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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256 堵車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吃完飯,安紅給我削了一個蘋果。

我咬了口蘋果,看著電視,電視裡那頭小鹿居然逃脫了獅子的追捕。安紅要給說什麼事呢?

手機響了,是賀向南打來的,他告訴我街上的小廣告都剷除了。我掛了電話。

「起承,我有點事想麻煩你。」安紅說。

「有事你儘管吩咐,你這麼客氣,我還真不習慣。」我說。

「你要先答應我。」安紅笑著說。

「答應,沒問題。」

「這事我想了很久,現在終於下決心了。我思來想去,只有你我信得過。」安紅說。

「說吧,什麼事?」我問。

安紅看著茶杯,沒有吭聲。

「是不是你前夫又糾纏你了?」我問。

「不是。」安紅搖了搖頭。

「敲詐你?」

「你孩子的事?」

「不是,我還沒有孩子。」

「那是什麼事?」我問。

安紅看了我一眼,說,「我想要個孩子。」

她說完這句話,我心裡咯登一下,「要個孩子,跟誰要?」

「又不是跟你啊,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安紅說。

「有點小激動,你是不是又找對象了?」我問。

「沒有。」安紅說。

「我不明白,我能幫你做什麼?」我說。

「一開始結婚的時候,由於一心都是事業,就沒想要孩子,後來發現我那個前夫不是個好東西,我就不想和他有孩子了,現在我單身了,我就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安紅說。

「那你找一個男人,結婚生個孩子不就行了嗎?」我說。

「男人,我是看透了,沒有一個是負責任的,,我對男人一點信心都沒有,我就想有自己的孩子,然後,就這麼過一輩子就行了,等我老了,就把婚紗影樓交給孩子。」安紅說。

「你有點太悲觀了吧,好男人還是有的。」我說。

「哎!我結婚已經很晚了,之前談過兩個,都讓我傷透了心。我的朋友裡沒有一個家庭是完好的,有的整天打打殺殺的,孩子也跟著活受罪。」安紅說。

「你是想做試管嬰兒?」我問。

「不是,我聽說試管嬰兒風險很大,最主要的是我對貢獻精子的男子不瞭解,有可能是殺人犯也說不定,還有遺傳基因什麼的,我不放心。」

「不做試管嬰兒,那就是直接做了是不是?」我問。

「是的,這種方式最安全,也最自然。」安紅說。

「我能幫你做什麼?」我問。

「你幫我物色條件比較好的男人,我就想要個孩子。」安紅說。

「怎麼物色?」我問。

「你是聰明人,應該有辦法,不過,這個男人和我做完這事後,不讓他知道我的身份和真名,他也不知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我不想以後有男人糾纏我和孩子。」安紅說。

「一夜情?」我問。

「可以的。」安紅說。

「一夜要是懷不上呢?」我問。

「那就兩夜,三夜。」安紅說。

「你還挺執著的,去哪找呢?」我皺著眉。

「你的親戚朋友有沒有合適的,當然是要他不認識我。」安紅說。

「賀向南怎麼樣?」我問。

「這個人不錯,可惜他見過我了。」安紅說。

「去酒吧找?」我問。

「好像不靠譜吧,不知道男人的情況,怎麼能上床呢?」安紅說。

「也是,你急不急這事?」我問。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因為我的年齡也不小了。」安紅說。

