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清冷高貴的音樂才子(一) - BL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 - 耽美同人 - 免費小說 - 冰楓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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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清冷高貴的音樂才子(一)

BL快穿之炮灰打臉成神 by 一墨丹心

2019-12-22 19:20

  族裡少了個雌性, 這算是頭等大事了,更何況江韻雖然做過一些錯事, 但是他人長得漂亮, 平時也會做人, 在部落裡有相當高的人氣,甚至是很多雄性的夢中情人, 所以引起了不小的騷亂。
  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他是跟著沐曦辰一起出去的,可是沐曦辰卻表示他在外面遇到了亞桑的三個雄性, 將人交給他們之後就獨自回來了,而且那三個雄性也確實失蹤了。
  神子的話宛如獸神旨意,無人膽敢質疑。
  這下事情可不得了,一個雌性三個雄性,足夠掀起一陣找人的狂潮,族裡的精英幾乎全都派了出去,卻只找到了三個雄性的屍體,身上佈滿了毒牙的咬痕, 看上去像是蛇蟲部落所為。
  消息傳回, 族裡瞬間炸了鍋,族長出面, 先派人去交涉, 卻只看到了已經瘋魔的江韻。
  他披散著頭髮,被一條粗長的草繩困在一處破落的草房裡, 成為了眾多沒有雌性的單身雄性的發洩筒, 偏偏還因為他極易懷孕, 所以更是被當做了生育機器,然而無論遭受了什麼,都只會兩手攥拳護在胸前,嘿嘿傻笑。
  看得令人心疼極了。
  族長暴怒,當即決定開戰,兩大部落之間的戰爭斷斷續續持續了數年之久,沐曦辰也沒有插手歷史進程的意思,故而只是順從地安排參戰,調遣人員,偶爾跟朔秀秀恩愛,卻沒有做什麼多餘的事。
  打打鬧鬧,日子過得飛快,最終還是以蛇蟲部落的徹底覆滅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自此,蓋亞部落成為了這片土地上最為強大的部落,不僅是因為它強大的實力,更是因為那已經被傳到神乎其神的神子。
  據傳神子相貌出眾,承自獸神;實力超群,比之最為勇猛的雄性都毫不遜色;寬厚待人,令人心折,除了沒有後嗣,他基本上是完美的。
  這次先撐不住的是沐曦辰,他的這具身體本來就弱,被他強行提升,到現在,基本已經透支幹淨了,若是強留,可能會損傷靈魂,得不償失。
  相貌依舊俊美的青年躺在一頭巨大的銀狼身上,側臉依賴地在它溫暖的肚皮上蹭了蹭,「我先走了,你別太難過,我們不會結束的……」
  勉強撐起身子在那濕潤的鼻頭上落下一吻,頭挨著頭,漸漸沒了聲息。
  感受著身上細瘦的身軀漸涼,朔變回了人形,輕輕在那泛白的唇上落下一吻,珍重又繾綣,又用自己的唇緩慢摩挲著他的唇形,纏綿地令人心顫,「我們不會結束,永遠都不會……」
  神子去了,連帶著他的伴侶都沒了蹤跡,再無人見過那頭毛色極漂亮的銀狼,偶爾在林間閃過一道銀光,眾人只道是看花了眼,卻都不敢去想。
  沐曦辰在空間醒來,那面刺眼的紅幾乎覆蓋了他的整個視線,一片鮮紅的牆,邊緣上那星星點點的紅痕還在緩慢往其他地方蔓延伸展,像是要將他整個包裹住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
  以他現在的實力,如果直面遇上主神,幾乎沒有還手的餘地,若是被主神發現了,手段絕不可能這般溫和。
  可若不是主神,又會是誰?
  難道是他嗎?
  想起那個每一世每一次都會跟過來的某人,不得不說,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就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是什麼呢?
  其他的任務者?高等位面的修仙者?甚至神?
  還是……
  僅僅是一個機緣巧合下認定他的靈魂?
