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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464 記憶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我又唱了《我是一隻小小小鳥》和《跟往事幹杯》。

露絲遞給我一杯酒,我一飲而盡。

「今天高興,我買單了。」我說。

「你買單?不會吧?」大雙眨著眼睛。

「我買單,誰,誰也別和我搶。」我說。

「我靠,新來的就這麼猛,你放心,不搶,絕對不搶。」小雙笑著說。

「我們跳舞吧。」露絲說。

「好啊,哪位帥哥願意和我跳舞。」凱迪站起來說。

「我願意!」小雙說著去摟凱迪的腰。

「我和露絲跳。」大雙說。

他們跳的是貼面舞,臉和臉貼著,腿貼著腿,像是一個人。

我坐在沙發上,和燕子乾了一杯酒,然後頭枕著沙發看他們跳舞。

他們我怎麼都不認識呢?這是在哪裡?我又怎麼會在這裡喝酒呢?大雙,小雙,凱迪,露絲,他們是誰呢?我努力的回憶著,對他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我開了一家公司,我是老闆,這是應酬嗎?羅拉拉去哪了,還有春芳姐,黃文斌,崔自摸,他們怎麼一個都不在呢?

「你的手機多少號?這樣吧,我把手機號碼給你,你給我打過來。」燕子說。

我掏出手機,照她說的號碼打了過去。

她看了一眼手機,然後心滿意足的掛斷了。

「我喜歡聽你唱歌!讓我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燕子說。

「你現在也不老啊。」我說。

「老了!」燕子看了一眼跳舞的這兩對男女。

「燕子姐,你是不是你以前就認識我?」我問。

「是嗎?我們不是今天晚上認識的嗎?」燕子說。

今天認識的,我努力回憶著,我今天幹了什麼?我怎麼來這裡的呢?奇怪我怎麼沒有印象了呢?

燕子朝我身邊挪了挪,離我有三十公分的距離時,她停下來了,似乎有些害羞,似乎等待著我的靠近。我心領神會,挨著她身體坐下,突然她雙手摟著我胳膊,低頭看著我的胸膛。

「想跳舞嗎?」我問。

她點了點頭。

我把她拉起來,然後雙手摟住她的腰,她的身體軟軟的,整個身體貼在我身上,音樂放的是《友誼天長地久》,我踩著節奏輕輕的晃動著。

「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在搖籃裡,對了,明天你有空嗎?」燕子說。

「有啊?」我說。

「那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吧。」燕子說。

「我剛才說了,我請你去吃西餐。」我說。

「好啊,那就明天晚上7點,我給你電話吧。」燕子說。

「她們都是你的朋友嗎?」我看了一眼露絲和凱迪。

「是的,不過我認識她們時間也不長。」燕子一邊說一邊摸著我的臉,她的食指貼著我的嘴唇,試探著想伸進我的嘴裡。

我張開嘴,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她的身體越來越容軟了,有點像畫家達利筆下柔軟的鐘錶,我不得不一手托著她的腰。

「我想要你!」燕子說道。

「你想要我什麼呢?」我輕輕咬著她的耳朵。

「我想要你整個人。」燕子說。

這時,有人在敲著門上的小窗口,目光盯著我們看。

燕子慌忙鬆開了我的身體。

「這些死保安,真掃興。」大雙說。

燕子坐回到沙發上,她整理著衣服和頭髮,很快恢復了剛才端莊安靜的樣子,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像是一把名貴的西班牙吉他靜默地靠在沙發上。

我斜躺在沙發上看著她,心裡陡然生出一股愛慕之情。

我拿起酒杯,喝了幾口。

「帥哥,喝完呀!怎麼了你?」凱迪摟著我的脖子說。

「好,我喝,我喝,喝飽就睡,長命百歲。」我說。

我喝完酒杯裡的酒,忽然感覺包廂旋轉了起來。

「帥哥,來呀,再來一杯。」凱迪說。

「我不能再喝了。」我閉上了眼睛。

「楊上遷!醒醒呀!楊上遷!楊上遷。」有人不斷地喊著。

楊上遷是誰?這是喊誰的?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似乎被一輛重型坦克車壓住了。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頭上有兩張臉晃動著,還有一隻手在我眼前擺動,像章魚的觸角。

