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 大神收集系統 - 都市傳奇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首頁 小說中心 A-AA+ 發書評 收藏 書籤 目錄

簡/繁              

第二百零五章

大神收集系統 by 邏輯算法

2019-12-28 22:00

  其他主試官的出現是遲早的事,系統也早警告過林秋,如果不做出一些限制,出現「野生」主試官是必然規律。
  「什麼野生的……我也算是野生的吧?」林秋嘀咕嘀咕著想起了一件事,「說起來,如果沒有初始林秋的修改,不一定我就會成為主試官吧?」
  「是啊,你當你是天選之人嗎?」系統毫不客氣地道。
  「那我這個世界,到底是我先成為主試官還是有了你才成為主試官的?」林秋問。
  「當然是因為有我你才成為主試官的。」系統斬釘截鐵地道。
  「那就是說,普通人也有可能成為主試官的不是嗎?」
  「這不是和覺醒者一樣的?沒有什麼天賦之人,這和境遇、經歷、性格都有關係。」系統很不耐煩地道,「你到底要我重複多少遍這些基礎知識?」
  「那就沒有什麼所謂『野生』不『野生』嘛,大家都是『野生』的。」
  「不一樣,你是『馴養』的。」
  「……被你嗎?」
  「對啊。」
  林秋對系統的理直氣壯很是無語,也沒法計較,畢竟覺醒這一塊的規則都是系統定的,它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也找不出反駁的道理。
  「馴養」的主試官接到了「野生」主試官的邀請,參加俄羅斯第一次「主級覺醒儀式」,俄羅斯認同了林秋的設定,把一些小型的覺醒儀式定為次級,大型的、固定地點、擁有主題的覺醒儀式定為主級。
  自從上次切爾諾貝利事件之後,全世界對俄羅斯主試官的評價都降得極低,一方面切爾諾貝利的突發覺醒儀式變成了真真切切的災難,雖然俄羅斯再三強調那是正常的覺醒儀式,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完全不對勁,更何況事情好轉是在中國主試官出現後,結束得虎頭蛇尾,評價之低也是可以想像的。
  在這之後,俄羅斯和中國之間著實冷淡了一段,用系統的話來說,原本以為要共同進步,你卻半夜偷偷複習考試還作弊,塑料兄弟情莫過於此了。
  林秋對此表示「關我屁事」。
  最近,俄中雙方的關係緩和了下來,因為林秋與謝爾蓋一直沒有斷絕聯繫,指導了對方不少有關覺醒儀式的經驗,也不知謝爾蓋在中俄雙方關係中起了什麼作用,反正在一次中等規模的覺醒儀式舉行成功之後,中俄之間又熱絡了起來。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林秋聽到俄羅斯要舉行主級覺醒儀式後立刻在網上聯繫了謝爾蓋,雙方都是主試官,意識QQ這種涉及地球力量的東西還是能避免就避免,系統也表示贊同,因為研究得太少,所以必須謹慎。
  「確定讓全世界人來參加?」林秋問。
  「中國的鳥巢不也是如此?」謝爾蓋反問道。
  林秋不知該如何解釋。
  確實,鳥巢那次是面向全世界的,但是一來地點在鳥巢,中國掌握了來華簽證的發放權力,林秋沒有具體數據,只是聽說暗中減少了數量,而且針對某些國家根本就不開放那段時間的簽證,二來,語言是個非常麻煩的障礙,他可沒有在覺醒儀式中使用什麼翻譯工具,中文就是中文,英文就是英文,還有葡萄牙文、德語、俄語等等,想成功通過?不學中文你題目都看不懂!