「這麼說我還要抓緊多認識男人?多交一些帥哥才行。」我說。

「是的,你要經常參加一些活動。」安紅說。

「如果我給你找了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怎麼介紹給你?」我問。

「這個容易,你把他帶到咖啡廳,我在旁邊偷聽你們說話,看看是不是我想要的。」安紅說。

「如果你滿意呢?」我問。

「那就上床唄!」安紅笑了笑。

「我成拉皮條的了。」我說。

「胡說,沒給錢怎麼能算是拉皮條的呢。」安紅說。

「這也太便宜那小子了吧。」我笑著說。

「你意思是說,我要收點錢?」安紅問。

「多少收一點吧,否則我心裡不平衡。」我說。

「那要是我給男人錢呢?」安紅說。

「那就更虧了。」我說。

「馮起承,你嘲笑我是吧?我是認真的,再說我把你當親弟弟看待的。」安紅說。

「好吧,我聽你的。」我說。

「你要把這事當成自己的事來做,孩子出生後,我讓他認你做乾爹。」安紅說。

手機響了,電話號碼是宛茹的。

「是宛茹的電話。」我說。

「是不是找你去KTV唱歌?」安紅說。

「可能是吧。」我說。

我接了宛茹的電話。

「起承,你在哪了?」宛茹問。

「我在外面,你說。」

「我想喊你去外面散散步,不知道你有時間嗎?」宛茹說。

「好的,你說個地方,我開車過去。」我說。

「在西湖那個熊貓雕塑邊上等我吧。」

「好的,我這就過去。」我說。

電話掛了。

「是喊我去散步。」我說。

「起承,我覺得你們關係不一般啊。」安紅說。

「沒有啊,就是普通朋友。」我說。

「你給我說實話,你有沒有和宛茹上床?」安紅問。

「沒有。」我說。

「真得沒有?」安紅問。

「怎麼可能呢。」

「你宛茹姐這麼性感漂亮,你就沒動心思?」安紅問。

「不敢有心思,她可是有夫之婦。」我說。

「起承,我最瞭解你們男人了,一個比一個色,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姐要警告你,宛茹的老公可是羅區長,羅區長是市委劉書記的左膀右臂,是本市很有權勢的人物,如果你和宛茹發生了關係,羅區長要是知道了,不會饒你。」

「是的,這個我清楚,我心裡有數。」我說。

「還有,你和楊柳月是不是談戀愛了?」安紅問。

「還沒有。」我說。

「我聽說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可別腳踏兩隻船啊,到時候翻了船,夠你受的。」安紅說。

「我懂,我現在過去了,宛茹姐可能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我說。

「好吧,你自己悠著點。還有我今天對你說的孩子的事,你千萬不能給別人說。」

「這個打死我,我都不會說的,我知道輕重。」我喝了一口茶。

我去的時候,宛茹已經在等我了,她戴著一副墨鏡。

宛茹提著裙子上了車。

「去哪?」我問。

「就在湖邊兜風吧。」宛茹說。

「最近你一直沒有聯繫我,是不是有事?」我問。

「女兒從國外放假回來,我一直在陪她。」宛茹說。

「那是要多陪陪她。」我說。

「那天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宛茹問。

「我手機有點問題,後來我給你打,你手機關機了。」我說。

「你找個地方停下來,我們說說話,你這車太引人矚目了。」宛茹說。

我把車停著一個路邊,然後和宛茹走到湖邊。

湖邊的人不是很多,許多椅子上坐得都是情侶,不是接吻,就是摟抱著。

宛茹拉著我的手說,「起承,我感覺自己回到了少女的時代。」

「你少女時代,就跟男生拉手了?」我說。

「是的,那時候還在上初中,他是我的同班同學,有一次也是在這湖邊,我們拉著手走路,僅此而已。」宛茹說。

我找了一個空椅子,我用嘴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塵。

「坐吧。」我說。

「好像還是不乾淨?」宛茹說。

「這樣吧,你做我腿上吧。」我說。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宛茹真得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我抱著她的腰,這時褲襠裡有東西蠢蠢欲動了。

宛茹轉過身來,我順勢把她放倒在我身上,然後吻她。

岸邊有兩個人朝我們走過來,我急忙抬起她的頭。

宛茹把臉埋在我的懷裡,等人走過去,我輕輕地拍著她豐滿的屁股。

「起承,要不要去車裡。」宛茹問。

「來不及了。」我說。

「不行啊,這裡有人啊。」宛茹說。

「好在你穿著長裙,你就坐在我身上吧。」我說。

「不要嗎!」宛茹說。

「很快就好。」

宛茹從我身上下來,「不會有人把我們拍下來吧。」

「這地方這麼黑,就是拍也看不清楚。」我說。

「起承,你和楊柳月現在進展如何了?」

「沒太大進展,我看她是認真的,真是想談個對象結婚。」我說。

「那就好,和她結婚,然後甩了她。」宛茹說。

「這不太好吧。」我說。

「這樣的女人,勾引我老公,就是個爛貨,不能便宜了她。」宛茹說。

「我感覺她不像那種勾引人的女人。」我說。

「女人你不能看表面,很多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其實骨子裡就是狐狸精,起承,你不會愛上她了吧?」

「不會,她都被你老公包養了,我還怎麼會愛上她?」我揉著她的胸說。

「和你在一起,我都成了放蕩的女人了。」宛茹說。

「後悔還來的及。」我說。

「不後悔,從此我就要做一個放蕩的女人,一個騷貨,一個被男人隨便就可以上的女人,不用花一毛錢,比妓女還下賤。」宛茹說。

「不會吧!」我說。

「給男人錢也可以,親愛的,你怎麼收費啊。」宛茹說。

「你看著給吧,三五百我也不嫌多。」我說。

「這麼貴啊?」宛茹睜大了眼睛。

「夫人啊,不貴的,車接車送,這還是在戶外,我還讓你在上面。」我說。

「那給個優惠價吧。」宛茹說。

「三百塊錢,一分都不能少。」我說。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是說好了二百五吧,還有提價的?那不行!」宛茹說。