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我看到是石濤和毛四盯著我看。

「怎麼了?看什麼呀?我臉上有東西?」我說。

「你叫什麼名字?」石濤問。

「我什麼名字?我什麼名字你不知道?真的假的?」我說。

「楊上遷,你沒事吧?」毛四說。

「他不叫楊上遷,你別亂喊。」石濤沖毛四說。

「他不叫楊上遷,他叫什麼?」毛四說。

「我不是問他名字嗎?讓他自己說?」石濤一臉的不悅。

「我不叫楊上遷了?」我問。

「壞了,他精神分裂了。」毛四說。

「你能別亂說話嗎?」石濤說。

「好,好,我不說話。」毛四說。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你家住在哪裡?你現在迷路了,你告訴我們,我們好帶你回家。」石濤說。

「我迷路了?我怎麼迷路了?不明白?」我說。

「原來你沒有迷路啊?那好,你去上班吧。」石濤說。

「現在幾點了?」我問。

「下午1點零五分。」石濤說。

「還早呢?開什麼玩笑,我們是夜總會,白天守在窩裡,夜裡出來活動的。」我笑著說。

「我給你弄點燕窩泡方便麵吃?」毛四說。

「不吃了,我都吃夠了。」我說。

「哎!沒事了,很好。」石濤歎了一口氣。

「我說吧,人哪那麼容易瘋的?酒精對他是不起作用的,我看,他的腦子就像是中了超級病毒的電腦硬盤,數據徹底恢復了不了。」毛四說。

「不會的,他肯定能找回丟失的記憶。」石濤說。

「我餓了。」我說。

「你就知道吃,昨天你是怎麼來的,你知道嗎?」毛四說。

「怎麼來的?」我問。

「你昨天夜裡爛醉如泥,是你那個同事桑子把你抗過來的,你現在厲害了,真有出息,該行當鴨子了。」毛四說。

「我記得昨天是喝酒了。」我說。

「說說和富婆喝酒什麼感覺?」毛四說。

「沒什麼感覺啊!我進去後,就一直喝酒,然後就喝醉了,醒了以後,就在家裡了。」我說。

「你光喝酒了?沒幹點別的?」毛四問。

「沒有啊,她們讓我喝酒,我就喝了,感覺沒怎麼喝就醉了。」我說。

「你真是浪費啊,有這樣的好事,你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立刻就過去,對了,露露怎麼樣?她願意去嗎?」毛四說。

「露露她要五千塊錢。」我說。

「五千塊錢?她窮瘋了?她那玩意是金子做的,你讓她拿刀去街上搶去吧。」毛四說。

「五千塊錢是有點貴了,不如去找大學生了。」石濤說。

「大學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就是有,也不好找。」毛四說。

「那個價錢還可以談談嗎?」石濤問。

「露露說五千塊錢不講價。」我說。

「五千塊錢,就是日一個金牌小姐也要不了這麼多啊,你約露露出來,我給她洗洗腦子,你這就給她打電話。」毛四說。

我拿起手機撥著露露的手機,發現她關機了。

「關機了?還沒起床?這小騷貨。」毛四說。

「等會再打吧。」我說。

「好吧,老子下午還要去跟蹤這個姓齊的,對了,石濤,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你看看這老男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看看我們怎麼下手搞他?」毛四說。

「好吧,我下午也沒事,我跟你去看看。」石濤說。

「那我也去。」我說。

到了齊峰的公司樓下。我們三個人坐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齊峰他在不在啊?」我問。

