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替高帥,養兒忙
美女的妖孽保鏢 by 南客
2019-12-15 18:29
袁瞀官愣了半響過後,終於開口生澀的問道:「死者,真是你的兒子應天行? 」
應成飛這個時候,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整個人愣了半響過後,開口冷冷的說道:「死者正是我兒子應天行 ,確認無疑。不過,這應天行死了好。實話告訴你們,這兔崽子是他大伯的親生兒子,我只不過是掛了一個名而已」
應成飛語出驚人,短短一席話。讓這兒審訊室裡的替官,都呆若木雞。深吸了一口氣,對於這應家的家事感覺 到了幾分的混亂。
但是,應成飛這個時候已經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揚長而去。
對於兒子應天行的死,在應成飛心中還有著幾分快意。
早些年來,應成飛大哥應成鑫在軍方一步步高陞,如魚得水,滿面春風,正是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的年代。
但是,這應成飛常年在外從事應酬。常年不在家,妻子在家獨守空房。更是有一次,應成飛外遇的事情,被愛 妻發現。
一心伺候這個家,兢兢業業的愛妻心裡不平衡。
你在外面搞女人,那麼我就在家裡搞男人。一次應成鑫回家探親的時候,兩人發生了一段孽緣。不久之後,應 天行出生了。
這應成飛被自己老婆戴了一頂好大的綠帽,整日頭上綠油油的像是一片油菜田。但是,應成飛渾然不覺,依舊 拈花惹草,出入燈紅酒綠的事情。這讓愛妻越發生氣,一次爭吵的時候,愛妻終於把應天行的身世脫口而出。這讓 應成飛當即瞠目結舌,像是五雷轟頂一樣愣在原地。
知道事情真相過後的應成飛,終於明白。為何這些年來應成鑫對於應天行愛護有加?為何,又是會對自己一家 人格外照顧。
原來,是應成鑫心中有愧。
但是,這個時候的應成飛在商業上,已經離不開大哥應成鑫的照顧。並且,應成鑫在軍方高層如魚得水,整個 人身世地位不可同日而語。這個時候的應成鑫,應成飛壓根都是不敢抗衡和拂逆。
這讓應成飛更加消沉,終於抱著美嬌娘辟里啪啦練習雙節棍。
對兒子的放任不管,才是導致應天行心裡漸漸扭曲,對欺壓良善的事情上樂此不疲,尋求刺激。
應成飛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
現在,得知了應天行這個大哥的兒子身死,應成飛心中自是覺得一陣快意。甚至,應成飛連應付一下,都覺得 浪費時間。
這是你們的孽種,死了更好。這些年來,我逢場作戲,為了迎合大哥應成鑫做夠了。現在應天行死了,那麼一 切恩怨都是該好好了結了結了。
踉踉蹌蹌走出了這警局,應成飛坐在了寶馬車中。看著車窗外燈火流轉,開口憤憤然的罵道:「老子這些年來 ,替你養兒子養夠了。應天行,你這個狗日的,終於死了。死得好,死得好,死得好! 」
這些年來,礙於大哥的威嚴,應成飛即使知道應天行不是自己的兒子。依舊是逢場作戲,有時候還得擺著父親 的姿態來照顧應天行。
渾身一陣輕鬆,應成飛加快油門。寶馬,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奔馳在夜色當中。
路旁邊廣場上,有著年輕人拿著吉他唱著歌:「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在想你。漂流的河,每 夜每一夜下著雨,想起你……」
應成飛聽見這一段熟悉的歌謠,頓時憤怒的一巴掌扇飛了車中的一個精緻的布娃娃,開口罵道:「兄弟,這他 媽是什麼兄弟!」
搖搖頭,應成飛看向窗外的夜色,開口想起了一首詞,苦澀的吟唱道:「十年擼管淚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幹嘛呵呵,無處訴忠腸。縱使富帥惡如狼,精滿面,鬢如霜。紙巾拭精染濃妝,查鄰房,妻慌張。女神洗澡,屌絲 淚千行。料的月後有爹當,替高帥,養兒忙。」
一首改變的《江海子》,在車中一唱三歎響起。雖然講訴的是一個屌絲悲慘生活,但是應成飛感覺自己就像是 那個屌絲。替高富帥養兒忙,才是有了今日生活。
警局之中,那一對情侶道不出一個所以然。
袁警官現在已經意識到事態嚴重,開始打聽起應天行的大伯應成鑫。
—層層聯絡,終於把應天行死亡的消息傳播向了應成鑫。
