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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205 摔門

億元大獎 by 高玉磊

2019-12-28 22:09

「為什麼去賓館呀?」周小娜問。

「鑰匙忘在我爸媽家了。」我說。

「那你回家拿鑰匙呀!」周小娜說。

「這麼晚了,明天去拿吧。」我說。

「住賓館要花錢的。」周小娜說。

「偶爾住一次吧。」我說。

「你還是去拿鑰匙吧。」周小娜說。

「你不能讓我燦爛的死去一回。」我說。

找了一家四星級的賓館。

周小娜看到上面的價格牌叫了起來,「天哪,怎麼這麼貴啊。」

「你老人家別總是大驚小怪的好不好,你看都嚇著服務員了,這還不是五星級賓館呢。」我說。

「起承,你也太能亂花錢了。」

「錢財乃身外之物,對不對?人有旦夕禍福對不對?你看那門口,一輛豪華大巴,開得這麼快,你知道它為什麼開這麼快嗎?」我說。

「我哪知道?」周小娜說。

「為什麼要開這麼快呢?是因為要上高速對吧,上了高速,車一打滑,你懂得,錢沒花完,人沒了。」我說。

「瞎扯什麼?起承,我們找個便宜點的賓館吧。」周小娜說。

「你能不能讓我燦爛的死去一回。」我說。

開了門,進了屋。

「起承,你怎麼開一間房呢?」周小娜問。

「兩間多貴啊。」我說。

「那我睡哪?」周小娜問。

「這話問得新鮮,能讓你睡走道?當然睡床了。」我說。

「你睡哪?」周小娜問。

「當然還是床了。」我說。

「老大,這只有一張床啊。」周小娜說。

「這一張不正好嗎?你要兩張床打乒乓球啊。」我說。

「那我就回家睡吧。」周小娜說。

「一起睡不就完了嗎,要不,我睡一頭,你睡另一頭多好啊。」

「你想得挺美啊,沒那麼便宜的事,你要明媒正娶,我才能和你一起睡。」周小娜說。

「哎,你在我家的時候,不是和我同床睡過嗎?」我說。

「那是我晚上做噩夢迫不得已的。」周小娜說。

「時代不同了,現在結婚之前要試用的,看看合適不合適。」我說。

「不合適就退貨對嗎?馮起承,我可不上你的當。」周小娜說。

「你不同意,我就把你強姦了。」我說。

「你敢?你敢動手,我就立刻報警,我早就看出你這個人心術不正。」周小娜說。

「我心術不正,你還跟我跑這裡來,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說。

「算就算,以後你別要再讓我看到。」周小娜說。

「什麼叫別再讓我看到你?我們一個辦公室,你不會讓我變成隱身人吧?」

「你最好變成隱身人。」周小娜說。

「呵呵,我要變成隱身人,那麼有人就遭遇了,我就到處掀人家裙子。」我說。

「臭流氓!」周小娜說。

「告訴你個好消息,明天下午我去公司請年假,我要給自己好好放假,老子要快活去。」我說。

「我差點被你的花言巧語蒙騙了,你就在這裡燦爛的死去吧。」說著周小娜摔門而出。

一夜睡不著覺,在床上想起女人來了,劉紅梅,胡羽佳,最後沒想到在周小娜那裡衝上了高潮。地毯上灑下一串亮晶晶的東西,住這客房真是虧死了。我洗了洗手,暗暗罵自己真是太賤了,衣服上的手錶指針噠噠噠的走著,像是被子彈頂著。自己的房子是不能住了,為安全起見,這次要給父母買個房子,讓他們也搬走。大伯曾說過,他那莊子可以買地皮來蓋房子,索性就在那裡給蓋個二層小樓讓他們養老算了,再圈個地,種點菜,養養魚,還可以放羊。

記得有人說過,誰隱藏的好,誰就越幸福。估計說這話的人一定是億萬富翁。

睜著眼睛挨到早上7點多鐘,我打車去了父母家。

進了門,母親和馮彩虹正在吃豆漿油條,父親在餐桌旁翻著一本書。

「起承,你來的正好,看看這一句話怎麼解釋,考一考你。」父親指著書說。

「趕快讓起承吃飯,你大清早的搞這破玩意幹什麼。」母親說。

我坐過去,看了一下,書上這一句寫著:無為名屍,無為謀府,無為事任,無為知主。

我撓了撓腦袋,說,「無為,就是說不要做的意思,名屍,這個屍體的屍,應該是身體的意思,名人的身體?謀府是指,謀略,智慧或者說智囊。連著一起,這意思我就不清楚了。」我說。

