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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2 -304 地震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臥室的茶几上放著一瓶法國葡萄酒,兩個高腳杯。

「起承,你這是和哪個美女喝葡萄酒啊?」宛茹問。

「為你準備的,喜歡喝葡萄酒嗎?」我問。

「還可以,你今天回家了?」宛茹問。

「半個月前,我就把酒放在這裡了,我知道有一天你會來的。」我說著拿出抽屜裡的開酒器具。

宛茹嫣然一笑。

「好的女人就像這瓶品質好的普通酒。」我說。

「你懂葡萄酒嗎?」

「我原來上大學,在暑假的時候,在一家葡萄酒公司打工,做葡萄酒的推銷員,老闆是英國人,挺有紳士派頭的,我略懂一點葡萄酒。」

「好啊,那你就給我推銷這瓶葡萄酒吧,如果你能打動我,我就出錢買下這瓶酒。」宛茹說。

「好啊,這是一瓶來自1990年法國波爾多的葡萄酒,它的價格是8999元。」我說。

「還真不便宜,你挺捨得花錢的,起承,是不是葡萄酒放的年頭越久越好呢?」宛茹問。

「葡萄酒不是放得越久越好的,葡萄酒和白酒是不同的,好的年份生長出來的葡萄,決定了酒的品質,比如這瓶1990年波爾多出產的葡萄酒就是好葡萄酒,現在市面上的絕大多數的普通葡萄酒,也就只能存放兩三年。」我說。

「怎麼知道這是瓶好的普通酒呢?」宛茹問。

「上等的葡萄酒猶如嬌美的女人,首先要聞。」我一邊說一邊倒酒進杯子裡。

宛茹端起酒杯,看了看,然後把酒杯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

我端起酒杯,「應該是這樣聞的。」我另一隻手攬著宛茹的肩膀,把鼻子放在宛茹白皙光滑的脖頸上,聞了聞。

宛茹的臉頰蹭了一下我的額頭,「什麼情況?」

「葡萄酒是有香氣的,這種香氣很特別,每一個女人身上的香氣是不同的,好的女人的香氣是來自細嫩的皮膚下面,骨頭裡,而不是頭髮上的洗髮水,還有就是沒有異味,有的是恬淡,透徹,猶如泉水的甘冽,又透著一點點乳香,如果再深呼吸的話,吐氣,再聞,就能聞到橡木桶的騷味。」

「橡木桶的騷味?」宛茹笑了。

「如果再吸氣,再吐氣,吸氣再聞,就會有黑櫻桃和紫羅蘭的味道。」我說著把頭放在她的乳房上,「當然重要的是,還有乳香。」

「聞香識女人?然後呢?」宛茹側著身子看著我。

「上等的葡萄酒味道還有很多層次,開始會有黑加倫子味,接著會有李子味,菠蘿味。」我說。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宛茹說。

「最後還有餘味,唇齒留香,說得就是這個,好的女人總讓人難以忘懷,留戀,甚至失眠,有詩為證,燕子樓中霜月夜,秋來只為一人長。這詩歌是白居易這淫才寫的。」我說。

「起承,這酒錢我給你。」宛茹說。

我喝了一口酒,坐到了椅子上。

宛茹放下酒杯,開始脫衣服,她抬起一條腿,一邊看著我一邊脫著高跟鞋。

脫掉高跟鞋,宛茹開始脫襪,她依舊是一邊脫一邊看著我。脫掉的襪,她甩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床頭櫃上。

我喜歡看宛茹脫衣服,她脫的每件衣服都會疊整齊的放好,她脫衣服的順序是從襪子開始,然後是上衣,裙子,胸衣和褲衩,銀項鏈,最後是頭上的髮簪,有時候她會把手上的鑽戒也取下來。

劉紅梅脫衣服和她不同,她通常都是先撩起裙子拽掉自己的褲頭,或者是先把我的褲頭拽下來,她總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似乎世界末日就要到來,劉紅梅脫完褲頭後,就是脫裙子,她要先把下半身的障礙一掃而空,而上衣和胸衣什麼都就交給我來脫,襪和高跟鞋,我就懶得給她脫了,她怕鞋子弄髒了床被,就那麼抬著腿,因此門戶大開,下床做卻很方便,她翹起的屁股,我忍不住會扇幾下。

