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 大神收集系統 - 都市傳奇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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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大神收集系統 by 邏輯算法

2019-12-28 22:00

  老王在林秋的記憶中還是那個土帥土帥的年輕小伙子,有點懦弱有點磨嘰,總想著有天做出點大事,功成名就搞個大新聞,與全哥相反,這位可是一顆紅心、兩手向陽,十分的愛國。
  一年前老王留了封信就神隱,說是回家去了,林秋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以他的立場真的不適合說什麼,畢竟那封隱晦的情書還留在新家的書房裡呢——沒被嚴冬年發現,發現了絕對保不住。
  林秋不自覺微笑起來,帶著些許感慨,畢竟這位代表著曾經的平凡生活,想起來還有些心情複雜呢。
  「林哥……」老王直接張開手臂把林秋抱了個滿懷,他的身高與林秋不過是伯仲之間,能這麼輕鬆地抱住,還是得益於他的身材寬厚了半倍,「林哥,好久不見啊!」
  老王壯實了一大圈,剃個精神的小平頭,皮膚黑了點但是顯得更加堅毅,邋遢勁兒沒了,工裝牛仔褲加黑色黃邊的連帽衫,腳上蹬著踩不爛,牛皮復古的色澤,一整套配起來不僅時尚還有種靠譜的感覺。
  嚴冬年不在,林秋此時在北京的覺醒辦,因為要帶老王去,所以必須來這邊登記,把老王也調入覺醒辦系統。老王的能力依舊是個秘密,這個世上只有林秋、嚴冬年與系統知道,林秋沒有多說什麼,只說老王是個覺醒者的好苗子,必須帶上,覺醒辦也沒有多問就同意了。
  帶老王當然是為了保險,對付覺醒者和覺醒技,只有老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這一點是嚴冬年都沒辦法做到的。
  林秋笑瞇瞇地拍了拍老王的後背,想要砸一個意識QQ過去卻發現石沉大海,這才反應過來,系統所有的能力都是地球力量造成的,自然是沒辦法對老王使用。他不禁有些為難,習慣了意識QQ與意識交流,他幾乎都忘了啞巴是怎麼個狀態,突然無法交流了還真不適應。
  老王一無所覺,扶著林秋的肩膀笑道:「林哥,不用擔心,我懂,保證這次不和那條狗搞事,安安份份的。」
  林秋苦笑了下,點了點頭,向著辦公室指了指。
  手續辦得很快,老王填個表就算是覺醒辦的人了。
  林秋注意到過往工作經歷那一欄填了個「遠洋貨輪」,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之外了,畢竟在他的印象中老王還是個空有一腔熱血、毫無實際行動的宅男——還有點父母寶。
  似乎是注意到林秋的視線,老王笑著道:「我應聘了半年的遠洋貨輪工作,也不是專業水手,雜工之類的。唉,別說,真的苦啊,大風大浪的,早知道應聘郵輪了,比貨輪好多了,但是貨輪的工資高。」
  就這麼一個說一個聽,林秋陪著老王辦完了手續,在覺醒辦等著其他人過來集合,再從北京坐專機直飛基輔,在那裡見到俄羅斯的主試官,再一起前往普裡皮亞季的切爾諾貝利,也是因為有老王,不然全哥一個門直通切爾諾貝利就完事了。
