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章 歸來（20）

　「父親，我與佐助把一郎跟六道仙人相提並論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

　「鼬，日向一郎的實力持平六道仙人的實力？」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鼬問道。

　「一郎的實力是否持平巔峰時期的六道仙人的實力，我不知道。」宇智波鼬回答道，「不過，我清楚一郎的實力已超過現如今的六道仙人的實力。」

　「佐助，你怎麼看鼬說的話？」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父親，我的看法是哥哥說的話屬實。」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六道仙人也認為日向一郎比現如今的他還強？」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認為日向大人比現如今的他還強。」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如此說來，日向一郎豈不是忍界第一高手？」宇智波富岳問道。

　「現階段，日向大人是忍界第一高手。」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現階段！？」宇智波富岳問道，「莫非日後會有人比日向一郎還強？」

　「成為十尾人柱力的宇智波帶土或宇智波斑有可能比日向大人還強。」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十尾人柱力是會比日向一郎還強。」宇智波富岳道。

　「父親，十尾之力終究是外力。」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拋開十尾，忍界應該很難再有人比一郎還強。」

　「鼬，能為己所用、受己所制的外力可以算自身力量。」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鼬道。

　對於宇智波富岳的說法，宇智波鼬沒有反駁。

　「父親，不是誰都能控制十尾的。」宇智波佐助對宇智波富岳道。

　「輪迴眼也不能控制十尾？」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輪迴眼只是有助於輪迴眼的擁有者控制十尾。」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也就是說，輪迴眼不能確保輪迴眼的擁有者控制十尾？」宇智波富岳問道。

　「輪迴眼當然不能確保輪迴眼的擁有者控制十尾。」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連萬花筒寫輪眼都能確保萬花筒寫輪眼的擁有者控制尾獸，輪迴眼因何不能確保輪迴眼的擁有者控制十尾？」宇智波富岳問道。

　「一尾至九尾跟十尾有本質區別。」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一尾至九尾跟十尾有何本質區別？」宇智波富岳問道。

　「一尾至九尾是尾獸。」宇智波佐助回答道，「至於十尾，父親，與其說十尾是尾獸，還不如說十尾是神。」

　「十尾怎麼可能是神。」宇智波富岳質疑道。

　「十尾是神的原因是十尾的力量足以毀滅我們居住的星球。」宇智波佐助解釋道。

　「僅此而已？」宇智波富岳問道。

　「掌控世人生死的生物不是神是什麼？」宇智波佐助反問道。

　「從掌控世人生死的角度說，十尾確實是神。」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回答完，想到什麼的宇智波富岳問道：「一尾至九尾的力量也足以掌控世人的生死——你為何不把一尾至九尾稱為神？」

　「一尾至九尾的力量至多算影響世人的生死。」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在你眼中，一尾至九尾的力量還不足以掌控世人的生死？」宇智波富岳問道。

　「沒錯。」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尾獸很強大。」宇智波富岳道。

　「我的說法並不否認尾獸的強大。」宇智波佐助道。

　「在我眼中，你的說法是說尾獸只是有限強大。」宇智波富岳道。

　「父親，你用『有限強大』四個字形容我對一尾至九尾的力量的判斷，著實精準。」宇智波佐助道，「我就是認為一尾至九尾有限強大。」

　「佐助，我嘴裡提及的『很強大』不是指『有限強大』。」宇智波富岳道。

　「可是，一尾至九尾的力量就只是有限強大而已。」宇智波佐助道。

　「你是依據什麼判斷一尾至九尾的力量只是有限強大？」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的依據是一尾至九尾的力量無法毀滅我們居住的星球。」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回答完，宇智波佐助問道：「父親，你是依據什麼判斷尾獸的力量很強大？」

　「十幾年前，九尾襲擊木葉村。」宇智波富岳回答道，「因九尾襲擊木葉村，我對尾獸的力量有了一番新的認知。」

　「原來你是通過九尾襲村事件判斷尾獸的力量很強大。」宇智波佐助道。

　「佐助，木葉當年可是因九尾襲村事件而損失頗大。」宇智波富岳道。

　「倘若九尾襲村事件發生在現在，我想九尾定然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宇智波佐助道。

　「看來，你是認定尾獸的力量只是有限強大。」宇智波富岳道。

　「是的。」宇智波佐助道。

　「罷了。」宇智波富岳道，「關於尾獸的話題，我們就談到這裡為止。」

　「可以。」宇智波佐助道。

　「鼬，關於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我還想問兩個問題。」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鼬道。

　「父親，你還想問哪兩個問題？」宇智波鼬朝宇智波富岳問道。

　「因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能在一定程度上被視為真人，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不是有極限。」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應該有極限。」稍作思索的宇智波鼬道。

　「應該！？」宇智波富岳問道，「難不成你不確定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

　「你不應該疑惑我不確定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宇智波鼬回答道，「畢竟一郎沒義務也沒必要向我公開醫療影分身的全部信息。」

