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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9-402 村子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崔子模撥了電話後,喂!餵了半天,對方沒有動靜。

「接通了嗎?」我問。

「接通了!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你這手機有問題?」崔子模說。

「我手機好好的,那就等會再打吧。」我說。

「起承,我聽羅拉拉說,你和她在一個公司上班?」崔子模說。

「是的。」我說。

「你怎麼做這種行業啊!」

「這行業怎麼了?」我問。

「這行業說白了,就是拉bi///tiao的。」崔子模說。

「正規的婚戀網站。11點半,我們去哪?」我問。

敲門聲想起,羅拉拉在外面喊,「馮起承,馮大人,你出來一下。」

我開了門出去。

「什麼事?」我問。

「進屋裡來說話。」羅拉拉說。

「你們這是女生宿舍,我進去不好吧?」我說。

「你就裝13,那天半夜裡是誰偷偷摸摸進來的?」羅拉拉說。

「你說話能文明點嗎?好吧,我進。」

進了房間,屋裡也沒多大的空,就一把椅子,羅拉拉讓我坐,她和雪兒坐床沿上。

「怎麼這麼嚴肅?說吧,什麼事?」我說。

「起承,我想問,你現在手頭寬裕嗎?」羅拉拉說。

「還算寬裕。」我說。

「你手上有多少錢?」羅拉拉問。

「你說什麼事吧?是不是問我借錢?」我說。

「聰明,是問你借錢。」羅拉拉說。

「借多少?」我問。

「借,借1000塊錢。」羅拉拉說。

「行,」我從錢包裡抽出10張毛領袖。

「起承,你這錢包鼓鼓的,還有多少錢?」羅拉拉說。

「你管我多少錢幹什麼?你不是說借1000嗎?」我說。

「能不能再給500塊?」羅拉拉說。

「好啊,」我又抽出5張給了羅拉拉。

「能不能再給800塊?」羅拉拉說。

「你到底要多少啊?」我說。

「最後800。」羅拉拉說。

我又抽出8張鈔票。

「起承,能不能讓我看看你錢包?」羅拉拉說。

「看我錢包幹什麼?不給看。」我不耐煩地說。

「不給看就算了,有個有錢的爹,就是牛逼,都不問借錢幹什麼。」羅拉拉說。

我笑了笑,說,「沒事我就出去了。」我說著起身朝門口走去。

「馮起承,你給我回來。」羅拉拉說。

「還要幹什麼?」我問。

「你給我坐下,我話還沒說完呢!」羅拉拉說。

我坐回椅子上,看到雪兒在抽泣。

「怎麼回事?她哭什麼?我的錯?」我說。

「不是我向你借錢,是雪兒需要錢。」羅拉拉說。

「我不是給了嗎?哭什麼的?」我說。

「是你借給她錢,感動了她。」羅拉拉說。

「這點錢就能哭?」我說。

「雪兒剛剛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她父親得了癌症,急需開刀動手術,需要4000塊錢。」羅拉拉說。

