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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耀眼的洛笙歌

此界修真不正常 by 薛小九

2019-12-14 22:01

 這日,楚雲正在思考如何悶頭大發財來養他的軍隊之際,帝都的聖旨終於到來了。一隊衣冠鮮明地宮廷侍衛浩浩蕩蕩的護衛著一個車帳緩緩的來到了海洲城,這裡由於楚雲鬧的那一齣好戲,只剩下了城主,其它官員那真是沒幾個有份量的了,得到欽差到來的消息後,城主立即派人飛奔到了楚雲那報信,不用想也能知道,這個時候來欽差肯定和這個無法無天的主有關係。

 楚雲正跟李泰在房內閒聊,聽到消息後趕緊起身,讓侍女服侍著他更換了官服,收拾停當之後欽差的隊伍也已經到了門外了。

 「欽差大人到!」大門處傳來隨從地呼喊聲。

 楚雲趕忙走了出去。

 李泰躲在房內,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在這裡。

 只是他此時聽著外面出傳來的聲音感覺很滑稽,這樣的道道以前也就在電視裡面見過,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麼一天能遇上。

 但是這畢竟是這麼一個時代,既然吃人家這碗飯,就得按人家的規矩來,此時楚雲趕緊疾走幾步來到大門外,外面一個身穿官服的人捧著一卷黃綢從轎子上下來,看此人長地白白胖胖地樣子,估計來頭也不小,肯定就是那個頒旨的欽差大人,此人一下轎就打著官腔問道:「此處何人是楚將軍呀?」

 楚雲趕忙陪了笑臉上前施禮到:「莫將就是楚雲!」、

 李泰從屋內一個隱蔽的窗口看了過去,心底嗤笑,這整個院子裡一看就知道楚雲是那位楚將軍,只有他穿著官府,其它的不是護院就是侍女,這白胖子還非要問一句,眼瞎嗎?

 嘖嘖嘖,眼睛不好還是要去看看啊。

 此時大院外面也逐漸聚集了一些耳目。

 此人上下打量了打量楚雲,表情有些驚訝,看來他也沒有楚雲居然如此年輕,而且完全沒有想像中那麼五大三粗的樣子,整體上看起來除了黑一點外,居然還有點斯文,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文官,而不像是一個武將,微微驚訝了一下後,他還是展開了手裡面的聖旨喊道:「楚雲接旨!」

 楚雲趕緊拜服在地喊道:「末將楚雲恭迎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然後這個欽差拿著聖旨嘰裡呱啦、搖頭晃腦的一陣猛讀,用的全都是文言文,楚雲雖然學過一些文墨,但實在是涉獵不多,後來又在軍中摸打滾打,語言方面實在是捉急了點。

 跪在地上聽的有些稀里糊塗,聽了半天只弄明白皇帝老兒在聖旨裡面對他的功勞進行了一番表揚,又對他在海洲城懲治了一眾貪官的事情給予了肯定,似乎是封他一個什麼衛將軍。但是沒有聽清楚是什麼地方的衛將軍。還讓他到帝都去當面謝恩什麼地,聽地他有些糊塗,但是他又不好現在就問,於是先老老實實的磕頭謝恩了一番,然後接過了聖旨。

 但好在這表示那幾位牢裡的大人就此結果就差不多定下來了。

 「馬某恭喜楚將軍呀!將軍如此年輕就官至衛將軍之職,實在是前途無量呀!」這個白胖子辦完了正事之後,也放下了架子。笑著開始和楚雲攀交情起來。

 楚雲這會已經弄清楚眼前這個白胖子是什麼人了,原來這個傢伙居然是吏部郎中,也算是一個朝中的大官了,原來以為最多也就會派個什麼宣旨太監來就可以了,沒有想到居然派出這麼一位來,看來這個皇帝老兒還真瞧得起他這個將軍呀,或者說也許還有其他目的?

 琢磨歸琢磨,楚雲還是趕忙把這個馬郎中給讓到了府裡面,又讓手下把隨行人員都給安置到了驛館裡面。好吃好喝的先伺候著,反正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錢。這個事情用不著他操心。

 既然是頒旨來的,自然少不了一番客套攀談,這個馬郎中坐在大廳裡面和楚雲拉了一番關係之後,把話扯到了正題上面,開口說到:「楚將軍邊關一戰成名,為我們無雙帝國打出了威風呀!現在無雙上下簡直無人不知楚將軍的威名呀!皇上知道了之後甚是欣慰,特遣老夫前來頒旨,讓將軍親自到帝都去。要親自嘉獎將軍大人呀!」

 楚雲滿臉堆笑地謙虛到:「哪裡哪裡呀!還不都是北王殿下調度有方,楚某才能打了幾個勝仗,皇上如此恩典。楚某實在是受之有愧呀!」

 「哪裡話呀!想來我們無雙和浴蘭兩國交兵也又多年,歷來敗多勝少又有何人不知呢?將軍卻屢屢大勝那浴蘭,王爺已經在奏表中詳細的呈報了當今聖上。消息一出,舉國大振,實在是長我無雙帝國志氣呀!將軍大可不必妄自菲薄了,這次皇上龍顏大悅,不但准了李大人的請奏,勝任將軍為海洲城衛將軍,而且還要親自接見將軍,實在是皇恩浩蕩呀!不過將軍在海洲城鬧的這一出可是得罪了不少朝廷的官員呀!雖然聖上沒有追究,但是恐怕將軍以後到了帝都,難免還是會受到一些大臣的詰難呀!」馬大人說道。

 兩人一來一往的說了起來。

 李泰見一時半會也說不完,只好從裡屋的窗戶翻身走人了。

 ………………

 雲飛揚從外面回到神奇小鋪,入目的便是站在後院梅樹下的洛笙歌,這梅樹在他們的法術加持下,可以說想什麼時候開花就什麼時候開花。

 而他們一向喜歡讓它保持在最美的時候。

 此時雲飛揚覺得樹底下的洛笙歌,除了「冷艷」這個俗詞,似乎沒有什麼是形容她的最佳語彙了。

 自從她放棄了無情道之後,身上就開始帶上了一絲人情味,前段時間她身上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她沒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但那時候,就彷彿一塊蒙塵的冰石化為了陽光下的鑽石。

 她頭挽飛鳳髻,插著他送給他的簪子,上綴流蘇明珠,耳飾則是一對日月珠,一為日形,一為弦月形,十分奇特,也不知道是哪裡尋來的飾物。

 平日裡甚少見她打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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