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19
醫路官途 by 司徒浪子
2019-12-23 18:24
回到醫生辦公室後,我開始去分析剛才那個病人的問題。從我現在瞭解到的情況來看,這個叫錢小如的病人應該有不止一個男性朋友,她的私生活也應該是比較混亂。不過有一件事情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她在看見顏曉後會發出那樣的驚呼呢?從當時的情況來看,顏曉肯定是不認識她的。
我不禁苦笑,心想那些事情還是不要再去分析的好,反正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這時候傅餘生來了,他問我道:「聽說你和你的同學同居了?」
我糾正道:「女同學。」
他笑道:「對,對!是女同學。你也不給我說一聲,害得我每天晚上都很緊張。」
我不明白他的話:「什麼意思?」
他說:「我不知道你晚上究竟會不會回來,我女朋友每天來和我住在一起,搞得我擔驚受怕的。」
我有些慚愧:「對不起,我應該對你講一聲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還得謝謝你呢。是你給我留下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哈哈!本來我也是準備到外面去租房的,現在好了,我可以節約那筆房租了。」
我也笑了起來,問他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天天換女朋友?」
他笑而不語。我羨慕地看著他,說:「你真爽啊,未婚青年已婚待遇,還夜夜當新郎。」
他也笑,「我也很羨慕你。愛情專一也是一種美德。」
我問他:「你今天到這裡來就為了問我那件事情?」
他點頭道:「聽說醫院最近還有人要進來。如果後勤的人問到你的話,麻煩你給他們說......」我頓時明白了,笑道:「沒問題。我就給他們說我現在仍然住在那間寢室裡面。」
他很高興:「夠哥們!怎麼樣?晚上我請你喝酒?」
我連忙拒絕:「我和女朋友約好了要去看電影。」
他笑著說:「那還不容易?我去幫你在曹醫生那裡請假就是。」
我表示懷疑,「可以嗎?」
他笑著說:「沒問題!」
我們正說著,小月進來了,她問我們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傅餘生連忙對小月說道:「曹醫生,你正好在。我想今天晚上請海亮去吃飯,你看......」
小月答應得很爽快:「你們是室友,去吧、去吧!」
傅餘生將右手伸到身後,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他離開後我去問小月:「你不生氣啦?」
小月歉意地對我說道:「這兩天我的情緒不大好,對不起啊。」我急忙地道:「是我不好。」
她繼續自嘲地說道:「還沒到更年期呢,這是怎麼回事呢?」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才下午四點多傅餘生給我打來了電話:「哥們,晚上曹醫生不會來吧?」
我回答道:「不會。她沒說。」
他說:「那就好。」
我很奇怪:「怎麼問我這個問題?」
他笑道:「我叫了幾個美女。」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可不可以叫上一個朋友?」
他問道:「男的還是女的?」
我回答道:「男的。不過他可以叫兩個美女來。」
他很高興:「太好了!」
我隨即給岳洪波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中連聲說行。
「怎麼跑這麼遠了吃飯?」到了省城邊上的一個酒樓後我問傅餘生。他「呵呵」笑著說:「遠點好,萬一被本院的人看見就不好了。我告訴你啊,這個地方的菜很有特色的。週末的時候吃飯還要排隊呢。」
