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 誰是受害者
美女的妖孽保鏢 by 南客
2019-12-15 18:29
李光彪是愣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是石雕木偶一樣,沒有一點兒抵抗能力。直接是被余治撲在了身下,迅速取下了李光彪手中那一把0.44口徑的新式自動手槍,然後用手銬銬住了李光彪的雙手。
而對於李光彪餘下的七個弟兄,同樣是不費吹灰之力被身手敏捷的警察一擁而上,撲在了身下。在這一群人的感受中,這些人壓根都是沒有反抗,像是處在游離的狀態中。
對於李光彪這七個弟兄,他們看著自己老大拉動了槍栓,槍口對準了地上那小子。深吸了一口氣,並且習慣性的閉上了眼睛。按照往常的情況,自己老大這個時候應該早已經開槍了。但是,自己老大在這一瞬間玩什麼,竟然一動不動。彷彿,在最後一瞬間放棄了抵抗。
老大李光彪是這個團體的靈魂,當他們看到老大李光彪竟然在最後一瞬間放棄了抵抗,一動不動,坐以待斃。所以,他的這些手下遵循了老大的意見,一動不動,坐以待斃。
只是,他們直到手銬都銬在了手腕上,依舊是無法想明白。為何自己老大在最後那一瞬間,放棄了抵抗,放棄了一起死的豪言壯語。所以,他們處在了游離的狀態。
只是,蕭逸這個時候,已經抱頭大聲的尖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是我不好,得罪了你們的三少爺。」
而藍媚兒這個時候,和蕭逸一起鬧了起來,同樣是失聲尖叫了起來:「別殺我,別殺我。是我不好,得罪了你們的三少爺。」
余治低下頭,看著這害怕瑟瑟發抖的兩個人。莞爾一笑,安慰道:「好了,已經制服了下來。沒事了,不用害怕。」
聽到余治的安慰之後,蕭逸才是慢慢睜開眼。看了看那穿著警服,筆挺的余治,有些不確定的道:「安全了?」
「嗯。」余治點了點頭,再次重複道:「已經全部都制服了下來。」
蕭逸側過頭看向了李光彪一群人,然後假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開口感歎道:「你們來的可真是及時啊!」
其實,蕭逸想說的是你們辦事效率真他媽的慢。老子的口水都快要講完了,本來以為三個願望講完你們就可以到的。結果,老子講了十個願望你們才到。
只不過,余治哪裡知道蕭逸內心的想法。微微一笑,一身正氣凜然的道:「應該的,應該的。」
而這個時候,李光彪忽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終於回到了自己身上。但是,這個時候,一切都是已經遲了。自己和兄弟們,都是已經被制服。
隨即,李光彪目光如刀看向了蕭逸,然後陡然開口大罵了起來:「老子操你媽,操你老母,操你三姑媽二姨爹……」
李光彪口沫橫飛,把蕭逸全家老小都是問候了一遍。想起被蕭逸騙到了這地下通道之中,成為了甕中之鱉。然後,被蕭逸所戲耍拖延了時間,等到了警察的到來。最後,在緊要關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對自己身體失去了控制權,隱約之中他意識到絕對是這個小子搗鬼的。
所以,一旦掌控了身體主動權之後。李光彪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蕭逸的所有親戚都問候了一遍。
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怔,目光怪異的看向了蕭逸和李光彪一群人。特別是余治,破案這麼多年以來,從未見到過這麼奇葩的一幕。
性格耿直的余治,望著一臉憤怒的李光彪脫口而出:「拜託,他才是受害者。怎麼,看起來你倒像是受害者一樣,對他充滿了怨念。」
只是,李光彪依舊目光凌厲的瞪著蕭逸,開口惡狠狠的說道:「反正,老子操尼瑪。」
「呃……」
余治頓時一張臉上,迅速爬起了一條一條的黑線。他實在是不知道,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並且奇怪的是,這行兇的對於受害人是有這麼大的怨念。
在心底深處,余治都有些拿捏不定的問了自己一句:「到底誰才是受害者?