  有的數字人的結構是數字和中文混合在一起,不要說外國人了,連中國人都要分辨半天才能選出題目。
  俄羅斯的這次不一樣。
  一來,俄羅斯同樣為字母語系,就算臨時學習,對同樣字母語系的國家來說難度也大大降低,二來,謝爾蓋表示這次不是以文化為主的覺醒儀式,而是戰爭。
  林秋告訴過謝爾蓋,覺醒儀式的重點是挑動受試者的情緒,激動、仇恨、悲傷或者感動、憤怒,無論怎樣的感情,只有激動到不能自己才是最佳的覺醒姿勢。
  戰鬥種族就是戰鬥種族,謝爾蓋最終選定的場景十分符合俄羅斯人的想法:斯大林格勒保衛戰。
  這場慘烈的戰爭可謂近代俄羅斯畫風的極致體現,也是二戰的轉折點,「客廳戰爭」的別稱體現了它的慘烈,對於俄國人來說也有著足夠的代入式情緒,200天200萬的傷亡,足以令任何神智正常的人畏懼。
  「這對你們俄羅斯人來說是個優勢。」林秋評價道,「選得好。」
  「未必,俄羅斯也有光頭黨,如果我們那些捐驅沙場的祖先活過來,大概貝加爾湖都不夠填這些光頭黨的屍體。」
  林秋表示你們戰鬥種族的處理畫風很「戰鬥種族」。
  對於謝爾蓋的邀請,覺醒辦方面的態度是「可以參加」,但是要講究方式方法。
  林秋在北京的覺醒辦聽見羅部長那話時有些不解:「什麼叫正式訪問?」
  羅部長呵呵一笑:「聽過新聞聯播上那個什麼,某某某大佬對某某國進行了某某訪問不?就是那種。我們打算啊,這次是帶一個覺醒者訪問團去,包括後勤人員、『甜甜圈』的工作人員,還有覺醒辦的員工也需要,我們新成立的公司,包括『太空能源』、『空中城建』兩個新部門也要派人去。」
  林秋一愣,問道:「太空能源和空中城建是啥玩意兒?」
  「聽名字不就知道了?」羅部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為了更好的建設新時代事業,所以中國特意成立了這兩個司,目前分得還沒那麼細,一般與這兩有關的事情都歸他們管,因為像城建或者住建這些部門,一旦是在空中要求就不一樣了,所以還是要分開來管。」
  「那是不是以後只要是空中城市各部門都要不同了?」
  林秋會提這個問題,是想到,等到未來天空城市發展得越來越完善,人口越來越多,會不會天上和地上逐漸演化成不同的人,甚至不同的國家?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兩者儘管同樣是吃喝拉撒,但是空中或者太空中必然是不一樣的,由於全球化的進行甚至他未來的開發方向——是的,鹹魚也是會考慮未來的覺醒儀式,並不是一直鹹魚呀,雖然沒人相信——他已經很確定天上與地面的生活方式會出現很大的差異。
  就如同新世界與舊世界。
  那麼,人與人之間的差異必然也會隨之出現,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分裂的苗頭是一點兒也不能產生的。
  聽了林秋的問題,羅部長倒是毫不在意地道:「想什麼呢?警察也要分天上地下嗎?天上地下還不是一樣抓賊,沒區別!」他這種人老成精的,哪會聽不出林秋話裡的意思,立馬給掐死了,「你別瞎想!」
  林秋眨了眨了眼,道:「我只是考慮到未來……唔,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羅部長似乎也有些疑惑,帶著些警告的口吻道:「有些事情是紅線,你可別動亂七八糟的念頭。」