  「林哥,你在聽嗎?」老王似乎有些為難地道,「是不是我太囉唆啦?你要是嫌煩就搖個頭。」
  林秋趕忙點了點頭,打字道:「你說說這一年做了啥,我聽著。」
  老王很高興地繼續說了起來,原先久隔不見產生的那點陌生隨著講述逐漸消散,林秋時不時被他的敘述逗樂了,覺得這小伙是真正成長起來,不再是過去那個大男孩,而是個堅守本心的男人了。
  冷不防的,老王問道:「林哥,你現在和嚴狗……嚴冬年在一起了?」
  林秋一愣,很有些尷尬,琢磨著該怎麼回答。倒不是欺騙老王,而是非常不想承認自個兒彎了,他過去就是「我直的」這理由隱晦地拒絕了老王,現在被打臉了,疼得很……
  「沒事我懂,這人哪,不同人不同命,我出現得不是時候。」老王豁達地笑了笑,「我要是勇敢點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其實吧,覺得自個兒要有事業什麼的都是借口,就是慫,追到你之後再搞事業也行唄。你不用覺得有什麼心理負擔,是我慫。」
  林秋乾笑一聲,無比慶幸不能說話。
  幸好沒過多久,全哥的聯絡就過來了:「人接齊啦,我過來了?」
  「來吧。」林秋趕緊道。
  別墅的門逐漸出現在眼前,老王感歎了句「再看多少遍還是覺得跟科幻片一樣」,當嚴冬年走出來後,他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咋一看真是比以前的傻樣有魅力多了。
  嚴冬年連眼皮子都欠奉,他當然早知道老王會來,有關林秋的事他時不時就會預知一下,還會看得深遠一點,以免發生什麼意外後悔都來不及。
  林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嚴冬年親了口臉頰,倆人說好的,外人面前克制一些,不要親嘴,臉頰額頭之類的地方他還是能接受的,但是此時此刻,他再傻也明白嚴狗這是劃地盤示威呢,這個吻和狗撒尿也沒啥區別,頓時一臉嫌棄的表情。
  老王的反應是一臉不屑加冷笑,倒是沒說什麼,還好還好,無論如何比以前是成熟多了。
  「人差不多齊了吧。」小楊就是小楊,面不改色地道,「林哥,還有誰嗎?」
  林秋打量了下,全哥、桑卓亞、小葉子、嚴冬年、柳竹生,再加上老王,攻如風雷、守如鐵壁,見勢不對還可以轉進如風,可以說很完備的小隊了。還有幾位臉生的是跟著當保鏢,再加上外交部的工作人員和翻譯,齊活了。
  林秋向小楊比了個拇指。
  「那行,咱們上機吧!」
  「說機不說吧呀,教官!」
  北京至基輔的公共航班最快也要十小時,由於這是國家與國家間的交流活動,有外交部與覺醒辦牽頭,所以拉了條專用航線,全程大概九小時左右,下午四點出發,到達後差不多晚間九點,睡一覺後第二天前往切爾諾貝利,冬天的烏克蘭午後不久天就黑了,黑漆抹烏的根本不適合去那鬼地方。
  專機很舒服,每人都可以躺下來,由於時差問題這會兒不能睡,大家只能尬聊,老王正好可以和覺醒者們互相介紹一下。
  蓋倫去了美國後還傳了幾回消息,但是美國到底與聖靈島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妻女又在身邊,時間一長,桑卓亞與蓋倫那若有若無的情愫種子也就沒了發育的土壤。
  桑卓亞離開了意大利,一心撲到聖靈島的建設上,由於她與林秋之間頻繁的接觸又擅長交際與領導,她與復活奶爸貝爾隱隱成了聖靈島的負責人,也算是小有權力。