「啊?癌症?」我驚訝地說。

「她家裡的人一直瞞著雪兒,她家裡能借的都借了,別人一聽是癌症都不願意借錢,現在實在是借不到錢了,才對雪兒說的。」羅拉拉說。

「不是有大病醫保嗎?」我問。

「是有,但只給報銷很小的一部分。」羅拉拉說。

「他父親得了癌症還能治療好嗎?」我問。

「醫生說發現的早,可以治療,如果不治療,肯定活不了。」雪兒擦著眼淚說。

我掏出錢包,把鈔票全都掏了出來,「這應該有四千塊,動完手術,應該還要住院,我明天去銀行取個兩萬塊錢。」我說。

「起承,能不能再多取個三萬,」羅拉拉說,「醫生說最少要5萬塊錢,就是說5萬塊錢能救命,起承,這是救人一命啊!」

「5萬啊?」我撓了撓頭,說,「行吧,我問別人借借。」

雪兒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眼淚嘩嘩地流下來。

「哎!趕緊起來,」我把她攙扶起來。

雪兒用紙巾擦乾了眼淚,或許是剛哭過,她的臉白裡透紅,由於激動,胸依舊顫動著,她的腰段柔美,讓人產生憐香惜玉的感覺,我突然覺得她長得有點像演黃蓉的電影明星翁美齡。

「起承,好樣的,像個男人,我現在對你的看法改變了。」羅拉拉說。

「還像男人?我就是男人啊。」我說。

「錢,我會盡快還你的。」雪兒說。

「不著急,等什麼時候有,什麼時候還,錢不夠的話,隨時告訴我。」我說。

「起承,多虧了你,之前雪兒說,如果誰要是肯借她錢,能救她父親一命,她願意陪shui,就是嫁人也願意。」羅拉拉說。

「啊!區區5萬塊錢,就要嫁人?」我說。

雪兒點了點頭。

「這下好了,雪兒不用pei臭男人睡覺了。」羅拉拉說。

「這事怎麼聽起來有點不對勁啊!」我說。

「什麼不對勁?你出去吧。」羅拉拉說。

我出了門,看到黃文斌在客廳看電視。

羅拉拉突然跑出來,拉了一下我的胳膊,說,起承,帶我向你父親問好,祝他老人家長命百歲。

「什麼意思?」我問。

「多虧他老人家搞腐敗,我決定支持你爹繼續搞腐敗,能貪多少就貪多少,我絕不眼紅,當然也不會揭發了。」羅拉拉說。

我笑了笑,說,「對了,雪兒不是說誰借錢給她,她就陪誰嗎?我這個算嗎?」

「當然算了,你進去給她說說吧,要不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到你屋裡睡,你去我屋裡睡。」羅拉拉說。

「給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呢?」我笑了笑。

羅拉拉皺著眉頭進了屋。

「起承!你們說什麼呢,換屋睡?」黃文斌問。

「沒有,說的玩的,看什麼電視?」我說。

「怕電視機受潮了,我開一開燒燒。」黃文斌說,「自mo是不是在屋裡?」

「應該在屋裡。」我說。

「自mo!自mo!你最愛的《動物世界》開始了。」黃文斌說。

崔子模聞聲從屋裡出來。

「你看公獅子和母獅子正在交配呢!」黃文斌拿起茶几上的書說。

「斌哥,你看什麼書啊?」我問。

「教人看卦的書《易經》。」黃文斌說。

「你打算改行算命了?」崔子模問。

「正有這打算,這書不錯,建議你們看看。」黃文斌說。

「有什麼好看的,不如看獅子做刺激,你看公獅子上來了。」崔子模說。

「我哪天也買一本來看看。」我說。

「起承,你該看看,從《易經》裡能學到做人做事的道理。」黃文斌說。

「是嗎,看卦書也講道理?」我問。

「比如,《易經》說知時之行,就是說知道時機來臨時,怎麼抓住機會,還有觀時之變,就是說能夠看到時機的變化,隨著變化去調整自己的行為,還有時行時止,在恰當的時機開始,在恰當的時機結束。」黃文斌說。

「恰當的時機開始,恰當的時機結束?這個聽上去不錯。」我說。

「你知道《易經》講中庸之道嗎?」黃文斌說。

」斌哥,中庸之道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像是孔老二說的吧。」崔子模問。

「是孔子看過《易經》後說的,《易經》是這麼詮釋的,中庸之道在天地之間運行,既不太過,又不不及。」黃文斌說。

「來,喝牛奶啦!一人兩盒!」羅拉拉抱著一箱牛奶出來。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請我們喝牛奶?」崔子模說。

「今天去超市買菜,這箱牛奶明天就過期了,等於半賣半送,我就買了一箱。」羅拉拉說。

「怪不得呢!」崔子模說。

「拉拉送牛奶啊!」春芳姐從屋裡出來。

「春芳姐,我聽說你們要買房?」崔子模說。

「是的,明天下午就去跟你斌哥去看房子,銀行不錯,給我們百分之七十的貸款。」春芳姐說。

「恭喜你們成為房奴!羨慕啊!」羅拉拉說。

「我們就是一頭任人宰割的豬,這貸款連本帶息要還很多錢,我是不願意買房的。」黃文斌說。

「老百姓都是豬,這不是買房,這是打劫,」崔子模喝了口牛奶,「我給你們說說他們是怎麼打劫的,豬想用20萬蓋個豬圈,狼說違章不允許,必須購買商品豬圈。王八賄賂狼20萬取得開發權,又用50萬買狼一塊地,花10萬蓋好豬圈,200萬賣給豬,豬沒這麼多錢,狗借給豬200萬,連本帶利300萬,20年還清。狼、狗、王八都掙發了,而豬窮得連崽也不敢生,豬在減少,狼擔心沒肉吃,於是調控。」