而周小娜脫衣服卻很慢,她解衣服紐扣的時候,似乎還在想著別的事,比如爐子上燉的湯是不是該關火了,外面下雨該收衣服了,最後都是我心急火燎的幫她脫衣服,從襪子到胸。她會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胸,她每次都會用雙手托一托,問我是不是下垂了?是不是一邊大一邊小?在床上的姿勢是仰臥,仰臥,還是仰臥,沒的選,她還不願意抬起腿,如果我想要換一個姿勢的話,要磨破嘴皮子,我要說公主請。

蘭香脫衣服的速度極快,像剝蔥一般,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掛,她不輕易換姿勢,這或許是她從前的職業習慣,但對我,她百依百順。

兵兵姐每次都是先脫我的衣服,她把我的衣服脫了,就坐在我身邊嘿嘿地笑,有時候她會拿雙筷子撥來撥去,像訓猴一般。她吹的技術可以和國際接軌。

脫衣服最能撩動人心的顯然是章宛茹,她把脫衣服上升到藝術的層次上,她就像一個畫家筆下的古裝美女。宛茹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上,雙手相握放在私處,臉帶笑靨。她喜歡做前和我嬉戲,有一次我們兩人脫了後,她竟然提出和我先下盤象棋,她父親是象棋高手,她從小象棋就下得好,顯然輸了的人是我,輸者舌頭會受到懲罰,那次我舌根都酸了,後來她故意讓棋認輸,我才能高奏凱歌。

傳說中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一點都不假,宛茹又不上班,平時運動也不多,走著街上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和我在床上,她立馬精神抖擻,簡直就是穆桂英掛帥旗,橫刀立馬,杏目圓睜。通常她的節奏控制的不錯,有條不紊,但有時候,我在下面不得不提醒她,放慢點速度,不然別了馬腿了。