  柳竹生倒還是老樣子,一直在「甜甜圈加工廠」就職,據說也提干了,對現狀滿意得很。
  一路上老王與隊友們聊得很投機,當然,這其中不包括嚴冬年,嚴狗一如既往看片掃文打遊戲,毫無與人交流的意思。
  林秋不能說話,自然只能保持安靜,當老王招呼大家來玩斗地主時倒是暗中鬆了口氣。
  就這麼一路鬥到基輔,外面天色漆黑了,中國已經是深夜,生物鐘令眾人都有些疲憊,卻不得不強撐著。下了機後才九點半,作為一國首都的飛機場並不冷清,來來往往的旅客不少。
  俄羅斯派了幾位外交人員接站,眾人打了個招呼,迅速上車,一溜間離開了公眾場合,再下車後已經是一幢酒店,俄文名字林秋看不懂,但是直覺這並不是公開的商業性酒店,無論從內部裝飾還是工作人員都能感受到濃重的官方味道。
  畢竟,能讓主試官堂堂正正站在大堂中央,公開酒店肯定不可能的。
  俄羅斯對自個兒的主試官一直捂得很緊,連是男是女都沒公佈,只向全世界吼著「我們有主試官」了。遺憾的是,一年過去了,這位神秘的主試官也沒有搞出什麼有威脅性的覺醒者,不少人都懷疑俄羅斯的主試官是不是有什麼缺陷,畢竟林秋半年不到就搞得風生水起,攪得科學界天怒人怨了。
  林秋一眼就認出主試官,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當他意識到這點時就知道要糟,那位已經看了過來並且瞪大了眼睛。
  「主試官之間有感應?」林秋問系統道。
  「沒聽說過。」系統斬釘截鐵地道。
  「我能感覺到主試官是誰!」林秋沒好氣地道,「他也看過來了!」
  「你能感覺到是我給你標了記,怎麼樣?這個玄乎的感覺夠不夠明顯?基本上就是讓你的心跳加快然後引發大腦供血增加,有點類似一見鍾情,附近有覺醒者或者地球力量我就這麼給你標記,比我出聲提醒快多了。」系統懶洋洋地道,「那貨不是在看你,是在看嚴冬年。」
  林秋沒空吐槽系統折騰出來的新功能,扭頭一看,果然,嚴冬年就站在他身後,正以同樣不善的眼神盯著俄羅斯的主試官。
  嚴冬年是個外形注目的人,無論在國外還是國內都是如此,林秋覺得「另一個林秋」製造嚴冬年時的外形審美是偏向高緯度人種的,這種皮膚白鼻腔長個子高的模樣,在南方熱帶絕對過不好。
  不過,系統再三強調嚴冬年並不是正常的人類——雖然到底哪裡不正常一直遮遮掩掩的不肯明說,但是估且相信——這種基本的人類特性不適用。
  普通人類、血肉之軀的俄羅斯主試官同樣引人注目:這貨太高了。
  俄羅斯人平均身高不低,林秋對這點有準備,這種情況下這位主試官還能高人一等,站在人群中間居然把整張臉露了出來,一點遮擋也沒有,絕對的鶴立雞群,就很難得了。
  「這貨多高?」林秋問。
  「經過我的嚴密測算,大概2米左右。」系統答。
  「既然是嚴密測算,就把大概和左右去掉。」
  「那我不測了,自己看。」
  先前林秋還覺得老王面容堅毅,俄羅斯的主試官一出現,老王頓時顯得像個小破孩。高鼻深目,淺藍眼珠在頭頂燈光的照射下一動不動,顯得有些滲人,高顴骨使得臉頰凹了一塊下去,面容如同雕塑般轉折明顯,寬闊的大嘴不能說好看,但是非常適合這張臉。皮製雷鋒帽,棉軍大衣,粗糙的皮靴,鞣成了十分典型的北方硬漢形象。
  看見這位俄羅斯主試官,林秋腦中立時就冒出茫茫雪地上一輪火熱夕陽的畫面,典型的戰鬥種族蒼茫風格。