  「想多了,我沒興趣自立為王。」林秋直接挑明了,「吃飽了撐的,鹹魚的日子這麼爽,我才不想忙成狗。」
  羅部長從鼻子裡哼了聲鄙視的氣息,結束了話題。
  同一時期,歐洲那邊就沒那麼令人愉快了,林秋雖然懷疑歐洲新出的主試官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系統也沒辦法給出確切的答案,畢竟也沒有親眼看見,只能猜測。
  「歐洲覺醒者聯盟」對於「覺醒時代」至今沒有任何評價,彷彿沒看見般。隨著「覺醒時代」發出的任務增多,陸正義也忙了起來,幾乎長駐瑞士,這是嚴冬年與瑞士政府交涉來的結果,私人飛機保證陸正義能夠隨時到達歐洲的任何一個覺醒儀式地點。
  當然,這其中也有系統監測的功能,如果太遠了,就不要舉行覺醒儀式或者單純要求玩家報警就行了,畢竟總是舉行次級覺醒儀式也是一種「對地球力量毫無必要的消耗」——系統語。
  陸正義第一次出場時非常驚艷。
  那是比利時的布魯塞爾,這個僅有百萬人口的城市設有歐洲許多行政機構,來往人員成份複雜,人員混雜的都市確實是大隱隱於市的好地方——如果沒有手機的話。
  一位心存僥倖的覺醒者逃至此地,被手機暴露了位置,由此引來一場大規模追捕。
  如今的「巫獵」再不會傻呼呼地暴露身份,他們打扮普通,不會帶任何證明身份的東西,甚至有些人本來就是被通緝的罪犯,成為「巫獵」後更加如魚得水。
  法國被逮捕的「巫獵」依舊在調查之中,沒有任何聲息,大眾也只是偶爾提起,艾瑞斯正在聖靈島申請入境中國的許可。
  也不是沒有改變,普通人對於「巫獵」再無任何好感,比起不可控的覺醒者,囂張而殘酷的「巫獵」更加令人厭煩,雖然並沒有明確的法令,但是普通人只要遇上「巫獵」百分百逃走,絕對不會再去幫助。
  在這樣的環境中,這名擁有不可控特殊覺醒技的覺醒者沒有扔掉手機,偷偷逃離了本國,躲進布魯塞爾,期望著陌生的城市會令生活重新回歸安穩,沒想到,無孔不入的「巫獵」依舊嗅著他的味道追了過來。
  他的覺醒技會把最深沉的恐懼具現化,展示在現實之中。他遇到「巫獵」的那天,光天化日的布魯塞爾陷入了噩夢中:街頭到處是「巫獵」,穿戴著中世紀宗教人士的黑袍,拿著巨大的鐮刀,漫無目的地徘徊在街上,對著路人亂揮,雖然沒有實際的效果但是確實引起了巨大的恐慌。
  最重要的是,覺醒技的作用範圍十分驚人,從布魯塞爾一直延伸至鄰省安特衛普,接近一千平方公里,目前覺醒技中最大。
  比利時當即向歐洲覺醒者聯盟申請了援助,普通人無法分辨覺醒者,對於這種非現實性的覺醒技更是束手無策,有人因為看見「巫獵」而心臟病發作,畢竟這玩意兒真實到幾乎與活人無異。
  「也許發展發展,他就能把幻像變得和實物一樣了,到時候他的覺醒技作用就大了。」系統如此評價道,「現在嘛,不過是個不可控的幻覺,幻覺就是幻覺,沒什麼用。」
  「歐洲覺醒者聯盟」很快回復:比利時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就到。
  比利時等了兩小時後破口大罵:就歐盟這麼點破地方這麼久還不來,你當是在美國嗎?
  「歐洲覺醒者聯盟」表示:你怎麼說話呢?我這邊不要準備的嗎?