  沐曦辰抿了抿唇,左手摸上那面略帶暖意的牆,右手撫上自己稍微刺痛的胸口。
  你到底是誰?
  陡然升起的思念讓他絲毫停頓都沒有就奔赴了下一個世界,等他接收完233傳來的信息,整個人就斯巴達了。
  他這個身體名叫東方洛,因為父母都是工作狂,所以對原身的關愛極少,有時候幾年都見不到一次,寒假或者暑假能夠抽空趕過來陪他兩天,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
  東方洛從小一個人在碩大的別墅中由僕人帶大,可是僕人頂多只能保證他基本的生活質量罷了,極度渴求溫暖的小孩只會盡全力把一切做到最好,永遠是第一的成績,從來不苟言笑,不需要家長過多操心的成熟,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得到來自父母的一句誇獎。
  可是小小的孩子卻不知道,他越是這般懂事,不需要人操心,就越不會被重視,誰會去操心這樣一個孩子呢?
  他會照顧好他自己的!
  哪怕他只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無論怎麼努力都只是一個人,無論如何都得不到關愛的東方洛漸漸患了抑鬱症,性情越發孤僻暴躁,可是即使他焦躁到快要自殺,都沒讓那對父母抽出多餘的時間來關照一下。
  似乎他們的人生,除了工作,就沒有別的存在意義。
  逐漸的,東方洛對這個世界越發絕望,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讓他生無可戀的世界,只是差那麼一個爆發點。
  就在他消極厭世的心態幾乎快要到達頂峰的時候,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見到了沈若軒。
  那個被他奉為黑暗生命裡唯一的光,恨不得將整個世界都捧到他面前的少年。
  彼時在酒吧裡勤工儉學的沈若軒,一身乾乾淨淨的白襯衫,一條破舊洗白的牛仔褲,跟這個五彩斑斕浮華奢靡的地方格格不入。
  他就那麼靜靜地站在舞台上,任由一道光束打下,徹底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清清冷冷的小提琴聲撕開了這片詭異躁動的**,破開了另外一個乾淨的,充滿陽光的世界,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乾淨的人,東方洛幾乎死一頭栽了進去。
  他包養了這個孩子,卻像是對待神祇一樣的供養他,超級豪華的別墅,遺傳自大師之手的名琴,一張根本沒有上限額度的黑卡,可以說,如果他想要,星星月亮他都願意給他摘下來,哪怕要自己的命,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可是沈若軒是主角受,而東方洛不過是個炮灰攻,甚至至始至終都沒有把人吃到手,他將沈若軒奉養到斯特洛林音樂會的第一名,徹底名揚海外之後,就遇上他命中注定的主角攻,榮氏集團的榮軒。
  榮軒是個極為浪漫的男人,在藝術方面的造詣也不淺,一個溫柔體貼跟自己有著說不盡的共同話題的優質男人,和一個只知道強取豪奪,滿身銅臭對音樂一無所知,甚至只會玷污神聖音樂的所謂金主,正常人會選哪個?
  榮軒很是心疼這個堅強有韌性,在音樂方面極有靈氣的少年,所以用近乎雷霆手段打壓東方集團直至它破產,收拾完情敵之後,名正言順地將心上人納入懷中。
  可是對於東方洛而言,集團事小,可是失去了他寄托著所有精神依托的少年,這讓他的病情再難控制,最終還是自殺了,死在了一間破落的出租屋內。
  也不過是24的好年紀,渴求溫暖,卻從來沒有得到過,甚至連那些虛妄的,都不曾抓住過。
  何其悲哀。
  兒子的死,終於喚回了工作狂父母的最後一點親情,這到底是他們唯一的孩子,於是便操控根基在海外的東方集團本部跟榮氏展開了殊死搏鬥,然而有主角光環加身,榮氏最終勝出,並且吞併了這塊大蛋糕,一下子開拓了歐美的海外市場,實力大增。
  事業有成,愛人在懷,人生贏家。
  呵……
  沐曦辰抿唇笑了起來,好極了,這個世界,真是有意思極了!