「精闢!哎!坑爹了,多還一百萬。」黃文斌說。

「那也得買房啊,不買這房價還得漲。」春芳姐說。

「好在你們已經下過崽了。」崔子模說。

「你就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春芳姐說。

「等買房了,你們就可以把孩子接過來了。」羅拉拉說。

「是啊,就是為了孩子,才買房的,不然上不起幼兒園,現在上幼兒園要房產證。」黃文斌說。

一通議論後,春芳和羅拉拉回屋睡覺去了。

「麻痺的,還是獅子好,想和誰搞和誰搞?你看,這頭獅子抓住羚羊後,先調戲一番。」崔子模把牛奶盒扔出了窗外。

「它是吃飽了。」我說。

「保暖思yin///欲,你說這獅子會不會強姦羚羊呢?」崔子模說。

「沒聽說過獅子和羚羊交pei的,有獅子和老虎的,或許,在獅子眼裡,羚羊是低等動物。」我說。

「這麼說來,還是男人好,有錢的男人,什麼高等低等的,不論是人是獸,連女明星都可以玩。」崔子模說。

「是嗎?你這麼說,勾起我興趣來了。」我說。

「嘿嘿,起承,等會我帶你去買兩張女明星的畫報。」崔子模說。

我笑了笑,說,「這主意不錯。」

「你們兩個還不睡覺?」黃文斌說。

「自摸說,等會帶我去轉轉,」我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快11點半了。

「去哪轉?我最近失眠,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吧」。黃文斌說。

「斌哥,你半夜出去,春芳姐放心?你就老實在家研究怎麼算命賺錢吧。」崔子模說。

「怎麼了?不想帶我去?」黃文斌放下書說。

「要不叫斌哥一起去吧,三個人出去也有安全感。」我說。

「斌哥,我想帶起承去桃園新村逛逛。」崔子模說。

「去逛窯子!好啊,我也去。」黃文斌說。

我們三個人打車到了桃園新村,下了車,就聽到一陣歌聲:村裡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好看又漂亮,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辮子粗~~

「這歌也太老了吧。」黃文斌說。

「姑娘還是鮮嫩的。」崔子模說。

進了村,我就聞到一股怪味,似乎是洗髮香波和不明物體混合發酵的味道。

街道上人來人往,水果店緊挨著的是賣舊貨的,雲南米粉連著江南小廚,蛋糕店旁邊有一棵古槐樹,枝椏上掛著白色花圈在風中晃悠著,一個兩歲多的孩子在追逐一條癩皮狗,險些被騎助力車的女孩碰著,一人多高的廣告燈箱上貼著「八榮八恥」,月牙掛在高高的屋簷上,兩隻麻雀沿著電線俯衝。

崔子模領著我和黃文斌進了小巷子裡。地面上潮濕,有婦女把污水潑過去,水花差點打濕了我的褲腳。

有三個女人站在路口。

「看到了吧?三十塊錢一個。」崔子模說。

「這是暗chang吧!」我說。

「是的,起承,你先選。」崔子模說。

女人看見我們過來,挺直了腰身,這三個看上去都是已經結婚的農村婦女,樣貌普通,我迅速掃了一眼,沒有我的菜。

「帥哥,上去玩一玩吧。」一個屁股很大的女人湊過來。

「你們玩吧,我就算了。」我說。

「是不是沒看上?那就去前面走走。」崔子模說。

「有沒有年輕一點的,價錢貴點沒關係。」我說。

「有啊!前面有,最低100元。」崔子模說。

「那些小姐還真不如這些農村婦女實惠呢!還有,它們這些婦女很不容易,你花三十塊錢等於做慈善事業了。」黃文斌說。

「慈善事業?什麼意思?」我說。

「她們大多數都是結過婚的,從農村出來幹這個,也是被生活所逼,家裡太窮,種地賺不了什麼錢,老公在城裡打工,為了脫貧,她們很多人偷偷跑出來幹這個,接一個客,才賺三十塊錢。」黃文斌說。

