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073(中)
醫路官途 by 司徒浪子
2019-12-23 18:24
「看來這個王老闆可真是有心人啊。」小月見了王波送的禮物後對我說道。
「他到省城來除了帶人看病之外,還找我有其它的事情,我都給他辦好了。」我說。
「你不要給我講,我什麼也不知道。」小月卻忽然打斷了我的話。
我諂媚地對她笑道:「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有什麼關係。我不是早對你講過了嗎?」
「這就好。」她笑著說,同時媚了我一眼。
「那兩個口袋裡面是什麼東西?」她問我。
我急忙去打開,「我也不知道呢。」
我打開了那兩個口袋後發現裡面的東西很平常。一個口袋裡面是四瓶茅台,還有一個口袋裡面卻是五條中華香煙。
「這不對。」小月皺著眉頭說。
「怎麼不對啊?」我問她。
「他明明是來找你幫忙,怎麼送給我的禮品比送給你的東西高級得多?這裡面肯定有問題。」她說。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禮品裡面有問題還是對我剛才的解釋感到懷疑,但是經她這麼一講我也覺得好像不大對勁。
難道這酒和煙裡面有錢?我心裡想道。
不會的!他肯定不會以這種方式給我錢的。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這種判斷。
可能小月也懷疑到了這一點,她在那裡拿起那幾瓶酒和煙仔細地觀察。
小月的父親和母親在那裡看電視,他們並沒有過來干擾我們的談話。但是這時候我那岳父卻走了過來,他對我和小月說道:「我看看。」
「這煙倒沒有什麼。可是這酒可就不得了啦。」岳父仔細地看了半晌後對我們說。
「這酒怎麼啦?」我問。
「這可是二十年的茅台!很值錢的。」岳父說,「你看看這出廠日期,整整二十年啊。不得了!這一瓶起碼就值五萬塊錢。」
我這才恍然大悟。
「這酒誰敢喝啊?太貴了吧?」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岳父笑道:「除了高級領導或者是很大的老闆,沒有人會喝這樣的酒的。這酒可不是拿來喝的。」
我更加地詫異了:「那這酒是拿來幹什麼的?」
「珍藏。」岳父說。
「把這幾瓶酒放好。煙給爸爸抽吧。」小月說。
她父親頓時高興得合不攏了嘴。
第二天,在完成了病房的常規工作後就回到了我的行政辦公室。我忽然感覺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萬一今天王波到省國土房管局去出了問題怎麼辦?難道我還要把他送給自己的那些東西送還給他?我不是貪圖他的那些東西,但是如果真的那樣了的話我會很沒有面子的,那我的牛逼可就吹大了。我第一次感覺到面子這東西有多麼重要了,它似乎關係到了我的尊嚴。
時間還這麼早,王波肯定不會這麼早就辦完那樣的事情的。我在心裡想道。
去泡了一杯茶,然後拿起報紙慢慢看了起來。將手機放到面前的桌上,我害怕有短信進來自己看掉了或者沒有及時發現。
手機一片沉寂,但是我還是時常去看它一眼。
辦公室外面有人在敲門。
「請進。」我急忙將報紙放在了一邊。
進來的是我們醫院設備處的一位小姑娘。
「凌助理,這是我們這個月做的設備採購方面的計劃,您看有什麼問題沒有?」她將一個卷宗放到了我面前。
我點了點頭,然後道:「放這裡吧,我看了再說。」
她:「這事情很急的,因為我們還要拿去與科室核對,明天可就要上院長辦公會了。」
我忽然有些煩躁起來:「你們這工作做得不對吧?你們應該先去和科室核對過後再拿給我啊?如果我現在看了你們再去與科室核對的話,要是有什麼問題那我不是還得看一遍?」
「可是,我們以前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啊?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不出什麼差錯。」她解釋說。
我頓時沉下了臉來:「你們這思想太僵化了!我現在說了,你們先去和科室核對,核對完了再報給我。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她詫異地看著我。
「怎麼?我說得不清楚嗎?」我沉聲地道。
她拿著那個卷宗急忙地離開了。我去看手機,它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直到中午的時候我還是沒有得到王波任何的消息,不過這下我倒反而輕鬆了起來:沒有消息就說明王波的事情辦得很順利。想到這裡我的心情才頓時好了起來。
忽然想到了趙倩。其實在前幾天我就一直在想她。在我接到了小月的父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想她了,因為他們的到來就意味著我和小月的婚期已經不遠,在這個時候我想到趙倩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對於我的婚姻,我心裡一直充滿著美麗的期盼,但是我卻對趙倩在知道了我和小月結婚的事情後會出現一種什麼樣的反應一直感到不安。我害怕以前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如果那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話,後果一定會比前的那一次更加的嚴重和可怕。這一點我心裡非常的清楚。
這麼些天來,我一直沒有給她打電話,我明白,其實我一直在逃避。但是,我能夠一直這樣地逃避下去嗎?