「我真弱智啊,剛才你在我身上,我就喊價就好了,估計能賺一千塊。」我笑著說。

「壞了,我會不會懷孕?」宛茹說。

「不會吧?你沒上環什麼的?」我問。

「沒有。」

「那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問。

「那就生下來,我們一起私奔,怎麼你不想和我一起私奔?」宛茹笑著說。

「真得假的?你是給我開玩笑的吧。」我說。

「當然真得了,反正我現在是愛上你了,我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這幾天在家裡一想到你,我就感覺自己身體很興奮,好像是休眠一個冬天的蛇,被春天喚醒了,我要佔有你一輩子。」宛茹說。

「那好吧,聽天由命,我們走吧。」我說。

「我還沒給你錢呢,起承。」

「你還真給?」我說。

宛茹從包裡拿出一個錢包,把一沓錢放到我手上,「5000塊錢。」

「這麼多啊!一次就5000塊!」我說。

「這錢是給你零花的,每月我再給你一萬。」宛茹說。

「算了,宛茹姐,我不需要。」我說。

「你真不要錢?」

我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不缺錢?或者嫌我給的錢少?」宛茹問。

「不是的,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不需要摻雜金錢。」我說。

「不行,這錢你要是不收,我就不高興了。」宛茹說。

「我真得不要。」我說。

「你要不收,我就把錢扔進這湖裡去。」宛茹說。

「好吧,我收下,我給你存起來。」我說。

「存起來幹什麼?他是區長,我還能缺錢嗎?花吧,使勁的話,錢是老百姓的,再返給老百姓,再說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宛茹說。

「你想得挺開的。」我說。

「其實,我對物質慾望沒那麼強烈,人吧,就那麼回事,我都看透了。」宛茹說。

「行,那我就幫你花了。」我說。

「這就對了。」宛茹說著親了我一下,「今天可真刺激。」

蘭香的婚紗廣告離很遠就能看到。我到了門口,端詳著她的相片,感覺她已經不是凡人了,是一個仙女。

「承哥,看什麼呢?」王大順問。

「隨便看看。」我說。

「我覺得蘭香和你在一起才般配,可惜名花有主了,我就不明白蘭香條件這麼好,怎麼能看上那個弱智呢!」王大順說。

「弱智?那位葛公子可是精明人。」我說。

「承哥,你要是看上了蘭香,我給你搶過來。」王大順說。

「我還真沒看上。」我說。

「你那天帶的那個女孩挺可愛的。」王大順說。

「起承!」安紅推門出來。

「什麼事?」我問。

「想讓你到區委工會跑一趟,拿個文件,順便給工會主席一個購物卡。」安紅說。

「好的,我這就去。」我說。

「承哥,我也想跟你去。」王大順說。

「你去幹啥?」我說。

「算了,起承讓他去吧。」安紅說。

進了區委的大門,就看到對面一棟大樓雄偉壯觀,有五十多層,前面廣場是停車場,停了上百輛車,大樓的門前豎立著一個旗桿,上面飄著五星紅旗。

「我靠,這政府大樓也太氣派了,如果不看牌子,還以為是到五星級酒店了。」王大順說。

停好車,上了白玉台階,進了門後,一個保安把我們攔住了。

「怎麼了?」王大順問。

「去那邊登記!」保安說。

「我靠,進門還有登記?」王大順說。

保安瞪了他一眼,說,「少廢話,身份證拿出來。」

「拿出來就拿出來,你幹嘛那麼凶啊。」王大順說。

這時,有兩個保安走過來。

我拽了一下王大順的袖子,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呢?進政府大院都要登記的,不搜你身就不錯了。」

「好,我錯了,行了吧,這是我的身份證。」王大順把身份證遞過去。

登記好了後,去找電梯,發現電梯間還有一扇玻璃門,有一個保安在門口站崗,他看到我們過來,拿出卡刷了一下,門緩緩打開了。

王大順用手彈了一下玻璃門,說,「我靠,防彈玻璃。」

「不會吧?」我說。

「承哥,這電梯口還有保安,我靠,我怎麼感覺故地重遊了。」

「什麼故地重遊?」

「監獄啊!這裡比監獄還森嚴。」王大順說。

「別亂說話。」我說。

「八部電梯,我的娘啊,還是政府有錢,承哥,一人坐一部電梯吧。」王大順問。

「你是來旅遊的?」我說。

「行,那就坐一部,幾樓?」王大順問。

「12樓,牆上有牌子。」我不耐煩的說。

到了12樓。

我和王大順一個門牌一個門的找。

「承哥,不對吧,這一層是計劃生育局,我們都路過五個副局長和兩個副書記了,你是不是看錯了?」王大順說。

沒「有啊,找個人問問吧。」我說。

問了一個人,說是在18樓,剛搬上去的。

到了18樓。

「這也不對啊,怎麼都是副區長呢?」我說。

「是啊,7個副區長了,還有一個社精辦主任,中國的狗官真是多啊。」王大順說。

「什麼社精辦?」我說。

「這你還不知道?社會主義精神文明辦公室。」王大順說。

「找到了。」我看到最後一個門牌是工會。

敲了半天,也沒有動靜。

「白來了,這不是上班時間嗎?他們不會在裡面打麻將吧。」王大順用腳踢了一下說。

「輕點行不行!」我瞪了他一眼。

這時,就聽到門光噹一聲響,有人大聲叫喊著不許動!接著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怎麼回事?」我說。

