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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299 嫌疑人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楊柳月看了我一眼,咬了一下嘴唇,然後點了點頭。

看到楊柳月點頭,我的心裡不由一哆嗦。

「放心,柳月,我一定把那些畜生繩之以法。」陳小莉說。

「起承,我想喝點水。」楊柳月說。

「好的。」我去給她倒了一杯清水。

「他們是怎麼放你回來的?」陳小莉咬著筆頭。

「他們把我的眼睛用膠帶封上,然後給我戴上一副墨鏡。」楊柳月說。

「你不是眼睛上戴著布嗎?」陳小莉說。

「上了車,他們把我眼睛上的膠帶拉掉,給我蒙了那塊黑布。」楊柳月說。

「那麼說你睜開眼睛了?」陳小莉問。

「是睜開眼睛了,但他們把我的頭按在座椅上,我只能看到他們的腿,有一個人穿著膝蓋打補丁的藍色的牛仔褲。」楊柳月說。

「可惜了,要是能讓你看到那個房子就好了。」陳小莉說。

「從房子裡出來的時候,我聽到有許多小朋友在唱歌。」楊柳月說。

「唱歌?是不是幼兒園呢?」陳小莉問。

「好像是幼兒園。」楊柳月說。

「唱的什麼歌?」我問。

「是《讓我們蕩起雙槳》這首歌。」楊柳月說。

「會不會是小學校呢?」我問。

「也有可能,這首歌更像是小學生唱的。」陳小莉說。

「這麼說那房子附近有個小學校,不過,這麼多學校怎麼查呢?」我問。

「查一下今天下午在學校附近有沒有人看到一輛麵包車和兩男一女。」陳小莉問。

「我覺得那個麵包車的車牌可以查一查。」我說。

陳小莉的手機響了,她接了電話,好像電話那邊有很重要的事情向她匯報。

陳小莉掛了手機,問楊柳月,「你有沒有仇人,或者說你得罪過什麼人?」

楊柳月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單位的同事呢?或者你以前的男朋友?」陳小莉問。

「單位的同事,我都處得很好,以前的男朋友應該不會,他昨天上午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說自己在北京找了一個女朋友,挺不錯的。」楊柳月說。

「好吧,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陳小莉說。

「我送你回去。」我說。

陳小莉點了點頭。

下了樓,上了車。

「是不是有新的情況?」我問。

「剛才我的同事給我打電話說,你裝錢的那個包拿回來了,就是說綁匪沒去動這200萬。」陳小莉說。

「綁匪應該不傻,他們知道會有警察的。」我說。

「我怎麼感覺這次綁架案不是針對你的,而是楊柳月的呢?」陳小莉說。

「不會吧,如果是針對楊柳月的話,那他們也太狠了,竟然輪姦了她。」我說。

「楊柳月說沒有仇人,我突然想起你說過她是羅區長的二奶,會不會是羅區長和楊柳月反目為仇了呢?」陳小莉說。

「你這麼一說,我現在突然覺得羅區長的老婆章宛茹有很大的嫌疑。」我說。

「你認識羅區長老婆?」陳小莉問。

「認識,是她告訴我楊柳月是羅區長包養的二奶,並且她說這話的時候,很氣憤,她還勸我甩了楊柳月。」

「起承,你和區長老婆是什麼關係?」陳小莉問。

「說來好笑,差點就成丈母娘和女婿的關係了。」我說。

「你真風流啊!不,是很齷齪。」陳小莉說。

「她女兒是很清白的,我沒碰過她的身子,我和她女兒談戀愛,章宛茹堅決反對,就散了,現在她女兒去英國讀書了。」我說。

「你覺得章宛茹會不會綁架楊柳月,然後找人輪姦她呢?」陳小莉問。

「報復是有可能的,但奇怪的是,為什麼要扯上我呢?」

「你的意思?」陳小莉說。

「為什麼問我要贖金呢?章宛茹可以直接找人綁架楊柳月後輪姦她,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鬧這麼大的動靜呢?恐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我說。

陳小莉皺了一下眉頭,說,「或許章宛茹故意讓很多人知道。」

「我感覺不對,一是綁架案性質嚴重,雇凶者是主犯對吧,抓住要重判的,章宛茹不會不知道的。二是如果是章宛茹找人幹的,一但事情敗露,楊柳月和她老公的醜聞就會曝光,以我對她的瞭解,章宛茹不會這麼傻的。」

「女人是很容易衝動的,你把章宛茹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明天查一下她的通話記錄。」陳小莉說。

「好的,要不,我明天約她一下,看看她對這個事情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我說。

「可以啊,但你最好想好怎麼說。」陳小莉說。

「如果真是章宛茹報復楊柳月的話,那麼我就沒有壓力了。」我說。

「什麼意思?」陳小莉問。

「如果綁匪的目標是我,勒索錢財,那麼楊柳月被人輪姦,就是我連累了她,如果是章宛茹報復她,那麼這就是兩個女人之間的恩怨,和我無關了,就是以後我提出分手,楊柳月也不會說什麼?如果是我的原因,楊柳月被人輪姦,那麼以後我怎麼向她提出分手呢?」

