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月之眼（60）

　「經你這麼一說，我舉出的例子還真是毫無說服力。」千手扉間道。

　（千手扉間同樣認為宇智波佐助尚未掌握查克拉的真諦。）

　「因斑也有輪迴眼，你接下來是不是要用斑說事？」千手柱間問道。

　「我不會用宇智波斑說事。」千手扉間回答道。

　「為什麼？」千手柱間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瞭解的宇智波斑是尚未開啟輪迴眼的宇智波斑。」千手扉間回答道，「對於已開啟輪迴眼的宇智波斑，我不甚瞭解。」

　「扉間，除了斑，當下的忍界再無輪迴眼的開眼者（不包括大筒木輝夜、六道仙人與宇智波佐助）。」千手柱間道。

　「我知道。」千手扉間道。

　「這麼說，你是打算相信輪迴眼能讓輪迴眼的擁有者無師自通忍界所有忍術？」千手柱間問道。

　「與其說輪迴眼能讓輪迴眼的擁有者無師自通忍界所有忍術，還不如說掌握真理（查克拉的真諦）的人能無師自通忍界所有忍術。」千手扉間回答道。

　「都一樣。」千手柱間道。

　「哥哥，你是不是認為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依靠輪迴眼掌握查克拉的真諦？」千手扉間問道。

　「按照我對宇智波佐助的瞭解，宇智波佐助很有可能在未來依靠輪迴眼掌握查克拉的真諦。」千手柱間回答道。

　「我實是沒想到你會如此看好宇智波佐助。」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佐助的天賦擺在那裡——依照宇智波佐助的天賦，我看好宇智波佐助不奇怪。」千手柱間道。

　「這倒也是。」千手扉間道。

　「扉間，鑒於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依靠輪迴眼掌握查克拉的真諦，我認為宇智波佐助有極大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千手柱間道，「甚至，宇智波佐助還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

　「通過你的說話語氣可知，你幾乎是認定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或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佐助是下一個六道仙人——只要宇智波佐助不英年早逝。」千手柱間道。

　聽見千手柱間的回答，千手扉間眉頭一皺。

　（『六道仙人』四個字的份量，千手扉間心中清楚。）

　「下一個六道仙人？！」千手扉間道，「看來，我之前是低估了宇智波佐助。」

　「根據你前面的話語可知，你是低估了宇智波佐助。」千手柱間道。

　「接下來，我會把宇智波佐助的重要性提升至日向一郎——」千手扉間道。

　提及『日向一郎』，千手扉間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

　下一秒鐘，把握住腦海靈光的千手扉間迅速發散思維。

　數秒鐘後。

　千手柱間看著正在思索的千手扉間，問道：「扉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日向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一事。」千手扉間回答道。

　「這有什麼好想的？」千手柱間問道。

　「哥哥，你說的話讓我想到日向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的原因可能不只是出於補償宇智波鼬。」千手扉間回答道。

　「什麼意思？」千手柱間問道。

　「在很早以前，日向一郎就清楚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的某一天依靠輪迴眼掌握查克拉的真諦。」千手扉間回答道。

　千手柱間想了想，問道：「惠而不費？」

　「正是惠而不費。」千手扉間回答道。

　「扉間，我們不能用『惠而不費』四個字形容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的行為。」千手柱間道。

　「這卻是為何？」千手扉間問道。

　「是一郎助宇智波佐助開啟輪迴眼。」千手柱間回答道。

　「輪迴結晶不算日向一郎的所有物。」千手扉間道。

　「在一郎公開輪迴結晶前，沒有外人知道一郎已暗中獲得輪迴結晶。」千手柱間道。

　「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肯定能讓一切暗中行為曝露於天光之下。」千手扉間道。

　「話不能這麼說。」千手柱間道。

　「難道你認為日向一郎暗中獲得輪迴結晶一事能瞞過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千手扉間問道。

　「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應該能讓一郎暗中獲得輪迴結晶一事曝露於天光之下。」千手柱間回答道。

　（千手柱間與千手扉間皆不清楚大蛤蟆仙人的水晶球無法顯露日向一郎已暗中獲得輪迴結晶一事。）

　「既如此，你緣何說『話不能這麼說』？」千手扉間問道。

　「要是我們想不到一郎已暗中獲得輪迴結晶，沒人會特意翻看特定時間的歷史。」千手柱間回答道。

　「六道仙人肯定能看出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分別失去阿修羅之力與因陀羅之力。」千手扉間道。

　「要不是一郎主動，六道仙人不會現世。」千手柱間道。

　「因大筒木輝夜，六道仙人肯定會現世。」千手扉間道。

　「六道仙人能看出鳴人與宇智波佐助分別失去阿修羅之力與因陀羅之力不意味六道仙人能知曉日向一郎暗中獲得了輪迴結晶。」千手柱間道。

　「得到輪迴結晶的日向一郎不可能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千手扉間道。

　「我倒是認為一郎很有可能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如果一郎不準備助宇智波佐助開啟輪迴眼。」千手柱間道。

　「日向一郎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是浪費。」千手扉間道，「哥哥，日向一郎不喜浪費。」

　「一郎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不等於浪費。」千手柱間道。

　「這話怎麼說？」千手扉間問道。

　「一郎可以先深入研究輪迴結晶的秘密，然後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千手柱間回答道。