  比利時又等了一小時後不吱聲了,轉頭聯繫了中國大使館,五十分鐘後,陸正義天降布魯塞爾,系統那邊同時向一百名布魯塞爾的玩家發佈了拯救任務。
  那是一場「狂歡」。
  布魯塞爾的「巫獵」僅有五名,一個成建制的小隊,在陸正義的護航之下,玩家們僅用了半小時就把「巫獵」們全部揪了出來,警方順利收押。
  這是個非常完美的警、民、覺醒者三方合作案例,「覺醒時代」的運營把這個案例詳細掛在了官網上,大吹特吹,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立刻下載「覺醒時代」,以遊戲體系來說還是有氪金點的,「覺醒時代」的工作室也是正正經經把這個遊戲當作遊戲來運營,不斷更新補充版本和玩法,甚至想要未來制霸各種玩法。
  目前,「覺醒時代」僅僅歐洲有下載,其他地方的玩家就算下載了也玩不了,遊戲本身倒是可以玩,但是由於林秋沒有開放所謂的「覺醒者插件」,遊戲方也知道這遊戲的重點在哪裡,也就放棄了在其他地區開通。
  「覺醒時代」這麼快能面市,完全依托於日本方面有相關遊戲開發底子,說白了,「覺醒時代」能這麼快上架是因為日本某公司直接把某遊戲給免費改頭換面了,以此換取天空之城技術。
  林秋對於「覺醒時代」運營方發來的「什麼時候開放其他地區」完全無視,之所以設計這款遊戲不過是為了拯救歐洲的覺醒者,其他地區暫時沒這個需求,他也懶得折騰。
  比起「覺醒時代」帶來的種種變化,歐洲人對於陸正義更加印象深刻。
  陸正義出場時幾乎令所有男玩家神魂顛倒,不得不說,以男性視角變化而成的他是性感與清純的完美結合,穿著暴露清涼,完全是按他這種男人的愛好來塑造的。
  直播間對於陸正義的彈幕充斥了舔狗開車的氛圍,不過,這種氛圍在進入覺醒儀式之後就崩潰了。
  陸正義幾乎在進入覺醒儀式範圍的第一秒就利用道具解除了變性,一個「熊壯」的漢子出現了,不等玩家們反應過來,他雙臂往胸前一攏,擠了擠誇張的胸肌,醜臉上顯露出猙獰的笑容,大聲道:「哈哈哈哈哈老子又回來了!臭小子們等著被踹臉吧!¥#%#@#%……」
  髒話洗臉。
  直播畫面上,現場玩家的表情生動演繹了什麼叫「心如死灰」,彈幕也充斥了無數男性的崩潰之語,甚至有人表示受打擊太大,這輩子都蔞了,不可能再**。
  擁有GM權限的陸正義當然不可能親自動手,僅僅只是保證玩家不要死掉,在這種護航之下,心碎的玩家們把怒氣全部發洩在「巫獵」身上,很快結束了覺醒儀式。
  布魯塞爾恢復正常秩序之後,比利時政府對中國政府表示了感謝之意,玩家與觀眾們同時抗議了主試官欺騙男性感情的行為,而陸正義則收穫了一個覺醒技:一旦腳汗增多,就會因為各種理由獲得洗腳水。
  看完林秋設計的這個覺醒技,系統把等級設成了負七,冷冷地道:「能想出這種覺醒技來,你還真是不容易呢!」
  林秋辯解道:「至少陸正義對於覺醒技的領悟還不錯啊。」
  「這種覺醒技隨便是條蟲都能領悟。」系統道。
  「有本事你讓一條蟲領悟啊。」林秋不客氣地回嘴。
  無論如何,陸正義的作用甚佳,全球收穫了許多品味獨特的粉絲,「覺醒時代」運行良好,一切都很滿意——
  直到歐洲的主試官出現。
  吃著年夜飯的林秋看著新聞陷入了沉思,歐洲那邊對於主試官的出現並沒有欣喜若狂,或者是「巫獵」以及本地覺醒者的表現太過糟糕,歐洲的普通人對於覺醒者並沒有如中國人這般支持,更多是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
  這位「歐洲主試官」還沒有公開身份就已經發表了一系列的宣言:改善民生、服務大眾、保障安全,和政客一樣。
  主試官畢竟不是政客,政客的政績並不是那麼容易驗證的,但是主試官則非常容易,塑造一個成功的覺醒者,舉行一場成功的覺醒儀式。
  林秋並不覺得歐洲的主試官是假的,這種事造不了假也完全沒必要,他只是在擔憂對方會製造怎樣的覺醒者和覺醒技。
  「有沒有可能製造出一發毀滅全世界的覺醒技?」林秋忍不住問道。
  「你有毛病麼?為什麼總是往不好的方向想?」系統沒好氣地道,「就算有一個這樣神經病的主試官,也得正好有一個這麼神經病的覺醒者,再加上完全沒有阻止他們的其他人,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好吧!」
  「你不能太指望人類的自律……」
  「呵呵。」
  林秋猛然醒悟自個兒說了什麼,這種「非人」語氣是嚴冬年和系統專屬,如今從他嘴裡說出來,臉還真有點疼。
  「你就告訴我現在這個主試官造不造得出來吧!」
  「不能。」系統乾脆地道。
  「嗯,那我以後想想辦法在這方面做點預防吧。」
  「你的腦子呢?」系統叫了起來,「看看你左手邊坐的啥?那麼一大陀預警裝置,你放著不用是幹什麼呢?」
  林秋這才反應過來,是哦,嚴冬年的預知這麼好用來著!
