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突發事件
塞外江南 by 黃土守山人
2019-12-15 18:21
正是因為這種情況,楊承志每次到三醫院的時候都和那些影視明星一樣,武裝的嚴嚴實實,就怕有人認出他,把他攔在醫院門口。
可就是這樣,有好幾次他還被等在醫院門口的人們給認出來了,經過打聽原來是那些病人家屬早把他的身段給瞭解了一遍,他身形什麼樣,怎麼邁步都深深映入了這些人的腦海中。
知道病人家屬這麼下功夫研究自己,楊承志苦笑不得,但這也沒有辦法,這些人研究他,說明這些人都相信他。
有了這種事情,楊承志再來三醫院的時候,一般都選擇無人的角落跳牆進去,今天這個情況比較特殊,因為懷裡抱著小田,所以只能從正門進去。
在楊承志進醫院的時候,站在醫院門口的不少人都上下打量楊承志,可看了半天都搖了搖頭,不為別的,楊承志懷裡抱著小田,在外人眼裡楊承志的身材要臃腫了不少,所以這些人都不認為他是那個可以治療絕症的小神醫。
可在楊承志進了醫院以後,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我們上當了,剛才進去的那就是小神醫,他懷裡揣了什麼東西糊弄我們」。
聽到這話,楊承志臉色微變,他可是領教過幾次這些病人家屬的厲害,一聽人們認出他了,心裡一緊步伐不由的加快,快步朝醫院的辦公大樓走去。
上了樓到了張健給他安排好的那個房間,進去之後,楊承志把窗簾拉上,又查看了一下房間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抽身進了空間。
進到空間後,楊承志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小田抱出來,那天他在給小田把完脈之後,想不出任何辦法給小田治療。
因為小田年歲太小,再加上經過幾年昏迷,現在的小田別說是治療了,就是最為簡單的針灸,不小心的話也可能讓他出了危險。
楊承志想到空間中能保護進入空間生物的紫色霧氣,心中有了治療小田的方案,他想把小田帶進空間中,用空間的空間水加上壯骨丹給小田調理一下身子,過上一個星期小田的體質變的可以一點,就著手給他進行治療。
真要是在這個神奇的空間中也不能把小田治療過來的話,那就是天仙下凡也不能把小田這病治好了。
楊承志把小田抱出來後,在空間中找了一塊毛毯放在地上,去空間中的變成了湖泊的水潭中弄了一些空間水,化了一粒壯骨丹小心翼翼的餵了小田幾口。
隔了半個多小時候,小田原本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呼吸也變得比早上在常久全家中那會更加有力,楊承志滿意的點點頭,能出現這種效果是他最想看到的。
看到小田的情況比較穩定了,楊承志也沒有急著出去,而是帶著青雲在空間中轉了一大圈,看了下空間的變化。
空間自從去了一趟溫家莊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別的不說,在移栽進兩種不知名的植物之後,空間的面積最起碼比以前大了兩三倍,空間中種植的那些東西面積都擴大了一倍有餘。
這一切變化,讓楊承志更有了信心依靠自己的能力把楊家溝變成人人想去的世外桃源。
在空間閒逛的時候,楊承志重點關注了一下移栽進來的兩種不知名的作物,原本打算把那些從溫家莊帶回來的古籍研究一下,從中找出這兩種作物的名字和作用。。
可一直在楊家溝來回奔波,帶回來的那些古籍只研究了三分之一,可在這三分之一的古籍中並沒有找到有關這兩種作物的記載。
不過楊承志相信這些古籍中一定有這兩種作物的記載,因為這個地方是建立溫家莊的溫家老祖發現的,而且那個地方是溫家老祖奇獸掃雪一直看護的,溫家老祖必然知道這兩種作物是什麼。
楊承志看到那種和小麥有些相似的作物又基本成熟了,他想那天閒下來的時候,再把這一小片作物採摘一下重新播撒在空間中,等研究出他的作用後就可以成片的種植了。
等看到那株已經長到三米高的不知名樹木的時候,楊承志驚訝的發現,翠綠樹葉中的那些翠綠色的花朵已經變成了一個個黃豆大小的果實了。
楊承志站在樹木下,仔細數了一下,數完的結果令楊承志感到驚訝,整株樹木上只結了三十六顆黃豆大小的果實。
楊承志不是驚訝樹木上結出的果實少,只有三十六顆,他是驚訝果實的樹目。在他的印象中,無論說佛家還是道家都說的是九九極致,所以說一般和就有所關聯的果實都是極品。
這株樹木上結出了三十六顆果實,楊承志好像記得和三十六對應的是三十六天罡,難道這種果實也想潮音紫竹一樣,是傳說中才能出現的奇物。