想到這裡,我拿起了辦公室的座機朝她撥打了過去……
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她居然沒有接我的電話。過了一會兒我再次打過去,她仍然沒有接聽。怎麼回事情?我心裡暗自納悶。
她不會真的又出了什麼事情了吧?我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不一會兒我的手機終於響了起來。急忙去將手機拿起來。不是王波的來電,也不是趙倩的,是雲霓打來的電話。
「我準備到柳華縣去。你先給我打一個電話好嗎?」她說。
「你怎麼給岳洪波講的?你不上班啦?」我問她。
「我辭職了。現在專門做器械。」她的回答很讓我吃驚。
「為什麼?」我問她。
「我覺得自己應該走出去。」她回答。
「沒那麼容易的。」我提醒她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她卻「嘻嘻」笑道:「有你在,我還怕什麼呢?」
我忽然感覺有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你先別忙下去。我最近很忙,等我將手上的事情處理完了以後我再和你談這件事情。」
「那你快點啊。我都已經給我們老總講過了。」她說,撒嬌的語氣。
我的心裡一蕩:「嗯。我到時候通知你,最好等我們醫院將這項工作納入到正常軌道後再說。」
「那要等多久?」她很著急。
我有些不滿了:「你不是已經賺了那麼多錢了嗎?現在的生活沒什麼問題吧?」
「我和我妹妹買的那套房子還得月供呢。壓力還是挺大的。」她說。
我想了想道:「那你先到我家鄉去看看情況再說,我這就給朱院長打電話。」
「太好了!」她很高興。
我在心裡直歎氣,拿起座機給朱院長撥打:「我是凌海亮。師兄,最近還好嗎?」
「師弟,你怎麼捨得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麼指示請講吧。」
我決定先給他談正事。這就叫:意欲取之,必先予之。我說:「你們報上來的進修人員名單我已經看過了,醫院也討論了,我們全部接納。」
「真的?這太好啦!師弟,我可真是應該好好感謝你才是啊。」
「我們師兄弟之間這麼客氣幹什麼?畢竟是自己家鄉的事情啊。」我說,「那個敬老院,唉!太糟糕了,我看了都為那些老人們感到心痛。」
「地方財力有限啊,沒辦法。」他說,「對了,我給你匯報一下工作啊。我們醫院已經安排好專家下來講課的教室和專家們的宿舍了。你們看什麼時候派人下來啊?」
「快了。我們正在安排呢。」我回答。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有件事情請你去請示一下許縣長。我有一個朋友,他聽了我給他講述了敬老院的事情後很感慨,他願意向那個敬老院捐助三十萬塊錢。但是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麻煩你去問問許縣長,這件事情應該怎麼辦?」
一直以來,秦連富給我的那張卡讓我心裡老是感覺堵得慌,上次在敬老院的時候我就決定將那筆錢捐出去了。
我是想盡快地讓自己變得輕鬆起來,那張卡在我心裡就像是一枚定時炸彈。
「還有這樣的好事情?這真是太好了!師弟,你那位朋友可真是積了大德啊。我先替敬老院的那些老人們感謝你們了。」
「沒什麼的。不過你們一定要注意啊,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宣傳,不然我那朋友可就不捐助了。」我再次地提醒他。
「明白了。你等我回話吧。」他說,「我馬上還有一個會,我們下次聊?」
我心想,我還沒有談到最主要的事情呢。我問他道:「你等一下。我有件私事想麻煩你。上次我們一起喝夜啤酒的那個小雲你還記得吧?」
「記得,當然記得啦,美女嘛。哈哈!怎麼?她找我有事情?」
「她想到你們醫院來聯繫一下設備投放的事情,你看可不可以給她安排一下?」
「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主要是要看她的設備對我們醫院合適不合適,還有就是條件了。」
「在不過分為難你的情況下請你考慮一下吧,可以嗎?」我的意思是,肯定是要為難他的,只要不是太過分就行。
「行。你讓她來吧。不過,她那麼漂亮,你放心啊?」他笑道。
我急忙道:「師兄,你說什麼呢?她又不是我老婆。」
「哈哈!師弟請放心,我會好好安排的,而且還會讓她完璧歸趙。」他大笑。
「太感謝啦。不過你這成語用得不恰當。哈哈!對啦,我朋友的那件事情請你盡快通知我啊。」我聽到我的手機叫了起來,心裡不禁有些著急。
「行。就這樣。你有空回老家來玩。我開會去了。」他說。
「再見。」我急忙結束我們之間的通話。這講電話的事情往往多一句就會引出半天的話,但是現在我必須得去接我的手機。
是趙倩打來的。我很是高興,剛才的擔心頓時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對不起,海亮哥,我剛才和朋友在逛街,手機放在了包裡面沒有聽到。」她朝我道歉。
我不想告訴她我很擔心她,因為這樣又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和你們單位的人嗎?這就對了嘛,多和她們接觸。」我心裡很高興。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海亮哥。」她說。
我忽然不想告訴她我要結婚的事情了,因為我覺得這樣對她很殘酷。以後找機會再告訴她吧。我在心裡對自己說。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你,看你在忙些什麼。就這樣吧。再見。」我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對她說些什麼,於是便乾脆掛斷了電話。
「謝謝你,海亮哥。」我忽然想起了她剛才的那句話來——她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這丫頭!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王波仍然沒有給我來電話。難道他還在忙那件事情?我心裡忽然又有了一絲不安起來。
但是我卻毫無辦法。只有耐心等待。
秦連富也沒有給我來電話。想到秦連富我頓時又想起了他和陳莉的事情來。
岳洪波以前告訴我說陳莉還是處女。不知道現在她還是不是了?如果不是了,那麼是誰最先去開墾了她的呢?是岳洪波還是秦連富?如果是岳洪波倒不說了,但是如果是秦連富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我想,岳洪波肯定會為此大動干戈的。
自己雖然一直不承認,但是我對小月和自己的第一次不是處女的事情還是一直耿耿於懷。有時候我在與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這樣安慰自己:反正小月的第一次又沒有給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在外面補償回來?