「你不是有錢嗎?給她錢不就行了嗎?」陳小莉說。

「但錢有時候,也會很傷人的。」我說。

「那你就娶了她算了,她被區長都上過了,再多兩個年輕人上有什麼關係呢?」陳小莉說。

「你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事怎麼讓我碰上了呢?」我說。

「你就是錢多惹的禍。」陳小莉說。

「如果不是宛茹雇凶,那麼會是誰呢?」我問。

「如果不是宛茹,那麼嫌疑最大的就是小兵,實話告訴你,邵老四的死,他還是有嫌疑的。」陳小莉說。

「我聽說抓到嫌疑犯了。」

「這個不能給你說的太詳細,起承,今天我給你提邵老四的事,你不能給小兵說啊。」陳小莉說。

「我還是感覺小兵不會幹這事的。」我說。

「你對他的瞭解,也只是在他入獄之前,起承,我實話告訴你,監獄就是個大社會,甚至可以說是個大染缸,好人進去也能學壞了,他現在還是堅持走邪路,小兵早晚都會出事的。」陳小莉說。

「綁匪沒有撕票真是萬幸了。」我說。

「從這點來看,綁匪應該對你手下留情了。」陳小莉說。

「如果是我認識的人幹的,那這就太可怕了。」我說。

「有錢能使鬼推磨,200萬也不少了,不過,這個案子給我的感覺是這些綁匪不是很專業。」陳小莉說。

「還不專業啊?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我說。

「線索是會有的,比如楊柳月的輪胎被紮了,他們在街上劫持楊柳月,車子在市區轉悠,這都可以查監控錄像的,再加上那個唱歌的小學校,應該可以找出他們強姦楊柳月的那棟房子,如果房子是租的,那就能查到租客。」陳小莉說。

「那麼說這個案子很快就可以破了?」我問。

「應該會很快,還有,起承,你最近要多留意你身邊的人。」陳小莉說。

「我會的。」

「起承,你多保重啊,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有點危險了。」陳小莉說。

「危險無處不在!」我笑了笑。

「你別笑啊,你回去小心一點。」陳小莉說。

「對了,你查一下那個銀行的龔自強。」我說。

「龔自強我覺得他的嫌疑最小。」陳小莉說。

「你不是說過嗎,越是不可能的,越是有可能的。」我說。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的。」陳小莉說。