在這株樹木下呆了一會,楊承志的腦子因為想這株樹木的事情有點混亂,楊承志搖了搖頭,不在想這件事情,等以後查閱完帶回來的古籍之後就會知道,現在即使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楊承志又到潮音紫竹那裡看了一下,那些天煉製紫蘊丹採摘的光禿禿的紫竹上面有掛上了一片片竹葉。看到潮音紫竹的葉子,楊承志心頭一喜,看來又能煉製一批紫蘊丹了。
想想早上答應老爺子的事情,楊承志有點頭大,一千粒壯骨丹,這又的大半天的時間,自己身上現在雖說至少又一千粒壯骨丹,可還有兩位紅顏創辦的娛樂公司開業在即,這一千多粒丹藥還真不夠用。
想到了這一點,楊承志決定今天就呆在三醫院,晚上的時候煉製一批丹藥,別到時候人家來了,自己手頭沒有那麼多丹藥,失了面子。
看完潮音紫竹,楊承志又過去看了一下空間中唯一的飛行住戶,土蜂大喇蜜,這麼多天過去了,那天和黃九打鬥中受傷的那幾隻奇獸土蜂的傷勢早已痊癒。
更讓楊承志高興的是,蜂巢中的奇獸又多了幾隻,同時原本只是通靈層次的土蜂,有幾隻已經到了通靈中期巔峰了,想來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幾隻奇獸就能突破到通靈後期了。
楊承志看到這幾隻通靈中期巔峰的土蜂后,心裡就在想,這些土蜂突破到返祖層次會是一種什麼樣子。
雖說土蜂突破到返祖層次的幾率微乎其微,但楊承志相信擁有神奇空間的他在不久的將來必定能夠培養出返祖層次的土蜂。
到那個時候,自己擁有一群返祖層次的土蜂,就是先天高手看到這群返祖層次的土蜂也會望蜂而逃吧。
高興過後,楊承志從蜂巢中灌了一小瓶蜂王漿後,過去又看了一下小田,把灌好的蜂王漿用空間水化開,餵食了小田一點。又拿了一些病人所需的藥草,而後帶著青雲離開了空間。
出了空間,楊承志鎖上房門,帶著青雲朝住院部走去,還沒等走出幾步,衣兜中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一聽聲音是他們這個區域特有的二人台北京喇嘛,「三十里的明月二十里的沙五十里的路上毛妹妹,」這個旋律一出楊承志就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過來的。
因為這個旋律他只設置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三醫院的院長張健,楊承志想不出這張健現在怎麼給他打過電話了,那天走的時候他就告訴過張健今天他過來,知道他今天過來還要打電話,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接起電話,楊承志笑著問道:「怎麼了張院長」。
「承志,你到平城沒有」。電話中張健焦急的問道。
楊承志一聽這話,心裡不由一緊,收起了笑容問道:「張院長出了什麼事情,我就在醫院,你在哪裡」。
「我在門診樓的樓下,你馬上過來一下」,這話說完,張健那邊就掛了電話。
楊承志見張健什麼話也沒說,一下就掛了電話,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帶著青雲急忙下了辦公大樓。
還沒到門診大樓,他遠遠就看到門診大樓的門前停了十多輛急救車,急救車的四周站著不少警察,醫院的護士忙著從急救車中往下抬病人。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志心裡一緊,不用說肯定出了什麼大事故,平常的時候門診大樓前至多停兩輛急救車,這一下來了這麼多的急救車,不是出了大事故是什麼。
等他走近的時候,楊承志就聽到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隔著人群的縫隙,楊承志看到擔架上的病人基本都是渾身有傷痕。
見到這個情況,楊承志快步走到人群外,撥開站在最外面的警察就想進去,可沒想到這些警察看到楊承志後,眼睛一瞪,說道:「幹什麼,看熱鬧到一邊去」。
楊承志一聽這話,看了眼警察,隨即苦笑了一下,自己現在穿的是羽絨服,戴的是大口罩,就是誰見了他也不能說他是一個醫生。
楊承志趕忙摘下口罩,笑著說道:「警察同志,我也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我看看有什麼能幫上的不」。
這個警察廳楊承志這麼一說,脫口問道:「你怎麼不說你是這個醫院的院長,醫院的醫生哪有你這幅打扮,沒事幹到遠處看去,要是在胡攪蠻纏,小心我告你妨礙公務」。說完話,這個警察有轉頭看向裡面,不在搭理楊承志。
楊承志一陣無語,自己說了是醫生,怎麼這個警察還不相信,不過轉頭想想也對,你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怎麼不穿醫生的白大褂。
