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4章 歸來（15）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道：「日向一郎對火之國的制度改革配合火之國統一世界的戰爭是遲緩了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把自身影響力輻射全國。」

　「趁著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無法迅速把自身影響力輻射全國的空檔，有綱手大人鼎力支持的一郎可以利用種種手段把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拉入自身陣營。」宇智波鼬道。

　「日向一郎把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拉入自身陣營的過程會順利？」宇智波富岳問道。

　「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對一郎抱有好感。」宇智波鼬回答道，「有鑒於此，相較於火之州境內的名門望族與中央政府的官員，一郎更有機會把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拉入自身陣營。」

　「火之國統一世界的戰爭是日向一郎一力主導的。」宇智波富岳道，「由此可知，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不一定對日向一郎抱有好感。」

　「亡國之恨？」宇智波鼬問道。

　「正是亡國之恨。」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火之國統一世界的戰爭確實給一郎帶來了一定的負面影響。」宇智波鼬道，「不過，相關負面影響並沒有難住一郎。」

　「你的意思是，日向一郎化解了相關負面影響？」宇智波富岳問道。

　「我就是這個意思。」宇智波鼬回答道。

　「亡國之恨不可能被日向一郎輕易化解。」宇智波富岳道。

　「我可以從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三個角度分別說明一郎能否化解亡國之恨。」宇智波鼬道。

　「你說，我聽。」宇智波富岳道。

　「先說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宇智波鼬述說道，「父親，其他州境內的民眾之前是被兼併國家的國民……」

　「……在被兼併國家中，普通國民只有義務、沒有權利……」

　「……被兼併國家的普通國民終日辛苦也不過溫飽而已……」

　「……火之國兼併其他國家後，被兼併國家的普通國民轉變為火之國國民……」

　「……老有所養（社會保障制度）、壯有所用（工作機會）、幼有所教（免費教育制度）……」

　「……選舉讓其他州境內的民眾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與國家命運息息相關……」

　「……選票讓其他州境內的民眾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可以當家作主……」

　聽完宇智波鼬的述說，宇智波富岳開口道：「看來，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心懷亡國之恨的可能性不高。」

　「再說其他州境內的官員。」宇智波鼬述說道，「父親，其他州境內的官員之前是被兼併國家的官員……」

　「……在被兼併國家中，身為國家最高統治者的大名權力極大……」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謹小慎微、戰戰兢兢……」

　「……火之國兼併其他國家後，被兼併國家的官員轉變為火之國官員……」

　「……獎罰依制，上下平等……」

　「……有力者有位……」

　宇智波鼬述說完，宇智波富岳開口道：「鼬，相比其他州境內的民眾與官員，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是最難安撫的。」

　「畢竟被兼併國家是大名與名門望族共治的國家——雖說被兼併國家中的大名擁有極大權力。」

　「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最難安撫不等於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無法安撫。」宇智波鼬道。

　「你的說法，我認可。」宇智波富岳道，「接下來，你說說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

　宇智波鼬先點點頭，然後開口道：「父親，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之前是被兼併國家的名門望族……」

　「……因舊式國家是大名與名門望族共治的國家，被兼併國家的大名對自己國內的名門望族感情複雜——即大名既想依靠自己國內的名門望族統御國家，又擔心自己國內的名門望族勢大難制……」

　「……在被兼併國家中，名門望族並沒有多大的自由——雖說名門望族屬於統治階層……」

　「……火之國兼併其他國家後，被兼併國家的名門望族轉變為火之國名門望族……」

　「……因各級參眾兩院在火之國權力體系中的地位，沒人能忽視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在各級參眾兩院發出的聲音……」

　「……正在擴張與高速發展的火之國為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提供了廣闊的發展空間……」

　把宇智波鼬的述說聽在耳中的宇智波富岳開口道：「看得見、摸得著的權力與遠大前景能讓其他州境內的名門望族接納火之國的統治。」

　「父親，我剛剛的三次述說是否已說明一郎能化解亡國之恨？」宇智波鼬問道。

　「鼬，你剛剛的三次述說只是說明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對故國戀戀不忘。」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也就是說，我剛剛的三次述說並未說明一郎能化解亡國之恨？」宇智波鼬問道。

　「我是這麼認為的。」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父親，你剛剛也說了——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對故國戀戀不忘。」宇智波鼬道。

　「我是說了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對故國戀戀不忘。」宇智波富岳道。

　「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對故國戀戀不忘意味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跟一郎沒有化不開的深仇大恨。」宇智波鼬道。

　「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跟日向一郎沒有化不開的深仇大恨不等於日向一郎化解了亡國之恨。」宇智波富岳道。

　「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受益於新制度。」宇智波鼬道，「新制度是一郎一手創建的。」

　「由此，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沒有理由仇恨一郎力主兼併他們的國家。」

　「你既這麼說，我便退一步——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仇恨日向一郎力主兼併他們的國家。」宇智波富岳道，「鼬，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並未仇恨日向一郎力主兼併他們的國家不代表其他州境內的民眾、官員與名門望族對日向一郎抱有好感。」

　「父親，在一郎的示意下，日向一族在商界很活躍。」宇智波鼬道。

　「什麼意思？」宇智波富岳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說的話的意思是日向一族大舉進軍商界。」宇智波鼬回答道，「據我所知，現如今的日向一族已成為商界巨擘。」

