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歸來（25）

　「我只是說你不可能依靠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火之國和解。」白絕道，「我並未說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毫無價值。」

　「白絕，從你說我不可能依靠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火之國和解可知，你並不瞭解禁術實驗資料意味什麼。」大蛇丸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白絕問道。

　「因二代火影的復活，火之國擁有了研究與開發禁術的領軍人物。」大蛇丸回答道，「問題是，二代火影擅長研究與開發禁術不等於二代火影可以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

　「二代火影為何不能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白絕問道。

　「其中原因是火之國的倫理道德與律法規章都限制二代火影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大蛇丸回答道。

　「你的說法不對。」白絕道。

　「怎麼不對？」大蛇丸問道。

　「如果二代火影研究與開發的禁術能為火之國帶來巨大利益，我相信火之國高層會允許二代火影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白絕回答道。

　（已不再是人的白絕早就沒有了無倫常觀念。）

　「你的說法才不對。」大蛇丸道。

　「我的說法是有依據的。」白絕道。

　「什麼依據？」大蛇丸問道。

　「據我所知，你叛變木葉前，志村團藏一直在支持你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白絕回答道。

　「志村團藏只是在暗中支持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大蛇丸道。

　「我當然清楚志村團藏只是在暗中支持你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白絕道，「畢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說。」

　說到這裡，白絕頓了頓，繼續道：「大蛇丸，暗中支持也是支持。」

　「你說暗中支持也是支持，我不反對。」大蛇丸道，「但是，你要看到——當時只有志村團藏支持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

　「還有，我當年脫離木葉村的原因是三代火影的追查迫使我沒辦法繼續留在火之國研究與開發禁術。」

　「我還有一個依據可以證明火之國高層會允許二代火影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白絕道。

　「洗耳恭聽。」大蛇丸道。

　「在你之前，二代火影是忍界最著名的禁術開發者。」白絕道，「從二代火影開發的禁術數量可知，二代火影曾在木葉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

　「通過二代火影曾在木葉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的事跡推斷二代火影也能在火之國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大蛇丸問道。

　「通過二代火影曾在木葉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的事跡推斷二代火影也能在火之國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既合情，也合理。」白絕回答道，「至多，二代火影研究與開發禁術的行為由明轉暗。」

　「二代火影能在木葉村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的原因是當時的二代火影是木葉村實際掌權者。」大蛇丸道，「現在，二代火影並非火之國實際掌權者。」

　「火之國當下的實際掌權者是綱手姬——綱手姬是二代火影的孫輩。」白絕道。

　「白絕，你先前可是說綱手聽日向一郎的。」大蛇丸道。

　「大蛇丸，你先前也說日向一郎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人。」白絕道。

　「為人現實的日向一郎是有可能允許二代火影任意研究與開發禁術。」大蛇丸道。

　「所以，你不可能依靠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火之國和解。」白絕道。

　「是從零開始研究與開發禁術容易，還是根據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研究與開發禁術容易？」大蛇丸問道。

　大蛇丸提問的用意，白絕明白。

　「自然是根據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研究與開發禁術容易。」白絕回答道。

　「是從零開始研究與開發禁術耗費大，還是根據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研究與開發禁術耗費大？」大蛇丸問道。

　這一次，白絕沒有回答大蛇丸的問題。

　「大蛇丸，我知道你如此詢問的用意。」白絕道。

　「我如此詢問是何用意？」大蛇丸問道。

　「你不就是想通過你提出的問題說明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價值高麼。」白絕回答道。

　「我如此詢問的用意可不僅僅是想說明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價值高。」大蛇丸道。

　「你還有何用意？」白絕問道。

　「日向一郎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人意味日向一郎絕不會做捨易求難之事。」大蛇丸回答道。

　「日向一郎是一個十分現實的人意味日向一郎肯定不會做虧本買賣。」白絕道。

　「火之國用一份和解協議換取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不虧本。」大蛇丸道。

　「火之國用一份和解協議換取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就是一樁虧本買賣。」白絕道，「要知道，火之國與你和解會給火之國官方帶去很大的負面影響。」

　「關於我與火之國和解一事，我還有一個籌碼可用。」大蛇丸道。

　「你還有何籌碼可用？」白絕問道。

　「我自己。」大蛇丸回答道。

　聽見大蛇丸的回答，白絕為之一愣。

　一兩秒鐘後。

　回過神來的白絕問道：「大蛇丸，你不會是想說你的籌碼是你自己吧？」

　「我就是想說我的籌碼是我自己。」大蛇丸回答道。

　「火之國不缺影級強者。」白絕道。

　「我把我自己當作籌碼不是指我把我的力量當作籌碼。」大蛇丸道。

　「除了力量，你還能有什麼——」白絕道。

　說到『什麼』二字時，白絕的腦海閃過一道靈光。

　「大蛇丸，你把你自己當作籌碼是不是指你把你的研究能力當作籌碼？」白絕問道。

　「我還以為我需要直接點明我把我自己當作籌碼的意思。」大蛇丸回答道。

　回答完，大蛇丸問道：「白絕，我的研究能力在忍界排名如何？」

　「在忍界，你的研究能力位列前茅。」白絕回答道。

　「我的研究能力在忍界位列前茅意味我的研究能力很有價值。」大蛇丸道。

　「你說你的研究能力很有價值，我不否認，也無法否認。」白絕道，「不過，對火之國而言，你的研究能力不是必須。」

　「誠然，對火之國而言，我的研究能力確實不是必須。」大蛇丸道，「但是，一加一大於二。」

　「『一加一大於二』是什麼意思？」白絕問道。

　「有我協助二代火影研究與開發禁術，二代火影研究與開發禁術的速度與成功率肯定會大幅度上升。」大蛇丸回答道。

　「原來『一加一大於二』是這個意思。」白絕道。

　「我以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我的研究能力為籌碼，你說火之國會不會與我達成和解協議？」大蛇丸問道。