可能這個警察說話的聲音有點高,被站在裡面的張健聽到,張健一想可能是楊承志過來了,於是順著聲音看去,果然看到了站在人群外的楊承志。
看到了楊承志,張健原本焦急的心一下平靜了不少,在他的心中楊承志就是他的支柱,他認為只要楊承志在,醫院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楊承志。
張健趕忙停止指揮醫院的醫生護士,朝站在外圍的一個警察走去,走過去之後和這個警察嘀咕了幾句,還用手指了指站在人群外面的楊承志,這個警察點了點頭。
在得到這個警察的首肯之後,張健來到剛才訓斥楊承志的那個警察的身邊又說了幾句,還指了下那個看似當官的警察一下。
這個警察看了一下他的領導,見領導點頭同意,於是對站在他身後的楊承志說道:「對不起,醫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心裡有些煩躁,剛才失禮了」。
見警察這樣說,楊承志含笑搖搖手,道:「這也怪我,我才從家裡過來,院長就讓我過來了,沒來的急換衣服,我可以進去了吧」。
這個警察趕忙讓開一條路讓楊承志進去,等楊承志走過去的時候,這個警察向楊承志敬了個禮,「醫生,麻煩你了」。
等楊承志進到裡面後,看到從急救車上抬下來的傷員後,明白了那個警察為什麼向他敬禮了。
他看到從急救車上抬下來的有好幾個身穿*的警察,他想不出這麼多警察做什麼去了。
不過他也沒有去問,而是開始查看一個個從急救車台下來的傷員,沒當有傷勢較為嚴重的傷員下車,他就上去進行急救。
他的急救方式也簡單,用隨身攜帶的銀針給傷員針灸,再不行的話餵食傷員一粒壯骨丹,讓他們起碼能撐上一段時間。
足足一個多小時,楊承志才把那些傷勢比較嚴重的傷員給急救了一下,看著已經空了的急救車,楊承志擦了一把汗,喘了口氣後,詢問了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是作為院長的張健也不太清楚,見問不出什麼,楊承志又進了急診室,在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有傷者被抬進了急診室,他想看看裡面有什麼需要她幫忙的。
等進了急診室之後,楊承志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面積大約又二百多平米擺放了三十多張病床的急診室中滿是血腥味,整個急診室中一片混亂。
傷者的呻吟聲,醫生大聲呼叫護士的聲音,隨同過來的警察哽咽的聲音混雜在一起,猩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讓人感到一陣陣心驚。
三十多張病床上躺著十幾個多個渾身是血的警察,剩下幾個沒有穿*的傷者從他們腰間露出來的槍套也能看出,他們都是身著便衣的警察。
看到這麼多警察受傷,楊承志心血上湧,在和平年代能讓這麼多警察受傷,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反正不是警察出去欺壓良善受的傷,肯定是追捕什麼重要的逃犯之類,才讓這麼多警察受了傷。
他二話沒說也加入了診治,於是乎在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急診室中出現了奇異的一幕,一個身著羽絨服的青年,一手銀針,一手丹藥在急診室中穿梭。
楊承志現在在平城第三人民醫院沒有一個醫生護士不認識他的,見他過來幫忙,都是喜出望外,楊承志的醫術他們可是親眼見識過。
所以楊承志需要什麼,馬上就有人把他需要的東西遞過來,到了最後急診室中出現了更為奇異的一幕,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停止了救治傷員,都圍著楊承志轉,給楊承志打下手。
起初那些跟隨傷員過來的那些警察看到楊承志加入診治傷員,有幾個不知道情況的警察想過去制止,可那個看似領導的警察制止了這幾個警察的舉動。
最後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那些警察看著楊承志診治過得傷員之後,一個個瞪大眼睛好似看到了什麼奇異的事情。
就見楊承志診治過的那些受傷的警察,原本昏迷的警察清醒過來,那些受傷較輕不停呻吟的警察停止呻吟,有幾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的警察都能從病床上下來,要是不看他們身上的衣服或者身上的血跡,只從臉上的表情來看,根本看不出一絲受傷的痕跡。