「給你講一講吧,這句話的意思是,不要成為名譽的寄托,不要成為謀略的場所,不要成為世事的負擔,不要成為智慧的主宰。聽懂了嗎?」父親說。

「一句都沒聽懂。」我說。

「你讓起承先吃飯吧,那東西又不當飯吃。」母親說。

「哎,算了,油條泡豆漿吧。」父親合上了書。

「告訴你們個好消息,我們可以買房了。」我說。

「哥你又發財了?」馮彩虹問。

「是發了點小財,我自己接了一筆業務一下賺了六十萬。」我說。

「真得假得?」馮彩虹問。

「當然是真的了,你看我一大清早的就跑過來了。」我說。

「起承啊,你這些錢是不是違法了。」父親問。

「不違法,我問過律師了。」我接著編。

「老頭子,我覺得我們的日子就要熬出來了。」母親說。

母親說完這話我愣了一下,「媽,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就要熬出來?我可是每月都給你們五千塊錢啊。」

「我是說現在終於可以買房娶媳婦了。」母親說。

「沒有房,也能娶媳婦啊。」我說。

「那不一樣,有房子後條件好了,就可以找更好的女孩。」父親說。

「媽,你看我每月再給你們加兩千塊錢行不行,就是每月給你們7000塊錢。」我說。

「起承,你賺那麼多錢累不累啊?」母親問。

「不累,就是接接電話,然後提貨結款就行了。」我說。

「那好,你就給7000吧,媽給你存起來,以後娶媳婦用。」母親說。

「哎,媽,那錢不是讓你存的,是讓你們花的,這樣嗎,從今以後,我給你們7000塊錢,你們每月給我花掉6000塊,拿買東西的小票給我看,花不到我說得這個數,下個月我一分不給了。」

「起承,怎麼能亂花錢呢,再說這麼多錢怎麼能花完呢?」母親說。

「我的天哪,媽!」馮彩虹說,「讓我花吧,我保證完成任務,這7000塊錢,我保證出門一個小時之內全花光了,如果不放心,我還能花完7000塊,然後回來後還欠人家7000。」

「去,一邊去,沒你什麼事。」母親說。

「怎麼沒我什麼事啊,媽,你們不是愁著怎麼花錢嗎?」馮彩虹說。

「我知道你哥的心思了,我盡量花吧。」母親笑了笑。

「起承,我覺得不對勁,你怎麼能賺這麼多錢呢?現在賺錢很難的。」父親說。

「爸,你放心,我有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違法的事我能幹嗎?你是知道我膽子向來很小。」我說。

「那就好,買房子你就自己選吧,我們也不攙和了。」父親說。

「我是說給你們買房子,我的房子呢?我自己還能賺錢,我還年輕,等以後找到女朋友再買也不遲,我覺得大伯那個地方不錯,我想買個地皮蓋兩層樓房。」我說。

「好是好,錢都夠嗎?」父親問。

「我算了算,把我們現在住得這個房子賣了,就夠了。」我說。

「行,我同意了,不知道你媽同意嗎?」父親問。

「我聽我兒的。」母親笑著說。

「哥,我不同意,那我上班豈不是遠了嗎?」馮彩虹說。

「這樣吧,你先租個房子,我出錢,過兩年,我給你買一套行不行?」我說。

「哥,愛死你了,如果你能給我買個手機,我就更沒話說了,我那手機壞了。」馮彩虹說。

「行,買兩個,一個套脖子上,一個套手腕上好不好。」我說。

「我決定了,下輩子,我還讓你當我哥。」馮彩虹笑著說。

上午去了一家公司把禮品賬單結了,中午吃了份快餐。下午打算請年休假,休息一些日子,看情況再決定是否辭職。

快到公司門口的時候,手機傳來了一個陌生的電話短信,上面寫著:速打款五萬塊錢。後面的數字是銀行賬號。

看到這短信後,我心裡一哆嗦,這是敲詐勒索?這個跟蹤我的開藍色桑塔納的人發來的?他知道我中大獎了?或許是誰發錯了呢?報警?要不照這個號碼打過去?我想了想,覺得還是按兵不動。