  一位領導模樣的人說了一連串英語,隨即有人叭叭地翻譯成中文,這邊的外交人員也噴出一連串英語,又有人叭叭地翻譯成俄語,雙方外交人員熱情握手,俄羅斯主試官和嚴冬年隔著人群互瞪。
  「你和他看什麼呢?」這種當著別人的面說悄悄話的事,林秋已經幹得很熟練了。
  「他看我我就看他嘍。」嚴冬年依舊沒個正形,「你喜歡他這長相嗎?」
  林秋額頭暴出個青筋:「你當我特別喜歡男人嗎?」嚴冬年什麼都好,就是一牽涉到「戀愛」這兩字智商就迅速下降,也可能是故意胡鬧罷了。
  「嗯,也對,你只喜歡我一個男人,這點你最好了。」嚴冬年眨了眨眼,由於瞪得時間太久了,他甚至都眼泛淚花了。
  林秋總覺得嚴冬年這句話裡哪裡不對,不過這想法只是一閃而逝,兩邊外交部已經開始互相介紹。
  「維塔利·思達斯基,主試官閣下。」
  「我去,別人都被叫閣下唉,你有被叫過嗎?」系統開始逮著機會冷嘲熱諷。
  「有幾個人知道我是主試官的?」林秋懟回去。
  「有啊,你那麼多覺醒者呢,快小二百了吧?有一個這麼叫你嗎?」
  林秋覺得系統真是越來越煩人了。
  維塔利分開人群走過來的模樣就像一隻熊從狼群中走過,再加上那一身打扮,壓迫力十足。他一直走到嚴冬年面前,就算是林秋也不自覺退讓了一步,全程這貨就沒看別人一眼,只是盯著嚴冬年。
  兩個「高」人互瞪著,突然,維塔利伸出了手,聲音也符合形象的十分低沉:「你好。」居然是中文,雖然發音很怪。
  嚴冬年帶著點好奇的神情打量了幾秒,居然難得地伸出了手。
  林秋猜測維塔利是不是準備來個手勁較量什麼的,沒想到雙方一握住,他就慢吞吞地以怪異的中文道:「穿羽絨服的都是娘炮。」
  中國代表團除了外交人員穿了類似西裝的呢大衣,其他人都穿了羽絨服。這幫覺醒辦的人中就沒一個是北方人,對烏克蘭的冬季實在沒什麼概念,都覺得羽絨服又輕又保暖,其他材質的冬衣保暖度可能差不多但是重啊,不約而同都選擇了羽絨服。
  此時被這麼一說,突然就覺得有些心虛,羽絨服雖好但是確實缺了那麼一點「殺氣」,反觀軍大衣的氣勢就非常足,再配上維塔利熊一樣的身材,壓迫力撲面而來。
  俄羅斯外交人員的表情一陣抽搐,連忙出聲打起了岔,雙方外交人員嘻嘻哈哈一頓客套,話音裡的尷尬還沒消失,嚴冬年就慢條斯理地補刀:「我比你暖和,為了耍帥挨凍的人是**。」
  字正腔圓的俄語!
  雙方外交人員的表情同時開始扭曲,覺醒辦的人紛紛扭過臉,研究起地上的花紋,林秋把嚴冬年拉往一邊,對面竄出來一位金髮美女,使勁揪著維塔利的背把人拉走了。
  「你看看,你看看,這幸好嚴冬年背了鍋,這要是你,往對方的主試官面前一站,還沒開口呢就被比下去了。」
  林秋無話可說,實情如此。
  在雙方外交人員的心力憔悴之下,這一夜平安度過了,即沒有發生流血也沒有什麼殺人,一派和平所氣。
  林秋其實並沒有什麼睡意,一年的鹹魚生活使得他的作息更加紊亂了,隔一段時間就會熬個夜以調整一下晚睡的作息,被系統吐槽早死預定。這一晚他睡得並不安定,暖氣房很乾燥,醒來後只覺得口乾舌燥,鼻孔裡一股酸痛,總感覺隨時會流出鼻血來。
  倆人一間房,一人一床,林秋自然是和嚴冬年一起,拉開窗簾時嚴冬年就呻吟一聲醒了過來,他卻有些驚訝地道:「下雪了!」
  「昨晚就下了你沒發現嗎?」系統道。
  「下雪又聽不見聲音。」
  一夜之間,雪厚得淹沒了小腿,天空中還飄著鵝毛大雪,林秋看著陰沉沉的天氣有些發愁:這樣還去切爾諾貝利?