兩個多小時過後,楊承志朝張健招了招手,張健過來後,楊承志指著病床上的那些警察道:「一會給他們做一個檢查,有幾個體內有異物,必須的手術才能取出來,你去安排吧,我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會,你順便告訴一下我的那些病人,下午我過去看他們」。
現在的楊承志就好似得了一場大病一樣,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原本清秀的臉色變得灰白。
為了診治這些受傷餓的警察,楊承志可是賣了大力氣,診治沒一個傷者,他都動用了陰陽五行功,在配合五行金針,這些傷者才能好轉的這麼快,要不然的話,那些受了重傷昏迷的傷者能一下醒來才怪了。
楊承志交代好一切,從青雲那裡拿過來他的小背包背在身上,和那些給他打下手的醫生護士打了個招呼就出了急診室。
等他出了急診室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楊承志看到在急診室外站著兩排全副武裝的警察,這些警察見楊承志一出來,其中一個警察大喊一聲敬禮。
這些警察齊齊給楊承志莊重的敬了一個禮。禮畢後,這些警察一個個深情專注的看著楊承志,看似要把楊承志的樣子深深記入腦海。
他們這一來倒吧楊承志弄了個滿頭霧水,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就是幫忙救治了二十來個警察,這些警察值得這樣嗎。
其實他不知道,軍隊、警察這樣的機構中基本都是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他們都敬重那些出手幫助他們的人。
今天楊承志救治他們那些戰友的時候,他們可是親眼目睹了真個過程,到最後楊承志變成什麼樣子,他們也親眼看到,這樣一個拼盡全力為他們戰友治療的醫生一下就贏得了他們的好感,所以才有了剛才的一幕。
那個看似領導的警察走到楊承志的身邊,給楊承志敬了個禮,說道:「謝謝你,楊神醫,感謝你救了我那麼多的戰友,我代表平城特警像你表示感謝」。
看到人家這樣,楊承志也不好意思了,趕忙擺了擺手,笑了一下說道:「沒什麼,我是一個醫生,救治他們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楊承志突然又冒出一句。「你認識我,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
他這句話一出,站在急診室外的那些警察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看似領導的警察笑著說道:「你不認識我是應該的,不過我要是不認識你的話可就要被咱們平城人痛罵了」。
聽到這話,楊承志明白這個警察為什麼認識他了,這個警察可能看過他的報道,再加上剛才他出手診治病人用的是中醫中的針灸和壯骨丹。
這兩種東西現在成了他的招牌,只要他一出手治病,看到能顫抖的金針和能起死回生的丹藥,人們一下就能猜想到他是誰了。
楊承志笑著點了點頭,意思他明白了,而後和這個警察說道:「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在這裡照顧一下你的戰友,醫院可能有什麼不足的地方,希望你們諒解一下」。
這個警察點了點頭,回頭道:「張宇,魏龍去把楊神醫送回去休息,在楊承志沒有出來之前誰也不能去打擾楊神醫」。
楊承志一聽這話,趕忙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就住在辦公樓,沒多遠,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們也累了,早點讓同志們回去休息一下,要是那些傷員有什麼情況讓院長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這個警察倔強的說道:「楊神醫,你是為了我們的戰友才累成這樣,要是我們不表示一下,以後我們怎麼去見我們那些受傷的戰友」。
楊承志見說不過他們,他知道這些警察也有熱血的一面,於是不再強求,在張宇和魏龍的陪同下回到了辦公樓他的那個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楊承志發現張宇和魏龍並沒有跟進來,於是出去好說歹說讓兩人也進了房間,讓他們在椅子上休息,自己倒在大床上就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