  察覺到林秋的視線,嚴冬年從猛吃中抬起頭來,道:「阿秋,去年沒來得及,我們今年提早建門廊吧?」
  林秋:「……」
  尼瑪就不該相信嚴冬年的關注重點!
  去年嚴冬年提出在入夏前建一個日式門廊,夏夜時坐在門廊上消暑——實際上,本地的夏季非常悶熱而且無風,與日本那種沿海氣候完全不是一個模式,即使入夜了溫度依舊很高,再加上城市的熱島效應以及周圍鄰居們的空調出風,呆在院子裡等同於熱蒸人肉喂蚊子。
  林秋當然強力否決了這種不接地氣的胡鬧。
  嚴冬年如果就此放棄那就不是他了,這貨從各種重要性方面辯論了一通,完全無效後祭出了殺手鑭,聲稱預知到這個門廊在未來將決定人類的存亡,甚至還把這個預知堂堂正正地寫了報告捅到覺醒辦那邊去了!
  ……最終,林秋通過羅部長那邊把事兒壓了下來,聽說關於「門廊」與人類存亡的預案討論已經在覺醒辦內正式提上議程了。
  我信你個腿兒啊!
  林秋為此把嚴冬年踢出了臥室,看來,嚴冬年完全不會就此死心。
  「你真是沒完了啊。」林秋瞪了嚴冬年一眼,「說了門廊渡夏是不行的!」
  「但是我喜歡啊!」嚴冬年很不滿地道,「我想和你一起坐門廊看燈……」
  「哪來的燈?」林秋打斷了嚴冬年的暢想。
  「自己佈置唄。」嚴冬年道。
  林秋:「……」
  這樣搞下去不是沒完沒了!?建大觀園嗎?
  反正不可能有結果的,林秋乾脆不理會,裝作沒聽見嚴冬年的碎碎念。同桌的小葉子、巴利克和盧婆婆都已經習慣了這個場面,老丁回家去了。
  經過幾年的相處,盧婆婆和老丁的關係日漸穩固,不過對於老丁的兒女們就不怎麼感冒了,或者說經過一段時間後,她越發不滿老丁兒女們明裡暗裡的物質要求,雖然兩位老人的感情不錯,但是未來卻不再明朗。
  「婆婆,你明天去找丁爺爺嗎?」小葉子問。
  「不去!」盧婆婆一撇嘴,「我明天去海南給一位大佬看相,順便去泰國玩一玩。」
  「哦,那您玩好。」小葉子聰明地沒有多問,「林哥哥,你們去俄羅斯時我能帶人回來玩嗎?」
  林秋把眼神從嚴冬年身上拔出來,看向小葉子。
  嗯,小葉子什麼時候長得這麼漂亮了?
  林秋並沒有拿小葉子當女兒,倒不是別的原因,主要是他沒有做父親的這個心態,以前是不喜歡這個身份,現在是沒有這個心情,畢竟他認識小葉子時對方就已經是個堅強的小女孩了。
  此時,小女孩已經是位亭亭玉立的少女,金髮碧眼如同洋娃娃般,正處於白人最美好的年紀——不得不說,在東方人眼中白人就是老得快啊!
  「帶誰來?」林秋順口問了句。
  小葉子一開口就嚇得林秋嘴裡的螃蟹圓子都掉了:「未婚夫!」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