我的內心一直存在著這樣的想法,正因為如此,我才會直接意識到陳莉的那種行為是為了報復。
我們醫院外科的一位護士,這位護士人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是性格卻不大好,同時還經常自怨自艾,因為她嫁給了一個工人。
她老公對她特別好,可以說是對她百依百順。她除了上班,在家裡一直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本來像這樣的生活她應該滿意了,雖然她老公的收入少了一些、地位低了一些。
但是她不滿足。她覺得自己的婚姻太過失敗,經常在家裡頤氣指使,脾氣大得要命。但是這一切她丈夫都容忍了。娶一個漂亮老婆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一點他很明白。
直到有一天,也就是前不久,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她丈夫終於忍不住了,動手打了她。
事情是發生在晚上,那護士被丈夫打了後就憤然地跑出了家,一個騎摩托的從她面前經過,就問她:「小姐,你要到什麼地方去?」
護士回答說:「什麼地方都可以,只要可以睡覺的地方。」
騎摩托的就問:「我家裡可以睡覺,你去嗎?」
護士看了那摩的司機一眼,道:「去!」
騎摩托的就有了一次美妙的艷遇。
後來有人問護士為什麼要那樣做,她說:「他打了我,我要報復他。」
有時候一個人的動機就那麼簡單,特別是女人。她們往往會在遇到不順心的事情的時候比男人還輕率。難道陳莉也是這樣?
在下午五點鐘過的時候王波打電話來了。
「辦完啦?」我很平靜地問他。
「沒有。」他回答。
我的心裡頓時「咯登」一下,急忙就問道:「怎麼回事情?」
「要跑好幾個部門,手續辦起來很麻煩。不過基本都辦好了,明天去給他們的賬號打錢就是了。」他接著說。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反正你這幾天也沒有什麼急事,慢慢去辦就是了。」
「晚上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是不是再把小錢她們叫來?」他問。
我急忙道:「不可以!」
他很奇怪:「你的反應為何這麼大?是不是她以前得罪過你?你昨天晚上怎麼沒給我講?」
我也發現自己剛才那話太過迫切了,急忙說道:「這個秦縣長可不喜歡那些東西。」
「這樣啊。你給他打一個電話吧。對了,今天晚上我把張傑也叫上。」他說。
我很奇怪:「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和我一起到省城的啊。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不方便叫他。」他笑著說。
接下來他將吃飯的地方告訴了我。
我給秦連富打電話。
「王總將事情辦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吧。」我對他說。
「實在對不起啊,兄弟。今天晚上我要請省裡面一個部門的領導吃飯呢。這涉及到我們縣裡面的一個重點項目的建設問題。你代表我去吧,我相信你。」他卻在推辭,而且理由還很充分。
我很是懷疑。縣裡面的事情不是找地區嗎?怎麼會直接找省裡?