蕭逸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僵硬了起來,搖了搖頭。
而一旁的藍媚兒,這個時候倒是偷笑了起來。逼音成線,給蕭逸傳了一句話:「這種事情,你非要搞得這麼麻煩。其實,我直接出手滅了他們不就可以了。」
蕭逸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湧了上來,開口慢吞吞的道:「搞得這樣麻煩,我有大用。你不懂,以後你會明白的。」
正在這個時候,余治揮了揮手:「帶走。」
然後,余治看向了蕭逸和藍媚兒,溫和的一笑道:「麻煩兩位跟我去一趟警局,做一下筆錄吧。」
「好哇。」蕭逸帶著笑容,欣然答應了這個要求。
余治一愣,不明白剛剛還在尖叫的受害人。為何轉眼之間,已經滿面春風。這看起來,剛剛不像是抵達了死亡的邊緣,而像是去遊樂園玩了一趟,神清氣爽。
警車呼嘯而過,急速奔向了警局。
余治坐在警車上,笑容滿臉,春風得意。這可是一件大案,開山刀和自動手槍這種凶器都是動用了,案子的嚴重性不言而喻。更難能可貴的,還是這破案簡直破的這麼順利。人贓俱獲,並且毫無人員傷害。因為這件案子,自己肯定得記一次大功。
而自己坐了這麼多年隊長的位置,是不是該向上挪一挪。
回到了警局之中,李光彪他們都是有著專人審問。蕭逸和藍媚兒由余治親自審問,畢竟這件案子可是關乎著他的前程。
蕭逸可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今晚在一品香和蕭志遠發生的矛盾,都是繪聲繪色全部敘述了一遍。蕭逸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每一個細節,都是描述相當傳神。當最後蕭逸講起蕭志遠把那一條丁字褲套頭上的時候,余治都是忍耐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著?不相信,不相信你們可以去調查一下,問問今晚參加舞會的人,看看我說的可有一點兒出入?」蕭逸看著余治笑了起來,裝作不悅正色道。
「不是不相信,而是這件事情本身很可笑。」余治解釋了一下人,然後才是開口問道:「那麼,你又如何認定,這些人是蕭志遠派來的?」
蕭逸這會兒開始語重心長為蕭志遠分析了起來:「我在SH可謂是無親無故,來這邊只是來旅遊的。這邊,我沒有任何仇人。沒有人願意花費這麼大心神來對付我,只有蕭志遠有動手的動機。」
「嗯,還有嗎?」余治點了點頭,有些認可蕭逸的觀點。
「更為重要的。」蕭逸放低了聲音,開口徐徐而道:「在李光彪這些人動手殺我的時候,他們以為萬無一失。用他們自己的話來說,想讓我們做一個明白鬼。他們自己說了他們是三少爺派來的,來取我們的性命。好像,他們三少爺手下的八大金剛,李光彪是金剛之首。」
「當真?」余治眼睛一亮。
「千真萬確。」蕭逸毫不猶豫,沉聲應道:「我對我所說的話,負百分之百的法律責任。他們好殘忍,不僅僅是想殺我。而且,還想連我旁邊這個美麗多情的女士一起殺了。你說,他們還是人不?」
余治一陣沉默。
「如果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們撬開李光彪那群人的嘴。那麼,正好可以印證我所說的話。要是有一點兒不對,那麼我願意任憑法律的仲裁。」蕭逸這個時候,開口再次很是煽情的說道。
其實,蕭逸這席話,余治已經相信了。作為這個地方刑警大隊的隊長,對於SH的一切情況都是瞭如指掌。他知道,作為心氣都是極其高傲的蕭志遠,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逼迫成了那種地步。恐怕,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但是,牽扯到了蕭志遠,余治有些拿捏不定來。
蕭志遠是動不得的人物,即使是他們局長都是忌憚三分。所以,這件事情,對於余治來說,是一個機遇,同樣是一個挑戰。
在遲疑之間,余治心裡已經起了驚濤巨浪。
動,那麼可能萬劫不復。不動,自己又是於心不安。
不過,這些事情不關蕭逸的事情。蕭逸看著遲疑不定的余治,心裡已經明白這隊長究竟在想什麼。微微一笑,開口自推自薦道:「我這人,對於撬開別人的嘴,有著幾分的經驗。要是你們撬不開李光彪的嘴,那麼可以讓我來試一試。」
可是,想著心事的余治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一下,蕭逸倒是發火了:「怎麼,問著問著問成啞巴了。現在,是你來審問我啊,警察叔叔!」
「呃……」余治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人,開口慢吞吞的道:「我在想一些事情。」
「事情,不都是很明顯了嗎?還有哪裡,我沒有交代清楚的嗎?」蕭逸這個時候,很是強硬的開口說道。
「不,不是。」余治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搪塞道:「我只是想把整件案子,再仔細的理一理。」
「哦,好吧。」蕭逸這個時候,拉著藍媚兒站了起來:「夜深了,要不你自己慢慢理吧。事情,我都是交代的一清二楚了。現在,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可以,你們先回去,有事我在召喚你們。」余治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