進了公司,二胖背著手在屋子裡踱著步搖頭晃腦,說,「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

孫志揚拍著手附和道:「好詩,好詩。」

孫志揚話音剛落,就見整棟房子劇烈的抖動,抖動了三秒鐘。

「不好了,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呀!」有人在走廊裡喊道。

胡羽佳出現在了門口,她大聲說道:「大家冷靜,不要跑出去,跑出去也是死,樓一倒更沒救了。」

胡羽佳說的是真話,我們這邊是樓挨著樓,要打車出去五里路,才能找到相對空曠的地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十分鐘後沒有任何動靜,看樣子不會再有地震了。

「都是二胖,瞎吟詩,把地震引來了。」馬莉說。

「這也能怪我?再說我還吟。」二胖說。

我探頭朝窗外看去,那輛藍色的桑塔納就停在公司的門口,一個男子在車裡抽著眼。看來他是跟我耗上了。

我回到座位上,寫休假的申請報告,寫好後,我拿去找劉紅梅。

敲開了門,我看到劉紅梅雙腳翹在辦公桌上,她穿著長筒超薄襪,看來她今天心情不錯。看到我進來,她並沒有把腿放下來的意思。我把請假報告遞給她,她瞥了一眼,就在上面簽了字。

「修完假還來上班嗎?」劉紅梅問。

劉紅梅這句問的,令我有些驚訝,她似乎已經猜著了我的心思。

「來呀,不上班幹什麼去?」我說。

「那就好,否則你走了,我就少一個專業擦玻璃的。」劉紅梅笑著說。

「我走了,也能給你擦玻璃呀,對了,劉經理,你下午出去嗎?」我問。

「今天沒打算出去,但地震改變了我的主意,我不想在公司呆了,你有事嗎?」劉紅梅問。

「有個問我借錢的,跑到公司門口來找我,我想坐你的車偷偷的出去,不想見到他。」我撒了個謊。

「有這樣的事?」劉紅梅眨了兩下眼睛。

「這個年頭什麼事都不稀罕。」我說。

「那好,你藏在我的車裡,我帶你出去。」劉紅梅說。

我跟著劉紅梅下了樓,然後悄悄的鑽進她的車裡,我捲縮在車裡。

劉紅梅開著車子很快出了公司。那個開桑塔納跟蹤我的男子並沒有察覺到。

「起承,你下午沒什麼事吧。」劉紅梅問。

「沒事。」

「那好,我帶你兜兜風。」劉紅梅說。

車子上了濱海大道,劉紅梅忽然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我的手上,我胳膊一哆嗦,身上猶如插上了電。

劉紅梅右手握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握著方向盤,換擋的時候,她的右手拿開,換好後又接著握著我的手。她目光看著前方,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似的。我下面褲子繃得緊緊的。

在車子拐彎的時候,她把右手放到了我大腿上,慢慢摩挲著,漸漸又揉搓著我大腿。車子停在了一片靜謐的樹林邊上,劉紅梅轉過身來,她摟住我的脖子,嘴張開,親著我的脖子,耳垂,臉頰,然後堵上我的嘴。

我有點不知所措,但劉紅梅卻輕車熟路,她一邊親我一邊結著自己的上衣紐扣,胸衣,裙子,然後把自己脫得只剩下一雙長筒襪。她把雙腿放在我的胸前,一隻腳在我的身上如同探雷一般,走走停停,劃一個圈,點點戳戳.

她把我翻轉過來,舌尖火燙,我覺得自己彷彿在雲朵上飄,整個骨頭都輕如鴻毛,對,鴻毛,過去有偉人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這重於泰山,不是瞎幾把扯嗎?還是鴻毛靠譜。

當劉紅梅豐腴的臀部如東方紅日一樣升起的時候,我恍然覺得,做愛和死亡都有一個殊途同歸的地方,那就是不斷地失去水分,體重在變輕,讓人有飛翔的錯覺。古希臘的蘇格拉底和柏拉圖喜歡在洗澡堂子裡思考人生和哲學,我總覺女人的肚皮上也是哲學家最喜歡去的地方。