「這麼說他們都是農民工的老婆?」我說。

「大多數都是的。」崔子模說。

「農民工已經很不容易了,再上他們老婆,那豈不是更慘了?」我說。

「你不上她們,她們就沒有收入,孩子就上不起學,吃不上飯,這才更慘。」黃文斌說。

「政府怎麼都不管呢?」我說。

「當然管了,現在聯防隊每月收她們每人50塊錢治安費。」崔子模說。

「既然是這樣,我們每人給她們三十塊錢走人吧。」我說。

「你是說不用干,直接給30塊?」崔子模說。

「這農民工兄弟的老婆,我怎麼能下手呢?」我說。

「也是,哎!我給30塊。」黃文斌說著掏著褲兜。

「算了,你們不用給了,我給她們每人一百塊吧。」我說。

「靠!起承,你真有錢。」崔子模說。

「這邊有多少農村婦女幹這個?」我問。

「就這個村,加上前面的桃園二村,我估計最少有三四百吧。」黃文斌說。

「這簡直是屈辱的生活啊,她們幹這個要是讓老公和孩子知道了,那多尷尬啊!這還有什麼尊嚴?我要有錢,我就都讓她們脫貧了。」我說。

「這個社會,有錢就有尊嚴,沒錢就沒尊嚴,就這麼簡單。」黃文斌說。

我掏出錢包,給她們每個人一百塊錢。

她們連連致謝。

我想對她們說以後就別幹這個了,但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我們三個出了小巷,就看到髮廊一條街,顯然洗髮香波的味道就是從這裡散發出去的。

一個拖著音響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走過來,他在一家髮廊的門口停住了,歪著頭朝裡面看著,音響裡發出鏗鏘有力的歌聲:五星紅旗,你是我的驕傲!五星紅旗,我為你自豪!為你歡呼,我為你祝福!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你明亮的眼睛牽引著我讓我守在夢鄉眺望未來,當我離開家的時候你滿懷深情吹響號角,五星紅旗,你是我驕傲~~

「當我離開家的時候你滿懷深情吹響號角,五星紅旗,你是我驕傲!」崔子模唱著五星紅旗,一腳跨進了髮廊店。

我和黃文斌緊跟著進去。

一排白嫩的大腿呈現在我們眼前,有一女孩還拽了一下身上的短裙。

「怎麼賣的?」崔子模問。

「按斤賣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笑著說,「你這小哥哥說話可真風趣。」

「多少錢一個?」崔子模問。

「三百塊錢一位。」女人說。

「啊?這麼貴啊?我上次來的時候才一百塊。」崔子模說。

「小哥哥,現在物價漲得這麼厲害,我們門口賣包子的,都漲到一塊錢一個了,還有,我們這姑娘可不是普通貨,你看這身段。」女人說。

「老闆娘,你這貨是不錯,價格能不能便宜點?」崔子模問。

「真便宜不了。」女人聳了一下肩。

「現在不是有打折的嗎?你給我們打個折吧?」崔子模說。

「我們店不打折。」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甲說。

「能不能優惠點?」崔子模咬著嘴唇說。

「你們要幾個?」女人問。

崔子模轉過頭來問我,哥,「你說整幾個?」

「整幾個都行。」我笑著說。

崔子模又摸了摸一個女孩的胸,說,「斌哥,你的意思呢?」

「嗯!就是價格有點貴。」黃文斌說。

「是啊!就是貴了點,貨還不錯。」崔子模又摸了一下一個女孩的臉蛋。

「你們說吧,給多少錢?」老闆娘問。

「一百塊,我們能接受。」崔子模說。

「你們要幾個?」老闆娘說。

「一個夠了。」崔子模說。

「你們三個只要一個?」老闆娘說。

「是的,沒錯!」崔子模說。

「你們這是買白菜是吧?哎!你們是不是故意來搗亂的?」老闆娘挑著眉毛。

「搗什麼亂,不同意我們就走人唄!」崔子模說著扭頭就走。

我和黃文斌跟著崔子模出了門。

「喂!你這是唱得哪出戲?」黃文斌問。

「是啊,這些女孩模樣還真不錯。」我說。

「三百塊錢,這可是真金白銀啊?你們想玩你們進去玩,我可是都摸了,夠本了。」崔子模說。

「其實,我就來瞧個熱鬧,嫖娼我是不會幹的,老子花錢操她們,累得跟狗似的,還要給她們錢,有木有搞錯?」黃文斌說。

「我靠,我操女人都是她們給我錢,這賠本生意,我肯定不會幹了。」我說。

我說完後,崔子模和黃文斌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起承,有這樣的好事?」崔子模說。