但今天時間不多了,晚上還有回到楊柳月哪裡。

「起承,你好厲害啊!天花板上的燈都在晃!」宛茹說。

「不會吧!這也太誇張了!」我抬頭看了一眼,再看看床頭櫃,那瓶葡萄酒自己掉了下去。

「地震了!趕快跑吧。」我驚呼。

宛茹突然緊緊的摟住了我,「別跑了,跑到下面死得更快。」

宛茹說得也對,這裡高樓林立,就是跑到下面也沒命了。

「繼續啊!別停,在做中死去,多美啊!。」宛茹說。

「我真成風流鬼了。」我說。

「世界末日啊吧!」宛茹叫喊著。

還是別來的這麼快好。我心想。

一切安靜了。

宛茹對我笑了一下,說,「起承,跟我一起移民去國外吧。」

「去哪個國家?」我問。

「你覺得去瑞士怎麼樣?」

「好地方啊!」我說。

「你移民的手續,我來幫你辦。」宛茹說。

「你老公呢?」我問。

還「想他幹什麼?沒有良心的東西,他今天的一切還是我們家裡幫他的,我父親原來是市政府的秘書長。」宛茹說。

「看來朝裡沒有人,還真當不了官。」我說。

「起承,你有時候很單純啊,沒有人際關係,沒有錢,當誰家的官?」宛茹說。

「行了,我送你走吧。」我說。

「這麼急啊,我看你今天晚上好像有心思似的。」宛茹說。

「那個綁架案還沒破呢,這是我的一個心病。」我說。

我送宛茹回了家,急忙朝楊柳月家裡趕。

進了門,看到楊柳月和陳小莉都坐在床上,楊柳月看到我來,突然掏出手槍,「不許動!」

我嚇了一哆嗦,「這可不是玩的。」

「馮起承,你膽子真小啊。」楊柳月收回手槍。

「小莉姐,你的槍怎麼能隨便給人玩呢?」我問。

「沒事的,柳月好奇想看看,我的夜宵呢?」陳小莉說。

「夜宵?嗯,不好意思,我給忘了。」我說。

「小莉姐,那就去外面吃吧,我也餓了。」楊柳月說。

「柳月,你沒事了?」我問。

「沒事,身體好多了。」楊柳月說。

「好啊,今天晚上你們放開肚皮吃,我請客。」我說。

「我想吃燒烤。」楊柳月說。

「可以啊!」陳小莉說,「我知道有一家韓國燒烤店,很不錯的。」

「好,出發。」我說。

陳小莉帶著我們到了她說的那家燒烤店。

裡面熱氣騰騰,人還不少。

坐下來後,陳小莉說,「這裡的羊排不錯。」

「那就一人兩份。」我說。

「能吃了嗎?」陳小莉說。

「有楊柳月呢,她最愛吃羊排。」我說。

我把菜單給服務員,聽到背後有一個男的說,「這兩個女的很正點啊!」

另一個男子說,「這小子艷福不淺。」

我回頭看到是幾個男的在喝酒,一個個都陰沉著臉。

我沖陳小莉笑了笑。

陳小莉皺著眉頭,不說話。

我心想這要是在萬惡的舊社會那我就幸福了,就憑我現在家產萬貫,把陳小莉和楊柳月都娶回家都不是問題了,再來兩房小老婆,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妻妾尊卑有別,生二三十個孩子,那過年才叫熱鬧呢!現在尼瑪的媒體天天吹人民過上了小康生活,幸福指數芝麻開花,節節高,哎!其實生活質量是嚴重倒退,媳婦不讓多娶,兒子不讓多生,還有什麼幸福而言。

「馮起承,你在想什麼啊?」陳小莉問。

「我在想過去的事,那時候男人只要有錢就可以娶三妻四妾。」我說。

「你羨慕?」楊柳月問。

「不羨慕,你想想那時候的男人多累啊,星期一到星期日,天天忙得給種豬一樣。」我說。

「口是心非,睜著眼睛說假話吧?」陳小莉說。

「不假,男人媳婦娶多了,會折壽的,你們看過金瓶梅嗎?」我問。

「看過。」楊柳月說。

「你呢?」我問陳小莉。

「我也看過。」陳小莉說。

「你們看過幾遍?」我問。

「還看過幾遍?那是黃色書籍啊!」陳小莉說。

「起承,你都看了幾遍?」楊柳月笑著說。

「我看了三十多遍。」我說。

「這麼多啊?」陳小莉說。

「這還多?小兵你知道吧,他看了有八十多遍。」我說。

陳小莉笑了。

「看來是你的性啟蒙書了。」楊柳月說。

「最近我才看出了名堂,男人干多了這事,要折壽的。」我說。

「你是說西門慶吧!」楊柳月說。

「不是西門慶,是關於潘金蓮的。」我說。

「那還是西門慶了。」陳小莉說。

「我說不是西門慶,你怎麼愛給我抬槓呢?是潘金蓮原來的男人。」我說。

「你說是武大郎?」楊柳月說。

「在武大郎之前的男人,叫張大戶,潘金蓮原來是張大戶的丫鬟,讓張大戶收用了。」我說。

「那又怎麼了?」楊柳月問。

「張大戶收用了潘金蓮之後,身上就添了五件病症。」我說。

「什麼五件病症?」楊柳月問。

「第一腰便添疼,第二眼便添淚,第三耳便添聾,第四鼻便添涕,第五尿便添滴。沒多久,就一命嗚呼了!」我說。

「起承,你記得還挺清楚的。」陳小莉說。

「這是金瓶梅的精華所在,勸告男人不要沉迷於美色。」我說。

「起承,你有這貌美如花的媳婦,我看難,」陳小莉說著看了一眼楊柳月。

「兄弟!」我身後一個男的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姓劉,名水,叫劉水,好記吧,我想請兩位美女吃個雞腿。」

旁邊的一個男人接過話說,「他喝醉了,不用理睬他。」

「謝謝,不用了。」我說。

「不用了?你怎麼知道她們不用吃我的雞腿呢?」這個叫劉水的男人說著用手拍打著我的臉。

「你幹什麼?發什麼酒瘋?」陳小莉站起來說。

「美女息,息怒,我喜歡上你,你了,我叫劉水。」

劉水說完,另一桌上有幾個男子在笑。

「臭流氓!」楊柳月眉頭緊蹙。

劉水那桌的男人拉他回去,他拚命掙脫了開來。

劉水打了一個噴嚏說,衝著楊柳月說,「我不臭的,不信你聞聞。」

聽他這麼一說,我咬著牙掏出手機,「你等著,等會讓你好看。」

「呦!是不是找人砍我?好啊,我,我熱烈歡迎。」劉水說。

這時,一個女服務員走過來,衝著我說,「先生,你過來一下,我想給你說兩句話。」

「說什麼啊?」我有點不耐煩。

「我們老闆娘想對你說話。」女服務員說。

「放心,我不會找人砸你們的店的。」我說。

「不是這個,你來一下吧。」女服務員說。

我有點納悶,這是什麼意思呢?我跟著女服務員來到櫃檯前。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說,「我是這店的老闆娘,那個叫劉水的男人家裡出事了。」