車子漸漸平靜了下來,林子裡有鳥高一聲低一聲的飛去。晚霞下面,海水像一個巨大的怪獸,嗚咽著,慢慢的翻轉著。

「你知道嗎,今天多虧了地震。」劉紅梅說。

「什麼意思?」我問。

「地震把你帶給了我,生命是歡愉的,不應該是悲苦的,否則這一輩子又有什麼意思呢?」劉紅梅說。

「或許是吧。」我說。

「你累不累啊?」劉紅梅問。

「不累,一點都沒覺得累,什麼時候還能再做呢?」我說。

「明天怎麼樣。」劉紅梅說。

「吃完晚飯行不行?」我問。

劉紅梅笑了,說,「不行,我今天晚上有約會。」

「你還約了別的男人?」我問。

「是啊。」劉紅梅說。

「也做這個?」我問。

「你可真壞,馮起承,不是做這個,是江段風約我今晚吃飯。」劉紅梅說。

「怎麼又是他,這個人很花心的。」我說。

「這個我知道,哪個男人不花心啊,我只是和他一起吃飯,談工作的事。」劉紅梅說。

「我怎麼有點不放心呢?」我說。

「這樣吧,我吃完再陪你吃行不行?」劉紅梅說。

「那好,我請客。」我說。

劉紅梅莞爾一笑。

劉紅梅給我送到了立交橋下。我過了馬路,正要打車時,忽然有個人從後面拍了我一下肩膀。

我回頭一看,覺得這個拍我的男人很面熟。

「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鐵蛋啊。」這個男的說道。

鐵蛋?我想起來了,上初中的時候,我和他有過節,他那時候是社會上的小混混,比我大兩歲,他經常跑到學校附近敲詐勒索同學們的錢財,不給錢的,他就拳腳伺候,他也勒索了我,那次我不願意給,他一拳把我打倒在地上,又照著我肚子踹了兩腳,然後從我兜裡翻出10塊錢來。那時候,我的鐵哥們何小兵因為捅人被公安局抓了,我勢單力薄,也打不過他。後來一次,我悄悄跟蹤他認識了他的家門,第二天放學,我就拿一塊磚頭,去砸他家的玻璃,當時,運氣太差,砸鐵蛋家的玻璃時,竟然不知道鐵蛋就在對面的二樓和幾個小混混在玩望遠鏡。可想而知,玻璃是砸了,人跑不掉了,他和幾個小混混抓住我後,把我朝死裡打,多虧了過路的人威脅要報警,他們才罷手。

「有事嗎?」我警惕的問。

「你緊張啥,看你人模狗樣的,混的不錯吧,哥今天要問你借點錢花。」黑蛋說。

「我沒錢,我剛失業。」我說。

「別裝比,我不信你身上沒錢,你讓我搜一搜。」鐵蛋說。

「你借多少錢?」我實在不願意和這樣的人糾纏。

鐵蛋斜眼看了看我,說,「三百吧。」

我從兜裡掏出三百塊錢給了他。我也是無意中說了句,「你要是以後有錢的話,就還給我。」

不料這句話惹惱了他,他罵道:「還你瑪歌比,幾天不見你就冒充起大尾巴狼了,滾吧。」

聽他這麼一罵,我不由血脈噴張,「這三百塊錢,你還真的要還我,否則。」

「否則怎麼了?砸我家玻璃?你試試?嗎勒戈壁的,打斷你的狗腿。」鐵蛋說道。

「這次不砸你家玻璃了,要把你家砸了。」我說道。

「呦,出息了,行,你什麼時候去砸,我等著,對了,我還住那個地方。」鐵蛋說。

「有種你把電話號碼告訴我,我去的時候給你電話。」我說。

「我日,還敢和我約架?行,我給你電話號碼。」說著鐵蛋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了我。

「那好,我明天給你電話,約好時間,我去砸了你家。」我說。

「行,孫子勒,我等著,你要是不去,我就去砸你家,我說一不二。」鐵蛋說。

「好,一言為定。」我咬著牙離開。

我沒有心思逛街了,直接去找小兵。

找到小兵的時候,他正在搓麻將,我把他拽起來,跟他說起了鐵蛋的事,小兵聽了勃然大怒,小兵這麼生氣,最主要是我添加了一條鐵蛋的罪狀,這條罪狀被我誇大了事實,原來的情形是兵兵姐從我們學校門口路過,鐵蛋和幾個小混混一起吹口哨,鐵蛋喊著兵兵姐笑一個,然後兵兵姐扭頭就走了。經過我的演繹,結果成這樣的了,兵兵姐從我們學校門口路過,鐵蛋和幾個小混混上前去搜身,所謂的搜身就是亂mo,不該摸的也mo,然後拿走了兵兵姐五十塊錢,最後小兵姐臨走的時候,被鐵蛋追著mo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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