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各自的路

　　突然，趙昆和楚軒轅感覺到一種冥冥之中的波動降臨，但並不是針對他們的。

　　「看來『天使墜落』快要開始了。」楚軒轅推了推眼鏡，沉吟道。「想必其他地方的高階輪迴者都在等這個機會吧。」

　　「誒？為什麼？」趙昆疑惑道。

　　「因為『天使墜落』把天使拉了下來，很多高階輪迴者都會等這個機會去爭搶原本天使的椅子。」楚軒轅解釋道。「這關係到他們實力的晉陞。」

　　「難道他們不怕天使的報復？」趙昆問道。

　　「土著的報復誰怕。」楚軒轅冷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在不屑誰。「先不說我們任務完成之後就可以直接回歸，輪迴者晉陞天使之後原本的天使打的打得過輪迴者都是一個問題。」

　　「那些更厲害的劇情人物不管這些嗎？」趙昆繼續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楚軒轅搖了搖頭。「六階以上的劇情人物好像從來不會出手，不知道主神空間和這些劇情人物達成了什麼共識。」

　　「算了，不說這些。我們現在最高的等級才不過四階……」趙昆轉移話題道。

　　「不，如果是在學園都市這個主場作戰的話我可以發揮五階的戰力。」楚軒轅打斷道。

　　「……」趙昆沉默，下一刻瞬間撲向了楚軒轅。

　　趙昆快要撲到楚軒轅的時候，楚軒轅的身影一模糊，趙昆就像穿過了立體影像一樣穿了過去，撞到了原本楚軒轅坐著的椅子。

　　「這是怎麼回事？」趙昆捂著鼻子回過身來，問向楚軒轅。他感覺到楚軒轅並沒有使用超能力。

　　「我已經找到了進入『虛數學區』的方法了。」楚軒轅說著，自己的身影又模糊了一下。「或者說這不需要方法，以我現在AIM擴散立場聚合體的狀態應該能直接進去才對。不過因為誕生的方法與正常方法（風斬冰華）不同，所以才需要自己摸索。」

　　「話說你那麼執著於進入『虛數學區』幹什麼？」趙昆疑惑道。

　　「因為如果我能把整個『虛數學區』搬走我就晉陞六階了。」楚軒轅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如果真的搬走就會導致一點點副作用。」

　　「什麼副作用？」趙昆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蒲團上面，盤膝問道。

　　「應該是短時間內用不了超能力吧。」楚軒轅解釋道。「不過不是我而是這裡的土著。」

　　「為什麼會這樣？」趙昆問了不知道第幾個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我把AIM擴散立場搬走了啊。」楚軒轅的身影又模糊了幾下。「超能力者釋放能力就是因為AIM擴散立場割裂了個人現實，而只要我把AIM擴散立場的集合體：『虛數學區·五行機關』給搬走，他們的AIM擴散立場也會一起被我搬走，所以他們會短時間內用不出超能力。但因為AIM擴散立場是和體溫差不多本能無意識散發的，就算我拿走了他們AIM擴散立場。他們仍然會繼續散發AIM擴散立場，恢復到原本的規模。超能力也會隨著AIM擴散立場恢復而恢復。就是到底會多長時間恢復我就不知道了。」

　　「等一下……」趙昆聽到了楚軒轅的解釋，陷入了沉思。「如果會這樣那你面對其他超能力者豈不是無敵了？」

　　「對，但面對輪迴者並不會這樣。」楚軒轅身體模糊的出現頻率越來越高，甚至現在他的身體變成了馬賽克的模樣。導致了他現在推眼鏡的動作像一坨翔在動。「我能接入其他能力者的超能力是因為我現在成了AIM擴散立場集合體，能夠改變自身AIM擴散立場的頻率，來模擬其他超能力者的『個人現實』。但是我聚集的只是少數超能力者的AIM擴散立場，所以……」所以我之前使用的超能力等級那麼高是依靠我的計算力硬推上去的。

　　「所以你其實說自己能在學園都市發揮五階戰力是在吹牛。」趙昆有些擔憂楚軒轅現在的狀態，但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不過等我進入『虛數學區』就不是吹牛了。」楚軒轅平靜道。「因為『虛數學區·五行機關』是全學園都市AIM擴散立場的集合體。（風斬冰華是其中的一部分）所以只要我的AIM擴散立場接入了『虛數學區』，我就相當於接入了整個學園都市的AIM擴散立場。之後對於如何搬走『虛數學區』也可以徐徐圖之。」楚軒轅頓了頓，他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了。「再見了，我們自己的道路，就自己去前進吧。」

　　「那麼就等回歸再見！」趙昆告別道，然後臉色一僵，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話說你現在的存在方式回歸之後不會就這麼消散吧？？」

　　「放心，不會消散的！」楚軒轅笑著說出了這最後一句話，之後就進入了『虛數學區·五行機關』。

　　「自己的道路……要自己行走嗎……」趙昆目送楚軒轅離開，默然。

　　良久，趙昆盤膝閉目，手掐法決。「那麼我也要快些行走了，不然會被歷史的車輪甩下去的……」

　　（我的戲份呢！——By孫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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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間破舊的倉庫——

　　「開始了嗎……」一名輪迴者緩緩睜開了眼睛，低聲喃喃到。

　　「喂，如果最後你沒有成功報酬依然要給的啊。」旁邊的一名女性走過來，對著這名男子說道。

　　「我會的，希望你們不會偷工減料。」那個人轉過頭來，對那女性說道。

　　「你以為我們是誰？」那女子自傲的指著自己以及自己所代表的東西。「收過錢的事情一定會辦好。」

　　「呵呵，希望如此。」那人好似沒有在意這句話，回過頭來繼續準備自己的術式。

　　「話說你準備如何奪到這天使的位格？」那女子閒來無事，回過頭來問道。「總不能和原著一樣看運氣吧？」

　　「其實你要做的很簡單。」那名輪迴者擺好了陣式，抬頭看向天空。雖然有倉庫擋著，但看他的眼神好似直接看到了星辰一般。「那就是幹掉所有有機會登上那個座的人。」

　　「但是你還是沒有回答你要怎麼上去啊？」那女性皺著眉頭問道。

　　「哎……」那名輪迴者歎了一聲，還是開始講了起來：「第一步，就是先換一個國籍……」

　　「這和國籍有個什麼關係？」那女性輪迴者有些懵。

　　「比喻，這是比喻好嗎？」那輪迴者有些無奈。「就是把自己的戶籍改到這個世界上面，不然雖然不會被『天使墜落』給波及到，但是爭奪天使之位的機會也失去了。」

　　「哦~原來如此。」那女性做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這一步我已經完成了，然後是第二步，也就是最後一步。」那輪迴者繼續講解道。「首先自己必須有能夠登上天使之位的資格才行，之後就是一場競賽。」

　　「什麼競賽？」那女性輪迴者好奇道。

　　「誰先晉級的競賽。」那輪迴者看了看自己的陣式，又改動了幾個地方。「以往如果要升級自身的位格不止需要力量達到要求，而如果『天使墜落』完成，天使之位空缺，那升格的要求就會減少許多了。」

　　「原來如此。」那女性明悟道。「是不是越符合那個空缺的天使之位的人越容易坐上去？」

　　「啊，沒錯。」那輪迴者這次終於滿意了自己的陣式，盤膝坐在了陣式中央。「之後就請你護法了。」

　　「收了錢必須辦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