　「即便你以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你的研究能力為籌碼，火之國也不一定會與你達成和解協議。」白絕回答道。

　「白絕，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大蛇丸道。

　「我沒有完全否決你依靠你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你的研究能力換取火之國的和解協議的可能性。」白絕道，「所以，我並未睜眼說瞎話。」

　「通過你說話時的語氣可知，你認為火之國不會與我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勝過火之國會與我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大蛇丸道，「可是，因我手裡的諸多禁術實驗資料與我的研究能力，我與火之國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遠勝我無法與火之國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

　「我是認為火之國不會與你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勝過火之國會與你達成和解協議的可能性。」白絕道，「不過，你不能因我的認為說我睜眼說瞎話。」

　「畢竟不同的人對同一事物有不同看法。」

　「也就是說，我至多只能說你說話不公正？」大蛇丸問道。

　「你也不能說我說話不公正。」白絕回答道。

　回答完，白絕問道：「大蛇丸，你是不是把所有看法不同者都視為睜眼說瞎話或說話不公正之人？」

　「我怎麼可能把所有看法不同者都視為睜眼說瞎話或說話不公正之人。」大蛇丸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已把所有看法不同者都視為睜眼說瞎話或說話不公正之人。」白絕道。

　「白絕，關於大蛇丸大人與火之國和解一事，大蛇丸大人還有一個籌碼。」一直在一旁靜聽大蛇丸與白絕交談的藥師兜對白絕道。

　藥師兜的開口一下子吸引了大蛇丸與白絕的注意力。

　「藥師兜，大蛇丸還有什麼籌碼？」白絕朝藥師兜問道。

　「大蛇丸大人還有穢土轉生忍者。」藥師兜回答道。

　「穢土轉生忍者也算籌碼？」白絕問道。

　「穢土轉生忍者當然算籌碼。」藥師兜回答道。

　「我可不認為穢土轉生忍者算籌碼。」白絕道。

　「你憑什麼說穢土轉生忍者不算籌碼？」藥師兜問道。

　「二代火影也掌握『穢土轉生』之術。」白絕回答道，「藥師兜，火之國完全可以通過二代火影獲得穢土轉生忍者——如果火之國想獲得穢土轉生忍者。」

　「因二代火影的『穢土轉生』之術不如大蛇丸大人的『穢土轉生』之術，二代火影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比大蛇丸大人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弱。」藥師兜道。

　「人才濟濟的火之國不會在意二代火影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弱於大蛇丸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白絕道。

　「你的說法是錯的。」藥師兜道。

　「我的說法哪裡錯了？」白絕問道。

　「世間的所有勢力都希望自己麾下的戰力更強。」藥師兜回答道。

　「二代火影的『穢土轉生』之術不如大蛇丸的『穢土轉生』之術僅是說明二代火影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比大蛇丸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弱。」白絕道。

　「你想表達什麼？」藥師兜問道。

　「在我眼中，二代火影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不會比大蛇丸召喚的穢土轉生忍者弱多少。」白絕回答道。

　「你是想說火之國不會因戰力的少許差異而與大蛇丸大人達成和解協議？」藥師兜問道。

　「難道你認為火之國會因戰力的少許差異而與大蛇丸達成和解協議？」白絕反問道。

　「白絕，你的一番話語讓我意識到你忽略了一件事。」藥師兜道。

　「我忽略了什麼事？」白絕問道。

　「我與大蛇丸大人已然搜集齊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藥師兜回答道。

　「我不明白你說這話的意思。」白絕道。

　「我與大蛇丸大人已然搜集齊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意味大蛇丸大人已掌握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藥師兜道，「換言之，二代火影只能召喚木葉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

　「這不對吧。」白絕道。

　「哪裡不對？」藥師兜問道。

　「大蛇丸還沒利用『穢土轉生』之術召喚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白絕回答道。

　「我不是說我與大蛇丸大人已然搜集齊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麼。」藥師兜道。

　「大蛇丸沒利用『穢土轉生』之術召喚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意味二代火影還有機會利用『穢土轉生』之術召喚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白絕回答道。

　「搜集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是一項費時費力的事。」藥師兜道，「因二代火影尚未開始搜集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我不擔心二代火影先於大蛇丸大人利用『穢土轉生』之術召喚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

　「對你與大蛇丸而言，搜集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是一項費時費力的事。」白絕道，「對二代火影而言，搜集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並非一件費時費力的事。」

　「你是依據什麼做出如此判斷？」藥師兜問道。

　「我的依據是二代火影可以調動火之國忍者替他搜集四大忍者村在過去死亡的強者的DNA。」白絕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