「隨便說說。」我說。

「不過,這年頭,當鴨子也不是什麼丟人的職業。」黃文斌說。

「是啊!起承,你要有這個路子,也給小弟介紹介紹。」崔子模說。

「行,」我笑著說。

「自摸!你是不是經常來這裡?」黃文斌問。

「也不是經常,一個星期最多來一次。」崔子模說。

「每次來摸一摸就走?」黃文斌說。

「怎麼了?有意見?」崔子模說。

「沒意見,挺好,有毅力。」黃文斌說。

「還是有錢好。」崔子模歎了一口氣。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點了,躺在床上想著今晚去桃園新村的事,如果他們兩個不在身邊,老子真要拉弓射箭了,哪天老子去一趟,把小姐都點了,讓她們一個個都趴在床沿,日它個底朝天,不知道她們有沒有病?最好帶她們先去醫院做個體檢。

門忽然開了,雪兒走了進來。

「起承哥哥,你睡了沒有?」雪兒輕聲問。

「沒有啊?有事嗎?」我問。

「有啊,」雪兒說著坐在了床沿。

「什麼事?」我問。

「起承哥哥,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我說。

「起承哥哥,我說過,誰要是幫了我,我就陪他睡一夜。」雪兒說。

「這多不好意思。」我說。

雪兒脫了鞋後直接就躺在了我身邊。

「羅拉拉知道你今晚要陪我過夜嗎?」我問。

「我沒有對她說。」雪兒說。

「對,千萬別對她說,她事多。」我說。

「起承哥哥,我覺得羅拉拉挺喜歡你的。」雪兒說。

「喜歡我很正常啊,凡是認識我的女孩和我處時間長了,對我都有點意思。」我說。

「起承哥哥,你挺有魅力的。」雪兒說。

「也不是什麼魅力,有句話說得好,男人要有錢,跟誰都要緣。」我說。

「你很有錢嗎?」雪兒問。

「錢不多,也就最多能買半個縣城。」我說。

「那你好富有啊!」雪兒說。

「開個玩笑,我要是有這麼多錢,我還住這樣的房子?我有病啊?」我說。

「也是啊,起承哥哥,我想問你,你睡過多少女人?」雪兒問。

「沒睡過多少,有三四個吧。」我說。

「我有個問題不明白,就是男人為什麼要睡這麼多女人呢?」雪兒說。

「這個我也不明白。」我說。

「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隔壁的那個自摸,她為什麼喜歡看春芳姐脫絲襪?而卻不看我脫絲襪呢?」雪兒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說。

「你覺得春芳姐是不是很性感?」雪兒問。

「還可以。」我說。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春芳姐給斌哥帶綠帽子了。」雪兒說。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我說。

「我當然知道了,春芳姐被他們單位的領導給睡了,斌哥也知道,但他忍著裝作不知道。」雪兒說。

「睡春芳姐的那個男人有斌哥帥嗎?」我問。

「當然沒有,春芳姐單位那個領導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雪兒說。

「什麼原因啊?春芳姐缺錢嗎?」我說。

「春芳姐當然缺錢了,他們現在不是買房嗎?那個老頭肯定給了春芳姐幾萬塊錢。」雪兒說。

「才幾萬塊錢啊!這太可惜了。」我說。

「是的,起承哥哥,我現在是想明白了,人活著也就是三萬多天,快樂是一天,不快樂也是一天,你快樂嗎?」雪兒說。

「我好像不怎麼快樂,我應該是快樂的才對呀。」我說。

「你為什麼不快樂呢?」雪兒問。

「哎!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呢?再聊下去,天都快亮了。」我說。

「哎呀!我差點忘了,我是來陪你睡覺的。」

我睜開眼睛,看到羅拉拉站在我的面前。

「起承,趕緊起來,要遲到了。」羅拉拉說。

「你怎麼進來的?」

「你昨晚睡覺沒有關門啊!剛才你還在說夢話。」羅拉拉捂著嘴笑。

「我說什麼夢話了?」我翻身坐起來。

「你說,你對準了嗎!」羅拉拉說。

「啊!」

「趕緊了,今天公司老闆回來了,說要開會。」羅拉拉說。

「雪兒在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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