「看來出事了,是區長辦公室。」王大順說。

「我靠,你說話能文明點嗎?」我說。

我和王大順走到區長辦公室的門口,就看到裡面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把刀把羅區長劫持了。

「你們不要過來,否則我殺了他。」中年男子說。

這時,幾個保安拿著警棍也跑了進來。

「這下熱鬧了,有好戲看了。」王大順說。

剛才攔我們的保安瞪了王大順一眼。

「你們怎麼能把這麼危險的人放進來呢?這不是拿領導的生命開玩笑嗎?」王大順說。

「你給我閉嘴。」我說。

羅區長斜著眼睛看著這個中年男子,說,「你把刀放下來,你有什麼問題,我現在就給你解決。」

「解決?麻痺的都解決三年了?我才不相信你說的呢?我今天就想要你的狗命。」中年男子說。

「你別亂來!」幾個保安圍了過去。

中年男子猛地扯開衣服,只見他身上綁滿了炸藥。

「一起去死吧。」中年男子笑了一下,拉了一下身上的線。

我渾身一哆嗦,完了,要死在這裡了。

眾人大驚,都朝後退。

「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都給我閃開。」中年男子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心裡繃緊的弦鬆了一下。」

大家紛紛給他讓開一條路。

中年男子拽著羅區長上了電梯口。

「你要拉我去哪?」羅區長說。

「拉你這個狗日的到大門口去。」中年男子說。

電梯開了。中年男子和羅區長進了電梯。

「嚇死我了。」王大順說。

等了一會,我們下了電梯,還沒出大樓的門,就聽外面砰地一聲槍響。

出了門一看,是那個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頭被槍打爛了,血隨即流了出來,羅區長呆呆地傻站在哪裡。七八個特警端著槍站在幾十米遠的地方看著,並不上前去。

「這一定是哪個地方藏著狙擊手。」王大順說。

「趕緊走,說不定他身上的炸藥隨時會爆炸。」我說。

我上了車,快速地離開了區委大樓。

「我現在明白了,這區委大樓為什麼要這麼多的保安。」王大順說。

「看來,現在當官的也有風險啊。」我說。

「奇怪了,這個人為什麼要拉區長去門口呢,直接炸死不就完了吧,真是瞎折騰。」王大順說。

「虧得他沒有炸,否則,我們就去見上帝了。」我說。

「這人也太傻了,同歸於盡可不是個好主意。」王大順歎了一口氣。

「是呀,這算好的了,還有朝身上澆汽油自焚的。打擊敵人,又能保全自己,這才是上策。」我說。

「是啊,那些朝身上澆汽油的不是傻比嗎,連自己都敢燒,為什麼不去燒仇人呢?」王大順說。

「這是就中國老百姓的懦弱,哎!對強權的反抗,竟然是自焚,你讓我當不成奴隸,我就自fen。」我說。

「承哥,你這話經典啊,你讓我當不成奴隸,我就自fen。」王大順說。

「前面怎麼堵車了?」我說。

「好像不是堵車,有人在攔車,我靠,有人在收費攔車,這是攔路打劫啊。」王大順說。

「不會吧,這是在市區,你看路邊的牌子,上面寫著公安分局朝前200米處。」我說。

「承哥,好了,這馬上到我們了。」王大順說。

一個臉上髒兮兮的少年,手裡舉著一塊磚頭,走到了我的車前面。

「我靠,我們這是法拉利啊。」王大順說。

「啊!別砸!」我探出頭說。。

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把一隻破碗伸到車窗前,說,「老闆50塊錢,不好意思,孩子他爹吸du,急需用錢,實在是不好意思。」

我從錢包裡取出一百塊錢放到了碗裡,「不用找了。」

老頭從口袋裡掏出50塊錢遞給我,說,「說50塊就50塊。」

少年拿著磚頭朝下一輛車走去。

「承哥,沒想到我進去還沒幾年,社會上就亂成這樣了?」王大順說。

「哎!也不是太亂,給一百,人家還找你五十。」我說。

「我的娘啊,真是和諧社會。」王大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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