為下半身活著的。」安紅說。

「我的姐啊,我這是從監獄裡出來的,你知道嗎?就這街上女人,我看一眼腿,我都覺得給喝蜂蜜似的,一直甜到心窩裡,哎,你說男人為下半身活著,女人不也是嗎?我們去農村幹活,遇到一車女囚犯,你猜怎麼著,一個女囚犯看到我們後,把胸zhao拽了下來衝我們嗷嗷叫著。」

「真的假的?」安紅歪頭問。

「真的,和你這一樣。」我說。「那年我應該早點把你弄床上去,真是便宜王大順這小子了,孩子有三歲了吧?」

「別提了,過兩天我想給他去燒燒紙。」安紅說。」

和安紅折騰了三個小時才結束。

從酒店裡出來,我的手機響了,是石濤打來的。

「起承,你事辦完了沒有?」石濤問。

「快了!你說。」

「房子租好了,我們現在在家電城了,海霞讓我問你,洗衣機是買海爾的呢?還是買西門子的?」石濤說。

「這事你還要問我?」我說。

「是海霞非要讓我問你,我明白了。」石濤說。

「你明白什麼了?哪個最貴買哪個。」我說。

「好,等辦好了,我把地址發給你。」石濤說。

我掛了手機,讓安紅換了個姿勢,又挺了七八十下。

我從她身上下來,喘息著。

「起承,晚上繼續吧。」安紅說。

「晚上要是再干,我就要收費了。」我說。

「好啊,你說多少錢吧!」

「你把你那保時捷給我就行了。」我說。

「你真是的,我人都是你的了,走,吃飯吧。」安紅說。

我和安紅吃完了飯,我就按照石濤給我發的地址找到了那套租來的房子。

起承,你怎麼才來。海霞說。

「丫丫呢?」我問。

「丫丫我媽帶著了,今天就不用接來了。」海霞說著去了洗手間。

「起承,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對了,周小娜打電話找你,她打我手機上了,她沒有你電話嗎?」石濤說。

「她有我電話啊,她在哪了?」我問。

「不知道,你給她回個電話吧,這女孩不錯。」石濤說。

「等會我給她打。」我說。

「那我回去了。」石濤搖了搖頭。

海霞從洗手間出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她眼睛四下看了看,說,「起承,這房子要是我們自己的就好了。」

「房子會有的。」我說。

「起承,你去看看那床,真的好大呀!」海霞說。

我走進臥室,看到這床真的不錯。

「你看,多有彈性啊!」海霞坐在上面說。.

我看著海霞,突然感覺她是那麼的陌生。

「你怎麼用這個眼神看著我?」海霞說。

「我怎麼覺得,覺得,昨天才認識你似的。」我說。

「我也有這種感覺。」海霞說。

我坐到她的身邊,手摸了摸她的秀髮,「你覺得我是楊上遷,還是馮起承?」

「我不知道。」海霞搖了搖頭。

「不知道?」我把手放在她的嘴唇上,「你再想想?」

海霞一下咬住了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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