「你是說我嗎?」我問。

「或許你會有好運的。」陳小莉說。

「別提好運了,最近諸事不順,我打算去蓮花山上燒個香。」我說。

「那好啊,哪天叫上我,一起去。」

「你也信佛?」我問。

「我不是信佛,因為最近蓮花山上鬧鬼。」陳小莉說。

「鬧什麼鬼?」我問。

「半夜一點鐘,有人發現蓮花山上有女鬼現身。」

「真得假的?」我問。

「真的,蓮花山的緊挨著南山,南山有個尼姑廟,據說是從尼姑廟裡出來的女鬼跑到蓮花山上的。」陳小莉說。

「我明白了,你是去破案的。」我說。

「你要是有興趣,我帶你一起去抓女鬼。」陳小莉說。

「好啊,我去,我大伯就住在南山下面,不過,小莉姐,我總覺不對啊?」我說。

「不對什麼?」

「真是諸事不順啊,燒個香,還有女鬼?」我說。

陳小莉笑了笑,說,「我到家了,你趕快回去吧,家裡有個女鬼等著你呢!」

「你別嚇唬我啊!我膽子小。」我說。

「你就是色膽包天!」陳小莉說。

我回到楊柳月家裡,看到楊柳月已經睡了。

我沖了個澡,關燈上了床。

半夜裡,感覺楊柳月突然抱住了我,「起承,有人進來了。」

我聽後心裡砰砰直跳。

楊柳月朝我的懷裡鑽。我打開檯燈,聽著在外面客廳的動靜。

「起承,我害怕啊!有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楊柳月說。

「你看到了?」我問。

「我感覺有一個渾身穿著白色衣服的女人坐在客廳裡,她不給我臉看。」楊柳月說。

「你是在做夢,不可能進來人的,這防盜門夠結實的,有我呢,你別怕。」我說。

「是嗎?那就好。」楊柳月說。

「睡吧!」我說。

「我胸疼,還有大腿,下面也疼。」楊柳月說。

「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起承,你還要我嗎?」

「當然要了,這還用問。」我說。

「我一身都是傷,你還要我?」楊柳月摟著我的脖子。

「這又不是你的錯。」

「你還想和我結婚嗎?」楊柳月問。

「那,那是當然了。」我說。

「我們這兩天就去登記好不好?」楊柳月說。

「嗯!不過要看看日子,選個黃道吉日。」我說。

「登記還用看日子?」楊柳月撅著小嘴。

「必須得看看,最近我很多事都不順,我還打算去蓮花山燒香呢!」我說。

「那好,起承,我聽你的。」楊柳月說。

「你媽給你打電話了嗎?」我問。

「我媽打了,我說我這兩天很忙,過兩天再去看她,對了,斐部長說要請你吃飯。」楊柳月說。

「不會吧,他這麼大的領導怎麼要請我吃飯呢?」我問。

「他有事找你,他一個親戚的孩子想去你那個幼兒園。」楊柳月說。

「這小事啊,寫個條子給我不就完了嗎?」我說。

「是我讓他請你吃飯的,哪能白給他忙呢?吃飯會多聯絡些感情,我聽說他要到區裡去當書記。」楊柳月說。

「當區委書記不會是降級了吧?」我問。

「不是降級,都是一個級別,他還是市委常委,區委書記更有實權,以後找他辦事就方便了,他很可能和羅區長共事。」楊柳月說。

「那麼說羅區長要聽他的了。」我說。

「也不好說,羅區長這個人個性很強,工作能力也很強,年底有可能去當副市長,也有傳聞他會提拔為市委副書記,進常委的,現在和他搭班子的書記都要讓他三分。」楊柳月說。

「看來他很有背景。」我說。

「是的,省裡和中央都有人扶持他。」楊柳月說。

「當官看來要上面有人才行,什麼人民代表大會就是個形式。」

「這還用說,上面有人,還要站好隊,當官是一門學問,站隊有明站和暗站,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多了,站不好,站歪了,命都會保不住的。」楊柳月說。

「看來當官也是個危險行業了。」我說。

「那是,現在有互聯網了,因此當官的比以前更小心謹慎了。」楊柳月說。

「睡吧,噩夢總會過去的。」我說。

「起承,我以後天天在家裡給你做好吃的。」楊柳月說。

「好吧,睡吧。」我說。

到婚紗影樓已經早上10點多了。進了大廳,就看到王大順在圓桌子前搖頭晃腦的唾沫星子亂飛,圍著他的是三個小姑娘。

王大順喝了一口茶,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個廟,廟裡有個老和尚,話說有那麼一天,領導來了,不說了,我要給領導匯報工作。」

王大順跟我去了辦公室。

「什麼事?」我問。

「報告領導,黃四娘想晚上請你吃飯,問你有沒有空?她還說讓你沒事去她那個婚紗影樓指導一下工作。」王大順說。

「她想請我吃飯,怎麼讓你傳話呢,她自己不會給我打電話?」我問。

「不知道,在路口她碰到我,就對我說這事的。」

「你告訴他,我今天晚上約好了人,沒空。」我說。

「對了,承哥,那幾個綁匪抓到了沒有?楊柳月沒事吧?」王大順說。

「她沒事,綁匪還沒抓到。」我說。

「是不是龔自強幹的?」王大順說。

「警察在調查,你忙去吧,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我說。

「好的,我下去,還有承哥,我想給你提個醒,以後那法拉利你少開,那玩意太招人注意了。」王大順說。

「沒事我就不開了。」我說。

王大順剛出門,安紅進來。

「起承,楊柳月怎麼樣?」

「沒事,受到了點驚嚇,在家休息幾天就好了。」我說。

「那就好,這孩子可真倒霉啊,你平時注意點。」安紅說。

「章宛茹最近和你聯繫過嗎?」我問。

「昨天宛茹還給我電話,我把楊柳月綁架的事給她說了。」安紅說。

「她什麼反應?」我問。

「感覺她有些驚訝,你有事找宛茹?」安紅問。

「有點小事,想請她幫忙,我給她打個電話。」

「她這會可能還在睡覺,你晚一會打吧。」安紅說。

「她挺喜歡睡覺的。」我說。

「人一閒吧,就想睡覺,我也是的,你這兩天多陪陪楊柳月吧。」安紅說。

「好的。」我說。

安紅走了,寧佳薇進來,她拿著一個文件讓我看,內容是企業家協會聯誼活動的通知。

「寧佳微,最近王大順都忙什麼?」我問。

「他挺忙的,一會出去一趟。」寧佳薇說。

「昨天他在忙什麼?」我問。

「昨天我知道的是,他去寄特快專遞,然後去洗車,還有安紅讓他去了一趟保險公司。」寧佳薇說。

「前天呢?」我問。

「前天,我就記不清楚了。」寧佳薇說。

「安總是不是也挺忙的?」我問。

「這兩天她很少在公司,工商所和物價局的人來找她,我給她打電話,要麼她不接,要麼她關機了,是不是公司出什麼問題了?」寧佳薇問。

「沒有,我隨便問問。」

「對了,馮總,你今天有空嗎,今天有兩個人來面試。」寧佳薇說。

「我今天沒空,你讓安紅面試吧。」我說。

寧佳薇走後,我給章宛茹打了電話,約了下午在鐘鼓樓對面的咖啡廳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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