  他撐起身體,打開門,穿過悠長的走廊,朝著盡頭那扇門走去,耳邊圍繞的,是絲絲縷縷悠揚的小提琴聲,悅耳極了。
  「啪」的一聲,門被打開的聲音打斷了那悅耳的旋律,沐曦辰還沒開口,就聽到背對著他的那人劈頭蓋臉一頓呵斥,「誰准你進來的?我說過,我練琴的時候不能打擾,出去!」
  清冷的少年音,難掩其中的高傲和氣急敗壞,像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難以饒恕。
  這麼凶?
  沐曦辰挑了挑眉,這哪是養了個寵物,怕不是供了個祖宗吧!
  他非但沒有聽話地出去,反倒雙手抱胸靠在門框上,細細打量著轉過身來的少年,其實已經是青年了。
  眉目清秀,鼻樑高挺,薄唇微抿,一雙清冷的鳳眸裡燃燒著炙熱的怒意,還有對面前人深深的不屑,身形挺拔如松,腰肢纖細,倒真像那有著不屈風骨柔韌堅強的竹君子。
  一身高級定制西裝,簡簡單單的款式,卻將他的身材完美地襯托出來,寬肩細腰翹臀,的確是極品。
  他手上戴的是一年只有十塊的純手工手錶,低調奢華又大氣,手裡拿的是東方洛高價為他拍來的名琴,光是這一身,恐怕就得上千萬,這人簡直就是個行走的珠寶展示櫃。
  可是即使他從上到下都來自於眼前人,沈若軒對他的衣食父母兼金主卻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看,說白了,算是恃寵而驕吧。
  其實沐曦辰不明白這位主角受對東方洛那麼強烈的恨意是從哪來的。
  當初他的奶奶重病住院需要大筆手術費,自喻清高的大才子也不得不屈尊降貴去那種地方獻技賺錢,而東方洛包養他之後,不光給了他最好的一切,還替他奶奶付了手術費,按理說,不該就得到這麼個回應,畢竟他從來沒有強迫過他什麼。
  其實東方洛對他,更多的只是一種單純的迷戀和嚮往,所以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靜靜地站在一旁,聽少年拉琴,或是將他打扮地光鮮亮麗,給予他無限的關心愛護,似乎這樣就能彌補自己童年的空缺一般。
  只是想將自己不曾得到的,都給這個美好的少年。
  至於那事,他提了一嘴被少年拒絕之後,更是再也沒動過心思,只一心一意對他好。
  可沈若軒卻對他恨得那般強烈,覺得是他逼迫了自己,故意羞辱他,更是滿身銅臭味,根本配不上自己。
  東方洛逼迫了他什麼呢?
  逼迫他過上好日子,吃好的穿好的?
  還是逼迫他可以安心學習,再也不用為生計奔波?
  至於滿身銅臭味,就更扯了,他既然討厭商人氣息濃重的東方洛,然後轉眼就投入更有錢的榮軒懷裡?
  呵,有意思,他的腦袋,怕不是有坑!
  眼看這人被自己呵斥了也沒出去,沈若軒罕見地動了真火。
  他討厭這個男人赤.裸裸盯著自己的眼神,那種炙熱到近乎要將他撕碎的神情讓他噁心,感覺自己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就像被扒光了一樣。
  而且跟這種只知道錢,一點藝術情操都沒有男人在一起,簡直就是玷污了他純潔高尚的音樂!
  火氣上來,再加上這段時間被東方洛寵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少爺脾氣,沈若軒蹭蹭蹭幾步衝過去,揪住他的領子就想把他推出去,「叫你滾出去你沒聽到嗎?我的琴房不是你能進的!」
  然而他的手剛接觸到男人,就被男人擰住手腕按在了牆上,本就俊美的男人此刻卻近乎壓迫性地籠罩在他身上,原本略顯呆滯的眼神都變得有些銳利,讓他禁不住在那種充滿威脅的視線中瑟瑟發抖,「你的琴房?我怎麼記得這裡是我家,有哪裡,是我不能去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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