　聞言，宇智波富岳看向宇智波佐助。

　「佐助，你是否知道我提出的問題的答案？」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父親，你提出的問題，我也不知道答案。」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六道仙人沒對你說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宇智波富岳問道。

　「六道仙人對日向大人的醫療影分身的瞭解也不算多。」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看來，我們是無從得知日向一郎的醫療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了。」宇智波富岳道。

　「父親，話不能這麼說。」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

　「鼬，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鼬問道。

　「火之國把一郎用於治病救人的影分身命名為『醫療影分身』時，一郎說過一句話。」宇智波鼬回答道，「我們可以通過一郎說的那句話判斷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

　「日向一郎說過什麼話？」宇智波富岳問道。

　「一郎說他接受火之國把他用於治病救人的影分身命名為『醫療影分身』。」宇智波鼬回答道。

　「你是如何從日向一郎說的話中判斷出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宇智波富岳問道。

　「一郎把他的醫療影分身稱之為影分身意味一郎的醫療影分身並未脫離影分身的範疇。」宇智波鼬回答道，「由此，『影分身之術』對影分身的限制應該同樣適用於一郎的醫療影分身。」

　「原來你是如此判斷日向一郎的醫療影分身的存在時間是否有極限。」宇智波富岳道。

　「當然，因一郎的能力總是出人意料，所以，我的判斷也許與事實正好相反。」宇智波鼬道。

　把宇智波鼬說的話聽在耳中的宇智波富岳開口道：「鼬，鑒於日向一郎通過治病救人的方式拉攏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我想問的第二個問題是日向一郎是不是能包治百病。」

　「你提出的第二個問題，我不知道答案。」宇智波鼬道。

　「我提出的第二個問題應該難不倒你才對。」宇智波富岳道。

　「現實是，你提出的第二個問題難倒了我。」宇智波鼬道。

　「你不是跟日向一郎交情頗深麼？」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只知道一郎尚未遭遇不知如何診治的疾病。」宇智波鼬回答道，「父親，我並不清楚一郎是不是能包治百病。」

　「日向一郎沒對你說他是否能包治百病？」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根本就沒向一郎詢問他是否能包治百病。」宇智波鼬回答道。

　「你怎麼不問？」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怎麼可能問一郎如此問題。」宇智波鼬回答道。

　「我提出的問題不適合提問？」宇智波富岳皺眉問道。

　「被疾病折磨的病患只會詢問自己所得之病是否有治。」宇智波鼬回答道，「其他的，被疾病折磨的病患無暇關心。」

　說到這裡，宇智波鼬頓了頓，繼續道：「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不會有心思打聽某位醫療忍者是否能包治百病。」

　「在平常時節，是不會有人有心思打聽某位醫療忍者是否能包治百病。」宇智波富岳道，「問題是，現在並非平常時節。」

　「什麼意思？」宇智波鼬問道。

　「因日向一郎通過治病救人的方式拉攏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我不相信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不會打聽日向一郎是否能包治百病。」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在一郎通過治病救人的方式拉攏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之際，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有意打聽一郎是否能包治百病意味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想用疑難雜症針對一郎。」宇智波鼬道，「父親，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跟一郎不是敵對關係，沒必要針對一郎。」

　「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跟日向一郎是競爭關係。」宇智波富岳道，「因競爭，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用疑難雜症為難一下日向一郎是有可能的。」

　「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一生無重病。」宇智波鼬道。

　這一刻，宇智波富岳若有所思。

　把宇智波富岳的神情看在眼中的宇智波鼬接著道：「現在，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用疑難雜症為難一郎；將來，一郎可以用醫術淺薄的理由拒絕為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治病。」

　「這——」宇智波富岳道。

　剛開口，宇智波富岳不知如何說下去。

　「再說了，一郎不能包治百病並不影響一郎通過治病救人的方式拉攏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宇智波鼬道，「畢竟世人肯定會理解一郎不能包治百病。」

　「世人確實會理解日向一郎不能包治百病。」宇智波富岳道。

　「父親，我能想到的東西，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肯定也能想到。」宇智波鼬道，「故而，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勢必不會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看來，日向一郎是否能包治百病，無關大局。」宇智波富岳道。

　「是這麼回事。」宇智波鼬道。

　「鼬，有關健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宇智波富岳問道。

　「有。」宇智波鼬回答道。

　「說。」宇智波富岳道。

　「對於疾病，世人深惡之。」宇智波鼬道，「問題是，世人無法避免疾病侵擾。」

　「故而，我相信人人都想交好一位醫療忍術冠絕忍界的醫療忍者。」

　「對世人而言，交好一位醫療忍術冠絕忍界的醫療忍者是一件有利無弊之事。」宇智波富岳道。

　「你說的話非常正確。」宇智波鼬道。

　「關於健康，我想說一點。」宇智波富岳道。

　「請說。」宇智波鼬道。

　「忍界不是只有日向一郎才掌握醫療忍術。」宇智波富岳道。

　「你是想說不是只有一郎才能給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健康吧？」宇智波鼬問道。

　「我就是想說不是只有日向一郎才能給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健康。」宇智波富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