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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預見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那我就閉上眼睛。」我說。

屋裡響起了輕柔的音樂。宛茹拿起我的左手,感覺她給我戴得是手錶。

我睜開眼睛,果然是手錶。

「怎麼樣?喜歡嗎,這可是勞力士的手錶,很貴的。」宛茹說。

我看了一下這手錶,我去買歐米茄手錶的時候,就看到這一款,價格是一萬八千八百元,而我的歐米茄2萬八千塊,我戴了兩天,就扔在家裡了。

「不喜歡嗎?」宛茹問。

「喜歡,只是你送我這表太貴重了。」我說。

「不算貴重,你喜歡就好,起承,我們跳舞吧。」宛茹拉著我的手。

我站起來,宛茹一隻手握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她的眼睛看著我,我被她看得有點不好意思。

「怎麼了,還害羞啊。」宛茹的身體靠近了我。

她的小腹幾乎貼著我,我感覺腿有些強硬了,像是被打上了石膏。她的雙手摟著我的脖子,頭靠在我的胸上。

手機響了,我只好放開宛茹去接電話,電話是馮彩虹打來的。

「哥,你在哪了,家裡被盜了,你趕快來吧。」馮彩虹說。

「丟什麼東西了嗎?」我問。

「我也不知道,你趕快來吧。」馮彩虹說。

「好吧,我這就過去。」我掛了電話。

「家裡有事?」宛茹問。

「是的,我處理完事情,再來。」我說。

「不急,你晚上來吧,我把門卡給你。」宛茹說。

「好的。」

回到了家。

父親,母親和馮彩虹都在家裡。

「什麼情況?」我問。

「我和我媽去商場買東西回來,就發現門鎖被撬了,我就急忙打電話報警,我正打著呢,一個男子就從屋裡跑了出來,嚇死我了。」馮彩虹說。

「丟什麼東西了嗎?」我問。

「家裡被翻得亂七八糟,東西沒丟,你看看你屋丟什麼了嗎?」馮彩虹說。

我進了屋裡,發現沒丟什麼?櫃子上的鎖被砸開了,裡面什麼也沒有,慶幸的是,我把錢和存折放在床下的箱子裡了。小偷並沒有去看床下,否則,那就慘了,裡面有幾十萬塊錢,還有十幾張存折和銀行卡。看來這地方真得不能住了。

「怎麼樣?丟什麼了嗎?」父親問。

「沒丟什麼?爸,我早就給你說了吧,我們這防盜門要換了,你偏不聽。」我說。

「你們來看看廚房!」母親喊道。

「怎麼了?」我進了廚房問。

「一盤涼拌黃瓜被小偷吃了,天哪,我們家還剩的兩個雞蛋,也讓小偷炒著吃了。」母親說。

「你們來看,小偷在牆上留言了。」父親在客廳裡說。

我走過去,看到牆上有幾句歪歪斜斜的:你們家真窮,努力賺錢吧,黃瓜有點鹹了!

「家裡怎麼就不留點錢呢?」我問。

「你這話說得,還給小偷留錢?」母親說。

「家裡總點添一點值錢的電器吧?」我說。

「舊得還能用,換什麼電器?」母親說。

我的手機響了,是賀向南打來的。

「起承,你手裡寬裕嗎?」賀向南問。

「說吧,需要多少?」我問。

「不多,兩千塊錢。」賀向南說。

「你在哪了?我給你送去。」我說。

「我把地址發給你。」賀向南說。

「好的。」我掛了電話。

「爸,把防盜門換個新的,結實點的。」我說。

「修一修還能用,換什麼門啊。」父親說。

「我讓你換,你就換,」我從錢包裡掏出三千塊錢來扔在桌子上,「回來的時候,我檢查,如果不換,我自己換。」

我打車去了賀向南租的房子。房子很破舊,房東私下把三室兩廳的房子改成了獨立的五間,賀向南住一間很小的。進了屋,一張床,一個桌子,兩把椅子,就沒多大空了。

「你怎麼搬出來住啊?」我問。

「我爸媽在家總是嘮叨我。」賀向南說。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敲了一下門,「喂,是不是你朋友給你送房租了?」

「你能別催嗎?」賀向南說。

「你都兩個月沒繳房租了,我怎麼能不催?」女人說。

「多少錢房租?」我問。

「加水電費,兩個月1800塊錢。」女人說。

「好,錢給你,房子不租了。」我說。

「那太好了,我下個月就可以漲房租了。」女人說。

「起承,不租我住呢?」賀向南問。

「住我那吧,對了工作怎麼樣?」我說。

「正在找。」賀向南說。

「還在寫那些沒有用的破詩吧,沒有錢你吃什麼呀?」我說。

「我吃不多的,每天只吃一頓就夠了,200塊錢能吃一個月。」

「你怎麼不早給我說?」

「我怕麻煩別人。」賀向南說。

「我聽小兵說你找女朋友了?」我問。

賀向南低頭不說話。

「是不是和你分手了?」我問。

「是的,昨天分的。」賀向南眼睛有點濕潤了。

「嫌你沒有錢吧?」我問。

賀向南點了點頭。

「你女朋友是幹什麼的?」我問。

「在一家公司賣化妝品。」

「你愛她嗎?」

「是的。」

「不就是錢嗎?這好辦,我讓你們和好怎麼樣?」我說。

「怎麼和好?」賀向南問。

「你給她約出來,我和她談談,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朱文彤,約她去什麼地方?」賀向南問。