在軍方,應成鑫坐在桌旁,整個人都像是一根樹粧一樣挺立。威武挺拔的身體,可以看出來這些年來在軍隊的 鍛煉從未落下。
對於應成鑫來說,一聲光明磊落。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一生一世全部都是付諸於華夏民族。
唯一幹了一件錯事,當年和自己弟弟應成飛的妻子一夜歡好過後,誕生了一子。
這就像是一副水墨畫上,被人用腳踩了一個腳印一般,髒兮兮的。為了當年的錯誤,應成鑫這些年來一直都是 默默照顧著這個不成器的兒子。
不過,還好自己兒子應天行不過是在一些底層圈子裡欺壓良善。這種小事,對於應成鑫來說,揮揮手就可以擺
平。
這一次,又是自己兒子的消息。
看著譬務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這應成鑫知道恐怕又是應天行惹禍了。當即,皺皺眉,開口冷冷的喝道:「有 什麼事情,慢慢說。不要著急,你看你這慌慌張張的樣子,成何體統?軍人,得有軍人的樣子。」
年輕的警務員小張抬起頭來,看著這軍威濃重的應成鑫,開口急忙報道道:「報告參謀長,您的侄兒應天行死
了。」
聲音很是簡短,但是這個消息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樣,轟的應成鑫腦海之中一陣空白。
應成鑫愣了一下,一把握住桌上的一個玻璃杯子。卡擦一下,玻璃杯子一下子碎成了碎片。但是,應天行不管 不顧,開口吼道:「你說什麼? 」
警務員小張這個時候,看著參謀長這樣笛霆大怒。頓時,開口戰戰兢兢的道:「今天晚上,應天行少爺被發現 暴斃在了路中央。被人用吃過羊肉串的鋼絲,給穿透了喉嚨。一行十來人,全部沒有一個活口。」
報告的很是清楚,應天行的臉色一下子變成了蒼白之色。整個人一陣顫抖,迅速伸出手按住了桌子,才是穩住 了自己的身體。
「報告參謀長,警局那邊來電話。應成飛否認是應天行的父親,說您才是應天行的父親。警局現在要通知家屬 ,已經聯絡過來了……」
聲音還沒有說完,應成鑫把桌面上的杯子全部一下子拂袖掃在了地面上。勃然大怒,開口吼道:「夠了……」
事情,終於到了這一步,無法緩和。
應成鑫搖搖頭,歎了一口氣。知道一切事情,像是紙包不住火,水落石出了。他和應天行之間的那點兒事情, 已經大白於天下了。
深夜蒼茫,應成鑫在聱務員的陪同下,匆匆趕到了醫院的太平間,看到了躺在白布上的應天行。
和自己一樣的眉間,和自己一樣高挺的鼻子,和自己一樣的方臉。
一切,都像是鏡子裡的另一個自己。
應成鑫就這麼默默看著應天行,淚水滾滾而下。他清楚的知道,這躺在白布上,一動不動,沒有了呼吸的年輕 男子,正是自己應成鑫唯一的兒子。
當年干了錯事,一心終於華夏民族的應成鑫一生未娶。對於應成鑫來說,這是他唯一的兒子。
可是,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淚水長流,身旁的兩個瞥務員扶著踉踉蹌蹌的參謀長應成鑫,臉色複雜。
即使再笨,這個時候也已經看出來了。應天行和應成鑫之間,絕對不是簡單的侄子和大伯的關係。
很顯然,謠言是真的,這是一對真正父子,白布上的應天行是一段孽緣產生的結晶。
無聲無言,應成鑫就這麼看著自己的二兒子應天行。而袁警官得知這不對高官應成鑫抵達醫院之後,風塵僕僕 趕了過來。
對待這樣的高官,袁聱官那是一百個小心翼翼。深怕一點兒怠慢,這應成鑫借題發揮,把怒火發洩在自己身上
在袁瞥官陪同下,應天行開口生澀的道:「法醫都檢查了嗎?是什麼原因? 」
袁瞀官聽著應成鑫的詢問,當當即開口據實的答道:「經過我們法醫的鑒定,應天行的死亡,是由於一根吃過 羊肉串的鋼絲洞穿了咽喉。不過,和應天行的一夥人,身上唯一的傷口都是位於咽喉上。但是,應天行在手掌還有 著兩個洞穿的傷口。」
「吃過羊肉串的鋼絲? 」應成鑫眼色一點一點陰沉了下來,開口冷冷的問道:「聽起來,有些無稽之談。不過 ,我現在問你,可還有什麼發現沒有?這麼久了,調查出來什麼東西來沒有?不要告訴我,什麼都沒有,那麼你就 不用在做警察了。」
話語之中,自然有著一股威嚴,讓人不敢拂逆,這是上位者的威嚴。
並且,現在的應成鑫已經隱約感受到了這一位部隊高層那壓抑在胸腔之中的熊熊怒火。並且,那一張臉上的黑 雲,像是暴雨來臨之前烏雲在翻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