「這樣……那好吧,辦好了以後我直接將相關的東西給你就是。」我當然不好多說什麼。
「隨時都可以的,不著急。有些東西放在你那裡我放心。」他「呵呵」笑道。
我在心裡感激著他對我的這種信任。
只好打電話去通知王波:「他今天臨時有個接待,他說他要請省裡面的、某個部門的領導吃飯。這人真是的,說好了的事情又變了。」
「沒什麼,當領導的就是身不由己,沒辦法的事情。」他倒反過來安慰我了,「那我們還是昨天這四個人?」
「你不是已經給張傑說好了嗎?」我問他。
「還沒有呢。他是我的員工,我這樣說沒錯吧?我隨便怎麼安排他都應該執行才是,你說是不是?」他笑著說。
「應該的、應該的。」我贊同他的說法,「王總啊,你可要好好帶他啊,我就把他托付給你了。」
「他很不錯。我用人是不看文憑的。我看他還比較聰明,不過還需要好好磨練一下。算啦,我們在電話上就不多說了,晚上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喝幾杯酒吧,同時也慶祝、慶祝。」他說道。
「你不是明天還要辦事情嗎?今天喝醉了明天怎麼辦事情?」我對他說,「乾脆這樣,明天吧,明天我看秦連富有沒有空。」
「剩下的事情我回去後讓我的財務主管來辦就是了,明天張傑也還可以去辦。老弟啊,我可以感覺得出來,你那位朋友秦縣長是不想和我見面呢。這我完全理解,沒什麼的。這次事情我們合作以後,他的態度就會改變的,我有這個信心。這次的事情辦得太順利了,我真的很高興。老弟今天晚上一定要來啊,我們好好慶祝、慶祝。」他這樣說我也就沒有辦法拒絕了。
我只好滿懷歉意地給小月打電話。
「去吧、去吧。不過我回市裡面去了後你可不許這樣了啊?」小月相當的通情達理。
我忽然想起來了:「導師說要請你爸爸、媽媽吃飯呢,等這件事情完了你再回去吧,好嗎?」
「我可等不了那麼久,市裡面才調整了我的工作,我得馬上趕回去。」她回答。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要不我們請導師吧?」我問她。
「我明天一大早就得回去。不過今後我會經常回來的。我的工作調整了,今天市裡面才打電話通知我的。讓我分管文衛和招商引資。我今後要經常到省裡面跑項目。」她說。
我頓時想起了剛才自己心中的疑問,忙問她:「你們怎麼不到地區去跑項目啊?這都往省裡面跑還要地區幹什麼?」
「很多大項目都是由省裡面控制著的,地區只是管一些小的項目。咦?你今天怎麼關心起這樣的事情來啦?」她奇怪地問我道。
我急忙地道:「聽你說到這裡就順便問問了。」
「晚上早點回來。明天一早我可就要走了。」她最後說。我當然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小月這樣一說我倒不想去和王波一起吃晚餐了。但是我必須得去,因為我都已經答應了他,同時又已經向小月請了假。
在我的提議下,我們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吃飯。我對王波說酒店的東西不好吃,其實我是擔心遇見了熟人。秦連富和陳莉的事情給我敲了警鐘。
這個城市雖然很大,但有時候卻很小。
王波說他對省城的特色飲食不熟悉,他讓我說地方。我告訴他錢小如應該知道。他問我為什麼,我笑著說:「美女嘛,除了喜歡穿,還有就是喜歡吃了。請她們吃飯的人應該不少。」
他非常贊同我的說法。
我開始很奇怪,但是隨即就啞然而笑:這錢小如又不是他老婆,他當然就不會要求她只與他一個人有那種關係了。從他剛才的這句話來看,錢小如連他的二奶都不是,我估計他們兩個人也就是偶爾玩玩而已。一個是為了發洩,另外一個卻是為了錢。
我的提議沒有錯。錢小如告訴了王波一個地方,她說省城郊區一處溫泉旁邊的貴州啤酒鴨做得不錯。
王波接下來提出了一個看上去還比較浪漫的意見。他說他去接錢小如,讓我自己開車去接江姍姍。他說:「我們到時候在那個地方碰頭就是,吃完飯我們去泡溫泉,我也順便看看小江妹妹的身材。」
「我讓錢小如不給江姍姍說我們要在一起。你可以趁此機會試一下對方的反應。」他接下來對我說。
我心裡卻忽然沒有了底:「我試試看。」
「別擔心,萬一你叫不動,我再讓小錢去叫她。」他安慰我說。
「你結婚沒有?你和那個錢小如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忽然問他。
「我結過三次婚啦,每個老婆給我生了一個兒子。現在我還是單身呢。」他哈哈大笑。
我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現在的計劃生育政策太厲害了,我只好這樣。每次我找老婆都是要求對方要漂亮,而且還必須沒有生育過。女人長得漂亮我的後代才優秀,對方沒有生育過我才不會違背計劃生育政策。我的女人給我生了一個孩子後我就給她一筆錢,然後就離婚。哈哈!」他很得意地對我說。
「你這樣太麻煩,直接交罰款不就得啦?」我笑著問他。
「那可不一樣。我的企業已經給國家交了那麼多的稅了,我可不想因為這個再給國家交錢。關鍵的問題是,我可以正大光明地重新找漂亮老婆。」他回答道。
我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妙:「你不會想與這個錢小如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