「咖啡廳吧。」我說。

咖啡廳在二樓,環境很優雅。朱文彤個子不高,高跟鞋不低,穿著白色襯衣,粉紅色的短裙,整個人看上去很乾淨。

「這是馮起承,我以前給你提過的。」賀向南說。

「馮先生好,很高興認識你。」朱文彤說。

「你們談多久了?」我問。

「有兩個月了。」賀向南說。

「美女啊,你怎麼想和向南分手呢?」我問。

「他這個人脾氣不好,又不思進取,我覺得和他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朱文彤說。

「我怎麼不思進取了?我每天都寫十幾首詩,上個星期我的詩歌還被著名的文學網站推薦了呢!」賀向南說。

「寫詩能當飯吃嗎,寫詩能買房嗎?你現在連工作都沒有。」朱文彤說。

「我不是在努力找工作嗎?」賀向南說。

「你都找了一個多月了,結果呢?」

「美女,你覺得和賀向南分手的最大原因是什麼?」我問。

「直說了吧,跟他在一起沒有什麼希望,他自己都養活不了自己,他這樣的人就不應該談戀愛。」朱文彤說。

「那你當初為什麼和他談呢?」我問。

「當初,覺得他很有文化,人品也好,孝順父母,對我也不錯,但他給不了我安全感,馮先生你應該懂得,這個社會上沒有錢,日子是很難過的。」朱文彤說。

「你說得也對,但他還年輕啊,你就不能給他機會嗎?再說,他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我說。

「機會不是別人給的,再說,一個有才華的人,連自己都養不活,還能叫有才華嗎?」朱文彤說。

「向南,你寫了那麼多的文章,稿費呢?」我問。

「我寫的很多文章報刊都不給刊登,這我也沒辦法啊。」賀向南說。

「為什麼?」我問。

「文章都是反體制的,對社會不滿的,風花雪月的東西,我又不想寫,就這個情況。」賀向南說。

「你操這麼多心幹什麼呀,我上次聽說一個詩人自殺了,遺言是國家太骯髒了,可憐啊,他的妻兒了,孩子才一個多月大,你說說,這不是神經病嗎?」我說。

「是啊,一個老百姓操那麼多心幹什麼?」朱文彤說。

「文彤,賀向南可不是神經病,他是一個有理想的人,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我覺得你還是給他一個機會好不好?」我說。

「不是不給他機會,你看看他天天寫那些破詩,生活還有什麼指望,算了,向南,我們還是分手吧。」朱文彤說。

「真分手?」我問。

「當然是真得了,有什麼好留戀的呢?」朱文彤說。

「賀向南這一個月內會有很大改變的。」我說。

「就他,你別開玩笑了。」朱文彤說。

「我給你打個賭,你要是現在離開他,我保證你一個月後,你肯定後悔。」我說。

「半個月?後悔?」朱文彤笑了笑,說,「馮先生,我願意給你打賭,賭什麼呢?」

「如果你不後悔,我就光著屁股跳東湖,如果你後悔了,你就對著賀向南說,我朱文彤就是個豬,請你原諒我吧,怎麼樣?」我說。

「我同意,你輸定了。」朱文彤笑著說。

「那就一言為定了。」我說。

「馮先生,我有點好奇,他這一個月會有改變?你是神仙?點石為金?」朱文彤說。

「我不是神仙,但我有一種預見,我有時候能預見到一個人的未來。」我說。

「你是算命的吧。」朱文彤笑著說。

「對,就是算命的,我能算出他這個月在他身上會發生某些事情。」我說。

「呵呵,馮先生,你就吹吧,你要是能預見未來,那你厲害了,你還會和賀向南這樣的人在一起,你早就是億萬富翁了。」朱文彤說。

「從今天開始,一個月內,就會有奇跡出現。」我說。

「屁!我可沒時間聽你瞎扯,一個月後,我就看你是怎麼光屁股跳河的,我走了,馮先生,謝謝你的咖啡,改天我請你喝咖啡吧。」朱文彤說著起身離開。

「起承,我不明白,我這個月會有改變?」賀向南問。

「是的,今天你收拾東西,明天你搬我家去住,我給你規劃一下人生。」我說。

「好吧。」賀向南說。

告別了賀向南,我打車去了宛茹家。

宛茹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洗髮水的香味。

她把我拉進臥室。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親吻著她。她的舌頭柔軟,舌尖所到之處,令我的毛孔收縮,又慢慢膨脹。

「你老公會不會來?」我問。

「放心,他出差了。」宛茹說。

我看了一下臥室的門,跳下床,把門反鎖上。

「你這麼膽小啊。」宛茹笑著說。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我說著用舌頭堵住她的嘴。

我把她的腿分開,親吻了一陣後,長驅直入。

這時,我突然聽到有鑰匙旋轉的聲音。

「不會吧?」我說。

「沒想到他現在就來了,親愛的,臥室的門你都鎖上了,不怕,我們繼續。」宛茹說。

「我的鞋子還放在門口呢。」我說。

「我放在鞋架上了。」宛茹說。

「他不會看到吧?」我問。

「不一定能看到。」宛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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