「應該在,你們等著我去看一眼。」毛四說。

毛四上了電梯,五六分鐘後,他從電梯了出來。

「在,他正在跟員工開會呢?」毛四說。

「齊峰要是不出來,我們就在這等一下午了?」我說。

「小聲點,別直呼其名,讓人聽到了,應該給齊峰起個綽號,楊上遷,你要是不想等,你就回去吧。」毛四說。

「我不回去。」我說。

「他的姓拆開了,就是文二,乾脆就叫他文二吧。」毛四說。

「好,這個好記。」石濤說。

「那就文二了,楊上遷,你接著說。」毛四說。

「接著說啥?我沒話可說呀!」我說道。

「別說話了,你們看是不是文二?他從電梯裡出來了。」石濤說。

「沒錯就是他,他後面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員工。」毛四說。

「好,那我們就跟過去。」石濤說。

齊峰和兩個員工上了小車。

我們就打車在後面悄悄跟上。

大約有半個小時,齊峰的車停在巷子裡,齊峰沒有下車,那一男一女從車裡下來,男的背著一個包,女的形象氣質還都不錯,這兩人走了二十多米,然後進了一家酒店。

「他們來這是來開房的。」毛四說。

「要不要叫海霞過來捉姦?」我說。

「叫你個頭,你抓誰呀,那文二還在車子上呢!」毛四說。

「我把他給忘了。」我說。

「看樣子,有可能這兩個員工是幫文二訂酒店的!」石濤說。

「那等一會看看。」毛四說。

七八分鐘後,那個男的背著包下來,然後回到了車上。

文二和這個男員工一直都在車裡坐著,看樣子他們都沒有下車的意思。兩人在車裡有說有笑的。

「他們把那個女的一人留在賓館,他們卻在車上等著,這是什麼意思呢?」石濤說。

「我明白了,齊峰表面上開的是文化公司,其實是嫖娼公司,他們在拉皮條呢!」毛四說。

「等會再看看情況。」石濤說。

一個小時過去了,那個女的還沒有從酒店裡出來,齊峰和男員工依舊車上等著。

「他們在搞毛?」毛四說。

「我覺得他們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石濤說。

「濤子,你看,那個女的出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中年男的。」毛四說。

「看來這男的就是嫖客了。」我說。

齊峰的女員工上了這個中年男子的車,然後車很快開走了。

「文二和他的男員工從車上下來了。」毛四說。

「看看他們幹什麼?」石濤說。

齊峰和那個男員工走進了賓館,過了有十分鐘左右,他們從酒店裡出來。

「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呢?」毛四說。

「我看出來了,這個中年男子很可能是個官員,他們有可能進行性賄賂。」石濤說。

「那文二為什麼要進賓館呢?」毛四說。

「攝像機!他們在偷拍女員工和這個官員做愛的鏡頭,肯定是了。我草,這個節目好啊!」石濤說。

「你這麼一說倒是很清楚了,怪不得文二公司招聘了這麼多漂亮的女孩。原來都是行賄工具。」毛四說。

「看來這個齊峰真不是什麼好人。」我說。

「濤子,你說我們把這事跟畢海霞說,她會不會明白?」毛四說。

「證據呢?口說無憑,哎!你不是帶相機了嗎?」石濤說。

「媽的,我忘拍了,我的這個相機還能拍視頻呢!」毛四說。

「要是能拍到文二和女孩做愛的視頻就好了。」石濤說。

「文二好像不怎麼好色?」我說。

「看文二的長相,我感覺他性慾肯定比一般人強。」石濤說。

「你以前是算命的?」毛四說。

「以前研究過周易,略知一二。」石濤說。

「我覺得這是你們的猜測,可能他們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用性賄賂官員,也可能是有其他的目的。」我說。

「回去吧,我看還是找露露來引誘比較好控制。」石濤說。

「楊上遷!你給她打電話吧。」毛四說。

「好!」我說著撥著露露的手機,「手機通了,讓她去家裡找我們嗎?」

「不用,去天鵝堡酒館吧,你去接她。」毛四說。

「說話呀?楊上遷!楊上遷!」露露喊道。

「我想請你吃飯。」我說。

「好啊,我現在正餓著呢?」露露說。

「你在家等著,我去接你。」我說。

我掛斷了電話。

「這小騷貨,我還真要上一上她,看看她的活好不好?」毛四說。

「毛四哥,你沒多少錢了,我看還是省省點吧。」我說。

你放心,上她的錢還是有的,你小子是不是和露露有一腿?我今天還就想上她!」毛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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