　（日向一族能成為商界巨擘，原因有二——其一，日向一郎從系統商店中兌換的技術；其二，世界正處於劇烈變革階段。）

　「我問的是日向一郎為何示意日向一族進軍商界。」宇智波富岳道。

　「是我誤解了你的意思。」宇智波鼬道。

　「你重新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吧。」宇智波富岳道。

　「一郎示意日向一族進軍商界的原因是為日向一族的未來鋪路。」宇智波鼬道。

　「真的？」宇智波富岳問道，「日向一郎示意日向一族進軍商界的原因真是為日向一族的未來鋪路？」

　「千真萬確。」宇智波鼬回答道。

　「你是怎麼知道日向一郎示意日向一族進軍商界的原因是為日向一族的未來鋪路？」宇智波富岳問道。

　「一郎籌劃日向一族進軍商界時，找上了我與佐助。」宇智波鼬回答道，「在一郎的邀請下，我與佐助把手裡的資金都交給了一郎。」

　（宇智波一族的資金是指火之國收購宇智波一族的不動產而付給宇智波佐助的資金和宇智波佐助出售宇智波一族的動產而收回的資金。）

　（宇智波鼬屠戮宇智波一族後，當時還不清楚真相的宇智波佐助無心管理宇智波一族的動產——為報仇而專注於提升實力的宇智波佐助選擇折價出售宇智波一族的動產。）

　（宇智波鼬言語中的資金是指宇智波一族的資金減去慈善支出的餘額。）

　「佐助，你與鼬把手裡的資金都交給了日向一郎？」宇智波富岳朝宇智波佐助問道。

　（見居住地變化，復活後的宇智波富岳詢問自己原來的家——通過詢問，宇智波富岳知道了火之國收購宇智波一族的不動產一事與宇智波佐助折價出售宇智波一族的動產一事。）

　「父親，我與哥哥把手裡的資金都交給了日向大人。」宇智波佐助回答道。

　聽見宇智波佐助的回答，宇智波富岳看向宇智波鼬。

　「鼬，動用那麼龐大的資金，佐助肯定是以你的意見為主。」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鼬道。

　「確實是我決意把我與佐助手裡的資金交給一郎。」宇智波鼬對宇智波富岳道。

　「你怎麼能把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交給日向一郎。」宇智波富岳用不悅的語氣開口道。

　「父親，我為何不能把我與佐助手裡的資金交給一郎？」宇智波鼬問道。

　「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是復興宇智波一族的啟動資金。」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我與佐助把手裡的資金都交給一郎後，復興宇智波一族的第一步完成了。」宇智波鼬道。

　「根據你先前的說法，日向一郎得到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後，應該是把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投入商界。」宇智波富岳道，「鼬，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都進入商界怎麼能算完成復興宇智波一族的第一步。」

　「父親，你認為我與佐助手裡的資金應該用在何處？」宇智波鼬問道。

　「我認為你與佐助手裡的資金應該用在提升宇智波一族的實力上。」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現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只剩下我們幾人。」宇智波鼬道，「我們幾人提升實力根本用不著那麼龐大的資金。」

　「置辦土地、建設道場、儲備藥材、購買忍具等一系列事情都需要資金。」宇智波富岳道。

　聽見宇智波富岳的話，宇智波鼬心中一動。

　「你是不是看不起商業？」宇智波鼬問道。

　「我不是看不起商業。」宇智波富岳回答道，「只是，對忍族而言，商業不該成為主業。」

　「也就是說，商業只能成為忍族副業？」宇智波鼬問道。

　「商業當然只能成為忍族副業。」宇智波富岳回答道，「鼬，忍族的主業是培養忍者。」

　（因死亡，宇智波富岳的思維還停留在過去。）

　（不管是舊式國家，還是舊式忍者村，都不重視商業——舊式國家的國策是重農抑商；舊式忍者村只是把商業視為獲取忍具、藥材與生活物資的途徑。）

　（通過原著可知，火影世界的商業欠發達。）

　「換言之，力量才是忍族的一切？」宇智波鼬問道。

　「對。」宇智波富岳回答道，「力量才是忍族的一切。」

　「忍族的重心確實是培養忍者。」宇智波鼬道，「不過，因時代變化，力量已不算忍族的一切。」

　「你的觀點，我不認可。」宇智波富岳道，「不管時代如何變，力量都是忍族的一切。」

　「你如此認為的理由是什麼？」宇智波鼬問道。

　「有力量才有影響力，有影響力才有地位。」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火之國會統一世界。」宇智波鼬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宇智波富岳問道。

　「火之國統一世界後，戰爭爆發的幾率是不是會降到最低？」宇智波鼬問道。

　「不可否認——戰爭爆發的幾率會因火之國統一世界而降到最低。」宇智波富岳回答道。

　「戰爭爆發的幾率會降到最低意味火之國會迎來和平。」宇智波鼬道。

　「確實如此。」宇智波富岳道。

　「如果火之國還是以前的火之國，忍者並不會因和平而地位下降。」宇智波鼬道，「可是，火之國已不是以前的火之國。」

　「通過抽取一定比例的任務佣金以支撐財政運轉的行政模式已成為歷史。」