這傢伙肯定經常到這個地方來。我心裡想道。
岳洪波到了。他的身後跟著兩個人。唐小芙我認識,但是另外的那一個卻不是曾可。
「換啦?」我走過去悄悄地問他。他笑著回答我:「這是我剛招聘的醫藥代表。怎麼樣?」
我偷偷地看了那女孩一眼,說道:「不錯,比曾可漂亮多了。」
他問我道:「有興趣沒有?你有興趣的話我就讓給你。」
我用手指捅了他一下:「我才不吃別人的剩菜、剩飯呢。」
他「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他神秘地告訴我說:「唐小芙我可沒用過,一直給你留著呢。」
我假裝生氣:「去你的吧!」
隨後,我把岳洪波介紹給了傅餘生。岳洪波的模樣像漢奸一樣,奴顏之極:「傅醫生好!幸會、幸會!」
「你不是說你帶有美女嗎?怎麼就你一個人?」我悄悄地問傅餘生。
「你這位朋友的眼光不錯。」他卻在色迷迷地看著唐小芙。
我看著他笑。他這才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哦!我的人還沒到呢。」
酒樓吃飯的人確實很多,幸好傅餘生提前訂好了座位。我們剛進入到酒樓裡面的時候傅餘生就接到了一個電話,他接了電話後對我們說:「來了。」
不多久就進來了兩個女孩,我的眼睛頓時都直了,她們太漂亮了,而且這兩個女孩長得是一模一樣。
「這是雲霓,雲裳。她們是雙胞胎。」傅餘生介紹說。同時又指了指我道:「這是我們醫院的凌醫生。」
他介紹完我後隨即看著岳洪波,我估計他是忘記了他的名字,忙替他介紹道:「岳總,君威藥業的老闆,我同學。這是他公司的唐小芙、這位......」我這才想起剛才岳洪波並沒有把這位新的醫藥代表介紹給我。
「簡梅。簡單的簡,梅花的梅。可不是一剪梅那個剪字。」這位醫藥代表做了自我介紹。
傅餘生大笑道:「哈哈!一剪梅?一剪就沒了?那可是我幹的工作。」
簡梅嬌笑道:「傅醫生,你好壞哦。」
這地方的菜品確實有特色,菜是用大盆裝的。桌上擺放著四個大盆,周圍的是一些精緻的涼菜。
雙胞胎中其中的一個說道:「傅大哥,你好久都沒請我們吃飯了哦。」
傅餘生笑道:「今天不是請你們了嗎?」
我有些好奇:「哥們,你是怎麼區分她們的啊?我看她們長得一模一樣。」
「我叫雲霓,她叫雲裳。你看啊,我的耳朵上有顆痣,而她沒有。」雙胞胎中的一個說。她說著便撩起了頭髮,露出了耳朵對我說。
我笑著問道:「那你就是姐姐了?」
雲霓點頭:「當然啦,霓裳、霓裳,霓在前、裳在後嘛。」
此時,我不禁疑惑地想到一個問題:傅餘生的床那麼窄,他怎麼可以同時睡下這一對雙胞胎呢?
我正胡思亂想,忽然就聽到雲霓在問我道:「凌醫生在那個科室啊?」
「我?婦產科。」我即刻回答。雙胞胎同時大笑了起來:「凌醫生,你真會開玩笑。」
傅餘生說:「凌醫生和我一樣,都是修下水道的。只不過他只是針對女性而已。幸福啊。」
雲裳詫異地問我道:「難道你真是婦產科醫生?」
我點頭,今天,我莫名其妙地為這個問題感到有些尷尬。
大家很快就熟悉、隨便起來。酒過三巡,氣氛更加熱烈。傅餘生開始講黃段子。
在酒桌上講黃段子在我們江南省很流行,特別是有漂亮女人在場的情況下。這其實是男人的一種意淫方式而已。
「有一天我看門診,」傅餘生首先開始講了,「一個男病人一進來就對我說:醫生,一會兒你給我看病的時候千萬不要笑話我啊。我回答說:我的工作就是給病人看病的,為什麼要笑話你呢?那病人還是不放心,又對我說:你一定要保證不笑話我啊。於是我再次向他做了保證,那病人這才把褲子脫了。我一看,他的那東西好小啊,小得出奇。我看了一會兒覺得他除了東西小之外好像並沒有其他的問題。於是我就問他:你那裡不舒服啊?你們猜他怎麼回答的?」
我們都說不知道。
傅餘生繼續地道:「哈哈!那個病人對我說:我這個地方都腫了三天了!哈哈!」
大家都笑。
喝了太多的啤酒,中途我和傅餘生一起去了躺廁所,想不到在廁所裡面竟然遇見了一位熟人,我們醫院的大外科主任范其然。他詫異地問我們:「你們怎麼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