「出什麼事?」我問。

「他的父母,還有他的妻子,兩個孩子昨天晚上出車禍了,全都死了,其中一個孩子才兩個月大。」老闆娘說。

「啊?不會吧?」我說。

「是真的,就在我們店前面平行的那條路,新建的大橋塌了,他妻子開著車,連人帶車就掉下去了。」

「新建的大橋就塌了?豆腐渣工程?」我問。

「絕對是的,我們這一片的人都知道,通車一個月不到,橋欄杆就裂口子了,他心情估計糟透了,你們不用理睬他。」老闆娘說。

「好了,我知道。」我說。

我回去,看到劉水眼睛直盯著楊柳月看。

我就把這個劉水的情況給她們說了一下。

「真慘啊!」楊柳月說。

「劉水啊。」陳小莉說,「你的名字真好記,你請我們吃的雞腿呢?」

「啊!雞腿,馬上就來!」劉水高興地說,「服務員,雞腿兩個。」

「你坐我們這一桌吧。」

劉水坐了下來,說,「兄弟!謝謝了,來!喝酒。」

我端起酒杯給他碰了一杯。

「今天真高興啊!遇到了兩位大美女。」劉水說道,「真是我劉水莫,莫、莫大的榮幸。」

楊柳月聽他這麼一說,眼淚刷得掉了下來。

「今兒高興,不許哭。」劉水說。

「好,不哭,乾杯!」楊柳月給劉水碰了一下酒杯。

劉水一飲而盡,喝完這杯酒,他一歪頭,就不省人事了。

夜色微涼,我們從燒烤店出來。上了車,誰都不想說話,我放下車窗,看到遠處的斷橋在寒風中挺立著。

下午我在婚紗影樓大廳裡喝著咖啡,看著王大順在窗外扯著廣告條幅,這時,手機響了。陌生的電話號碼。

「是馮起承嗎?」

「是的,你是誰?」我問。

「我是宣傳部的,我行斐。」

「是斐部長吧!」我說。

「是的,我想找你聊一聊,你現在有空嗎?」斐部長說。

「可以啊,我現在就去你的辦公室。」我說。

「不用去我的辦公室,電視台對面有個茶館,我們在那裡聊吧。」菲部長說。

「好的,我這就過去。」

我掛了手機,這斐部長怎麼會想和我聊呢?是不是他想把上次楊柳月賄賂他的錢,還給我呢?

到了他說的那個茶館,我剛坐下,他也到了。

「起承,去包間說話。」斐部長說。

我跟著他進了包間。

「起承,找你吧,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問問楊柳月現在怎麼樣了?」

「她沒事,受到了驚嚇,休息兩天就好了。」我說。

「那就好,那就好,你妹妹在電視台還習慣嗎?」斐部長問。

「這多虧了你,我們一家人都很感激你。」我說。

「都是自己人,我和楊柳月很熟了,你又是她的男朋友,別那麼客氣,上次我一個親戚去你那個幼兒園,你們一分都沒收,真不好意思啊!」斐部長說。

「小事情,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說。

「起承,我前兩天看上了一套房子,但首付錢還差一點。」斐部長說。

「差多少?」我問。

「差個20萬。」斐部長說。

「你現在要嗎?」我問。

「現在你要是有的話,可以的,你有現金?」

「有現金,你等等,我去給你拿錢。」我說。

「那太謝謝你了,等手頭寬裕點,立刻還你。」斐部長說。

拿錢的路上,我琢磨著,這麼大的官還缺這點錢?難道宣傳部都是清水衙門?也不對,我聽楊柳月說過,斐部長以前曾經是工商局的局長。難道是嫌上次楊柳月賄賂的錢給的太少?

我從家裡拿來了二十萬現金到了茶館。

我把裝錢的包遞給了斐部長。他看了看,拉上了拉鏈。

「起承,我給你打個欠條。」斐部長說著掏出紙和筆。

「哎!欠條就不用打了,我還信不過你嗎?」我說。

「真不用了?」斐部長說。

「不需要,你如果再用錢,你打個電話,我就給你直接送去。」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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