　「如此，日向一郎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還是屬於浪費。」千手扉間道。

　（在千手扉間心裡，輪迴結晶的最大化利用是先研究輪迴結晶的秘密、再通過輪迴結晶助某人開啟輪迴眼。）

　「對於你的堅持己見，我無可奈何。」千手柱間道。

　「你的無可奈何再次證明日向一郎把輪迴結晶束之高閣屬於浪費。」千手扉間道。

　聞言，千手柱間決定轉移話題。

　只見千手柱間話鋒一轉，開口道：「一郎在過去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是雪中送炭，一郎於將來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是錦上添花。」

　「因錦上添花與雪中送炭不是一回事，我們不能用『惠而不費』四個字形容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的行為。」

　「不管怎麼說，日向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所得大於所失。」千手扉間道。

　「一郎把仙術傳授給宇智波鼬與宇智波佐助，所得是大於所失。」千手柱間道。

　「哥哥，關於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或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我有話要說。」千手扉間道。

　「你想說什麼？」千手柱間問道。

　「就目前的情況看，宇智波佐助是有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或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千手扉間回答道，「問題是，越是強大的秘術，其修習難度就越高。」

　「你的意思是，即便宇智波佐助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或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宇智波一族也難以從中受益？」千手柱間問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千手扉間回答道。

　「我相信宇智波一族能從中受益——只要宇智波佐助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無師自通木遁忍術或研發出勝過木遁忍術的強力秘術。」千手柱間道。

　「為什麼？」千手扉間問道。

　「扉間，我對宇智波佐助的評價是下一個六道仙人。」千手柱間回答道。

　「你認為宇智波佐助能想到辦法讓宇智波一族從中受益？」千手扉間問道。

　「世間沒有多少事能難住六道仙人。」千手柱間回答道。

　「哥哥，對於秘術，我瞭解甚深。」稍作思索的千手扉間開口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千手柱間問道。

　「宇智波佐助讓宇智波一族從中受益的辦法應該是降低秘術的修習難度——降低秘術的修習難度意味降低秘術的威力。」千手扉間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讓宇智波一族從中受益的辦法不只有降低秘術的修習難度。」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佐助讓宇智波一族從中受益的辦法莫過於降低秘術的修習難度。」千手扉間道。

　「不要小看了掌握真理的人。」千手柱間道。

　「宇智波佐助掌握查克拉的真諦不等於宇智波佐助可以無視忍術的基本規則。」千手扉間道。

　「宇智波佐助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成為真理的掌握者——你若以己度人，勢必貽笑大方。」千手柱間道。

　「我堅持我的觀點。」千手扉間道。

　「你決意堅持自己的觀點，隨你——我無意強求你做出改變。」千手柱間道。

　「如此甚好。」千手扉間道。

　「扉間，我們回歸最初的話題吧。」千手柱間道。

　「可以。」千手扉間道。

　把千手扉間說的話聽在耳中的千手柱間開口道：「扉間，我希望森之千手一族留下適合一般人修煉的仙術修煉方式。」

　「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說的話理解成你無意阻止森之千手一族加入日向一郎的陣營？」千手扉間問道。

　「你的理解非常正確。」千手柱間回答道。

　「哥哥，森之千手一族加入日向一郎的陣營，日向一郎勢必會用更大的力度打壓你我所在的勢力。」千手扉間道。

　「這一點，你不說，我也清楚。」千手柱間道。

　「你不在意日向一郎用更大的力度打壓你我所在的勢力？」千手扉間問道。

　「我怎麼可能會不在意一郎用更大的力度打壓你我所在的勢力。」千手柱間回答道。

　「既如此，你應該阻止森之千手一族加入日向一郎的陣營。」千手扉間道。

　「扉間，你不在意森之千手一族失去適合一般人修煉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柱間問道。

　「如義輝所言——我們可以拿某些利益與日向一郎交換適合一般人修煉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其他利益無法打動一郎。」千手柱間道。

　「在你眼裡，其他利益無法打動日向一郎。」千手扉間道，「在我眼裡，其他利益可以打動日向一郎。」

　「那麼，你打算拿出哪些利益與一郎交換適合一般人修煉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柱間問道。

　「我還不知道拿哪些利益與日向一郎交換適合一般人修煉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扉間回答道。

　「為慮勝，先慮敗——扉間，如果一郎只要森之千手一族加入他的陣營，你如何應對？」千手柱間問道。

　「如此，我便只能對不起日向一郎了。」千手扉間回答道。

　千手扉間的回答一出口，千手柱間臉色一變。

　「你想幹什麼？」千手柱間用緊張的語氣問道。

　「你別緊張——我沒打算亂來。」千手扉間回答道。

　「告訴我——你想幹什麼。」千手柱間沉聲道。

　「我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一份卷軸交給日向一郎。」千手扉間道。

　「除此之外，你還打算幹什麼？」千手柱間問道。

　「我要做的事，僅此一件。」千手扉間回答道。

　「真的僅此一件？」千手柱間問道。

　「真的僅此一件。」千手扉間回答道。

　「想必你交給一郎的卷軸不是普通卷軸。」千手柱間道。

　「我交給日向一郎的卷軸確實不是普通卷軸。」千手扉間道。

　「卷軸內容是什麼？」千手柱間問道。

　「卷軸中記載了你我掌握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扉間回答道。

　「你應該知道一郎不會要你我掌握的仙術修煉方式。」千手柱間一臉疑惑的開口道。

　「聽聞日向一郎有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能力。」千手扉間道。

　「什麼意思？」千手柱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