  果然,早飯還沒吃完,隊裡的外交人員就跑了過來通知嚴冬年行程推遲,等雪停了再出發。
  「俄羅斯人怎麼這不靠譜。」桑卓亞一邊往麵包上抹著厚厚的黃油一邊嘀咕,「天氣預報都沒有嗎?」
  現代科技,天氣預報不能說百發百中但是穩定性也能達到80%以上了,尤其是這樣的大雪天。
  早餐是自助,林秋看著拿回來的一桌食物,只感覺胃裡有個黑洞。寒冷真是最好的助食劑,每個人都一付胡吃海塞的模樣。
  這一天就無所事事的度過了,嚴冬年刷著手機,林秋、老王、桑卓亞吃完早餐後,乾脆在餐廳打了一早上的牌,整個酒店大概都被包了,除了他們根本沒有其他客人,餐廳也空蕩蕩的。
  沒人來理會他們,對俄羅斯人來說他們是外圍人員,主要關注點還是嚴冬年,某些時候,嚴冬年真的背了不少鍋。
  林秋的臉上差不多被白條貼滿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餘光劃過,他抬眼一看,維塔利邁著方步慢吞吞地從酒店大堂經過,昨晚的金髮小美女挽著他,倆人如同情侶般親密地走出酒店,跑到外面的雪地上站著。
  「這倆人幹嗎?」老王好奇地問。
  「打雪仗麼?」桑卓亞猜測道。
  「又不是南方人。」林秋吐槽了一句。
  金髮美女突然往前一步,雙手往前托舉,手腕柔軟,隨著一個非常優美的舞蹈動作雪片旋轉著飛了起來,慢慢地堆成了一個人形,與傳統的雪人不同,這個雪人有著扁平的腦袋,粗壯的四肢以及一對細巧靈活的手指手掌,下半身卻是奇怪的大圓輪,大概是為了雪地上的行動方便。
  雪人完全成形後,美女雙手舉過腦袋輕輕一拍,雪人顫抖了下,站直了,隨著美女的指揮開始左右行走,時不時用手臂拍打著雪堆牆面,似乎在試驗強度。
  酒店的工作人員路過時,沒有對這般情形表示一點驚奇,顯然早看過了。
  差不多五分鐘的時間,雪人在一次狠狠地衝撞後分崩離析,美女喘了口氣,露出一絲疲憊的神色,摟住維塔利的胳膊。
  「美女與野獸。」老王突然來了句,「活靈活現啊這。」
  林秋笑了起來,可惜發不了聲。
  「那看來俄羅斯人不是不看天氣預報,就是在等雪啊。」桑卓亞恍然大悟道,「我們昨天來之前還沒有雪呢。」
  「俄羅斯人也沒把這位放出去。」一直關注著林秋的老王自然也知道覺醒者的事,「這是殺手鑭吧。」
  「我昨晚怎麼沒感覺到這女的?」林秋問。
  「這女的一直和維塔利站得那麼近,你分辨不出來也正常,以後多感覺感覺就好了。」系統淡定地道,「我設計的功能你有什麼不滿?」
  林秋懶得在這上面爭辯:「她是什麼覺醒技?控制物體嗎?」
  「反正能控制的絕對只有雪,不然俄羅斯人也不用特意等下雪。」系統道,「我感覺她應該只能把雪塑造成人,就是這個控制,必須以『類人』的形態存在,不能單獨塑造成一個棍子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哪裡看出來的?」林秋回憶著剛才的場景,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除了一見到維塔利就開始心跳加速。
  「這個雪人在活動時下半身有著明顯的受力現象,胳膊也是,說明它的存在是遵循物理定律的,如果能直接揮出一個棍子,何必造出來一整個人?」
  林秋正琢磨著,回過神來,發現金髮美女站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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